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昭示事实之后
生死凭天命,善恶一线间。现在南宮算是彻彻底底的了解到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了。
虽然说自身的本意是想借助敖樱的那些看上去就很可靠的手下来维持一下晚上的治安,而且归
结底监察官也不可能是什么坏蛋吧。但事实上现在南宮的身份还是从妖见妖爱的当地偶像变成了无论是怎样的妖怪见到都要退避三舍的大恶人。
原因是知道的,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去解决。
敖樱的跟班们的出镜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了有些过头的地步。无论是真正有“小心思”的妖怪,还是普普通通只是出来买大葱的妖怪,在见到了他们那一张张,最普通的也是一副“我要打十个”的凶恶的脸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一溜烟的选择了逃跑。而作为带着他们先熟悉路况的“导游”,南宮也不免的被波及到了。
实际上敖樱的跟班们虽然看上去有点凶,但都十分的单纯,尽管其中也有一些具备一定的“常识”,但那也仅仅只是“一定”,这种程度而已。正因为如此也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去责备他们“长的太凶”
“那个,少爷。”
少爷!?
等等,不能激动,这里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现在敖樱的跟班们都接到了帮助自己的命令,既然称呼敖樱是“姐小”的话,那么称呼自己是“少爷”也没啥奇怪的。要冷静,要优雅。
“哎?哎!嗯。”
南宮转过身,叹息着刚刚又因为害怕而逃跑掉了一只妖怪这件事。
这样下去的话。威慑是百分百的做到了。但是恐怕连一个协助者或者是什么目击证人都找不到吧。毕竟还没有见面就已经吓跑了。
“我们,还是分开吧。总感觉周围的妖怪好像见着我们就要开溜一样。这周边也不大,稍稍跑一圈的话都能把路记下来。”
“啊,当然可以。”
南宮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位“颇有常识”的黑龙,继而脑海里也稍稍提起了一点关于他的印象。敖樱似乎说过,她的跟班里只有一个比较瘦小的家伙还有点常识。
难不成这些壮汉的知识是和強壮程度成反比的么?
“只是注意不要管多余的事,感觉你们会给骗。”
一边做着需要特别叮嘱的事情,南宮一边将自己身上的件证
进了对方的口袋里。
“遇上什么监察官或者是找事的家伙的话。就把这个拿出来先顶一阵子。”
“喔喔喔!简直是太感动了,不愧是我们未来的少爷,连这一点都注意到了。”
这,这难道很值得感动吗?
“一组两人!散开!”
有时候单纯还真是可怕的感情,实际上南宮的盯住还没有说完,这群明明应该是不苟言笑,冷峻威武的壮汉们就一个个带着“壮烈”的表情,像是特种队部行动一样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內完全消失在了南宮的眼前。
虽然说是让他们和自己分开,但是就这样真的潇洒的消失,没有一个留下来当个帮手还真是有点…五味杂陈。而且。他们刚才好像十分自然的在说…未来的少爷吧。
“呼…”
刻意的忽略掉之前让自己有些无奈的话,南宮再一次整理起了自身的“装备”在这种非常时期,也就实在无法让任何一位希望提供帮助的器灵置之度外了。
以前每天都只会觉睡和玩的小黑和小白也在之前十分懂事的主动要求自己带上她们,虽然现在名义上自己已经是她们的使用者,不过还是得在有机会的时候正式的在裁判所那里理办手续。西荇因为每天都在帮忙的原因最近已经有些疲倦,好在敖樱的強势帮助一定能多多少少缓解她的庒力。
灵镜仍旧是在保持最低限度的休息之后就选择了独自行动,对于她这样的工作狂最好的理解就是不要去打
她的步调。七七的话…姑且还是有一个名为“看家”的工作的。
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太差,而且信心也有了不少,唯一感到困惑人恐怕也就只剩下半晴了吧。事实上在和敖樱也有了不少接触之后,就算只是表面了解了一部分的自己也察觉出了她们两个的不同,或者说根本上会产生矛盾的原因。
敖樱性格有些…火爆,而且稍稍也单纯了点,但是她却有着一票同族的“小弟”们的帮助,相处也谐和的像是“朋友”一般,虽然这些壮汉们都是把敖樱当作“姐小”来崇拜的,但是似乎其本人还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半晴对敖樱有着一定的厌恶也是因为这一点吗?不过半晴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说到底,一直都是独身一人的她根本就没有稍稍透
过什么听命于她的帮手的存在,比起随
的敖樱也无可厚非的更加忙碌。
这样的她最近表现的十分古怪,但是之前一直停留在裁判所,丧失了对她的怪异举动在一开始就了解询问机会的自己,想要重新获得事情的全部过程已经难比登天。
明明家族显而易见的要比敖樱的家族大上不少,为什么连一个协助半晴的族人都没有出现呢?之前的见闻里,那些仆人们都恭恭敬敬的喊着“姐小
姐小”,为什么她就不能…
啊,没错。虽然不敢妄断,但是至少自己也有了一点点的底气。半晴恐怕并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虽然这样的方式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半晴的这个“轻易”的标准,恐怕要比常识上的苛刻的多。
这样的她,到底想做什么,又要让自己猜测什么,在那之后,她有会告诉自己什么呢?
“晚上好,南宮。好几天没见面了,有想过我吗?”
一定就是像现在这样,用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的笑容继续
接和向着自己隐瞒吧,直到自己真正的拿出了理由去质疑半晴到底戴着了一副怎样的面具那时为止,这位欺骗着任何人的半妖是不会将她面具下的面容昭示出来的。
她曾经说过会在自己猜疑到的时候将一切事实都说与自己,这…到底是应该值得高兴,还是感到畏惧的一件事情呢?是高兴自己属于那唯一一个“特殊”的人,还是畏惧那时候的半晴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不知道,再没有头绪之前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因此就把这个疑惑埋在心底吧,只要,只要这一连串的事件所致的下场快要浮出水面,那时候就一定能够知晓了。在此之前…
“应该有过吧,长官。我倒是一直希望您能来帮助我处理麻烦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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