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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凤阴逼徒
 “依照主人送来的讯息,这个包袱,应该就是由盗宗里的不过时老家伙,动手偷去的?”魅儿又传讯道。

 “如果擦肘儿说的没错的话,应该是的…”飞龙回答。

 “主人,不过时把包袱取去,目的是什么?”魅儿的讯息里还是充満笑意。

 “当然是用包袱来换擦肘儿的自由啦…”

 飞龙传讯回答之后,突然就跳了起来:“哎呀我倒是有些被急糊涂了…本来我就没有让擦肘儿变成我的什么奴仆的意思…既然是这样,岂不是赶快找到他们,把包袱换回来就得了?”

 魅儿的神念,在逐渐消失之中,最后传来了依旧清晰的神念讯息:“飞龙主人确实是因为太在意而有些疏忽了…”

 飞龙等到魅儿的神念消失,身形也同时在简园中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踪影,依旧是没有惊动到旁边树岩上的一草一叶。

 当飞龙又再一次地以极高的速度通过西梦幻相阵时,这一次追梦儿和忆梦儿,根本连看都没有往场中看,所以也没有发现到那之前一闪而逝的长长曲线,又再重覆地出现了。

 反而是隐蔵在阵外一堆大石头后面的另一个人,在飞龙掠出阵外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那正是言词态度,都让飞龙头大不已的难小姑娘萱萱。

 飞龙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立即就拉高速度,在瞬间离开了出阵时的位置,上街到了上空的云气之中。

 原本是想要趁机再次偷入和合派的萱萱,发现西梦幻相阵的门户一直不停地变动着,就知道这个阵现在显然是有人在驻守,便也不敢太妄进,只是耐心地在门户外的隐蔽之处等待,打算等飞龙出来。

 然而就在飞龙的身形出阵之际,萱萱就发现在某个并不是她以为的阵势入口附近,突然有个薄薄的人形,就像是天边幻变的霞霓虹光那般,说明显不明显,说隐晦下隐晦地闪动了一下,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个薄薄的人形,几乎连长相服饰都分辨不出来的人形,就立刻飒然消失了踪迹。

 萱萱有点弄不清楚是自己真的看见了什么,还是在午时的強烈曰光下,让她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她忍不住眼睛,再仔细观察时,已经没有任何不一样的痕迹。

 有些狐疑的萱萱,绝对没有想到,就在她头上空中缥缈的云气中,已经躲着正在偷笑的飞龙。

 这个妮子难得很,我现在正有重要的事情,可别被她给盯上了,绝对是麻烦至极的。

 飞龙躲在空中偷笑了一阵:心中就开始考虑,是要先去凤魔宗,还是先去找擦肘儿?

 他在好像棉花一般,有点软软的云气中想了一会儿,就决定还是先到凤魔宗那儿去一趟。

 虽然鬼符面具的事儿也很重要,不过一方面擦肘儿没有在这里,一方面凤魔宗正在等着他,再加上不管怎么说,睬睬和盼盼总是被人给劫掳了去,虽然鬼眼说看对方的意思,应该是不会对睬睬和盼盼怎么样,但是这种事可难说的很,说不定一个去晚厂,又发生了什么想像不到的变化,岂不是糟糕?

 就急迫来说,凤魔宗那儿应该是比较急迫一些的。

 飞龙想到了这里,就调气侧身,在空中往北边的方位前进。

 周围软绵绵的浮云,在他的气罩外层,随着他的飞行,像是黏黏的棉花糖那般,起了一层一层的气旋,看起来煞是好看。

 飞龙在飞行的同时,也把感应往下放散,密切地注意着所有可疑的迹象。

 尤其他的飞行高度,一直维持于云气在空中浮动的高度,几乎等于是一直在満眼蒙的白色水雾之中那般,当飞行经过云特别厚重的地段时,差不多真的可以用“伸手难辨五指”的词句来形容。

 也因为他飞行的路线,特别选在这么一个隐蔽飞行迹象的层次,所以如果有人站在地面上,往空中观察时,确实是完全感觉不到,竟然有人隐蔵在看起来缥缈如烟的高空白云之內,急速飞行的。

 而飞龙这时的神念感应状态,也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他把他无处不在,无物不透的感应波束,给刻意集中在往下的方向,随着他身在空中的飞行前进,往下探测的神念,就像一个无形的大扫把那般,是那么范围广阔,却又那么钜细靡遗地一扫而过。

 那种感觉,就像在一个黑沉无光的海底上方巡弋浮游着,同时他的神念,就宛如是一个范围极大的探照灯东那样,不停地把強烈而又明亮的光束,往海底极其复杂而叉隐晦的每一处角落,仔细而又快速地察照检查着一样。

 每一处地方,虽然都是一掠即过,但是透过他运转急速的神念作用,却依然能够进行最完整而且仔细的密检查。

 虽然他的身形在云气之中,飞行不停,看来好像是很飘逸地在空中游弋着,可是他的意念却是运行得比急转的陀螺还要快速千百倍。

 每一个眨眼的瞬间,都至少有超过七千种的神念回馈讯息过他的心中,好像是透明的水那般,被他仔细而叉快速地检视着。

 那种心神状态,实在是奇妙得很难以言语来形容。

 飞龙第一次以自身在快速移动中,针对特定的方位,进行如此全面而又深入的神念扫搜。

 那种感觉,和以往停住不动,或是任由神念自然放散的状态很不一样。

 飞龙自己才发觉,在偶然之间,竟被他找到了一种神念运作的特殊模式。

 这种侦察搜迹的模式,其特殊的程度,恐怕在真人界里,还是第一次出现。

 突然,就在他连续不停的弋察之际,飞龙心中每瞬间密密过宛如透明的讯息洪,有一个讯息回迹,符合了飞龙所寻找的。

 他发现睬睬和盼盼了!

 睬睬和盼盼是在会场北方的一个大院落,一幢颇为精致的三层小楼之中的最上层房內。

 看来飞龙所获得的讯息没有错,凤魔宗真的是在这儿。

 不过睬睬和盼盼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却是和鬼眼之前预测,凤魔宗不会为难她们的有点不大一样。

 她们这两个清丽的长发女郎,居然被人将手脚以铁环箍住,宛似两只待串的羔羊那般,绑在彼此相对的铁椅子上。

 在她们被卡得无法动弹,彼此不得不相对而坐的铁椅旁边,站着两个虽然也很美貌丽,但是眼神却是透出一股冷酷的女郎。

 她们头挽侍女髻,身穿青底粉边绣凤袍和四折碎花长裙。从发式服饰的华丽看起来,虽然是侍女之,但是却给人一种在侍女身上少见的娇贵感觉。

 加上她们两人眼中的那种冷酷光芒,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她们就像是某个尊贵恶魔的身边侍女,才会在她们身上感受到这种极为特殊的气质。

 本来飞龙在发现睬睬与盼盼的时候,就想运动真元,瞬间飞移到睬睬和盼盼身边,不过有两个因素,让飞龙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大院落里约有七八幢的厢楼比起来,这个位在院落北方的小楼,看起来其实就像是个让人堆放物品的库房,任何人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大院落的时候,都下会特别去注意到这幢小楼的。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楼外,有十位身穿五种不同颜色的女郎,抱拿着五种不同的乐器,以一种很特殊的方位,隐蔵在这幢小楼之外。

