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六章 讲政治 顾大局 守纪
第五九六章 讲政治 顾大局 守纪律(求首订)
任永革如临大敌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飞快的运转着,自从王子君来东埔市上任以来,他一直把他当成一艘船,一艘能帮他实现他的政治抱负的大船。只要王子君安排的事情,向来都是提溜着十二分的小心对这个年轻的导领小心侍候着,唯恐哪点做的不到位,惹他不高兴了。
这么接触了一段时间,任永革很快就找到了感觉。他的感觉是如果上边没有人照顾你,导领看哪个人不顺眼,那你就成了被冷落一旁的萝卜干,很难再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了。看来,这次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王长市,这件事情是我责任心不到位造成的,请王长市再给我一次机会,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加強自己的责任心,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的失误。”
王子君看着任永革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摆了摆手,和颜悦
地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记住,下不为例。”
任永革赶忙点头称是,跟王子君又说了几句之后,就快步的离开了王子君的办公室。而就在他离开几分钟之后,蔡元沧就快步走了进来。
此时蔡元沧的脸色像茄子皮一样难看。作为市府政的大管家,这几年他举轻若重,谨小慎微,还从来没出过这等差错来呢,没想到,王长市交给他的人,居然跑到景松通车竣工仪式上去了,这叫什么事嘛,弄出这等局面来,他蔡元沧是有责任的。
“王长市,陈晓波的事情,我…”
不等蔡元沧把话说完,王子君就摆了摆手道:“元沧,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再说陈晓波跑过去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么。”王子君笑了笑,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低沉的说道。
蔡元沧一愣,就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王子君接着道:“你将委纪罗记书请过来,我有事情和他谈。”
听到王子君让自己找罗建強,蔡元沧的神色就是一动,他点了点头,刚刚要离去,却见王子君又招手道:“元沧,别让罗记书到我这里来了。你拿着这份鉴定结果去给罗记书送去,让他和委纪好好调查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过王子君递过来的材料,蔡元沧飞快的扫了一眼,就见上面赫然写着东埔市精神病医院对陈晓波的鉴定,在鉴定之中,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明白了王子君意思的蔡元沧重重地点了点头,拿着那份鉴定结果,快速的离开了王子君的办公室。
景松县招待所的顶楼,曹建书正在喝茶,在他的旁边,于世进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脸上还挂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老于啊,你们景松县的环境,是该好好的整顿整顿喽,你看看,这里还是县委招待所呢,在京城,连评一个三星级都不够!”曹建书懒懒地朝靠背上一躺,很不客气的朝着于世进说道。
于世进
了
手道:“曹总,我们已经有了计划,下一步准备将县委招待所重新修整一下,您放心,等您下次来的时候啊,这里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嗯,于记书,你也不用再腾折了,你们景松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以后来的机会,恐怕也不会很多了。”曹建书挥了挥手,脸上
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曹建书这么说,作为景松县的县委记书,于世进的心中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不过和年轻的曹建书相比,他这个一步步从基层爬起来的人物,城府可是深了许多。他笑了笑道:“曹总,我们景松县虽然比大城市差得多,但是这里民风淳朴,山青水秀,偶尔来度个假也不错嘛。”
“算了,国全各地能度假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们这里是非多,我还是少招惹的好!”曹建书摆了摆手,脸上
出了一丝不耐烦。
看着曹建书的样子,于世进暗自鄙夷。他知道,像曹建书这种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这里的景
是不是山青水秀他不在乎,他计较的恐怕只是年轻的王子君吧。就因为一个陈晓波,他们腾折了多少关系,才勉強将这件事情给摁下去了。
王长市应该不会再揪住不放了,毕竟吉长省的说情和很多方面的关系摆在这里。就算他是长市,也不得不顾及。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王长市不可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如果这个通车仪式刚刚过了,他就开始着手调查陈宇公路的事情,且不说吉长省的面子,就是其他方面,他也不好
代。
于世进笑了笑,帮助曹建书倒了杯茶,接着道:“曹总,咱们两个也算是老
人了,您人脉宽广,手眼通天,朋友众多,我有些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时候对您来说,那根本就是动动嘴的事情呢。”
曹建书朝着于世进看了一眼,得意地笑了笑。他心中清楚于世进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并不觉得讨厌,甚至可以说,他很是享受这种别人低三下四地求自己的感觉。
“曹总,我在东埔市干了大半辈子,在景松县也干了快八年了,对这片山山水水,可以说,我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但是人往高处走,一个地方呆久了,总觉会有些厌烦。因此,还请曹总在吉长省那里帮我美言几句,适当的时候,也好让我挪挪窝儿。”
于世进说话之间,就从自己的手提包之中拿出来一副字画,轻轻地展开道:“曹总,我知道您喜欢郑板桥的字画,可惜我们这里弄不到真的,前些年,我又一次很巧,偶得了一副郑板桥的赝品,虽然不值钱,但是画的还不错,就送您品鉴品鉴吧。”
曹建书对字画根本就没有什么研究,对郑板桥的字画更是没有什么趣兴,但是他知道郑板桥的字画现在的市场价格。看着于世进那张瘦长的脸,曹建书心里暗道,别看这个于世进人长得瘦了点,身上倒很有几两肥
啊!
