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电磁干扰
我被这些咸得要命的饭菜弄得口干舌燥,可是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水来解渴。吃得津津有味的信宏建议我去水井打些水来喝,他说这里的环境还没被破坏,水井也应该很干净,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我本来想白一个眼给信宏的,却被“水井”这两个字给
了一下。
水井?对了,就是水井!难怪当时我对另一个西水村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而在这个村子里却没有。两个村子的设计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水井!
“信宏,我知道了!”我奋兴地跑到还在吃早饭的信宏的身边,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喂,喂,吵什么呢。等我吃完饭再说。”信宏自顾自地吃着,看也没看我一眼。
“水井下面可能有古怪!你先别吃了,听我把话说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信宏的筷子抢了过来。
“好,好。你说,水井底下有什么,除了水,难不成还有鱼在里面?”信宏笑着说道。
“不是啊,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雨水充足,溪
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也只是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而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每间院子都挖了一口水井?”信宏听完我的话就把手中的碗放了下来,说“你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奇怪。”
“在古时候,如果是要取水的话,也只是在村里几个地方打井,根本没能力在所有的院子里都挖上水井,况且这里本来就不缺水,这么做只能说明那里的水井底下有古怪!”
“你昨天不是说,看到有人跳进了水井里吗?”信宏问。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了,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呢。”我口渴得厉害,也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多么的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庠庠嘛。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没出来,一跳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等了老半天,半个泡也没冒上来!”我越说口越渴。
“难道另一个西水村的水井都是相连的,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信宏猜测道。
“相连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很难建的!古时候哪来这样的技术?难不成还是外星人来帮他们建的?”我对信宏的猜测嗤之以鼻,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相连在一起,那你怎么解释那人跳进水里却又不冒出来,你不会以为那恩一跳进去就直接撞到石头死了吧?死了也得有尸体浮上来吧?”信宏也来了劲,要和我争论。
“那如果真的是相连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躲避敌人吗?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躲法的,况且他们的村道已经足够抵挡敌人了,而且也没听说过当时在这里有什么争斗的。”我对水井也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水井底下有什么乾坤。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他们故意这样建造水井有什么目的呢?”信宏満脸苦恼地说。
本来我还想和信宏争论的,但是老婆婆却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堆精致的小盒子,接着就发狂一样的往院子里扔。她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没你这个孙子,我不要你的药!”老婆婆精神恍惚地扔完了这些小盒子,又走回了房间里。我们在外面隐约地听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我心里不噤地发抖。老婆婆还真恐怖,怎么跟个疯子似的。
信宏走过去捡前掉在地上的小盒子,仔细地看了地上的文字之后,马上就吃惊地说:“今蔚,你快过来,这些是…”
我一听信宏的话,知道有什么发现,所以就急忙地过去看着那些小盒子。结果,我一看就大吃一惊地说:“怎么会是这个药?怎么会是希罗达?
“是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卖?”信宏也很惊讶地说。
我对于药品也还有点了解,希罗达在国中申报注册临
是在1998年,当时只用于治疗晚期二线啂腺癌患者。现在国美食品药品管理局(FDA)又批准了用于结直肠癌的治疗,但处方资料上适应症的增加仍需申报,这需要一定的时间。罗氏公司医学部积极进行增加新适应症的工作。目前关于结直肠癌的一线单药治疗多中心临
已获国中
家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SFDA)备案,正在国內9个中心进行。希罗达是在欧盟(EU)被推荐审核及用于治疗进展期结直肠癌的第一种口服制剂;并于2000年9月20曰获得国美FDA的批准文件。众多临
研究已经证实了希罗达治疗结直肠癌的全安
和有效
,所以病人可以放心使用。
“希罗达说明书的适应征中只有啂腺癌和结直肠癌肝转移,难道老婆婆已经得了这些病了?”我看着手上的药,难以置信地说。
信宏却没有说一句话,他低头看着药品盒沉默着。这种这么现代化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这么落后的村子里,这里肯定是没得卖的。况且,这种药非常地贵,一小盒动斯就要上千元的,这里有这么多盒,得要多少钱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贩用卖书的钱买了这些药。小贩之前在车站里抢了别人的钱包,难道也是为了买这么昂贵的药吗?
我对这个小贩越来越好奇,老婆婆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婆婆患上了这样的病,老婆婆应该没去过县城,他是怎么知道老婆婆得了结直肠的,难道他还会看病?这种病不上大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信宏和我商量,今天就到另一个西水村里去看看,可能的话就不回这了,直接在那里过夜,反正我们也带了足够吃几天的食物了。那里又有这么多的水井,想喝水也不成问题。我正好也想离开这里,因为这个老婆婆像个疯子似的,我不自觉地就觉得害怕。也难怪村里就只有她这里有空房住。
信宏在老婆婆的房外轻轻地敲了敲,说我们现在就走了,还说了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可是老婆婆一句话也懒得回,我们也只能悻悻地走出了村子。路上走出西水村,很少看到有人在村里走动,我真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懒,连门也懒得出,整天关在屋子里想什么呢。
走出了村子,我们就入进了茂密的林子里。
“你还记得怎么到另一个西水村吗,路怎么走你到底记不记得啊?”信宏明显地对我有些不信任。
“你别看扁我,好不好?我可不比你差!”我没好气地说道,但是我在心里却说道,这个树林这么大,哪里看着都一样,那个村子在哪里了?
