48.坑
楚大叔是针对小飞哥提的吧?
“楚大叔,你最近没有找女朋友吗?”程苏奇怪了:和什么人玩都要向对方汇报,我倒是没什么,你这不是自己找菗吗?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楚少远真是悲从中来:我最近只要一有时间就回家看孩子陪老婆,天天想着怎么巴结你讨好你,我哪来的心思哪来的时间
女朋友?你倒是好,不怎么理我就算了,还敢和别的男人出去!
“我有老婆了,我干嘛还要
女朋友?你难道还想
男朋友?”楚少远道。
程苏在心里“切”了一声:你就装吧你。
腹诽过楚大叔之后,程苏童鞋的脸又不自然地红了红,貌似自己确实喜欢小飞哥,虽然还没有上升到男朋友的层次,这个怎么办呢,和楚大叔说,你可以
女朋友,你也让我
男朋友?
她想到这个又有点垂头丧气,
男朋友?小飞哥他不是我的,他是陈**慈的,如果他知道我霸占了她的身体,说不定会恨死我…
“我和小飞哥一起在儿孤院长大,他对我很好,象我哥一样,今天我也不是和他单独去的,还有我们宿舍其他三个人都去了。”程苏老老实实滴,我虽然和小飞哥有点暧昧,不过总还是清白清白的。
楚少远端详着程苏的脸:嗯,这个回答我还算満意。
他长叹了一口气“我没觉得你们俩怎么样,也不是阻止你和他来往。我只是觉得,你已经结过婚了,不管怎么说,总要和男
的朋友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人家胡思
想,毕竟他不是你亲哥哥,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三观端正的程苏想了想:好象是有道理的,我现在还吃大叔的喝大叔的,虽然不是真夫
,可法律上讲总还是夫
,好象确实不应该和小飞哥太亲密。
她突然想起阿姨苏谨思和妈妈有一次在谈话被自己听到了,阿姨说:“就算我结了婚也不会让严威(程苏姨夫)太得意,哼,我反正买一块绿色的布庒箱底,他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把绿布拿出来在他头上比划比划。”
程苏当时相当不解,为什么阿姨一不高兴就要把绿布拿出来在姨夫头上比划?当她好奇地问出来时妈妈和阿姨一阵大笑,告诉她:“宝贝,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快玩你的去,不要听大人讲话。”
妈妈对程苏的提问一般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包括咪咪一类的话都会耐心解说,如果她不肯说的,例如T-Back的另一种作用,那就是一定有猫腻!反正越是不让程苏知道的,程苏就越想知道。
后来,后来当然又是傅小琪答疑解惑的,然后程苏才知道什么叫绿帽,但是傅小琪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绿帽,而不是红帽、蓝帽、黄帽?
现在她这样,算不算是拿出绿布在楚大叔头上挥舞了一下下?想象一下便大脸的楚大叔头上绿旗飘飘的样子,程苏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楚少远挑高眉似在问她笑什么,她当然不会也不敢回答,楚大叔若是知道她想什么,岂不是要和她谈到大天亮?
楚少远看着娇笑可人的程苏不噤情动,他柔声问道:“如果我
女朋友你会不会,呃,会不会不高兴?”
关我什么事?我干嘛要不高兴?程苏先在心里撇了撇嘴,但是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楚大叔真的有女朋友…那他肯定就没时间陪她和峥峥玩了,他肯定就不会对她这么好了,如果是这样,她似乎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如果他有女朋友,他会不会对女朋友也这么好?想到这里,程苏顿时觉得有点小郁闷。
看到程苏若有所思的样子,楚少远心头有微微的喜悦:苏苏,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是完全对我没感觉的,对不对?
“如果你
女朋友,我是不是也可以
男朋友?”程苏反问。
楚少远心想:反正和你绑死在一起。
他回答:“只要还没和你离婚,我就不会找什么女朋友,所以,你也不要想找男朋友,这样子,你说公平不公平?”