“那我就《》。”曹建书随意的将卷在一起的字画展开,瞟了一眼,就放在了一边,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已经达到目的的两个人,此时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在闲谈了几句之后,于世进就准备告辞离去。而就在这时候,一个急匆匆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那人,于世进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冷的朝着那要说话的人道:“出去。”
“于记书,我有…”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仓皇的模样。
“我说过了:出去!有事先敲门。”于世进的声音很冷,一双狭长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却是不怒自威。
年轻人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他在关上门之后,就开始敲门。
“曹总,我这个秘书不太懂事,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的给他上上课。”于世进说话之间,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曹建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于世进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候,门子再次被推开,一脸着急的陈贵新从房间之外冲了进来。
“于记书,曹总,不好了,市委纪刚刚来人,不但带走了陈晓波,还带走了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和院长。”陈贵新胖胖的脸上,此时充満了惶恐,好像天要塌了下来一般。
市委纪带走了陈晓波和精神病医院的院长,这是要干什么?于世进心里明白的很。他在稍微呆了一下之后,目光就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曹建书。对于他来说,王子君就是一个庞然大物,而要和王长市对抗,他知道自己还差得远,所以他只能靠曹建书。
曹建书愣了一下,脸色也阴沉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展现了自己的手段和实力,就算是王子君再怎么不讲情面,他也不敢在陈宇公路上动什么手脚。
但是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低估了王子君,他没有在陈宇公路上动手,却从陈晓波被关进精神病院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上入手了。曹建书完全相信,那位精神病医院的院长,根本就抵抗不住市经委的办案手段的。
“怎么回事?”于世进见曹建新不开口,再次沉声的朝着陈贵新问道。
“于记书,听说是陈晓波的家属将精神病医院给告了,说市精神病医院给陈晓波做了精神鉴定,他根本就没有病,现在县精神病医院不但给他做出了有病的鉴定,而且还继续将他关在精神斌医院,他们家属觉得有问题。”
什么家属觉得有问题啊,肯定是那个王长市觉得有问题吧?要不然的话,市委纪的行动也不会如此的迅速。
曹建书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他明白这陈晓波的病例鉴定只是一个引子,是一条线,如果逮住这条线猛的一提溜的话,那他们这些所有参与了此事的人,将会一下子都提溜出来了。到时候他们就算是说陈宇公路没有任何的问题,又能怎么样呢?抓住这些员官受贿的把柄,陈宇公路没问题的论断就算做得再怎么权威,也会不攻自破的。
自己将这件事情想的有点太简单了,曹建书朝着于世进看了一眼,轻声的道:“于记书,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应该找人将这件事情担起来。”于世进沉昑了瞬间,手掌轻轻地拍子了桌子上。现在已经不是和曹建书耍心眼的时候,再不同舟共济的话,他们将会很惨。
“找谁担?”曹建书目光
视着于世进,沉声的问道。