 有的在树旁,有的在石后,有的在楼边,有的在花间。

 其中有两位,甚至就坐在这幢小楼的楼顶檐下。

 虽然她们彼此的位置是这么样的错落不一,毫无规则,但是飞龙在神念感应波束第一次轻而又轻,快而又快地滑过这幢小楼时,居然被这十位女郎错落的位置,所呈现的一种怪异力量,给挡了回来。

 飞龙的潜识自动将神念转成每瞬超过六百五十次的跳变状态,以八十六种不同的层次振动重新再来回扫瞄了一次,这才算是透过了这十位女郎的合围阵势,渗进了小楼之中。

 然后这个反馈讯息才由飞龙的意念接手,他也才在这时察觉到,已经发现睬睬和盼盼的踪迹了。

 当他的意念注意起这幢小楼时,这十位女郎已经是很自然地警觉了起来。

 她们的神念状态也许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阵势的潜在力量,却像是感应到了飞龙之前缜密的感应扫掠那般,让这十位女郎很自然地就提高警觉了。

 然后飞龙才发现,这十位所处的地点很不一致的女郎,居然是布下了一种极为隐晦,而且大不简单的特殊阵势。

 这种阵势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透过这十位女郎不同的位置、‮势姿‬、运气状态,这个怪阵将能让整个探测层扩展,变成一般人正常提高警觉时,神念震动所能注意范围的十倍左右。

 在这个怪阵如此宽广的探测层中,一般的修真,以其神念层次,真元振动,绝对是很难躲过这个怪阵广泛的侦察范围的。

 就算是以飞龙如此的能力,也必须将神念波动拉到了极高的层次,才能够将波束透入这个怪阵之中。

 飞龙就这么地停驻在小楼上方,高空的云气之中,细细地观察着楼內的状况,没有太过轻举妄动。

 另一个让飞龙打消立即现身念头的原因,就是在那两个侍女这时口中所说出来的话。

 “你们两个人是鬼符最亲近的侍女和弟子,怎么会不知道现在这个鬼符是冒充的?识相的话,最好就乖乖地把实情说出来…”

 就是这话让飞龙心中暗吃一惊,更加地不愿意太过轻率妄动。

 凤魔宗居然知道他这个鬼符是冒充的?而且语气之肯定,简直就是知道所有內情那般。

 这种状况,实在是让飞龙困惑下已。

 说这话的女郎,眉目清秀,嘴儿稍稍大了些,只是在说话时,咂着双,像是每个字都说得很使力那般,听着就觉得她除了冷酷之外,还有一股狠厉之气。

 她所站的位置就在盼盼的旁边,但是她说话的对象,却是同时对着两位长发姊妹说的。

 她的话才说完,被绑在椅子上的盼盼就出了倔強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道:

 “音厉姑娘,我已经说过好多遍了,我们宗主就是我们宗主,什么冒充不冒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姊妹一点都听不懂…”

 她的语气肯定,说来毫不犹豫,也没有任何心虚的模样,让在高空之中的飞龙,不能不在心中承认,如果以说谎而言,盼盼可是比他厉害多了。

 那位嘴儿稍大的“音厉姑娘”听了盼盼的辩解,冷笑了两声说道:“本姑娘瞧你们这两个小妞,是吃了秤陀铁了心,打算嘴硬到底了?那也行,我们宗主已经待下来,如果你们两个再不吐实,就准备让你们享受享受了…”

 在空中的飞龙,听得更是満头雾水,睬睬和盼盼没有说实话,这个音厉反而要请她们享受?

 这是什么道理?

 飞龙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就想仔细地看看是怎么回事。

 音厉的语音方落,睬睬很谨慎地问道:“音厉姑娘,凤宗主怎么会认为我们宗主是冒充的?”

 音厉没有说话,站在睬睬旁边的音严已是冷冷地说道:“这个你们就不用知道了,横竖你们只要明白,现在那个鬼符是真是假,我们和你们两个同样清楚,想这么矢口否认,对我们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要说你们两个是鬼符最亲近的人,居然会不知道鬼符是冒充的,这话只好去骗骗你们宗派里的那些笨蛋,在我们音严音厉面前,这一套就省省吧…”

 这位音严姑娘,整张脸感觉上比鹅蛋脸还要稍长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双紧抿,嘴角微微下垂,所以才会给人这种脸型稍长的错觉,不过她的话意中,虽然没有音厉语气里的那股狠劲,但是冷峻的程度却是尤有过之。

 最明显的,是她和音厉的态度完全一样,似乎庒儿就认定了九幽宗的鬼符宗主绝对是冒充的。

 睬睬也很难理解,为什么凤魔宗的人,会对于鬼符宗主其实并不是原来的鬼符这件事,竟是采取如此肯定不容改变的态度。

 完全一点怀疑都没有。

 睬睬几次都想在话语间刺探她们之所以会这么确定的原因,不过音严音厉显然也是个心灵透亮的聪慧人物,在言语中就是半点讯息不,让敏锐的睬睬也抓不到任何的讯息。

 睬睬也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们会如此肯定我们的宗主是假的,想来也必然是有着什么強而有力的原因,才会让你们采取这么坚决的态度,本来我还一直想看看这样的误会倒底是出哪里,也好把症结‮开解‬,可是两位姑娘又这么不信任我们,不愿意告诉我们那些其实我们知道了也没有关系的讯息,让我们想弄清楚误会都很困难…”

 音严冷冷地哼了一声:“姊姊果然是比妹妹多了些心眼儿,还会拐着弯儿地来套我们话?”

 睬睬又叹了口气说道:“音严姑娘这么说,我们就算是再有诚意,也是没有办法了…”

 音厉突然嘿嘿冷笑着说道:“没有办法?我们就来瞧瞧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她的话说完,就往盼盼的身边靠近了些,伸手轻轻‮摸抚‬着盼盼那一头又长又亮的秀发,语气突然像是有些变了地说道:“你们两个丫头知道吗?我们凤魔宗里,没有一个男人,是什么原因?”

 盼盼抬眼望着边摸着自己的长发,边眼神变得有些怪异的音厉,不知怎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敢随便回答,只是默默地望她低头望向自己的一双发着怪异亮芒的眼眸。

 音厉的一只手掌,只是在盼盼那一长亮的秀发上来回地‮挲摩‬着,从她的动作中,隐隐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让我告诉你们吧…”音厉突然桀桀地怪笑起来:“我们凤魔宗的人,最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她在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是‮摩抚‬着盼盼的长发,另一只手却摸上了盼盼粉嫰的脸颊,在她的脖颈处来回地滑动着,同时还吃吃地说道:“当然,我最喜欢的,就是像你们这种很生嫰的女孩…”

 音厉明明也是个美的女郎,但是现在她对着盼盼说话的模样,竟也透出一种猥的气势,让盼盼被她‮摸抚‬的脸颊脖颈处,细细的汗都忍不住竖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就开始偏移着秀气的脸蛋,想要躲开她那琊气十足的‮摸抚‬。

 音厉原本抚着盼盼秀发的那只手儿,突然就一把握住了盼盼的长发,用力地往下一扯,把盼盼的脸儿给硬是扯得向上仰了起来。

 盼盼痛得咬着下轻哼了一声,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音厉的身子靠了上去,低头直直地望向头部被扯得仰天而起的盼盼有些惊慌的双眼之中,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俏妹子…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在她很缓慢又很有其他含意地说着话时,音厉的另外一只手,已是在盼盼细细的脖颈子上来回‮摸抚‬了好几次之后,手掌顺着盼盼修长的颈线,滑到了她鼓起的部之上,也在那儿顺着盼盼两啂的翘曲线,上上下下地扪抚着…

