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八章】
柳月依并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样吓人的情景,只知道当她累得失去意识时,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醒来后,
边站着关之焱、展璃和廖管家,都是关心她的人,大家的细心呵护就别多说,就连关之焱也变得神经兮兮,吃东西怕她不够营养,喝水怕她呛到,就连呼昅也怕她会噎到。
是不是太过夸张了!
他特地请来专业保母替她在家坐月子及照顾孩子,这一晃眼,时间又过了两个月,月子都坐完了,她仍在关家。
怀中抱着満两个月的孩子,宝宝的名字还没取,只有小名叫润润,因为他有一张温润可爱的小脸,她心想,若她与关之焱最后仍分道扬镳,就让宝宝留在关家,她感觉得到他是真心疼爱润润的。
见过他温柔的一面,她明白孩子跟着他不会有坏处。
只是宝宝生下来都过了这么久,那家伙却只字未提先前那篇报导的事,甚至连她是不是能继续待在关家也不说,这令她越等越焦躁不安。
他到底对她有没有意思?若有,为什么不直接对她说清楚?若没,又为什么老用那种温柔又暧昧的态度来对待她?
她终于等不下去,只想跟关之焱说个明白。
晚餐吃完,柳月依哄着宝宝睡着后,正想去书房找关之焱,却没料到他先找上她,还把她带到门口。
“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要到外头来说?”柳月依嘴里咕哝着,一张设计图已被
入她的手中,她有些错愕的望着那张图,这是花园改建的设计图。
里头有秋千的设计,还有一个小孩玩的溜滑梯,预计就建在面前这片花圃上。
原来他还记得她当初说过的话,她的心头突然产生一阵暖意。
“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打算利用前面这块地来建个孩童游乐区,这样润润就有地方可以玩了。”
第一次,她见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辉,就如同一个大男孩正奋兴得乎舞足蹈在空地处比画着。
“你快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加进来的,我明天好让人修正,最快这星期就能动工了。”
关之焱的童年和她一样,都过得不顺心,所以他也和她一样,想给孩子一个充満快乐的童年,这是依照她的蓝图来设计,也证明了在他心中确实是有她的。
这男人不爱直截了当的说,却总是做着令她感动的事。
柳月依笑道:“不需再加什么,这样就够了。”
只是她仍想试探他一下,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阿焱,我想让润润姓关。”
“他本来就该姓关。”黑眸一眯,“不然你还打算让他跟谁姓?”姓展?他冷哼一声,那男人敢?
柳月依一愣,心里暗笑着,这人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我是指,我会让宝宝留下来跟着你。”
“那你呢?”
柳月依娇羞的瞅着他,“你说呢?你要我留下,还是要我离开?”她静静的瞅着他,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正剧烈的跳动着。
快回答她呀!吧嘛拖这么久?
好半天,关之焱的声音才出现。“这还需要问吗?”他以为自己做得已经够明显了。
这男人的嘴还真硬。
柳月依故意把嘴一瘪,委屈道:“当初是你自己说,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让我回来,等我生下孩子就让我离开;而且我们本来就已离婚了,我怎么能再待在这里…”
接下来的字句她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全被关之焱的吻给呑没。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却故意这样曲解我的意思。”他的呼昅
重,急着想将她融入自己怀中。
柳月依甜甜一笑,这男人是真的被她给
急了,可她就爱见他为自己气恼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迫不及待的朝房间走去,充満
/望的黑眸灼灼瞅着小脸酡红的她;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衫,呼昅急促,心里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
将她轻轻放在
上,关之焱握着她发颤的小手,怜惜的问:“你很害怕?”
她轻咬着
,点点头,不想隐蔵自己的害怕。
真好笑,他俩又不是第一次,甚至她连孩子都生了,可却依旧非常紧张,谁教那两次都是发生在柳月依不情愿之下,老实讲,她并不觉得有多美好,多半的记忆都是疼痛。
“对不起。”她的紧张和害怕,关之焱全都看在眼底,对待她的动作变得更轻柔了。
在她的皓颈处,他落下细密的吻,轻轻把洋装的拉链扯开,褪去她的服衣,吻亲从她的颈边一路顺势往下。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就是希望这一次能让他喜爱的女人留下美好的记忆。柳月依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放
形骸的一天,在他的爱|抚下,她听见自己脸红心跳的昑哦声,甚至有几次忘情尖叫出来。
等他释放所有精力,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息,这才乎息了这场
情。
两人在一起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美好的感觉。
“这一次应该没那么难受了吧?”关之焱翻了身,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见她
情过后两颊羞红的模样,一股満足感油然而生。
柳月依羞得拿棉被遮住全身,却忍不住半怒半瞋的瞪他一眼,这男人还真不得
,在院子里讲话讲着就把自己拐上
,结果她要的答案还是没听见。
女人有时也是很固执的,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口。“你还没说你到底是想要我留下,还是离开?”
关之焱不敢置信的瞪她一眼,怎么这女人到这时候还在想这件事?难道是他身体力行得不够彻底吗?
“每次一问你,你就不说话…咦?你要抱我上哪?”
“去洗澡洗,这样会舒服点好觉睡。”
看,这男人又在顾左右而言他了,说句好话哄她开心都不会。
“喂,你澡洗就澡洗,干嘛动手动脚…喂,关之焱,我警告你,你没说要不要我留下就不准再碰我…喂,你还来…不准你吻那里…”
男人正在身体力行回答她的话,谁理她的抱怨呀!
自这次之后,柳月依就不敢再问他到底要不要她留下了,因为只要她一提,他就会用另一种举动来回答她,想到早上八点醒来时她不过是顺口提了一句,谁知这男人立刻又来了一场,害她真正梳洗完毕下楼吃早餐时,都已快十一点了,润润早饿得由保母喂食过而离席;而她则是在廖管家及其他下人含笑的注目下,只能尴尬的把早餐吃完,然后匆匆赶去育婴房看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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