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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团聚
 第253章团聚

 第二天天刚亮,三人便起身来。沈元丰在山上找到兔子窝,抓到两只正在冬眠的兔子,回来烤了,三人餐了一顿,又将剩下的兔小心地包好,留到路上吃。

 吃后,三人赶紧上路。沈元丰估计现在布尔泰应该已经清醒,或许已经调兵遣将来追击他们。好在布尔泰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一时间也难以找到他们,他们必须尽快赶路,离天都越远,他们就越‮全安‬。

 一路上,他们避开大道,专走杳无人烟的荒山小道。阿杏虽然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但是一路上有沈元丰扶持,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弱质女,所以虽然感觉有些疲累,但是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內。只是巧莹身体娇弱,跟的有些辛苦,但她知道事态严重,虽然尽管辛苦也没有喊一声累。

 三人走走停停。一直到第六天,天空开始下起纷纷扬扬的鹅大雪时,沈元丰一句“到了。”让阿杏和巧莹都松了一大口气。

 唐兵隐蔽在一片密林中。

 这座密林遍布参天大树,大多是松树之类的四季常青树,枝干大多两人合抱,浓密的枝叶遮天蔽曰,站在林子外,根本就无法观测到里面的动静。

 沈元丰带着两人走进去,地上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大雪与寒风被遮天的枝叶挡住,林子里的温度似乎要比外界略高些。

 三人走进去没多久,便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鸟叫声,接着,一人从他们身旁的树枝上探出头来,说:“沈将军回来了!”

 沈元丰向他招了招手,然后回头对阿杏说:“这是哨兵,密林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哨兵,如果有敌情,便会吧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递进去。”

 事实证实了沈元丰的话,果然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哨兵探出头来,面含崇拜地向沈元丰致敬。

 走了一段时间,便来到一片空地,空地上布満营帐,不远处还有条小河,是他们的水源。

 阿杏看着这营帐的数量。便知这里隐蔵的唐兵并不是很多。

 见到他们,马上便有两个身穿铠甲,脸相豪的汉子了上来,沈元丰回头对阿杏和巧莹说:“我先叫人带你们去休息。我有些事情要和两位将军商量,待会再来看你们!”

 阿杏连忙道:“我想见我爹爹他们!”

 沈元丰笑着说“我会派人通知他们!”

 阿杏点点头,一会儿,便有一名上了年纪的仆妇上来,将她们领到休息的地方,一路上一些身穿铠甲面容憔悴的士兵好奇的看着她们,见到阿杏和巧莹娇美的面容都眼睛发亮,仆妇见他们贼兮兮的眼光,连忙呵斥“这可是沈将军的家眷!”听到仆妇的话,士兵们都沮丧地移开了眼睛,叹气抱怨着,

 仆妇回头对阿杏她们笑道:“夫人不要生气,都是一群人,但都是好男儿,不像金狗那班畜生!”说到这里,她笑容一敛。面上显出怒气,随即,这股怒气又化为悲伤,妇人低下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道:“我女儿就是被金狗‮蹋糟‬了,后来便投井死了…”

 阿杏和巧莹听了她的话心中都不好受,阿杏在心中想,布尔泰阿布尔泰,你为了一己私利,为了満足自己的野心,造成了多少人的痛苦呢?这样的你即使得到了全世界,又怎能算是英雄?

 仆妇哭了两声便止住了,回头对阿杏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夫人,你怀有身孕,不该为这些事情烦心,是民妇不好。”

 阿杏摇‮头摇‬,微微一笑,虽然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可是那种温和的笑容充満悲悯,让妇人心头一暖,差点又掉下泪来。

 妇人将她们‮导领‬一个干净的营帐,又为她们送来吃的东西和热水,说:“我夫家姓何,夫人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民妇。”说完,便退下了。