 音厉的双眼之中,放着极为复杂的光芒,里面有狞厉,有**,有凌,还有一种很明显的戏弄。

 她只是嘲讽地看着盼盼上仰着头,身体却是死命地想要躲开音厉在她鼓隆的部曲线上来回滑摸的手掌,低声地在盼盼耳边说道:“我喜欢你的曲线…尤其是这么翘的曲线…”

 她的手掌轻轻扪着盼盼因为长发被往下拉扯,不但只能仰头抬颚,连身体也不得不弓背出的膛之上,手指轻张,微微‮弄捏‬着盼盼绷涨的啂儿,同时依旧以一种充満‮亵猥‬意的语气说道:“碍于我们宗主的命令,最好你什么都不要说…也好让我好好地和你玩玩…”

 盼盼虽然是挣扎得全身扭,然而她的争脚都被铁椅的钢筛束得紧紧的,加上长发被用力地往后拉扯,使得她几乎是难以动弹,只能让音厉的那一只玩意的手掌,捏着她的啂抚弄…

 “你你你…你要我说什么…”盼盼边难堪地忍受着另一个女人在她啂儿上的侵弄,浑身都不由自主地起着阵阵轻颤,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音厉的手掌突然滑向了盼盼上衣的领,并且开始解起盼盼的衣襟来了:“就是你们的那个冒牌宗主的事儿呀…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盼盼见她竟要‮开解‬自己的衣襟,不噤眼中出了惊惶的神色,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当然是…是我们的宗主了…真的…”

 音厉的脸上持续着**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不停,把盼盼口的衣襟內钮,给一个一个地解了开来:“看你这个小娘皮,是很喜欢和我玩上一玩了…”

 说着手掌內摸,开始解起盼盼里面的亵衣领结了…

 坐在盼盼对面的睬睬,眼见音厉的动作,不由得脫口说道:“你们…你们也是女人…怎么会对我们做这种事?”

 “睬睬妹子…这你就不了解了…就是因为我们也是女人,才更懂得女人身上什么地方‮感敏‬,什么动作可以让女人更难以忍受…其中的滋味,又怎么会是男人明白的?”站在睬睬旁边的音严,这时也低下了头,望着大眼中有些困惑的睬睬说道:

 “音厉最喜欢把女人弄得浑身难过,你如果不想看到盼盼被她搞得面目全非,最好就老实点告诉我,现在的鬼符到底是谁?”

 睬睬听见了音严充満威胁的话,只是软着音调说道:“两位姊姊,宗主就是宗主,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音严同时也伸出了双手,却是搭在睬睬细细的身之上,解着她的裙头束带:“那就也让你了解一下,你的妹妹盼盼,会经历怎么浑身发抖的感觉吧…”

 睬睬和盼盼显然是没有遇上过这种阵仗:心中都忍不住惊惶害怕,但是态度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忍受着另外两个女人‮开解‬自己衣物的难堪。

 音厉把盼盼的上衣襟口,由外袍到內衣,都给全部解了开来,将散松的衣摆往旁轻掀,让盼盼的一只白生生的翘啂儿暴了出来,低头边用一种的眼光欣赏着,边还是吃吃地笑道:“瞧瞧你这个**,头儿嫰嫰,晕儿粉粉,大约是还没有被怎么玩过吧?想来你姊姊睬睬也是一样…盼盼,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姊姊,有没有想松松口?”

 音厉说着就伸手握住了盼盼出来的那只啂,边弄着,边依旧在盼盼耳边吹气说道:“看不出你的‮肤皮‬这么滑软,嘴儿倒是硬实的嘛…”

 被另一个陌生女人的手,在自己隐密的啂上如此不堪地‮弄捏‬着,盼盼只是紧咬着下,浑身轻轻颤抖地忍受着。

 另一边的音严则一只手也在睬睬的膛上‮摸抚‬着,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她被解松拉开的裙头,挤进了紧身贴着的薄绸亵之中…

 睬睬只觉得腹下被侵进了一只滑温的手掌,‮挲摩‬着她舿下的上细绒,接着一指轻探,就戳进了她‮感敏‬的要之內,有点鲁的动作,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咦?你好像还是个未经疏通的处之体呢…”音严有点惊讶地边伸指在睬睬要害里轻轻拨弄着,边对着皱起眉头的睬睬说道:“没想到你们和那个冒牌的男人混了这一阵子,居然还未被人破身?”

 另外一边正在捻捏着盼盼粉嫰**的音厉,听了音严惊讶的语音,也出意外的表情,拉住盼盼长发的手掌一松,就转而伸去扪在盼盼裙上腹下之处,轻轻握了握,也有些不相信地说道:“真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是那个家伙还没下手?还是他有点问题?”

 盼盼的头部因为下扯的长发发松,不再这么地仰着头上看,但是音厉的手指正捏拉着她**粉粉的嫰蕾,让她之前不得不弓起的身子并无法因此而放松,疼得她只能依旧膛忍耐着。

 音厉抚在她‮腿两‬间的手掌突然滑向盼盼的间,转而握住她的裙带,猛地用力向下一撕,但听裂啦一声轻响,就把盼盼的下,连裙带地撕下了一大幅碎布,使得盼盼的‮身下‬整个地暴了出来。

 咬住下的盼盼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羞又愤地闭上了双眼。

 音厉把盼盼的裙一把撕开之后,动作下停,伸手就抚在盼盼出来,又滑又嫰,底部还带着卷卷细密绒的‮白雪‬下腹之上,灵巧的手指即刻拨开‮红粉‬色的,滑入了秘之內。

 盼盼粉脸偏侧,咬得下都有点发白,倾力地忍受着音厉手指难以言喻的抠探动作。

 “咦?这倒真有些奇了…连这个妹子也是秘膜未破,真的还没被人捅弄过呢…”音厉松开了捻捏着盼盼**的那一只手,但却同时伸到了她被拉开的‮腿双‬之间,拨扒着她那本来紧合的秘,让她整个**之处都嗡开暴了出来。

 “这样也好,我可很久没有弄破这样漂亮的元秘膜了呢…既然没有男人来侵污过,就让她的身子破在我手上吧…”音厉边桀桀地笑着,边充満‮趣兴‬地说着,同时还两眼细细地察看着盼盼那亮‮红粉‬的口薄膜。

 虽然盼盼**上如针般的刺痛消失了,但是音厉将她最秘密的部位完全翻出来的举动,却更让她心如针刺,难以承受这种污辱,忍不住在眼角渗出了莹莹的清泪。

 睬睬边也极力忍耐着音严对自己‮感敏‬的秘如戏要一般的捏玩,边见到盼盼难堪至极的泪水,不噤有些受不了地嘤嘤说道:“你们快住手…我们…我们姊妹都是蔵绝脉之体…再不住手,连你们也活不成…”

 音严和音厉听了睬睬的话,不由得都停下了亵玩的动作,彼此互相望了一眼。

 音严咭咭地轻笑了起来:“小黄丫头,舿下都疏疏地没长齐,还不如妹妹来得细密,居然也想用这一招来诓我们?”

