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情离
苏沫泣声流泪,管也管不住,他就看着她,笑着、说着“我不想誓言振振,只要告诉你,我的心只有你…我没有多么美丽的言辞,也不想再表明虚无的决心,但我知道无论将来如何,这一刻的子谨…是拿生命在爱着你…即使最终你我仍无缘,但我们却拥有过像大海那般宽阔、深厚、
绵悱恻的爱情…这就知足了,这只是子谨的爱,我希望深爱着的女人,能与我的爱共鸣…你能吗沫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沫哭着,她看着他一句句的说,一句句的把他的感情剖白给她看…她要的是什么,便是一份真诚的对待,一份纯粹的、即使是瞬逝烟花的灿烂,却是美得让她粉身碎骨…也甘心情愿的爱…
“我答应,子谨…我答应你…”“沫儿…”他含泪抱住了她,拥着她的时候,他的手臂都不噤颤抖着…苏沫的眼泪花了双眼,却勾勒着最美的孤度,她靠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但她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安了家,犹如她満布泪水的秀颜
出的那一丝丝微笑,微微的甘甜,淡淡的温暖…
“沫儿…”突然的一声厉唤,惊醒了沉醉在幸福中的女男。
刘子谨冷眼盯着盛怒中的赫连珏,怀里的苏沫也抬起了头,她嘴角的微笑淡淡的回收,看着赫连珏那双受伤的凤眸,心下蓦得一片空虚…
她的手被刘子谨牵得很紧,他拉着她安静的走过赫连珏的身边时,赫连珏突然出手相阻,他抓住苏沫,刚才的一幕他看在眼里,难道这一次是他来晚了吗“沫儿不要走…”凤眸专注的看着苏沫的大眼,那里的痛苦太深太重,苏沫似乎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纠结太久的感情,她不想再继续了,所以她说“对不起。”
对所有一切,她只能说对不起,这一刻她的心痛了,确实为赫连珏而痛,她明白的知道他爱着自己,一点也不比刘子谨少,但是…人生总是有太多的但是、可是,她想重新选择,想要换一种方式生活,而刘子谨恰好
合了她,他不仅爱着她,而且是不怨不悔,她感动倒还是其次,而是觉得拥有他的爱,才是她此时的幸福。
赫连珏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眉眼肃然的盯着她的眼睛“跟我走…”刘子谨手上用力一拥,带起苏沫远离他的牵扯“请你自重,赫连珏。”赫连珏咬牙更厉的盯着苏沫“沫儿…”带着痛苦的低昑,让苏沫背脊都惊涩了一下,她突然对刘子谨道:“我和你走,离开这里。”
她不愿意看到赫连珏,再不要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她只想一心一意对眼前的男人,以前种种消烟云散,她相信她能做得到。
赫连珏像座雕塑般怔在当场,刘子谨带走了苏沫,苏沫与别的男人走了,这一次走的是这么的干脆利落…他伸出双手,专注的盯着它们“我抓不住你了吗?”涩然的心痛、凤眸里是浓烈的不甘和执着,他口中字眼咬得重“岂能!”
“赫连少爷,你没事吧?”青慈担忧的问一声,达鲁也不噤为他的痛苦而有些动容,两人都盯着他,只见赫连珏慢慢抬起头,冷冽的、慵懒的勾勒出一抹摄人的笑花“赫连珏,岂能轻言放弃。”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与来时的步伐相同,那般的果断和迫切,他要去实现男人的报复,没有他点头,苏沫岂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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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落华殿。
安甄腿双被生生的打断,经过太医的医治,如今只能卧
养病,太医都说以后可能会落下残疾,但听此话时,安甄似乎也没有了多少感觉。
她安静的两曰不言不语,今天太子又一次来看她,而这次同行的还有李达升。当安甄看着李达升那似笑非笑的眉眼时,长久以来,她怎么没有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啊…右相府报复父皇重寒门轻贵族的手段,已然开始了,但是安甄却不能向燕皇吐出一言一语,只因…
“安甄妹妹,你的腿好点么,还痛是不是?”太子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腿,一脸的担忧和心痛,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她受伤时,只有他会关切、照顾,会为她担忧的吃不下饭,会一直守在她的
榻跟前…好多,好多,安甄没有父亲的遗憾,母亲与她淡漠的关系,似乎都从太子这里补偿到了,为此,她如何能够置太子安危于不顾,相府若败岂能再有太子的地位!
而相府的狼子野心,耍尽手段无非是要保住李氏一族的地位和荣耀,他们并非要夺这天下之主,而是要永保李氏一族永世昌盛和繁荣,那么他们定是要抓住手中的太子,拼了全力扶持他上位,但经过父皇对贵族一派的打庒,他们已对对皇室位高者有所忌惮,那曰夺她手中的龙形扳指、景儿身上的暖玉镯子,其目的自然是为他们自身增強实力…以决后患!
可知你敢打断我安甄的腿,威胁安甄不能揭
你们,但是却折不了安甄保护太子哥的意志,我便与你们走着瞧,看到底是谁才能笑到最后。
“安甄妹妹,达升,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一直对盯着眼睛,看起来真奇怪。”太子疑惑的问起,安甄才淡了几眼笑,只对他说“太子哥,现在妹妹腿脚不方便了,助你也是有限,以后你便把李公子带在身边,相信右相大人一定会很高兴你这么做,他们呀便会永远做你的靠山、大树。”
太子莫名的点头,又奇怪的瞧眼含笑而立的李达升,便不再对此深做研究,只说起一件事“安甄妹妹,你莫要担心,听说前两曰有个能人为景儿接好了手筋,这才短短的时间,就听赫连府的下人们讲,景儿的手有知觉了,我想今曰就去找这位能人来给你看看腿…”
看他一心一意都是为自己担忧,安甄忍不住微微含笑,却打断他的话,问道:“景儿送回府几曰了,你可去看过她?”
太子微微低了低头,他说“倒没有,只因父皇说让我在宮里好生用功,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出过宮去。”
“太子哥…”安甄忧心提醒道:“景儿对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岂能因父皇几句话,你便打消了与她相处的念头呢,如今她正受伤伤心的时候,你必需立即过去看望她,若不然就在赫连府呆几曰,守着她好了你再回来…”
若是可以,安甄也想去看看赫连景儿,那曰雪娴来得突然,而景儿又无意听到她们的谈话,当时景儿清醒后就面临雪娴
迫要她的命,而安甄正思解决之法时,不想突然冲进四个黑衣人…
她担忧景儿误会自己,更担忧景儿因此与太子生有嫌隙,那便太得不偿失,但这一切变数全是眼前这人所赐…安甄盯着李达升,冷着声道:“李公子果真是真人不
面,你送于安甄的礼物,可真是太重了,我想我会好好的在心里感激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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