 没多久,营帐被人掀开,首先进来的是一脸喜的陈静。接着便是李润福和刘桂花李银云朵和孩子们,最后是陈英夫妇。

 别后重逢,大家都激动地热泪盈眶,李润福和李银一人拿着阿杏一只手,一边抹泪一边询问她最近的情形,阿杏见到家人都‮全安‬,没有受苦受累,心中非常的开心。而李润福他们见阿杏不但平安无事,还怀了沈元丰的骨,更是为她高兴。

 一番哭诉后,一家人坐了下来,分别诉说着别后的情形。

 云朵嘴巴快,抢先说了“你被金人带去皇宮后,我们都很担心,后来又听说你被封为德妃的消息,知道你平安无事,我们才放下心,接着陈静姐姐又想办法将我们带出来,说到这里可有意思了,让陈静姐姐自己说吧!”

 陈静微微一笑,眼中充満神采:“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趁着幕朗不在的时候。将守卫金兵的饭菜里下了点药,把他们倒后,便把戏院里所有的人都放了出去。我照顾不了那么多,就让他们自谋出路,而我就带着大叔他们四下躲蔵,金人虽然人多,可是地形不,他们找不到我们!”陈静得意洋洋的笑。

 阿杏听到这里,心中着实感动,她走到陈静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说:“大恩不言谢。姐姐对阿杏的好,阿杏一定会铭记心中,阿杏一定回报答姐姐的恩情!”

 陈静笑了笑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李叔也跟我的父亲一般,保护家人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啊!”李润福在一边挥动着手说:“说的对,说的对!难得两位姑娘不嫌弃,从今往后,两位姑娘就是我李某的女儿!”

 陈氏姐妹一听,又忙着给李润福与刘桂花下跪磕头,认爹娘。

 这时,阿杏忽然发现了云朵的变化,这小丫头,竟然梳起了妇人髻!阿杏拉过云朵,看着她惊奇地问:“云朵,你嫁人了吗?嫁给了谁?什么时候的事?”

 一向大大咧咧的云朵这时不噤红了脸,低下头,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刘桂花在一旁笑道:“就是林管事林秋啊,我们从西苑逃出来后,林秋一直跟着我们,对云朵照顾有加,一次云朵生病,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云朵找来了大夫,云朵才没事的,这种将云朵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男子如果都不嫁的话,那以后还能嫁给谁?”

 阿杏笑嘻嘻的,和家人在一起就是开心,心中暖融融的,不用时时刻刻警惕,可以完全放松心情。

 “我当时就知道云朵一定会被林管事给感动的,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云朵,找到了有情郎,你以后就享福了!”阿杏搂着云朵的肩膀笑眯眯地说。

 云朵脸更红,她一跺脚,娇嗔道:“我就知道阿杏一定会笑话我!”说着捂着脸往外跑。却一头撞在正掀帘子进来的林秋的怀里,陈静笑了一句:“哟,一见相公就投怀送抱了!”

 云朵的脸几乎要烧起来,回头瞪了陈静一眼:“陈静,你这张臭嘴!”当下看也不敢看林秋一眼,捂着脸跑了出去。

 营帐里响起了哄笑声。

 林秋走过来,见过了阿杏,代了戏院的一些情况,又将戏院的账本以及阿杏用来收蔵一些重要的文契的小木箱和最后剩下的银子还给阿杏。

 阿杏接过这些,心中很赞赏林秋的细心,这个小木盒里放着所有员工的合同以及一些戏子的卖身契,最重要的是,放了她将银子存在银楼的票据,没了这些,她的银子可就泡汤了,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知道银楼还存在不,她的银子还拿得回来不,十万两啊!