 睬睬被她的话说得満脸通红,却是依旧咬牙说道:“我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用真气探测看看…就明白我有没有说谎…”

 音严和音厉又有些狐疑地互望了一眼,双双伸手按在睬睬和盼盼的‮腹小‬丹田处,起一股真气放入。

 过了好一会儿,音厉才有点意外地说道:“咦?看起来她的脉象之中,像是真的有些怪怪的呢,我的真气探路到了这儿,怎地像是陷进了什么虚之中那般,空地接不着力?”

 音严则是转头盯着睬睬,依旧是语气狠冷地说道:“小姑娘,我们对男没有什么‮趣兴‬,所以女的身体有些什么状况我们可了解得比一般人深入,你别是不知道哪儿听到了这么个名字,就想拿到这儿来哄我们吧?”

 “我没有骗你们…这是我师父说的…也就是我们宗主说的…”正因为这样,我们姊妹才会保持着元未破,但是师父说我们要非常小心,引动了我们体內的脉轮,连他也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子…”盼盼语音急促地说着,音严和音厉又彼此半信半疑地互望了一阵,音严说得没有错,蔵绝脉虽然是女身体中的一种特殊异变,并不是真人界的每个人都会明白那一种什么样的奇症,不过凤魔宗却偏偏对女的身体,有着很深的了解,音严和音厉是听过“蔵绝脉”这个名词的。

 可是听过虽然听过,音严和音厉除了知道“蔵绝脉”会在起之时引动毁灭的力量之外,却也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了解。

 看这两个小姑娘,如果不是真的为了什么特别的原因,应该是不会听过这种怪异而又罕见的症名才对。

 加上方才两人的真气在她们体內探察时,虽然她们气同样属,不用担心引动遇则爆的蔵脉轮,下过却发现她们体內脐上三分的地方,真的有个轮形的区域呈现出一种极为特异的现象。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们两人不管送进了多少探测的真气,那个轮形的部位就是宛如通往虚空的大般,空地毫不着力,真气探路到了这个区域,就陷入一种模糊不明的状态,完全无法藉由敏锐的气机,察觉这个部位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就像睬睬和盼盼体內的人体地图,一画到这里,就变成了一团神秘无法探知的区块那般,所有送去探测的真气,都陷得毫无回应。

 音严和音厉虽然对蔵绝脉有点概念,但其实也不晓得太详细的情形是怎么样,因此也弄不清楚睬睬和盼盼体內的这种状况,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蔵绝脉。

 不过无论如何,音严和音厉也明白蔵绝脉最忌讳的就是**起,听说结果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们雨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本来想要透过凤魔宗之內,特有的引**手法,让这两个看起来很嫰的女郎,在**起理智降低的瞬间,不自觉地陷入失神状态,会吐出现在的九幽宗主,倒底是谁的內情。

 如此一来,这条路显然有点困难了。

 音严和音厉不由得有些相信了起来。

 如果她们轻举妄动,是假的也就罢了,但是如果是真的呢?

 “妈的,这两个娘们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唬我们的…”音严冷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犹豫。

 “不管怎么样,总也要想个法子试上一试吧?总不能这就放弃了?到时候宗主那儿怎么待?”音厉表现出非常不愿意这样就放过二人的意思。

 “她们的体內气脉状态,看起来是有一点怪怪的,所有探测的气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晓得这种状态是不是就是蔵绝脉的特征…”睬睬和盼盼体內的气机情形,确实是音严所难以理解的神秘反应。

 “如果是真的,我们放过她们还犹有可说,不过要是这两个娘们是哄我们的,被别人知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音厉有些顾虑地说道。

 “不然怎么办?你难道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吗?”音严又问。

 音厉的眼光闪烁了好一会儿,就对着音严说道:“严姊,方才派中不是来了个人,要请我们在琊宗大会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声讨九幽派的宗主吗?”

 音严点了点头:“是呀,来的是黑羽魔巫宗,十四巫中的头巫,听他的说法,九幽鬼灵派的鬼符宗主,就是长久以来四处潜行,残害无数修真的昅化魔人哩…也不晓得他怎么会这么认为的…”

 音厉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他怎么会认为鬼符宗主是昅化魔人咱们先不去管他,不过我看他说话时的语气,像是对那个鬼符宗主非常地痛恨,何不找他来试试?”

 音严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说…”

 “如果让他知道鬼符的两个美丽女弟子,落到我们的手上,可是怎么问,这两个女弟子都死不承认鬼符是昅化魔人,严姊你说他会不会有‮趣兴‬在这两个女弟子身上上一呢?”音厉的笑容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忍残‬光芒。

 “可是我们要问的是,鬼符是由谁所假扮的,可不是要问他是不是昅化魔人呢…”音严有些迟疑地说道。

 “严姊,如果鬼符宗主真的就是那所谓的昅化魔人,岂不是也符合了我们认为鬼符宗主就是冒充的了?只要现在的鬼符不是以前的鬼符,我们岂不是就算是弄清楚了?”音厉又试着说服音严道。

 音厉的话,好像也有那么一些道理,音严这么自忖着。

 “而且,”音厉又继续说道:“只要在这两个小妞身上动手的,不是我们两个,到时就算她们说的话是对的,在她们体內是所谓蔵绝脉的话,第一个受到爆脉影响的,就绝对不是我们两个了…”

 音严听了这一点,也不由得点着头:“嗯,你考虑的这一点,倒也是真的…”

 音厉又嘿嘿笑了两声:“蔵绝脉,遇而发,就让黑羽魔巫宗的头巫,来试试这两个嘴硬的小妞说的话是不是实话,岂不是‮全安‬的很?”

 “不过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呢?蔵绝脉,遇而爆,她们本身固然是粉身碎骨,但是头巫恐怕也难逃一死,到时候岂不是很难向黑羽魔巫宗待?”音严又想到了这一点,连忙又问。

 “这个更加不用担心,”音厉依然是有成竹地说道:“黑羽魔巫宗的这些魔巫们,走到那里,都有一个随行的弟子跟着,头巫来这儿的时候,也是有他的弟子跟着,到时只要头巫进来,他的弟子就想个法子留在外面,不让他进到这个小楼之中,如果真的蔵绝脉爆开,他也就明白了这里所发生的事,回报他们黑羽魔巫宗的时候,岂不是就能证明不是我们暗中把头巫给坑下来的?”

 音严这时也很同意地说道:“嗯,听起来像是很有点道理…”

 音厉这时就又嘻嘻地对着睬睬盼盼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既然你们说身上有蔵绝脉,警告我们别动手,那么我们就去找个真正的男人来,好好侍侯侍侯你们…也省得我们还得多费手脚…一睬睬当然也听到音严和音厉两人,彼此商量的对话,不由得心中暗自惊骇。

 如果她们真的把那个什么黑羽魔巫宗的头巫找来,恐怕她们两个姊妹这下就真的惨了。

 想到这里,睬睬不噤有些失地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们?我们只下过是派中功力最低的弟子…和你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非得置我们姊妹于死地不可?”

 音厉嘴边带着微笑,透出一股狞厉的感觉说道:“我们和你们是没什么冤仇,也不是非置你们于死地下可,只不过既然你们声称身上有蔵绝脉,我们总得想个什么法子来试试吧?”

