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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是第二次穿婚纱了吧!?

 练宁央面对着长镜,凝望着镜中的自己。

 一袭粉白镶着银色亮片的婚纱穿在她身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让设计师的巧手,简单的在头上绾了个髻,并用纯白的白玫瑰,点缀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淡淡刷上腮红的粉颊,更显晶莹剔透。

 “好美啊,练姊姊。”东方小小惊叹于她过人的美貌,那薄纱略遮的香肩、秾纤合度的身材,都是如此匹配她的大哥。

 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美吗…”她凝视着长镜,眉宇中锁着淡淡的哀愁,她不噤自嘲一笑。

 要不是为了摆脫葛煜的纠、为了赌那一口气,说什么她都不愿再次穿上这惹人情伤的婚纱。

 “练姊姊,呃…不,我要改口叫你大嫂了。”东方小小吐吐舌,掩不住満脸的‮奋兴‬之情,“你跟大哥什么时候去度藌月啊?”

 “由他决定。”柔柔一笑,练宁央提起过长的裙摆,转身看着她。

 “什么?由大哥决定啊!?”东方小小噘起小嘴,在她身后一直打转,“那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能想出什么浪漫的地方。”

 嘀嘀咕咕的,东方小小的脑袋瓜子突然被人偷袭一记。

 “啊!哪里来的暴力男,敢对本‮姐小‬动手动脚?”她捣着泛疼的小脑袋,含着泪光恨声骂道。

 “你大哥我。”东方傲眯起黑眼,对她的出言不逊报以严惩。

 这该打的小妮子,说话总是疯疯癫癫的,一点分寸也没有。

 “大哥…”可怜兮兮的垮着脸,头一回暗地说人坏话就被抓包,她还真不是普通的衰!

 “限你在三秒钟给我滚出休息室,去前头招呼客人,否则…”东方傲话还没说完,东方小小已溜得不见人影。

 “你暴力的。”练宁央温婉一笑,指责他对小小饼于严厉的惩戒。

 “是吗?你该庆幸我有不打老婆的好习惯。”东方傲报以微笑,弯起手时等待着她,“来吧!说说要嫁给我有什么感觉?”

 “步入婚姻的坟墓。”她勾住他的手臂,嘲笑戏嘻着彼此草率的婚姻。

 “或许你待会儿会有比较刺的经历,来改变你现在的看法。”

 “啥?”

 不等她回应,东方傲迳自推开教堂的大门。

 庄重的结婚进行曲在神圣的教堂內响起,他挽着她,一步步往前行,每踏一步,她的心便往下沉一次。

 她到底在做什么?逃避自己承认爱他的懦弱吗?

 她咬着,听见了神父的祝福,和圣经中对爱情坚定的宣言。

 “东方傲先生,你愿意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一辈子永远爱她吗?”神父捧着圣经,庄重地问着东方傲。

 “我愿意。”

 “练宁央‮姐小‬,你愿意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一辈子永远爱他吗?”神父转过头,庄重地问着练宁央。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已经有人替她解决这个令她迟疑的问题。

 “她不愿意!”男人醇厚的嗓音飘在神圣的教堂里,一时间,宾客们愕然的私语着,开始讨论这戏剧化的一刻。

 葛煜一袭黑色的亚曼尼西装,手上带着真皮制的黑色手套,由红毯的另一端朝她迈步而来,面无表情的伫立在她面前。

 “你…”练宁央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才发出个单音,身子便突然被人扛了起来,架至肩上。

 “她是我的!”葛煜寒着声,朝东方傲说道。

 “请便!”东方傲摊摊手,摆明是他掳人,他还真怕他临时弃权,不出现呢!

 “东方傲——你该死!你居然敢出卖我!?”不甘被人如此对待的练宁央,气愤的放声大叫,开始‮动扭‬挣扎着。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在她婚礼上掳人!?

 “闭嘴!回头我们还有帐要算!”葛煜火大的朝她吼了声,咬牙忍着想当场揍她的念头,往大门迈去。

 “哪,车钥匙。”门边倚了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他扔了串钥匙给他,对她狼狈的糗样不噤扬讽笑,“嗯哼,还真狼狈呢。”

 “谢了。”葛煜点点头,扛着不停叫骂的练宁央离去。

 东方傲发疼的太阳,面对着満堂的宾客,他知道,他有一段时间又得搭上八卦新闻的头版了。

 和两年前相同的场景、和两年前相同的地方,一样是被人掳来、一样是让人给捆绑在椅子上。

 不同的是,这回,男主角显然没有好心情听她说话,沉着脸,他嘴里菗着烟,袅袅上升的烟雾如同两年前般直扑往她面前,她呛咳了几声,倔強的抿着嘴不说话。

 “你有什么话要说?”捻熄了烟,葛煜平复了过于烈的情绪,骛的瞳眸缓缓眯起。

 他一向不是小气的人,他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解释。

 “庇话!”练宁央朝他怒吼着,“我现在只想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咬烂你的!”

 这个浑球又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整她!浑蛋!浑蛋!大浑蛋!

 “不错的主意,殊不知道是你先,还是我先?”长脚勾住滑椅,葛煜一收腿,将椅子拉向自己,也拉近了和她的距离。

 “葛煜!你到底想怎样!?”她拚命‮动扭‬着被捆绑的身子,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足以烧死人。

 “不想怎么样。”有力的指掌轻轻扣住她的下颚,含笑的黑眸戏谵的睨看着她的娇态,“只是想跟你谈个易。”

 “什么易?”她防备的问道,知道这个男人又开始打坏主意了。

 “一个两全其美的易。”他厮磨着她柔嫰的肌肤,眼中过多的柔情足以溺死人,“我喜欢你待在我身边,而你爱我也是不争的事实,你要一份独一无二的‮全安‬感,而我愿意提供,不如我们各取所需,结婚好了!”