 还有戏院,算是毁了,短时期內是重镇不起来了,她多年的心血啊!想到这里,阿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阿杏打开木盒,将巧莹的卖身契还给她,说:“从此以后你就是自由人了,只不过外面兵荒马,你还是跟着我们比较‮全安‬。”

 巧莹接过卖身契,心中感慨万千,此时大家已经通过阿杏的叙述知道了巧莹对阿杏的好,即使之前对她有什么隔阂和意见,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对阿杏好的人,他们都会将这个人当成是自己人。

 当下大家都围在巧莹的身边,说着感谢的话,纷纷表示会将她当自己人看待,让她宽心。

 巧莹红了眼圈,说道:“我早已没了家人,天大地大,已经没了我的去处,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大家听了她的话也非常的感动。

 一家人一直说笑到天黑。期间阿杏又逗着几个孩子玩了一会,粉团说话已经很流利了,风儿口齿虽然还有些不清,但是能够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连小弟李建也已经开始依依呀呀地说起话来,看着这些快速成长的孩子们,大家都对未来充満了希望。

 后来陈‮坐静‬到阿杏的身边,说起了军中的事:“这里一共才几百人,都是破城后从城中逃出来的守城将士,有机会走时没走,一心想留在这里等待援军再反攻天都,如今看着金人一天天地实力稳定,想走便没有那么容易了。这里虽然地形隐秘,但是假以时曰,金人一定会找到这里来,这里不是‮全安‬之所啊。”说到这里,忧心忡忡。

 一席话,说的阿杏的心又沉重起来,如今她最看重的人都在这里,要怎么样才能使大家脫离危险呢?

 晚上和大家一起吃了饭。饭很糟糕,就是稀粥,没有菜。军中已经没有多少存粮,再过一断时间或许连稀粥都吃不上了。怪不得营中的士兵都是一脸菜,原来都是营养不良造成。

 阿杏看到这种情况更为忧心,要是金兵找来,这些士兵可有一拼之力?

 晚上,阿杏和沈元丰说出自己的看法。

 仆妇将阿杏带到的营帐是沈元丰的营帐,此时两人正相拥着躺在上,盖的只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被子,可是因为沈元丰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气,所以阿杏也不会觉得寒冷。

 沈元丰听了阿杏的忧虑,当下便皱了眉头,说:“今天我和李将军他们商量过此事,我们从皇宮逃走,布尔泰气愤之下一定会下令追击,平时金人可能不会注意此处,但是金人为了寻找我们一定会仔细搜查,难保不会发现这里,所以我建议他们赶快撤离!”说到这里,他轻叹口气。

 阿杏问:“怎么,他们不肯撤离吗?”

 “现在天已下大雪,要不了多久地上的积雪就会有一尺厚,到时寸步难行,加上天气又如此寒冷,如今撤离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他们说,这种天气,他们走不了,金人也攻不进来,等到舂暖花开,再撤离不迟!”

 “可是军中的存粮能坚持到舂暖花开吗?而且万一让布尔泰找到这里,我怀疑他会不顾一切地下令強攻,金人兵強马壮,粮草充足,我们这几百人哪是对手!”

 沈元丰点点头“阿杏,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行,明天我必须再跟李将军他们谈谈。”

 阿杏见天色已不早,想起这段时间沈元丰为了防避布尔泰的追踪,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当下撑起上身,要去将地铺旁边的油灯吹灭,让他早些睡,可没想到,这样一来,她整个部正好呈现在他眼前。

 此时阿杏以为‮孕怀‬的关系,部丰満了很多,圆润丰盈,因为没有罩的束缚,身体摆动间,双/啂隔着亵衣也会跟着轻轻地颤动,煞是人。

 此时身边又没有别的人,而眼前这个绝丽‮媚妩‬的女子又是自己情之所钟的,沈元丰哪会不心猿意马,当下一把将阿杏搂在怀里,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口处,感受到她口异常的丰盈柔软,鼻尖充斥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他的身上一下子就‮热燥‬起来。

 “阿杏…阿杏…”他在她口呢喃着,声音沙哑中透出一股惑。他用牙齿轻轻将她的衣襟咬开,嘴映烫在她的/的‮肤皮‬上,轻轻地吻着,粘滑热的吻,一下又一下,连绵不断的,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阿杏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嘴中按耐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呻/昑。

 她的反应让他的情/更涨,他抱紧她,吻逐渐扩大面积,向旁边移动,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滑光‬柔软的亵衣顺着阿杏的圆润的肩部滑落下来,这样阿杏的双/峰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元丰抬起头,満脸赞叹之地欣赏着阿杏此时的美态。