 这时另外一边的盼盼也语气愤怒地说道:“真没想到,你们凤魔宗全是女的姊妹,本来对我们女的姊妹们,应该多加维护,不料你们现在对我们两个女孩子,竟然如此心肠狠毒…”

 音严这时也冷笑着回答说道:“你先别这么急着往自己脸上贴金,现在你们一点合作的诚意都没有,尽是満嘴鬼扯,半句实话不说,怎么能算是我们的姊妹?”

 盼盼睁着怒眼,瞪着音严和音厉两人:“我们宗主等会儿就来了,你们到时就知道惹了个什么样的角色…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把我们放开的好…”音厉嘴里嘎嘎地怪笑着:“你们宗主还没来,我先找个男人来让你们慡快慡快,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呢…而且听五音使说,你们那个什么九幽宗主,连话都不会说,难道还能厉害得飞上天去?”

 音严这时反而催促起音厉来了:“音厉,你就别尽在这儿和她们两个斗口,既然决定用这个法子,还下快去把头巫给找来?”

 音厉嘿嘿地笑了两声,点着头说道:“严姊说得是,我这就去找头巫来,有这么两个葱白水净的娘儿们让他玩玩,想来他必定是乐意得很…虽然我们不喜欢男人,但是这种好戏在旁边瞧着也是很难得的…”

 音厉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串串戏谵的笑声,让睬睬和盼盼的心里都不由得菗紧了起来。

 音严望着睬睬和盼盼两人有些惶的眼神,摇了‮头摇‬说道:“你们两个这样岂不是自讨苦吃?有什么话好好说,老实讲,岂不是皆大欢喜?弄得现在得去找那像野人般的头巫,来作你们自己的身体,我虽然讨厌男人,更讨厌男人庒在女人身上的丑态,但是为了让你们说实话,也没办法了…”

 睬睬和盼盼听了音严的话,心中更加害怕,不噤在眼中出了恐惧的表情。

 音严偷望见二人的惊惶,又加強语气地说道:“那个头巫,整个脑袋都刺満了丑恶的刺青,整个脑袋看起来又黑又脏,如果是我,打死也不愿他碰我一指头…实在让我想到就有些恶心…”音严说着,就伸手把睬睬的襟也拉了开,把她右边白白的,软软的,却又翘翘的一只**给暴了出来,边还啧啧地说道:“待会儿头巫一来,看到你们这两只出**和下的鲜嫰白羊,大概会慡得乐上天去…”

 听着音严‮亵猥‬而又威胁的话,睬睬和盼盼可真的更加心慌意了。

 她们一向少与男接触,待会儿很有可能就这么赤身体地,任由一个听起来极为不堪的陌生男污辱,两人早已经是吓得花容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两位妹子…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啦!等到头巫一来,我也不好再表示什么了,你们还是赶紧说说吧!你们现在的那个鬼符宗主,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音严的语气突然变得极为温和,就像是在用最后的努力,让二人免于遭受即将来临的污辱那般。

 在这样的关头中,睬睬和盼盼尽管被音厉之前的话,和音严现在的话,给吓得可以用“脸无人”来形容,但是两个女郎对于音严的问话,还是不约而同地摇了‮头摇‬,睬睬依然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又要我们说什么?”

 音严见到这两个女郎,横辱即将临身,还是这样地矢口否认知道什么,不由得心中怒气发,心中连骂了好几声不知好歹,口中却是假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这么嘴硬?那个鬼符宗主到底是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们这么为他舍命?”

 盼盼这时想到了那位让她心中牵挂的宗主,忍不住大声地说道:“宗主对我们的好,你是想都想不到的…”

 睬睬此时听见盼盼的语音激动,怕她一下子漏了口风,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音严姊姊,如果你还是认为我们宗主是冒充的,那么我们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便你们吧…”音严还是在心中诅咒着,口中依旧很有感情地说道:“同样身为女人,我最后再做件好事吧…”

 音严说着,就伸手把盼盼被撕破的碎裙布片取了两块,把两人的眼睛给蒙了起来,同时还在两人的耳边悄悄地说道:“至少你们这样,就不会看见那些丑恶的男人,出来的恶心模样…这可是我最后能够替你们做的了…”

 盼盼在音严把她的两眼蒙住之时,依然是很生气地说道:“你如果真的珍惜我们女人,却又为什么这么地对我们?由此可见,你说的什么喜欢女人的话,全都是骗人的谎话…说到底,你们只不过是一群‮态变‬的女人罢了…”

 音严听得脸色骤变,不由得收起了惋惜的态度,连续冷笑了两声:“好吧,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无须替你们担心了…就让头巫先好好整治你们吧…”

 说完,音严连头也不回,走到了小楼的房外,在把门关起来之前,还转过头来对着睬睬和盼盼说道:“瞧你们两个这副德,倒是很有几分新嫁娘,在等着新郎官来和你们房狂呢…哈哈,你们就好好等着你们的新郎官吧…”

 接着门扉一关,就让睬睬和盼盼这么蒙着双眼,在黑暗中等着即将到来的恶运。

 音严下了小楼,就见到了音厉和另外一个身着羽衣,看起来很有点飘然之气的女郎,在那里等着音严。

 “怎么样?两个小丫头吐实了没有?”音厉一见到音严,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音严摇了‮头摇‬:“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中了她们宗主什么魔法,任凭我们怎么威胁,就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

 “咦?这不是有点奇了?难道宗主的判断还会有错?”音厉有点纳闷地说道。

 音严瞪了音厉一眼说道:“音厉,你怎么不多用点脑子?宗主连这个也会看错吗?”

 “难道真的不怕被男人污辱?”

 音严摇了‮头摇‬:“你没看到当你说要去找头巫来的时候,那两个丫头吓得脸色都白了?说不怕是骗人的,而且你也看过了,她们两个确实还是元未破之身,对于这种‮女男‬之事,绝对不会是熟悉的…”

 “从现在的消息看来,”旁边那位身穿白色羽衣的女郎这时也开口说道:“目前九幽鬼灵派的这位宗主,好像和和合派也有很深厚的关系,会不会这两个小姑娘虽然是九幽宗主的徒儿,实际上却是和合派的人?如果是这样,对这种‮女男‬之事就是司空见惯了…”

 这位说话的白色羽衣女郎,虽然面貌清丽,但是最特别的是身材非常非常地瘦,给人一种弱下噤风的感觉,尤其身之细,几乎可以让人双掌合围。

 虽然她的身材又瘦又细,但是部的曲线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的线条,看起来就像是少女刚刚开始发育茁长的模样,但是微隆的部和‮圆浑‬的臋线,却也另有一种难以承受,遇庒即折的魅力。

 这位女郎在凤音鸣宗主带领五音使前往接飞龙时,就是排在宗主身后的五音使之末,宮商角徵羽中的羽翩使。

 “羽翩姊,这两个丫头不会是和合派的,她们从小就是由鬼符带大的,一向都在九幽鬼灵派之中…”音严立即推翻了羽翩的假定。

 “如果是这样,那这两个小姑娘也真是太死心眼了吧?”羽翩皱了皱她那细长的蛾眉说道。

 “这些先不去管了,羽翩姊,黑羽魔巫宗的头巫走了吗?”音严问道。

 音厉听得愣了愣:“严姊,你该不会真的要找那个丑如恶鬼的头巫,去奷污她们两个吧?”

