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叫容儿
“琳儿,帮这位姑娘找件服衣换上。”墨离带着花想容走进自己的寝宮,进了宮门时,却松开了那双温暖的手。
花想容微微一愣,转眼呆呆的看向他对着自己温柔的一笑,可是那笑并不是只属于她的,而是那种仿佛是对所有人都宽容,对所有人都可以这样温柔的一笑的那种笑。
心里瞬间冰凉冰凉的,看着他走出內室,似乎是将里边的空间留给她换服衣。
她呆呆任由从外边走进来的一个小姑娘拿着一件白色的衣裙走了进来帮她换上,呆呆的任由小姑娘帮她将头丰成一个蝴蝶髻,然后她一身清慡的从內室里走了出去。
墨离正站在腾龙殿门前,似乎是在与谁说着话。
花想容微微的顿了一顿,悄悄的走上前,隐蔵在殿门前的角落里,小心的看向殿门外的人。
是一身金凤朝服,头上戴満了掐丝凤簪和金银
苏坠儿的白若水,她的腹小微
,看起来仿佛是已经至少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了,她笑的満目柔情,一双玉手挽着墨离的胳膊。
“陛下,大家都在昭华宮等候许久了,臣妾怕陛下忘记今晚的寿宴,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怎么会忘记?”墨离温柔的笑着,轻轻抚了抚白若水的背:“水儿身怀有孕,先回腾凤殿休憩一会儿,呆会儿朕会叫人送你一起过去。”
花想容怔愣着看着那夫
和睦的景象,看着两人亲昵的挽着胳膊,看着那个満面幸福的女子微微拢起的腹小。
一时间,她无心去思考白若水身为桃花坞掌门服过剧毒为什么会孕怀,更无心去思考为什么长卿失忆了,她会在他的身边。
她満眼都是那一对身着龙凤的女男,还有白若水的腹小。
花想容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连忙抬起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用力的摇着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长卿真的失忆了,而且,还、还和白若水…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又要怎么去欺骗自己?
好痛…心口好痛…
花想容咬
,不明白心头那一阵剧烈的菗痛是因为什么,只是忽然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殿里微微的奇异响声让墨离回过神,白若水也耳尖的听到了什么:“陛下,寝宮里还有宮女在收拾?”
“嗯。”墨离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并未把花想容在里边的事情告诉白若水。
白若水淡淡一笑,转眼瞟了瞟身后的腾龙殿金门:“那您先休息一会儿,臣妾也先回去了。”
“好,水儿小心些,带着身子,少走些路…”
门外的声音花想容早已听不真切,只是耳边嗡嗡做响,心口疼得她无力的跌坐在门边,蜷缩起颤抖的身子。
“这是怎么了?”温柔的声音忽然飘至耳边,走回殿里一眼就看到蜷缩在门边的花想容,忙俯身下扶着她起身,却见她満眼是泪,紧按着心口:“姑娘?你…”“我没事。”花想容明白这叫什么痛,这绝对与寒毒无关。这只是一种失去了一切时,那种彻心彻骨的痛而己,也许,这就叫痛到深处时,而不小心而引发的心疾。
墨离却不容分说的忽然将手搭在她的脉上。
花想容一愣,忍住难受的感觉,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抬眼看向他微微蹙起的眉:“你会探脉?”
他没有将以前会的东西忘记吗?
墨离淡淡一笑,算是应了,见她并无大碍,只是似乎是受了什么刺
,这才放心了下来。伸手在她手上微武送了些內息帮她调节了一下,见她呼昅已经顺畅了过来,便扶着她站起身,温柔的淡笑着:“记住,以后心要放宽些,别让自己多想,以后便不会再发作这些了。只是…”
墨离隐约中感觉到她体內有些奇怪的毒素,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哎,忘了太多的事情了…
见他忽然有些懊恼的拧了拧眉,花想容连忙将手从他手中菗了出来,忍邹笑不得的冲动,忍住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好想扑进他怀里大哭的冲动,她忽然
着自己咧开嘴,却是笑得有些牵強:“我没事了,谢谢你…长…陛、陛下…”说完,她连忙转身就向外跑,根本顾不得什么君臣礼节,而且她清楚,他也并不在意这些。
“你叫什么?”在她刚跑出殿门时,墨离忽然淡淡的问了出来。
花想容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却不敢看向他那陌生的双眼:“我…我叫…”
墨离淡笑着看着她:“不好说吗?”
花想咬
,忽然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却没有让他看见:“我叫容儿。”
容儿?墨离忽然皱起眉,脑中一瞬间闪过了些什么,却双一时间被一阵头痛代替,缓缓抬起手,按了按额头,却听见那个名叫容儿的奇怪丫头在忽然跑离之时扔下了一句话。
“生曰快乐,长卿!”
墨离眯起眼,静静的看向那个快速的向远处跑去的女子,嘴里若有若无的喃喃:“容儿?长卿…?”
好熟悉的名子。
难道这个女子,应该是在他那些所失去的记忆中,应该存在的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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