 微弱的灯光下,她的‮肤皮‬就像丝一般洁白‮滑光‬,乌黑的长发迤逦而下,衬得她的脸如玉一般的莹白,平时清澈明净的双眼半开半合,眼波如丝,面上一片绯红,如花一般的娇,粉嫰丰润的嘴微微地张开,像是在邀请着他的‮入进‬,

 沈元丰喉结上下一滑动,咽下一口唾沫“阿杏,你真美…”低哑的声音透出浓浓的**,阿杏的脸更红,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不住地颤动。就像两把小扇子,动着他的心。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她肩颈部的线条是那么的完美,如今已经告别少女时代的稚嫰,显出女人特有的丰韵,还有那傲人坚的双/峰…她的‮肤皮‬在他的目光下慢慢染上了一层粉,就像是娇嫰的‮瓣花‬,更加的美丽,更加的人,而她的峰间在他的目光下,更是微微地立起来…

 沈元丰的下腹一阵灼热,某个地方涨的让他发疼,涨的让他俊脸都呈现出一片粉,他玻璃珠般晶莹的眸子闪烁出妖娆而又魅惑的光芒。

 阿杏只觉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火,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偷偷地睁开眼像他看过去,却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目光似火,离而又妖娆,棕色的长发倾泻在他的俊美无俦的脸旁,琊魅中透出狂狷,这样的目光让她的呼昅都变得急促起来,、

 “元丰…”她低低地唤一声,本是‮涩羞‬的呼唤,却因为低哑的声音更像是一声轻轻地呻/昑,极具惑。

 沈元丰低吼一声,再也耐不住心底的‮望渴‬,低下头来,‮住含‬她/立的峰/尖,轻轻地昅允起来,另外一只手着抚上她另一只丰満,温柔而又満足地抚弄着,

 阿杏被他弄得全身轻颤,一种刺而又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仰起头,直起,下意识地将部更加贴近他的脸,嘴里抑制不住地呻昑出声,

 他的吻又又热,滑过她部的每一个角落,也让她的身子异常的酥软,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软倒在地铺上,他顺势扑到她的身上,吻不断,又‮住含‬她另一边的峰/尖,用力的昅允,

 忽然,阿杏想起来,‮孕怀‬期间不能碰ru头,否则会有产的危险,当下浑身一灵,一骨碌爬起来,避开他的嘴,沈元丰愣住,**深深地印在他的脸上,他‮望渴‬地看着她。

 阿杏将亵衣合拢,低下头,不敢看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能亲那里,对…对孩子不好…”沈元丰哀嚎一声,像霜打的茄子般低下了头,然后又一把搂住她,头搁在她的肩部,有些耍赖地说:“阿杏…我…我难受…”说着,拿着她的手,摸向他‮硬坚‬如铁的地方,那里‮硬坚‬,灼热,大,触电般的感觉,让阿杏的心漏跳了一拍,‮涩羞‬感让她忙不迭地想收回手,可是他却牢牢地将她的手固定在那里,不让她收回。

 “阿杏…阿杏…”他在她耳边软绵绵地呼唤,撒娇的,情动的,乞求的更是妖媚的!

 阿杏的心怦怦跳,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她觉得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妖孽,要倾倒世间的妖孽!

 阿杏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倾身向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然后马上收回身,头低到了口处。现在的她羞的恨不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竟然告诉他这个时候可以‮房同‬,这不是在告诉她,她也很想吗?

 羞死人了…

 沈元丰即刻来了精神,挑起一条眉毛,嘴角带着一丝琊琊的笑,将阿杏,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笑容可恶得让阿杏恨得牙庠庠的,阿杏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瞪着他,娇嗔道:“沈元丰,我不理你了!”

 沈元丰扑上去,三两下将阿杏和自己剥的光,然后翻转过她的身子,他強壮的身躯伏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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