于世进看着曹建书,声音低沉的道:“陈晓波是公路局的人,陈县长,你通知公路局的丁福明,他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陈贵新之所以能够坐上县长的位置,那主要就是于世进的扶持。看着匆匆离去的陈贵新,于世进的心中确实有些不舒服。他陡然觉得自己这个助手真是有点笨,这么一件事情,他就先坐不住了。
不过,当年扶持他成为县长,不就是看中了他最听话么?心中苦笑了一下,就将这心思给收了起来。
随着房间之中再次安静了下来,于世进沉昑了一会,才朝着曹建书道:“曹总,这件事情,恐怕是很难了结了。”
曹建书虽然在人情世故方面不如于世进,但是他同样清楚这件事情想了很难。他就算是能够找到再多的人,但是破绽就在那里放着,那几乎就是王子君想要什么时候打,那就能什么时候打。
“那你说怎么办?”曹建书有些急躁的道。
“曹总,您有办法将王子君从现在的位置上调离么?”于世进抬眼朝着曹建书看了一眼,沉声的问道。
曹建书很想说自己能,但是实际上他没有那个能力,虽然很不想表现自己能力有限的,但是已经深知这个时候不是斗气的时间的曹建书沉声的道:“不能。”
“那曹总,您有把握每一次都能够应付的了王子君的调查么?”于世进有点步步紧
的问道。
“不能”,这一次曹建书倒是没有怎么考虑,而是直接了当的朝着于世进说道。
“曹总你觉得我们要是坐以待毙,会有什么结果?”于世进轻轻地敲敲桌子,接着问道。
已经明白于世进意思的曹建书,脸上
出不耐的神色道:“于记书,你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但是于记书,你应该很清楚,我和西兴路桥有限公司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我不是法人,在西行,我也没有任何的职务。”
于世进此时暗骂,心说你小子准备的倒好,这个时候居然想要破罐子破摔,拿我们这些人去顶缸?庇,门儿都没有!他笑了笑道:“如果曹总这么说的话,我就无话可说了,但是曹总,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就不会没有证据,您说呢?”
曹建书看着于世进,心里就有一种想把这个家伙嚼进嘴里,撕巴撕巴吃了的冲动。
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威胁自己了,现在,在这么一个小地方,这个一向没有被自己看在眼中的县委记书,竟敢公然威胁自己!
可是曹建书最终还是将要骂出口的话给收了回来,他心中清楚,自己在和于世进的交往之中,的确有点不检点。如果要是被于世进抓住什么把柄的话,那对于自己来说,也是颇为不利的。
“老于啊,咱们已经是拴在一
绳儿上的蚂蚱,如果姓王的追究起来,虽然跑不了我,但是也跳不了你,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同舟共济不是嘛!”曹建书沉昑了一下,脸上勉強挤出了一丝笑容的说道。
而这个时候,于世进那刚刚消失的恭维之
,这个时候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朝着曹建书笑了笑道:“曹总您说得对,咱们一定要同舟共济。”
“于记书,你是老东埔了,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曹建书在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后,轻声的向于世进问道。
“向王长市低头。”于世进将自己心中早就有的打算,郑重的说了出来。
向王子君低头,曹建书自然不会以为这个低头是于世进低头。作为景松县的县委记书,于世进就算没有什么把柄,只要王子君招招手,他恐怕也要诚惶诚恐的
上去,以搭上这位年轻长市的大船。
不是于世进,那就只能是自己了。轻轻地咬了咬牙,曹建书沉声的道:“于记书,咱们在之前已经向王长市低过头了,你也知道,王长市对咱们的低头,可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啊。”
“那是因为咱们诚信不够。”于世进苦笑了一声道:“曹总,我看咱们这一次,还是先请王长市提出他的条件吧。”
曹建书咬了咬嘴
,最终没有再说话。
在公路局局长丁福明被带走之后,王子君在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再次见到了于世进和曹建书。这一次的曹建书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而于世进却显得很是平静。
