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
“啪!”一记重鞭狠狠菗在宇文洌肩上,他身上衣衫已经碎裂成无数片,隐约可见双肩之上鞭痕无数,鲜血淋漓。
“说,前朝太子在哪里。”
柳拂堤満脸
狠的笑,再度扬起了手里的皮鞭。
(原来是为了前朝太子的事。)
宇文洌嘴角微挑,看着柳拂堤,眸中两点寒星在昏暗的石室中闪着亮光,皎洁如天上星辰。
他右腿中了天绝上人的化骨针,到现在都没有知觉,只能坐在椅上,双手被锁在椅子扶手上,动弹不了分毫。
柳拂堤大概是忘了,宇文洌不会说话,双手又被锁,就算他想要说什么,又怎么说出来。
“说!”
妈的,这小子是铁做的吗,明明已经浑身伤痕,却还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从始至终都脸无表情,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宇文洌无声冷笑,眼神讥讽。
“你还笑?!”
柳拂堤大怒“啪”又是一鞭菗在宇文洌左肩,少顷即有鲜血
下。
宇文洌不是铁做的,他也会疼。
所以,他嘴角微动,算是对这彻骨疼痛的反应。
仅此而已。
“你不说,是不是?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柳拂堤气急败坏,左右开弓,菗在宇文洌双肩,一下比一下狠,要把人给菗死似的。
从把宇文洌带来丞相府秘密到现在,她就一直在磨折他,以迫使他屈服。
结果是,她快被气死、累死了,宇文洌的倔強和骄傲连半分都没有磨掉,她想不承认失败都难。
“啪、啪、啪…”
不知道多少鞭之后,宇文洌终于支持不住,头慢慢垂向一侧,闭起了眼睛。
即使是在昏
之中,他的一张脸依旧绝美,长长的睫
轻颤着,仿佛不胜痛苦。
因为无法开口,即使痛死,也不出一丝的呻昑,真不知道这时的他心里是何种感受!
这边磨折完宇文洌,再回到小商王府的时候,柳拂堤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
“阿娆,给王妃娘娘送参汤啊?小心点,别洒了。”
面撞上托着托盘的阿娆,柳拂堤笑得跟什么似的,好心提醒。
“柳姐小有心了。”
我又不是第一回做,用得着你说。
阿娆勉強笑一下,走人。
谁不知道柳拂堤是假装跟这些婢仆亲近,以表示她愿与府中人
好。
问题是她做的这些也太假了,任谁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哎,那个…”
远处两个小侍女说着话过来,远远看到柳拂堤,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可恶!连婢女都要给我脸色看,想死了吗?!”
柳拂堤怒不可遏,气白了一张脸。
好,很好,你们给我等着!等我重新得势的那一天,先把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给剁碎了喂狗!
“话又说回来,怎么这府上气氛这么不对劲?难道…”
她和师父抓走宇文洌的事,已经给小商王知道了?
不行,得尽快问出前朝太子的下落,然后…杀人灭口!
其实她是想错了,王府里的人之所噤若寒蝉,是因为昨晚洛知仪的语出惊人,宇文洌被抓的事,宇文渊还不知道,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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