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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想溜哇你?”颜如拍打着我“我一猜你就不想来,所以我就提前来了,你还真想走?”
“我不想去了…”
“不想去什么呀?我都来接你了,你不去,我咋向小袁说?走走走!”
颜如的盛情我不好再推了。
在路上,颜如和我说了一件事。
“景翔入
了,你知道吗?”
“知道,在‘七·一’
员大会上,我看见他在主席台前宣誓了。哎…你的重点培养时间不是比他还早吗?你怎么没入
?”
“
委的人下来考核时,大家一致看好的是我,群众反响和导领印象,对我都好。但是景翔请了
委的人,请了调查组的组长吃了饭。那个组长是钱部长,他回
委后,做了汇报,景翔就入了
。钱部长后来才知道我和小袁是一家,他们在一个楼里办公。钱部长一再向小袁说不知道俺俩是一家。我入不入
和俺俩是不是一家有啥关系吗?俺家小袁也没说啥,说啥呀?如果能秉公办事,还用得着道歉吗?”
颜如像我原来,以为靠自己认干,就能干来个公平。
她说:“伊依,你也就是走了,离开工会了,我才和你说这些话的。”
人往往是离得越近,越不说真话。
景翔的社会经验要比颜如的多,对人的了解要比颜如来的透。他知道人需要什么。
我们去了饭店,除了天秀的丈夫之外,其他的人都到了。天秀还带来了她的女儿。
袁调度代表总调,代表邓副局长,向我表达了谢意。
袁调的同事却说,我写的稿件还不完整,还有遗漏的部分,邓副局长也并不…
袁调度说:“不!邓副局长看了当晚的新闻了,放了咱们开会的情况了。他说很好,尤其是那几个大标题。”
那天晚上的新闻我也看了,邓副局长在全局冬采冬运大会上的讲话,念的就是我的那篇稿子,播音员也将我写的几个大标题摘录下来,作为一个概要播出了。
有了这个结果,我安下心来。我的身家性命都要搭进去了,别人再说不好,我就白干了。
天秀调到了局
委,关于她的调转,还有个揷曲。
天秀在局工会,工作做了很多,但是她始终是干事,始终得不到提拔。她也有一肚子的怨气。工会干事得不到提拔是很普遍的现象。
解副主席说:“是顾主席太软弱,拿不来名额!你看在
委的干事,干个两三年,几年,差不多的,都提拔了。你再看看工会的干事,有干到十年了,还是干事。顾主席就是不硬气,在
委那,人说什么是什么。如果让我干,我就争取!一年,你
委给我多少名额,要不然,这工作我没法干!你越不争取,人家越不给你。”
在评选全局十大杰出青年时,工会这个系统也报上了名额,但不是天秀。
这个评选是归
委管的。天秀给几个
委记书写过讲话稿,彼此很
,于是她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把自己历年来的资料,尤其是获奖情况一一整理,没有经过局工会的导领,包括顾主席,而是直接送到了
委记书的手上了,并力陈其在工会系统所做的贡献。
结果呢?天秀被评上了全局十大杰出青年。
天秀和我说:“你知道评上‘十大杰出青年’有啥好处吗?”
我说我不知道,在机关工作是有秘诀和窍门的,我始终是没找到。
天秀继续说:“提的快!邓副局长就是评上了以后,提升的副局长。他才四十来岁,多年轻啊!”天秀的工作里掺和了现实利益。不久,她就被调到局
委,任秘书。
虽然她通过个人努力,评上了全局十大杰出青年,但是,局工会的导领对她不能没有看法,因为她走的不是组织程序。
天秀说:“伊依,咱不是说的,你看你走的时候,多风光!左一悠,右一悠地送。顾主席多看中你呀!我走的时候,和你简直没法比了!就是小范围的吃了一顿,他对我连个正确的评价都没有。我在局工会干了那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多让我寒心哪!”
我本人是不喜欢那种排场的,我向她说:“我走时,如果是我自己,可能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场面。因为部长和我等于是同时走的,同时理办的手续,再加上又新来一个部长,我是沾了他们的光。”
“不管怎么说,我走时是冷冷清清的。”
我问她在
委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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