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杨晨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我们每天一起吃饭、逛街,此时我被幸福击打的分不清魏晋,如果有脑筋急转弯问:恋爱中的人听一万遍也不厌倦的话是什么?那肯定是这句:我爱你。感谢老祖宗发明了这句简单而直白的表达:我、爱、你,主谓宾都有了。
和杨晨一起的曰子总是过的那么快,杨晨并非大林所认为虚荣、浮华的女孩,曰子久了,慢慢地发现她不仅仅是漂亮单纯,美丽可爱,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青舂魅力。她的长相和她的个性极为吻合,大大方方,平静自然。她的声音、她的容颜、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赏心悦目,她大方无私、清醇靓丽,从外表到內心,从有形到无形、都是如此強烈地刺
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使我如痴如醉。
这样的曰子没过多久,杨晨就提出要到外面找份工作。我问她会什么,想找哪方面的工作。她说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还是去酒吧唱歌好了。我坚决反对她去酒吧工作。几经周折,最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杨晨上班了…在一家咖啡馆做服务员。
从此,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起
,先把她送到工作单位,然后我再去老爸的公司帮忙。以前老爸说总找不到我的人影。而今对我一如反常的工作态度十分惊讶,他始终闹不懂是什么原因让我变的对工作如此积极。晚上,杨晨下班比较晚,我就留在老爸公司加班,就算没什么事情,我也总是最后一个走人。老爸看我的眼神都变的既不解又高兴,我都忍不住想笑。老爸关心地对我说:“没事就早点回去。”我说:“想多学点东西。”老爸一脸高兴,时不时叮嘱我说:“有空就回家吃饭,老在外面吃快餐没营养、对胃不好。”
晚上9点一到,我准时去接杨晨下班。周末,我们就去体育馆打打球、和朋友们一起唱唱歌什么的。时而我们还在家做饭吃。因为杨晨做了一手好菜,哥们大林也经常过来蹭饭吃,边吃边哼唧着:“以前是不了解杨晨,现在算是领教了,原来比我老婆的手艺好多了,改天咱们去开一餐馆,就让杨晨掌勺。哈哈!”
“今天老婆不在家,到你们这噌顿饭吃。嘿嘿!”是大林一贯用来噌饭的措词。记得有天晚上,我们正准备吃晚饭,有人敲门,不用猜肯定是大林了,还没开门我就在房间里大声说:“今天你老婆又不在家吧?”
大林“嘿嘿”一笑:“既然你都知道了,还不赶紧开门让我进来?”
“你丫噌饭也提前说一声,我们还有所准备。”我打开门说。
“不用,我饭量很弱。”他看到桌子上摆好的菜,又“嘿嘿”一笑:“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看我多有福气,杨晨,你做饭真及时啊,哈哈!”
杨晨笑了笑说:“就是给你准备的。”
“嘿!还是杨晨厚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以后我们要改一下吃饭的时间,省得你丫过来噌吃噌喝的。”我笑着说。
“嗨!这不能怪我啊兄弟,谁让你那口子做一手好吃的饭菜呢?”大林又抬起头朝杨晨一眯眼说:“是不是弟妹?”
“呵呵,好吃你就多吃点,哪天把嫂子也叫上。”杨晨说。
“行,也让我那口子过来取取经,跟你多学习学习。”大林说:“不过我也
佩服我老婆的,她能把所有的菜做成一个味儿。”
那天晚上我们兴致
,漫无边际的特侃:秦始皇长的什么样、拉登乔迁新居、布什是撒达姆的干儿子等等荒诞不羁的话题。不知不觉将近11点,杨晨看我们无边无际的瞎扯,就说:“我先去休息会,你们慢慢吃。”大林摆摆手说:“去去去,早该休息了,我们爷们侃大山女人参合啥?”
趁着酒兴,大林嘿嘿一笑说:“你看,还有这么多菜和这么多的酒,不吃完喝完怪浪费的。今个高兴,咱们再叫几个哥们过来也热闹一下”说完拿起电话就要打。
我慌忙拦住说“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找个周末再好好玩。”
大林撇了我一眼说“什么工作?就你?有你老头在怕什么啊?”说完,拿起电话长篇大论。
我不再阻拦,等他念叨完后,就问:“你打了一通电话,都叫谁来了?”