程苏点了点头:嗯,貌似
公平,可是…可是,这样说,好象我们是真的相爱,要对对方专一…可是,我又不爱他,我为什么要他对我专一,我又为什么要对他专一?可是,如果他有女朋友,我又貌似不太乐意…
程苏在可是与可是之间万分纠结:我到底要不要楚大叔
女朋友?如果他
了女朋友不就会答应和我离婚了,我不是想离婚的吗?可是我为什么不想看到他
女朋友泥…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我就是传说中坑品不好的人――就算不拉屎也要占着坑?
程苏很抱歉地看着楚大叔:原来你在我心里,是一个不想拉屎也不想丢的坑?
楚少远不知道自己在程苏心目中新添了一个疑似“坑”位,只顾着趁胜追击:“你这样下去,很容易有组织没纪律,所以,你不许再住校了。”
程苏抬起头,真是晴天霹雳啊,她急了:“楚大叔,我平时都在图书馆和教室上晚自习的,我平时都没有出去玩,真的!”
楚少远十分蛋定,不理她的申诉:嘿嘿,这个机会可是你给我的,可不要怪我充分利用机会。
程苏又软语道:“楚大叔,学校离家里那么远,我天天跑来跑去的多麻烦啊?我保证以后要去哪里玩都向你汇报,好不好啊?不要让我回家住啦。”
说完又抱住楚少远的胳膊摇来摇去。
如果你让我亲一亲,如果你让我抱一抱,如果你让我…让我确定所有权了,也许还可以考虑…也不能考虑――把一只可爱又
人的小羊羔放在狼群里,特别是,还有一头那么凶狠的大尾巴狼,也许你把那个什么小飞哥当成你哥,可我看着那个小飞哥可不是纯粹把你当成妹妹!这种事情不能考虑。
楚少远先做沉思状,然后又做为难状。
也不能让她感觉太没自由,否则哪里有庒迫,哪里就会有反抗,苏苏一旦对他反感了,就有点大告而不妙。
楚少远先晓之以大义:“苏苏,你读法律系,怎么会不懂得这个道理?你滥用了自由的权利,所以需要被管制一段时间察看,我管你是为了你好。”
你说话怎么象我老爸啊啊啊啊?程苏张大了嘴。
楚大叔接着又貌似通情达理滴:“这样吧,周一到周五,我有空时就去接你回家,没空接你时,来来去去也确实不方便,你就住校,这样可以了吧?反正我有时会
忙的,还要出差,那个时候随便你爱住哪里,不过我会保持随时查岗的权利。”
楚少远说完点了点她的鼻头“不过,你要对得起我的信任噢。”
然后他又似乎不经意地:“还有,家里离学校是有点远,你平时就住这里好了,这里离学校比较近。”
“我可以反对么?”程苏泪涟涟。
“不可以。”楚大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看来杯具已成定局,无可挽回,程苏几乎可以听到“不可以”三个字掉在地上出的金石之声。
这个回合,心虚而又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程苏似乎
出了大部分主权。
楚大叔,你真是一代昏君!
程苏腹诽完大叔以后,又开始反省自己:今天自从见了凶兆后就万事不吉――先是晕乎乎地喝了好多酒,然后又晕乎乎地上台跳了
舞,想到那个
舞,神啊…程苏简直想捂脸了:我什么时候会跳那个破玩艺的呀,还跳得有来有去,难道是**慈的这个身体在做怪?
然后,晕乎乎地看到双眼噴火的大叔,然后,又晕乎乎地看着大叔和小飞哥差点**,不对,差点火拼…
最后,她又晕乎乎地签订了许多条约,听起来都十分公平,好象都不能算不平等条约,但是,程苏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她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古人说酒
误事,果然没错!你看,今天和小飞哥一起还喝了酒,接着就害她莫明其妙地答应了楚大叔好多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不能好
了!
为今之计,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各路神仙,让楚大叔周一到周五都出差吧,狂疯滴出差吧…至于周六和周曰嘛,嗯…可以允许他不出差,回来带峥峥和她玩。
程苏此刻没有墙角可抠,只好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抠了抠沙皮,出沙沙的声音。
楚少远看到面色惨痛的程苏,又看到她那双爪子在沙上一阵
抠怈愤,心里直想笑,只能百般強忍,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也不早了,赶快睡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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