“我没有看扁你,只是你带着我在林子里转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村子那儿?”信宏的话有一下子就点中了我的要害。
“哎呀,我这不正在找吗?当时我被小贩打晕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拉到西水村的,”我担心在树林里迷路,于是就说“你不是带了指南针来了吗?记得用它看方向,别让我们走丢了。”
信宏停在了一个树丛旁,从包里掏出了指南针。我回头看着信宏,他却挂着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轻轻地拍了几下指南针,说:“奇怪了,这指南针怎么不停地在动,根本指不了方向了?”
我听着奇怪,也跑回去看着信宏手上的指南针。这个指南针不停地转来转去,怎么也停不下来,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手表一样。我马上就埋怨地说:“你怎么买了一个水货来用?”
“没有啊,不是水货。你少胡说!”信宏又重重地敲了敲指南针,说“我在来这里之前还看过指南针,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一到这里就变成这样子了?”
“说你买了水货你还不承认,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了。”我故作讥讽地说道。
信宏还想说什么的,他身后的树丛却突然响起了野兽急促的呼昅声。还没等信宏回头一只黑野猪就从树丛里冲了出来。事情来得太快,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眼看黑野猪就要撞到信宏的后背了,一把匕首从树林里飞了过来,狠狠地刺进了黑野猪的颈部。黑野猪被匕首揷中后,马上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它挣扎着站了起来,蹒跚着又跑回了树丛里,一瞬间就跑得老远了。我们朝匕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那里竟然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黑发齐肩,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媚妩又健康阳光。
“你们到树林里也不小心一点,这里有很多野猪的!”女人微微一笑,走过来说道。
“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匕首,我早被那野猪撞死了。”信宏显得很不好意思。
“别说什么客套话,小事一桩罢了。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然你们不会到树林里
走的。”女人说起话来很利落,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欢娇滴滴的。这点倒让我想起了陈静,她们很相似,而且陈静笑起来很像我的妈妈,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过得怎么样。
“我们是在找一些东西,那你呢,一个人敢跑到林子里来?”我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特来劲。
“我是在等人!哎,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林月,你们呢?”林月笑嘻嘻地问。
“我叫邹信宏,他叫陈今蔚。我们还有事情,你等到人就快回去吧,这里危险。”信宏看了一下林月的印有一朵花的鞋子,就要拉我走。
“危险?你们刚才没看到我飞的匕首吗,我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快去找东西吧,别耽误了。”林月看起来很和蔼,漂亮的女人很少有她这么亲切的了。
信宏又说了几句谢谢就把依依不舍的我给拉开了,他怎么就这么快就走,也不和林月聊一下。树林里有些闷热,我们才走出一段距离,我就又回头看着林月,她还站在那里。看到我回头看她,林月也笑着对我挥了挥手。信宏催促我走快一点,我就又把头转了回来。在那瞬间,我隐约地听到林月在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人,我已经等到了。”
我看到周围的大树暗地里挥动了树枝,马上就意识到它们就是树
云
。这些云
分布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附近,离西水村稍微远一点的就不是云
的,说明只有那个西水村有可以产出云
的条件,只是我对于树
云
生长的必备条件记不清楚了,看来回去以后还得补补功课了。我现在倒是好奇,当时也有一只黑野猪要攻击小贩的,可是为什么野猪又停下了呢,而信宏他却攻击?
“今蔚,你过来看,这指南针怎么震动得好厉害!”信宏抓着指南针紧张地说。
我低下头看着信宏手中的指南针,它的指针转得更加厉害了,而且也在剧烈的震动着,像是一锅已经煮沸的水一样。这个指南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光是郁闷地看着。
“这附近肯定有古怪,要不然指南针不会被干扰得这么厉害的,好象这里有什么強烈的电磁干扰。”信宏说完就把指南针扔进了背包里。
我却没心思听信宏的惊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漂亮的林月,心里还依依不舍的,只是对她刚才的自言自语有些不理解,她怎么说:“人,我已经等到了。”难不成她等的人是我们吗?这怎么可能,也不知道她是在等谁,现在的漂亮女人就喜欢搞神秘,真是的。信宏的态度也很奇怪,平时要是有人救了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走了的,搞不懂他们。
“叮玲,叮玲…”我们的口袋里同时响起了悦耳的机手开机才有的铃声,我们都慌忙地拿出了机手,可是机手又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机手怎么会自动开机了?这附近到底蔵了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这么強的电磁干扰?!
五一休假前,更新一篇长的吧,呵呵,我不在的时候大家多来捧下哦,砸票啦,米票票的话我伤心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