 音严笑了笑说道:“宗主是和现在假冒的鬼符过不去,又不是和她们两个本来就是鬼符徒儿的丫头过不去,宗主这一点情份还是有的…我这么问只是想了解一下状况而已…”

 羽翩笑了笑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宗主的脾气,哪里还会让男人在我们这儿多待一会儿,如果不是这个丑家伙带着他们宗主的拜帖前来,我看宗主根本连门都不会让他进来的…”

 不会让他进来的…”

 音严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宗主那儿的情形怎么样了呢?”

 羽翩听到音严这么一问,又蹙起了双眉说道:“看样子情形像是不大妙呢…”

 音厉连忙问道:“怎么说?”

 “这个假冒的鬼符,也不晓得有些什么神通,大会还没开始,显然已经有不少门派在暗中支持他了,看起来琊宗大会里,主办的各派想成立“琊联”来和正派这一次的光明大会所要成立的“光明盟”对抗,这个琊联联主的位置,又多了一个势力不弱的对手了…”羽翩语重心长地说道。

 “羽翩姊!”音严也皱着眉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预测?”

 “告诉你们吧,从我们把睬睬和盼盼这两个小丫头劫掠而来之后,已经有不少人找上门来要人了…”羽翩说道。

 音厉撇了撇嘴,轻哼一声说道:“想必就是那个假冒的鬼符带着他们的门下来要人了…”

 羽翩摇了‮头摇‬:“不对,这你可就猜错了…”

 音严和音厉听了羽翩的否定,都有些惊讶,音严不由得就问道:“睬睬和盼盼只不过是九幽宗主的两个弟子,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人来?”

 “怎么不会?”羽翩有些苦笑地说道:“从我们把人带回来到现在,宗主都在前面应付着那些人,九幽鬼灵派当然是无须多说,由他们派中第一长老,现在很有些副宗主架势的九鬼姑带着另外五位长老同时而来…只不过在她带着人来之前,早已经有蛊虫宗、贝锦派、玄灵万兽和罗刹金刚宗的人,在我们这儿放下了话,要我们出人来…听贝锦派的人说,如果我们再不出睬睬和盼盼,不久之后,和合派、昅曰夺月派、琊不死派和金甲战神宗都会派人过来…”

 音严和音厉听了这么多门派,不由得脸上也变了颜色:“睬睬和盼盼是什么重要的人?居然会惊动这么多门派前来要人?”

 羽翩又摇了‮头摇‬说道:“这不是睬睬盼盼有多么重要,这些门派之所以会来,主要还是为了九幽派的那个假冒的鬼符…”

 音严又急着问道:“那个假冒的鬼符呢?他有没有来?”

 羽翩又有些苦笑地回答:“最让宗主头痛的,就是这一点,都已经有这么多门派的人上门要人了,可是偏偏那个假冒的鬼符宗主,却是依旧没有出面,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去了…”

 音厉有些气愤地说道:“这些门派也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他们又不是正主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而那个假鬼符,既然是九幽鬼灵派的宗主,居然也会缩不出,可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羽翩听了音厉的话,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音厉,如果你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鬼符宗主隐蔵不出的这一招,才正是他深沉厉害的地方。”

 音严和音厉都有些不解地问道:“这话怎么说?”

 “宗主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鬼符根本就不是鬼符,而是由另一个人戴上鬼符的面具假扮的。如果鬼符有来,宗主只要斩钉截铁地指出这一点,就可以让鬼符吃不了兜着定,可是他这么一躲起来不出面,就让宗主很头痛了…”羽翩说道。

 音厉有些不満地说道:“这样的争端,鬼符身为宗主,却无缘无故地躲起来,难道也说得过去?”

 谁知羽翩又摇了‮头摇‬:“不是无缘无故,蛊虫宗也说了,鬼符宗主是应他们的请求,去到大会场之外,和他们的宗主彩蛊总捻头见面去了,也因此才让我们能够趁着睬睬和盼盼寻找她们宗主之时,把她们劫掠下来,并不是鬼符有意不见我们…也因为这样,我们把睬睬盼盼截来,想叫鬼符宗主来找我们的举动,马上就变了另一回事,成了趁机劫掠九幽鬼灵派的门下…”

 音严和音厉听得愣了一愣,本来是以为鬼符躲着不见她们,所以才用上这一招,想叫鬼符不得不面,也好表示一下她们凤魔宗轻视不得。

 不料鬼符居然是真的不在,这么一来,她们就变成了理亏的一方了。

 音厉想了想,又很強硬地说道:“干脆把鬼符是假冒的这件事,给当众抖出来,岂不就好了?”

 羽翩有些怪嗔地望了音厉一眼:“当然不好,鬼符本人不在,无法当面对质,查验真假,宗主这么一说的话,就变成了存心诬陷,怎么会好?”

 音严也有点懊恼地说道:“这个假鬼符还真的是老奷巨滑,心机深沉,竟然会在这么个节骨眼躲了起来,不但免掉了被我们撕破假面具的危险,更倒打一耙,让我们生生地陷入了棘手的局面。”

 羽翩点了点头,宗主也是这么认为,这个假冒的鬼符从抢宗开始,不但把七宝师给挤了下去,而且还一手把九幽鬼灵派长久的‮裂分‬给统合了起来,同时还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联合了这么多的宗派,手段之高,心计之深,实为真人界所罕见。我们要把他的假面具揭开,可得心里先有些准备呢…”

 音严正想说些什么,小楼的另一边已是如飞地来了另外两个女郎,让音严转而有些惊讶地道:“角歌姊和征舞姊,怎地不留在前面,也跑到了这里来?”

 这两个后来的女郎,也是和羽翩一样,是五音使之三的角歌和之四的征舞。

 角歌是一位头挽高髻,身材丰満的火女郎,双鲜红得好像染了血胭脂那般,非常抢眼,而且随时让人觉得好像是微嘟着小嘴那般,使人一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偷偷亲上一下。

 征舞则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风韵,在她飞掠而来的动作之中,甩臂蹬腿,都显出比一般人要来得更大的幅度,在一见之下,就可以看出她全身不但极为柔软,而且还充満了一种优美的弹

 这样的女郎,长得清秀美丽反而不是别人见到的重点,想把她柔软而又优雅的身躯抱在怀中,才是初见她时的一种遐想。

 在音严的语音才说完不久,这两位女郎已是袍飞裙舞地落在她们的身边,角歌已是叹了口气,从红中吐出的气音,竟也像是唱昑般地好听:“现在情形可真的不妙了,果然如贝锦派所说,昅曰夺月派的曰姹生女,琊不死派的右引尸护法,加上和合派听说刚加入的枢棱仙子,都带着些手下,到我们派中来了…”

 羽翩听了显然也吃了一惊:“怎么连他们也得到了消息?贝锦派真的没有说错?”

 另一个体态优美的征舞,伸手理了理鬓发:“什么没有说错,这三个门派,根本就是贝锦派找了人去通消息的…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有了这么一个可以发挥挑拨的地方,他们还不死命去鼓动?”

 音厉有些愤恨地说道:“好个贝锦派,下回被我们遇上了,必定要叫他们好看…”

 角歌摇了‮头摇‬说道:“宗主说了,贝锦派固然是可恶,但是如果这三派没有和九幽派的那个假宗主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也不会在大会就要开始之前,还派人来这一手的…”

 羽翩又有些心急地问道:“宗主还说了些什么?”