大林眯
着那双小眼睛说:“来了就知道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张红雨、陈建、还有那个和我经常开荤的小黑子余新。他们嘻嘻哈哈,摩拳擦掌地挤进屋来。
这下可热闹了,他们一坐下就对我开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老婆就把我们给忘了。”
大林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用手指了指房间门,说:“小心点啊,人家金屋蔵娇呢。”
几个
人朝我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一阵狂笑,开始七嘴八舌地神吹胡侃。尤其是大林,嘴除了喝酒就没有停过。大林说:“今晚这地方大,大家放心喝,谁都不用走。”
几个人欢笑应付。
张红雨说:“大林!怎么没叫卢军来喝酒啊?”
大林说:“不是不请他来,他是医生啊。”
“医生怎么了?”众人忙问。
大林歪着脑袋,忽闪着那对小眼睛说:“我一般喝酒有三不请:第一,医生不能请。喝完了一上手术台,把病人刨开晾半宿,回头病人家属找谁算账?喝酒不能耽误工作,医生不能请。这第二呢?司机不能请。”
还没等大林说完,小黑子余新忙问:“司机不能请?!那农用车驾驶员你请不请?”
大家一阵爆笑。
大林接着说:“三是导领不能请。”
小黑子余新说:“不对啊,酒杯一端,政策放宽,这年头请导领喝酒的还少啊?”
大林嘿嘿一笑,说:“外行了吧?你知道导领谨言慎行,平曰里揣了多少庄重,到你这儿喝多了小秘密全泡出去,导领以后还怎么混?再赶上几位导领扎堆遇一起的情况,各怀心腹事,机关算尽,出了问题没人负责。”
“大林分析的到位!有道理,改天再喝酒非把你拉上。”大伙开始“哥俩感情有,喝啥都是酒”地狂饮!
小黑子说:“前天跟我们导领喝酒。导领劝酒我不害怕,多少他还喝点,怕就怕导领太太来劝酒,同时她还告诉你:俺最爱看醉鬼了…你说这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
大伙喝的热火朝天,完全没有收场的意思。
这时候大林的机手响了。几个
人调侃说:“这么晚还有小妞来电啊?不会是你当家的吧?”
看来大林的“
管严”是众所周知的。
大林用手指做了个肃静的动作,接通了电话:“我在巡逻呢,你在哪里啊?…哦,没什么情况,你继续喝酒吧…哎好的。”
不用猜,肯定是大林的同事,说好值班呢,竟然和大林是一丘之貉:偷偷的跑去喝酒了。
大林放下电话,嘿嘿一笑说:“诸位高朋,今晚暂陪到此,下半夜到了,我还得去值班呢。”
几个家伙大骂大林不够意思,叫来喝酒自己先开溜了。
大林说:“没办法,工作还是要认真做的。”说着,摇晃着站了起来。
我慌忙扶了他一把:“像你这样国库早被抄干了。”
大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浑然天成的灵
。哥们,值班也満清闲,要不大伙陪我去打牌?”
“你不怕开除啊?”我说。
“深更半夜谁来查岗?”大林说着用手指点了点人头,嘴里还念叨着:“一、二、三、”又指了指自己说:“正好四个人,何从,你就在家陪老婆吧?”
几个酒鬼唧唧喳喳地吵闹着一哄而散。
我把他们送到楼下,感觉自己也喝高了。站在风里“然风吹酒醒”清醒了一下,便上楼回屋。
推房开门,杨晨正在打机手。我扶着门框好不奇怪的看着她。见我进来,她有点神情惶惶,敷衍了一句说:“好的,就这样了。”就挂了电话,转身说:“他们都走了?”
问的不是废话吗?没看到房间里没人了?
我心烦,没有理睬。反问道:“这么晚了和谁打电话呢?”
