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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服衣‬也装不上。”虫虫腻声道,汗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暖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得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満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似的,当现实来临,一切都是虚妄。所以,虫虫从內心深处很抵触思考很多紧迫的问题,很鸵鸟的希望糊里糊涂的过曰子。

 花四海没回话,随她去。

 此时两个躺在柴房的地上,他铺在地上的‮服衣‬早就不知道被刚才绵的翻滚甩到哪里去了,他怕虫虫着凉,让她趴在自己的口,手臂也垫在她的下,让她乎乎的小腿放在他強健的‮腿大‬上。

 或者他不该这样她,毕竟她的外伤虽然好了,可內伤还没好,需要慢慢调养。可是她总是在惑他,不出现是惑,出现了也是惑;对着他笑是惑,低头不语也是惑;何况这丫头得很,总是主动考验他的定力。

 他不得不说,自从两人间有了肌肤之亲,他的定力等同于无。其实从见她第一天起不就是如此吗?

 她会让他生气、让他笑,有时候恨不得把她关起来,又有时候觉得她滑稽,但她却是唯一让他的內心不断掀起波澜的人,让他情绪有变化的人,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

 以前对罗刹女

 那时,两人地师父为了魔、鬼两道的势力结了亲。他同意或者拒绝的表示,一切从了师父。因为他觉得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物玩‬而已,再者他当时沉于修炼,无睱他顾。

 初见罗刹女时,也震慑于她的绝世容光,相处下来,更是惊异于她有如此美貌、有如此高的地位,却还能如此的善良。在他以前的经验里,一个女人如果有其中的一点就算不错了。何况罗刹女三者同时具备。

 而且,她那样温柔顺从,对他一往情深,从未违逆他。她虽是魔女,却比仙女还要美好。

 作为一个男人,不得不说,他是得意的。久而久之,也生出些満足的感觉。可是当他遇到虫虫,对她不是恨得咬牙切齿,就是一心挂念,每天都要自觉或者不自觉地想上好几回,被她搅了心,影响了判断。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什么叫动了真情。什么叫不可抑止的恋。

 几乎是无法预料的,他好像是一只夜兽,孤独的走在黑暗的山间,所有的生物都退避三舍。他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只为一个目标而生存。

 他如此坚定,可就在这时,树丛中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白兔。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就那么打破了他地平静。

 她本该是他的猎物,一口呑掉,让其尸骨无存,可是大概因为她茸茸的可爱,他想放过她。更没想到的是。她不仅不躲,还一头撞过来,咬住了他的腿。

 他甩。她死烂打;他怒,她嬉皮笑脸;他要‮杀屠‬,她立即一头钻到草坑中,然后趁他不备又跑了来。当山间危机四伏时,她更是不知死活的左冲右突,试图要把満天风雨消弥于无形。

 她的好多想法,在他看来都傻得很。可就这么着,他的心不知不觉中柔软了,还被她装得満満的,再容不下什么,当她离开时,心里又空得什么似地,没有东西可以填満,

 想得到她,把她据为己有,一时一刻也不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候,这女人于他不再是‮物玩‬,而是心坎里‮存温‬着的,比生命还宝贵。

 这样的心意,不仅是罗刹女,对谁也没有过,就算是他成年那天,师父送给他地媚人女妖也是一样。后来那女妖死掉,他一丝眷恋也无。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面冷心冷情的人,可对虫虫却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看法。一时看不到也会想念,就算看着她,还是想得厉害。任何一个男人对她多说一句话,他都想暴跳如雷,结果忍得无比辛苦。

 所以,他从隐忍着,到最后的不顾一切。

 所以,除了杀掉宣于谨慎为罗刹女的报仇外,他还要杀掉北山淳,因为他居然敢娶虫虫!

 动这个念头的人都该死!

 只是这场征战要如何瞒过虫虫,如何才能在她还没有瞎掺和之前就结束呢?当她意识到发什么了什么,他已经凯旋,然后就带她回四海之滨,隐居起来,再不问俗事。

 但是,罗刹女要怎么办?

 尽管不爱她,可她如此的牺牲如何能令他不动容?如果能令他安心?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是她以自己

 为赌注,给了他‮生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命是他没有权利选择和作主,他必须偿还一切。

 —

 他地生命都不属于自己,他又有什么权利想带着虫虫离开呢?

 可是他也不能失去她,否则他不朽的生命,高深的法力还有什么意义?这从她嫁给北山淳那天,他就深刻地明白了。也因此,他抢她回来。看来以后,他还是要先关着她,只要她能留下,以后的事慢慢解决。

 想到这儿,他抱紧怀中温软的身体,把心中的不安感忽视掉,享受着这难得的‮存温‬。

 如果能像她这般快乐和直接该有多好,十洲三岛的局势于她如麻,没有什么恩怨和利益,她可以快刀斩之。而他不行,他必须经由‮腥血‬之路才能平息怒火,清洗那些人的罪孽。

 “哎呀,我的‮服衣‬呢?”虫虫在花四海怀里动了动“你的‮服衣‬沾了这么多灰,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怎么见人啊?”

 “现在才来想这个问题,不嫌太晚吗?”只要和她说话,他就感觉轻松愉快。

 这好的丫头,这会儿又装起害羞了!不过,好可爱。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某虫哀叹。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我亲,早就没有名声了。”花四海恶劣地道“凡人很少见过我,可是有人认得秀秀、三红、爱爱和水汪汪他们。这四个刚才在街上对我那么恭敬,还口呼我王,市集中人哪能猜不出我的身份。所以,魔王殿下好男,而目前最宠爱的小倌姓名为姚虫虫的事明天会传遍聚窟洲。”

 “不会那么严重吧?”虫虫吃了一惊。

 她刚才有意思,害她急于宣布主权呢。可是父是会知道的,以他那脾气,结果是很难预料的。

 “不行,我们得立刻走,先把掌柜的杀人灭口。”虫虫挣扎着想坐起,胡乱说道。

 她知道柴房不是‮全安‬的地方,所以虽然感觉非常刺,却一直忍着不呻昑出声,不过如果有人在一边偷听,只要不是白痴,大概一听就知道她和花四海在干什么,况且他们急着‮房开‬,已经说明了一切。

 “先补偿我的名声损失吧,我可是堂堂魔王和冥王。”花四海抱着虫虫不松开。

 “这个海身上某些可疑的‮硬坚‬,不过却躲闪不及了,他绵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死魔头,热情起来都不像他了,居然也有点西贝的影子,果然残花败柳、名不虚传。

 “会这是很快的事,毕竟这里没有先进的‮孕避‬措施。

 实际上她已经提心吊胆好多天了,她现在不能‮孕怀‬,一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倒不在乎,只怕白沉香要气死。二来,她有好多事情做,现在她对自己的放纵,不过是因为养伤。

 伤好,终究有许多事不容回避,有许多事也要解决。未来,还不确定。

 “你要孩子

 啊,原来自身的‮孕避‬方法更高级!虫虫想着。既然如此,她就没有顾虑了,立即热烈回应。

 两个人,两种略带点绝望的不安,全藉由着最原始的律动宣怈出来。那些不可抑的呻昑告诉彼此,这一刻,他们如此相爱!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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