“王长市,曹总对于咱们东埔市那可是很有感情的,为了支持我们景松县的建设,曹总决定帮助我们景松县早一步实现村村通这个目标,准备斥资一千万,支持我们县一百公里的村级公路建设。”于世进朝着王子君看了一眼,轻声的说道。
王子君喝着茶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朝着于世进和曹建书看了一眼。
于世进咬了咬牙,接着道:“王长市,我觉得我们县里面应该积极回应曹总的善举,在村村通柏油路的工程上狠下功夫,县里面也准备了配套资金,确保明年上半年,全县都能够通上柏油路。”
王子君还是不说话,他依旧在喝茶。一直低着头的曹建书,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多了一丝暴
之气:“王长市,一千万已经是我们西兴路桥有限公司的极限了!我们虽然最大限度地支持地方的建设,但是也得给自己留一条活路不是。”
王子君笑了笑道:“曹总这话说的,对于曹总的善举,我同样举双手
。”
于世进看着神色平淡的王子君,知道事情正朝着自己最坏的设想发展,虽然他心里很是有些不甘,但是深明壮士断腕精神的他,还是沉声的道:“王长市,我这些年身体有些问题,担任景松县的县委记书,已经越发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希望组织上能够考虑我的实际情况,让我多休养修养。”
“这件事情,你应该先向蒋部长反映,或者去找董记书。”王子君摆了摆手,神情依旧淡然。
于世进苦涩的笑了笑,他看着王子君放下的水杯,明白这件事情,也算是差不多了。不过想到自己失去的东西,他还是感到自己的心在痛。
几分钟之后,于世进和曹建书就离开了王子君的办公室。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笑容的王子君,此时却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水杯。这个时候,他很想将自己手中的杯子砸下去。
但是最终,他还是将杯子缓缓的放下了,他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静静的闭目养神。但是脑子此时却好似风车一般的不断地转动。
“叮铃铃”
一阵电话的铃声,惊破了王子君的宁静,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就笑着道:“聂部长好。”
聂贺军的笑声,从对面传了过来,笑声之中,聂贺军道:“事情谈的还顺利吧?”
王子君明白聂贺军说的是哪一件事情,他笑了笑道:“还算是顺利,不过心中觉得有点不痛快。”
“这件事情,我给你说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子君啊,你现在是长市,不是东埔市的委纪
记书,有些事情,那就得从大局出发。更何况你这个位置,还不适合给自己冠上反贪斗士的名声,那对你不好。”
聂贺军的兴致不错,而且离开了山省之后,他和王子君说话的时候,也直白了不少。
王子君明白聂贺军话语之中的不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明白,并不代表他愿意妥协。对于老导领的话,他点了点头道:“聂记书,我明白。”
“明白就好,子君哪,越往上就要越讲政治,有些事情,太执着了就是不会变通,不会变通就是死心眼儿,就是迂腐了!”聂贺军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前些时候重新读了读明史,真是颇多感慨,张居正和海瑞这两个人,你应该好好的琢磨一下。”
张居正和海瑞,王子君对两个人的历史并不陌生,虽然只是说了两个人,但是聂贺军的态度倾向,却是已经在这两个人的对比之中表
了出来。
“聂部长,你布置的任务,我一定认真完成,等我将两个人的传记重读一遍之后,再写篇读后感,请您斧正。”王子君带着一丝轻松的说道。
“读后感,嗯,不错,我等着你的读后感。”聂贺军的心情,好似因为王子君的这一句话,一下子又好了几分,他笑了笑接着道:“子君,说实话,你生气是真的没有理由啊,人家只不过正好落在你的手中。现在钱也赔了,人也搭上了,老曹也表示让曹建。你小子说起来也算是占尽便宜,现在反而让我安慰,是不是有点吃了便宜又卖乖啊!”
聂贺军说到这里,呵呵一笑道:“如果你这个大获全胜的人还需要安慰的话,那人家该怎么过啊?!”