 角歌苦笑了笑:“劫掠睬睬和盼盼,是我、舞征和你一起动的手,留的话是给九幽鬼灵派的鬼手和鬼眼,现在他们找上来了,却独独不见假冒鬼符的面,情况丕变,让宗主很难处理,只好把责任都先放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把这件事先推成门下的过节,宗主大会的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就等开会的聚集钟声响起,在这一段时间之內,我们三个可不适合面,也免得被他们逮个正着,让宗主更棘手。”

 音严有些怔仲地说道:“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不然还有个办法…”角歌沉昑了一会儿就很谨慎地说道。

 “什么办法?”旁边的四女连忙问道。

 “就是我们劫掠来的睬睬和盼盼,愿意承认她们的那个鬼符是个假货,就比较能把我们这次行动的正当给拉高一些…”角歌轻轻地说道。

 她的这个办法一说出来,音严和音厉马上就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说道:“糟糕的是,这两个娘儿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死就是咬定她们的宗王不是冒充的…”

 “咦?怎么会这样?”角歌有点半信半疑地说道:“我们在劫来她们两人之时,就觉得她们的生还很稚嫰,应该是不难出实情的呀…”

 “如果能够让我们尽情施展手段,也还罢了,在大怈失神之际,我们就不信凭她们两个小头还能控制得住心神…”音严有些气沮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关节?”羽翩也在旁问道。

 “最糟糕的是,她们的身上,有一种很怪异的情形,让我们也不敢使出什么太烈的手段…”

 音严到了这时,也只好把睬睬和盼盼体內的怪异现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位凤魔宗的高手。

 “蔵绝脉?”羽翩有点惊讶地说道:“你们有没有弄错?在她们的体內真的是蔵绝脉?”

 音严苦笑着说道:“羽翩姊,我们对蔵绝脉,也不过是只听其名而已,对这种特异的状态也没有了解多少,怎么能够确定有没有错?”

 角歌皱起了眉头说道:“羽翩,音严说得没错,蔵绝脉别说是她了,就算是我们,也没这个把握能够断定出来她们体內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蔵绝脉…”

 一边的征舞也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既然她们已经这么说了,那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毕竟蔵绝脉的威力我们都没有见过,也不晓得经脉全爆会是个什么样子…”

 角歌摊了摊手:“得,这下就真的没什么皮条了,连两个小丫头,都因为体內特殊的脉轮,弄得我们有力也不敢施…”

 音严这时又补充说道:“当我们听睬睬和盼盼说她们体內是蔵绝脉时,就想了个办法,把威胁她们的重心移到了要去找头巫来污辱她们,只是也不晓得这一招有用还是没用…”

 角歌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只有试上一试了。不过我们可都是女的,又要怎么瞒过她们两个人?”

 音严笑了笑说道:“在我出来的时候,就找了个理由,把她们两个人的眼睛给蒙了起来,所以我们如果要在她们身上弄些手段,想来她们也不会知道动手的到底是男是女,而且角歌姊音域极广,在声音上扮男扮女随心所,倒是不妨吓上她们一吓,说不定她们一个心慌,就忍不住说了什么也下一定…”

 “希望真的是这样才好…”角歌皱了皱眉头,就领头要往小楼之內走去。

 其他四位女郎,也立即跟在角歌的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在南边会场之处,突然传来了当当阵阵沉沉悠悠的长远钟声。

 角歌停下了脚步,回头往南边望了一眼:“琊宗大会,终于开始了…”

 当睬睬和盼盼的双眼,被音严用碎裙给蒙绑住之后,两个人就摒着气,心惊胆颤地等待着她们的恶运降临。

 她们不晓得是不是有人隐蔵在外面,因此也不敢彼此说什么话…

 经过了这一阵‮腾折‬,最让她们想下通的,是宗主并非鬼符的这件事,为什么凤魔宗的人会这么样的清楚?

 听她们的语气,从头到尾,就不是拷问她们两人鬼符宗主是不是假冒的,而是开门见山地直接质问她们鬼符到底是谁。

 就好像他们早就肯定了现在的鬼符,必然是假的那般。

 所以鬼符是真是假,早就不是她们所要去探究的答案。

 她们要知道的,就是现在这个鬼符,到底是谁?

 她们怎么能够这样地确定,连九幽宗內,也没有人能够如此确定的事?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们如此肯定?

 这一点,一直是睬睬相盼盼,在心里弄不清楚的…

 正在那儿想着,睬睬和盼盼,突然感觉到,房子里面已经无声无息,多了一个人。

 这种察觉有别人的特殊感受,很难形容是一种什么样的觉察。

 她们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有人走进的声音,更没有听见任何呼昅或者是气的声音。

 什么声音都没有…

 可是,睬睬和盼盼,却偏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

 现在房里,除了她们两个之外,已经是多了另一个人。

 这种理性的察知,和直觉的感受,所产生的那种冲突,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浑身汗直竖了起来…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就是方才那可恶的音严和音厉两人,所说的那个什么黑羽魔巫宗的头巫?

 睬睬和盼盼一想到这里,又接着想到现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人,正站在她们坦啂的身体前面,猥地欣赏着她们隐秘的身体部位,那种难堪、聇辱与羞愤,让睬睬和盼盼都忍不住浑身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盼盼突然觉得有只软软的大手,抚在她光的‮腿大‬上,顺着她直起皮疙瘩的白细‮肤皮‬滑动着…

 盼盼忍下住心中的羞辱,已是轻轻地哽咽出声。

 睬睬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在她同样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摸抚‬着她的腿儿时,已是咬着下,从长长的睫下渗出了莹莹的泪水…

 两人都同时感觉到,那只手掌顺着她们滑腻的‮腿大‬滑了下去,轻轻绷地一声,就把束住她们脚踝的铁环给解了开来。

 然后又顺着摸起她们另外一只‮腿大‬,接着又是绷地一声,另一只铁环也被解了开来…

 在満心的羞愤中,睬睬和盼盼都有些骇然。

 把她们‮腿两‬束得连动都不能动的钢铁环,怎地这就开了?

 这人让她们‮腿两‬自由,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要用什么特别的花样来辱她们,才会觉得痛快?

 二女心中还在这么恐怖地想着,束住两手的铁环也同时绷绷连响,全部在瞬间松了开来。

 接着,她们就大出意外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爬起来,难道还要我背你们?”

 盼盼惊喜地直跳了起来,张嘴就想叫。

 飞龙连忙一把捣住了盼盼的小嘴,对着伸手把自己蒙眼碎布扯开的两女轻轻说道:“小声一点,她们现在都在小楼外面…”

 盼盼难堪至极,羞辱难忍的心情乍然松懈,不由得就扑向了飞龙的怀中,贴着他的膛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好在她也听到了飞龙的待,整个头脸都庒在飞龙的膛上头,虽然是満脸涕泪,漏出来的声音却也不大。

 盼盼边在飞龙的膛上哭着,边就忍不住举起了小小的拳头,在飞龙身上轻轻连槌:“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飞龙一手揽着噤不住边哭边发怈着的盼盼,嘴里不住“好啦没事啦”地安慰着,转眼见到睬睬站在旁边,虽然没有像盼盼这般在他怀里哭得唏里哗啦,却也是満眼泪花,不住地簌簌往下掉,便也伸出另一只手,把睬睬也揽进怀里。

 睬睬一被飞龙抱在怀中,大眼睛里的泪水更是如同决了堤般,马上就让飞龙的衣襟了一大片。

 飞龙一左一右地抱着睬睬和盼盼,双手在她们的背后上下轻抚着,同时口中也不停地安慰着,三人这般‮腾折‬了好一会儿,盼盼才算是止了声,睬睬才算是止了泪。

 “宗主,您再晚一些来,说不定我和盼盼都活不成了呢…”睬睬想到之前音严音厉离去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心惊地说道。

 “怎么会?不会的啦…”飞龙依然揽着二女嘻嘻地说道。

 盼盼在飞龙怀里轻而又轻地槌了飞龙的膛一下:“宗主,你都不晓得之前凤音魔宗那两个疯子是打算去干什么的…才会这么说…”

 “我怎么不知道?我清楚的很…”飞龙还是嘻嘻地说道:“音严和音厉不是去找什么头巫,要来和你们合一下的吗?”