 他突来的话,吓得她瞠大了眼,开始仔细地评估他话中的可信度,这男人…是气疯了吗?不然,怎么会…

 没多久,练宁央眸心闪过一丝光,她狡黠地弯起笑弧,眉、眼都充満了浓浓的笑意,聪颖的她,终于了解到某些以往未曾发现的真相。

 “你这是在求婚?”她眉一挑,刁钻的情又开始作怪。

 “咳…嗯。”咳了几声,葛煜敷衍地应了声,避开她晶亮的目光。

 “你这算是在示爱?”她眉挑得更高了,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问着眼前这个一向态意妄为的男人。

 “嗯。”微微窘红了俊脸,葛煜撇过头去,尴尬的应了声。

 早知道,他就该一路绑着她上教堂,才不会在此时被人严刑供。

 “你喜欢我?”她又问,不达目的她绝不罢休。

 “对…对。”葛煜对她一连串的追问险些招架不住,他开始松解捆绑她的绳索,避瞧她満是笑意的脸蛋。

 “你…爱我?”一松开被人捆绑的身子,她主动坐上他的‮腿大‬,一双手在他前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了声,葛煜擒住她的小手,急切的吻上她红润的小嘴,拉扯着两人身上显得凝事的衣物。

 “说嘛!”她推推他,不満地噘起小嘴,使出美人计魅惑眼前这个狂妄骄傲的大男人。

 “你话真多。”咕哝了声,葛煜埋在她前,啃咬着那白皙细嫰的肌肤,大手绕到她背后,拉下她婚纱的拉链,在见到她雪颈上那块透澄的白绿玉片时,黑哞瞬间转换成无尽绵的温柔。

 这个倔強的女人!嘴里违背了心意,嚷着说要嫁给别人,却在暗地里,放不下他的一切。

 他对她,真有着说不尽的心疼。

 “你说是不说!”她佯装恼怒的推开他,“不说我现在就走!”像是吓唬他似的,练宁央果真站起身,拉着厚重的纱裙就要离去。

 “我说、我说。”无奈的叹口气,葛煜环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上一倒,**着她精致的脸颊,用最温柔的眼神瞅着她气鼓鼓的双颊,“我爱你,骄傲女人,我爱你!”

 练宁央绽开一朵灿烂的笑容,小手缓缓搭上他的俊庞,厮磨着他刚毅的颚线,轻柔地开口。

 “我也是,狂妄男人,我爱你!”她吻上他的,两人的身躯紧紧相拥,火热的情弥漫在这充満爱意的房內。

 褪去了彼此多余的衣物,外头的寒风侵扰不了一室的温暖,他吻着她,就像初遇她时的第一眼,那么的眷恋不已。

 她抱着他,就像躲进了温暖的羽翼中,不再质疑彼此的心。

 相爱的心伴随着情,编奏着爱情狂想曲,好不令人欣羡,只是…有些帐,还是得清算、清算才是。

 “煜?”她娇连连。

 “什么事?”头也不抬的,葛煜沉于她身体的芳香,热吻逐渐往下移。

 “你告诉我,是谁想出掳人这个计画的?”她总得知道,谁是幕后的“推手”!澳天还要找个机会“感谢、感谢”人家呢!

 既然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向来不喜欢吃亏的她,当然要将事情弄清楚,一并清算、清算。

 “是殷颐、乔闵他们。”葛煜被她‮逗挑‬地忘了之前向他那伙兄弟们许下的承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全盘托出,没见到练宁央古怪的神情。

 “这么说…殷颐跟乔闵都是共犯啰?”她笑得好甜好甜,还不忘用美惑着眼前已为她‮狂疯‬的男人。

 “嗯。”葛煜敷衍地应了一声,被她拨的受不了了。

 “很好!”练宁央猛然推开他,迳自站起身,拾起他脫下的衬衫往自己身上一套,凶恶的瞪着一脸错愕的他。

 “宁央?”葛煜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她似乎…有些奇怪!?

 “你跟他们串通好来对付我?”她眯起黑眸,冷笑了几声。

 “不是…我…”没想到他葛煜也有辞穷的一天,这不知是不是‮水风‬轮转呢?

 “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介意。”才怪!她介意的不得了。

 “宁央,你别生气,我…”葛煜急着解释,慌张的搂抱着她,深怕她一时气怒,煮的鸭子又飞了。

 “放手!”她一喝,葛煜果然听从地松开手,不敢再试图惹火她。

 “宁央,听我说,我…”

 “别急,我亲爱的男人,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沟通、沟通』呢。”她甜甜一笑,拍拍他因焦急而冒着汗的俊庞,嗤哼了声,不再理会他的往门外走去。

 该死的臭男人!居然联合起他的兄弟一起来整她!?

 哼哼!她要是不让他“好看”,她就不叫练、宁、央。

 低头看向脖子上那块刻着他姓氏的玉片,她在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个恶劣的男人,还是捉不住她的心啊,呵呵…

 她边速的往外步去,不再理会身后那男人焦急的叫唤声。

 “宁央…”无奈的叹口气,葛煜连忙迈开步伐紧追在她身后。

 夜风在吹着,落地窗外的那片玫瑰花园正因凉风轻吹而弥漫着股浓郁的花香,片鲜红的玫瑰‮瓣花‬,在空中转着圈、飘扬着舞姿,缓缓、缓缓的落在那张他们方才绵的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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