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
“他…不想要了?”殷言听着心里有些揪痛,凌允涵不要她送的东西了,这种认知让她心里难受得紧。凭儿却接着说道“我们当时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娘娘不知道,当时皇上制止了所有人,却自己亲自下水去捡了。”
殷言闻言硬是愣在当场,凌允涵亲自下水,就为了捡她的手绳,他没有想要抛下她算了吗?她明明那么坏。
“那时可是接近深秋,池水还是很凉的,凭儿看着皇上一步一步走过去捡起那条手绳,凭儿当时只想哭,皇上对娘娘用了情,娘娘怎么忍心这样伤害皇上?!”凭儿说着声音都哽咽了,殷言低着头,久久无言,她能想象那时候的场景,凌允涵,堂堂一国之君,却为她做这样的事,她却还以为他只是把她当妃子一样,她却以为他从来没对自己有过爱恋的感情,所以她才能走得心安理得,所以她这半年来才过得那么没有愧疚。
她从来没有想过,凌允涵也喜欢上她了。
可是她还要因为自己的那些执念,不肯跟他相认,装模作样,她真恨不得香奈儿拿満清十大酷刑来对付她!
“我去找他。”殷言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便猛地站起身来,一路跑出西殿去,凭儿和猪猪相视満笑,好在她们的娘娘还算清醒,她们的娘娘,果然还是喜欢着皇上的。
不管
面刮来的风有多冷,不管她身体的动作是多么的笨重,殷言都不觉得难受,其实她回来,不就是为了见凌允涵吗?一直以来就因为一个殷颜颜在体內所以她变得胆小怯懦,喜欢着却不敢靠近,她都已经决定要回来了,怎么能够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啊!”跑得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殷言有些吃痛的叫出声来,一个人影急急走来,在她跟前站定,模样依旧那样的温和儒雅,弯身将她扶起“你怎么样?怎么跑得那么急?”
“没,没事。”殷言拍拍身上的尘土,跌一跤,好像没那么冲动了,便问“上官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香叶带了西玉陛下来西殿,猜想到昀若的眼睛,便过来看看。”
“你也知道玉笙寒就是那个什么灵医的关门弟子?”
“只是略有耳闻,你还没说,你跑那么快是要去哪?”上官瑀方才远远就见她急急跑来,这才跌了一跤,殷言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突然另一边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手绢!”
晴晴的声音!殷言和上官瑀都听出来了,走到另一边,却见晴晴和一个丫鬟在一棵大树下,不知道在做什么。
“晴晴,你在做什么?”上官瑀走了过去,晴晴看到两人,微微一愣,还是道“方才手绢被风刮跑了。”
“是皇上送你的那条么?”殷言看到树上挂着那条粉
的手绢,问,晴晴微微一讷,却微笑道“其实皇上本来就是要送给姐姐的,但是或许是觉得手绢伤情,就不想留在身边了。”晴晴走到殷言身边,眼中透着柔然“姐姐,我知道你不肯承认,但是那真是皇上要送给姐姐的,晴晴只是替姐姐代收着,其实昨晚便想
还给姐姐的。”
但是殷言不肯认她,她又被殷言牵着鼻子走,到头来还是没交给她,昨夜想了一宿,还是肯定她就是姐姐,所以才进宮,想把这个交给她。
殷言简直就想把自己丢进湖里淹死了,她到底在不満什么,闹失忆,让玉笙寒陪她演戏,让凌允涵伤心,让他生气,结果都是因为自己闹了误会!
“我帮你拿下来。”上官瑀看着殷言,转头对晴晴笑了笑,正转身,殷言却拉住他,眼神清明“上官瑀,你别动,我去拿。”
这是凌允涵给她的,她怎么能让别人去代劳,凌允涵都为她亲自下水,她为他爬一回树又算得了什么!
她要拿着那条手绢去找凌允涵,她要跟他承认错误,她要跟他说这半年来她的心情,她也一直记挂着他。
给读者的话:
现在怎么都变成砸砖抢人了真危险,偶现在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亲们一个两个对偶家的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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