王子君哈哈的笑了起来,本来还在心中的一丝阴影,在这笑声之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场中雪,让东埔市整个都变成了白色,但是随着年节的临近,东埔市各单位的工作,却是并没有雪的到来而变得轻松,相反越是接近年底,各种各样的总结,也多了起来。
作为东埔市的长市,王子君一直都很忙,但是随着年底的到来,王子君就感到这个年比之平时,还要忙上三分。
省直业务部门的检查工作,省委省府政组织的各种检查,还有各项工作的年底考核,就好似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笼罩在了各个府政部门的头顶,想要轻松一下,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省直部门的检查,只要分管的副长市或者是常委出面就行了,但是像财政厅、交通厅这等有权有势的部门,王子君这个长市就是再忙,也会尽可能的菗出时间来陪的。有几天他甚至和聂贺军两个人一天赶六七个酒场,但是就是这样还让王子君感到有些分身乏术呢。
喝酒,都是同样的菜,但是陪酒的人不一样,给人的感觉那就是重视程度不一样。在东埔市,王子君和董庆国是最为高等的陪酒人员,毕竟两个人的位置最高,就算是招待的水平低一点,但是只要两个人出面,都会让检查工作的人有一种被高看的感觉。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虽然王子君自己在山省也算是名声在外,但是东埔市要发展,要想从省里的道更多的资源,除了会从省导领那里下手之外,方方面面的支持,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来,王子君这一周准备回京里看在家里养胎的莫小北,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行。虽然莫小北那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王子君能够从莫小北的口气之中,感觉到莫小北对自己没有回去很是失望。
从房间之中晕晕乎乎的走出来,王子君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虽然自己已经是控制着不多喝酒,但是一个上午赶了三个酒场,还是让王子君感到自己的身上不是一般的难受。
不过今天的酒,喝的也算是值,最起码发改委来检查的那位严副主任,已经同意在同等条件下,发改委优先考虑东埔市的发展,光这一点,王子君就觉得自己喝下去那些酒很值。
“长市,咱们去哪里?”再往自己坐上车子之后,老董轻声的问道。
王子君摆了摆手道:“在街上转一转,然后回府政。”
老董答应一声,缓缓的开动车子。一股
畅的音乐,在车中就好似
水一般的轻轻地
动了起来。作为王子君的司机,老董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为了进一步加深对王长市的了解,老董不但每天细心地观察王子君的一切,而且还在闲暇的时候,加強和已经成为了乡长的蔡辰斌的联系,在从蔡辰斌的口中得知王子君坐车的时候喜欢听一些轻音乐,他就专门拉着赵国良去找了做歌碟的
人,让人家从安易市专门近了一些正版的歌碟。
听着舒缓的音乐,王子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虽然他此时很是疲惫,但是想睡却有点睡不着。
不愿意说话的王子君,静静的欣赏着犹如
水一般的歌声,心中却是翻江倒海的这一段那一段的不断想着。
“那边争执什么呢?”在入进市府政门口的时候,王子君就看到在府政门口的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围在那里好似在争执着什么。一般来说,越是到年底,府政的门要是没有人堵,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对于堵门访上的事情,王子君很是重视,前世之中作为一个普通老师的他,很是清楚一些百姓的心理。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市府政是神圣的,而府政的大门,那是不能够随意冲撞的。而一般人不是
到一定的程度,也不会堵着府政的门访上。
为了给访上者一个好的环境,王子君在府政之中开展了长市接待曰活动,每到接待曰,孙国岭、吕和強他们几个副长市就会按照分工排班,在信访局亲自坐镇,很是解决了一些疑难问题。
对于王子君这种安排,市委那边开始的时候反应很是冷淡,但是最后随着这种方法越来越被人接受,董庆国最终还是在一次常委会上,将这件事情当成制度定了下来。
老董以为王子君睡着了,在听到王子君的问的时候,他就感到自己的心猛的一跳,他缓缓的减慢了一下油门,然后朝着王子君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后,就沉声的道:“是鑫环县教育局的一个年轻部干,他好似参加了这次市委办公室的招录,对这次遴选好似有些不満。”
王子君心中一动,他再次朝着那围着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对老董道:“你等一会和辰斌打听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如果那小伙子愿意,就让他来见见我。”
见见您,那小伙子怎么会不愿意,心中暗自嘀咕,但是老董还是答应一声,就不再说话。
回到办公室之中,赵国良已经将茶叶水泡好了。喝了口浓浓的茶水,王子君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似清醒了不少,他拿起机手看了看,然后拨通了莫小北的电话。
以往莫小北都是用机手,但是自从老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看了一篇机手对孕妇有辐
的文章之后,莫小北的机手就被岳母大人给没收了。
这件事情虽然莫小北还郑重其事地要求他帮忙议抗一下,但是王子君依旧是很没有义气的将这件事情给抛在了脑后了。机手辐
对孩子的影响大不大,王子君也弄不清楚,但是为了小宝贝儿要紧,王子君也只有牺牲一下莫小北的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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