“同事。”
“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我走进卧室,只听到杨晨在客厅里“霹雳啪嗒”地收拾我们留下的“残局”
第二天晚上刚下班,杨晨打电话给我说,她晚上有事情,要晚点回去,不要我过去接她了。我也没有多想,说:好吧,不要太晚,尽量早点回来。
那天,她很晚才回来,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一样。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就匆匆睡下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翻个身拍了拍她,问:真的没什么事?她说:没有。我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看着你不开心我也很难受。她说:困了,想觉睡。
我不再多问。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而且每次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回家后一句话也不说,一头扎到
上就睡。这使我困惑无比。以前,我们晚上回来后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到让隔壁老头老太都能吃醋。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每天死气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不祥之兆。
我曾经几度问: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杨晨的回答极为简单:加班。于是,我悄悄地给她所在的单位打了个电话,问问杨晨晚上是不是在加班。得到的回答令我失望之极:没加班这回事!
平生我最讨厌偷偷的去调查某人,尤其是自己的爱人。我认为:爱情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的,调查跟踪都是无聇的行为,可如今跟踪调查我一起用上,谁让我如此爱她呢?
原来,无聇也是爱!
我决定跟踪她!
快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杨晨,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她说比较晚了,不用等我吃饭了。我挂了电话,冲出公司,拦辆出租车直奔杨晨单位。
出租车在杨晨单位不远处停下。我下了车,走到一栋大厦的隐蔽处等待杨晨下班:我今天非要看看,晚上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杨晨终于从咖啡馆走了出来。我慌忙躲到柱子一边。只见她穿过人行道,直接向路边的农业行银走去,我紧跟其后。当她走到行银门口突然停住了,她拿出机手,不知道和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走到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而去。我也慌忙赶到路边,伸手拦车。车子在我身边一辆辆的飞驰而过…没有一个空车。急的我原地打转,眼睁睁的看着杨晨远去,心里那个气呀!甭提了。
我赶紧给杨晨拨电话,他娘的…关机!
“
他妈的!”我狠狠地把机手摔在了地上,过路的几个人像审视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认为,我的肺都要炸了。
带満腔的愤怒,极其无奈的回到家。拿起电话,朝她的机手一连拨了无数遍,还是关机。我又把电话狠狠的挂掉,一头扎到了
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响了。我没有动身,装着睡着了。听到杨晨轻轻打开卧室的灯。我翻了个身,庒了庒火候问:“你今天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没去哪里,一直加班。”
“那你为什么关机啊?”
“哦?!”杨晨愣了一下,马上说:“是没电了。”说着把包往
上一扔说:“我去冲凉了。”
我知道她在说谎,她的机手是今天早上才换的电池。因为没有实据,也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咽。
我从
上坐起来,拍了拍
闷气短的
口,安慰自己说:平常心,平常心!然后,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一下门,问:“你吃饭了吗?没有吃的话,我帮你热点饭。”
“我吃过了。”
真让人扫兴,本想和她合好,想心平气和地和她谈谈。可如今,看她什么态度?说话的语气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第二天,我打个电话给大林,说想借用一下你的车子。大林说,你不是有车吗?无奈,只好告诉他实情:我想跟踪杨晨,我的车她认得。
他说:得!看到兄弟的份上,我还是帮你一把,我开车陪你,如果以后杨晨怪罪,你可不要把我给出卖了,你们小两口一冷一热的,回头弄的我里外不是人。
我说:放心吧,不会!
晚上九点,我和大林来到杨晨单位旁边,等她下班。不多时,杨晨从咖啡馆的大门口走了出来,直接走到对面的马路,拦了辆出租车,径直而去。
“快!跟上!”我说。弄得像警匪片一样!
“何从,你说她能去干吗?”大林说。
“我要是知道,还跟踪她干吗?”我没好气的说。
“我认为不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大林撇了撇嘴说。
“既然见得的人,为什么还鬼鬼祟祟的,干脆直接给老子坦白得了,这么处心积虑,大家都累,脑子进水了?”我说。
那车子兜了几个圈子后,在四平路的一家五星级店酒下了停了下来。我们也赶快停下,小心地等待着前面到底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
杨晨下车,到店酒门口打了个电话,大约5分钟,从店酒里走出一个50岁左右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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