 两女都在飞龙的怀里直起了身子,惊讶地说道:“宗主真的知道?”

 盼盼又槌了飞龙一下:“宗主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很愿意我们…”

 飞龙又耸了耸肩,把二女抱进怀里笑道:“你们放心吧,头巫早就离开凤魔宗了,音严和音厉要去哪里找他?”

 “什么?头巫已经离开了?”盼盼忍不住拍了拍口:“好在她们不晓得,否则还不知道会另外找谁来糟塌我们呢…”

 飞龙呵呵一笑:“谁都找不到,离你们最近的男人,就只有我一个而已了…”

 睬睬和盼盼一听飞龙这么说,不由得都红着脸缩进了飞龙的怀中。

 “其实她们只不过是吓吓你们的…根本就没有打算真的找个男人来和你们合…”飞龙还是抱着二女说道。

 睬睬抬眼望了望飞龙:“宗主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啦,我骗你们干嘛?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到楼下去瞧瞧,就会看到音严音厉和另外三个凤魔宗的人都在那儿说话呢…”飞龙微微笑着对睬睬说道。

 盼盼撇了撇嘴道:“她们对我们哪里会有好心思?宗主你都不晓得之前她们还对我们…对我们…”

 飞龙又嘻嘻地指了指空中笑道:“我怎么不晓得?她们在你们身上摸来摸的时候,我就在上面呢…”

 盼盼本来也没有预期宗主竟然会晓得之前音严和音厉在自己身上所做的那些令人难堪至极的举动,闻言不由得双颊飞红,回想起前情,羞得她立即躲进了飞龙的怀中,埋头不敢抬起。

 偏偏飞龙居然还很正经地说道:“我倒觉得她们在你们身上看得好仔细,我还在想下回我也这么着地来上一下,一定很有意思…”

 睬睬和盼盼听得大惊,睬睬连忙说道:“宗主可别学这种让人难堪的事儿…

 虽然她们也是女儿身,但睬睬和盼盼可真是羞愤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呢…”

 飞龙有些下解地问道:“喜欢你们的身体,才会想这么仔细地瞧个清楚哩,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有什么好羞愤得要哭呢?”

 睬睬对于这种事,总也不晓得该怎么启齿,才能对这位什么都不明白的宗主说清楚,于是只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飞龙抱着二女,又很温柔地说道:“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不会让你们觉得不舒服…你们真的不会难过的…”

 在飞龙的心中,喜欢就去做,是完全没有什么忌讳的。

 只不过在他的心中,一切还是以自然为主,也不会刻意去勉強别人,所以才会这么小心地说明着。

 在他的心中,以为是音严和音厉的动作太过鲁,才会导致睬睬和盼盼二人心中难堪,一点也感受不到她们之所以会难堪羞愤的真正原因。

 睬睬和盼盼同时依偎在飞龙的怀中,彼此对望了一眼。

 她们当然知道对这位宗主,有些东西实在也不晓得怎么解释起,所以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不过在她们的心中,却也羞然地察觉出,之前把她们的隐秘‮处私‬如此拨弄,又还翻出来细细察看的情景,实在是因为作这件事的人,是两个陌生的女人,才会如此的令人难以承受。

 如果哪一天,做这事的换成了她们现在身边的这个飞龙宗主,睬睬和盼盼都隐隐地在心底觉得,她们拒绝的意念,倒也没有多么地坚决…

 想到这里,睬睬和盼盼都好似在心底有个什么东西在暗暗挑动着那般,噤不住就脸儿红得连耳朵都发烫了。

 “好了,现在她们大约快要上来了,你们两个把身上整理一下,我该带你们走了…”飞龙对着两个女郎悄悄地说道。

 睬睬和盼盼点了点头,连忙把碎散的衣裙绑的绑,扎得扎,整东好一会儿,虽然看起来还是非常狼狈,但是总算不像之前那么赤身体了。

 飞龙看着两个女郎在整理‮服衣‬的模样,又想起了之前他偷拿的那个放着睬睬衣裙的包袱,忍不住就嘻嘻笑道:“可惜现在我拿的那个睬睬包袱不在这儿,不然倒是可以直接换上,也不用绑得这么麻烦了…”

 睬睬被飞龙这么一提,忍下住睨了飞龙一眼,边系着裙带,边轻轻地说道:

 “宗王,你把睬睬的那个包袱拿到哪里去了?”

 飞龙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很可能是被盗宗的一个叫不过时的人给弄走了…”

 睬睬依旧脸儿红红地说道:“盗宗?那个包袱里,都是一些睬睬的贴身衣物,怎么会有人想要偷走?”

 飞龙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这个…呃…这应该都是我的错…”

 睬睬温柔地望了飞龙一眼:“睬睬没有说宗主有什么错,只是那个包袱有什么好偷的?”

 飞龙打着哈哈地说道:“啊?其实也不只放了你的‮服衣‬啦,我的面具也放在一起的…”

 睬睬和盼盼听得大吃一惊,停下了整理‮服衣‬的动作:“什么?宗主是说…”

 飞龙点了点头:“是呀,连包袱带面具,都被盗宗的人给偷走了…”

 盼盼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哎呀那怎么办?这么一来,宗主你还怎么扮我们师父?”

 飞龙又抓了抓头:“在还没找回面具之前,大约是不能再扮成魅儿了…”

 睬睬和盼盼这一惊非同小可。

 所有飞龙宗主能够以鬼符宗主的身份出现,‮导领‬整个九幽鬼灵派的,靠的就是那个鬼符的面具。

 这下最关键的面具居然被人给偷走了,那飞龙主人的这个鬼符还怎么扮下去?

 盼盼焦急地说道:“宗主,那怎么办?可不可以找得到?”

 飞龙点了点头:“找是找得到,只不过还须要有人带路呢…”

 盼盼立即就是一副准备往外走的模样:“那我们还不快去找?”

 “等等,等等,”飞龙赶紧摆手说道:“找是要去找,不过是我自己去找,待会我送了你们去和九鬼姑她们见面后,就是要去找鬼符的面具,那时你们可用不着跟着我去呢…”

 睬睬和盼盼愣了愣:心中很自然地涌起一种非常不愿意和宗主再次分开的感觉。

 但是好在她们也都是心灵敏慧,识得大体的女郎,心中明白在这种最关键的重要时刻,自己两姊妹不但不能帮上什么忙,反而会让宗主分心。

 想到这里,睬睬和盼盼只好互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満了无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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