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劳工说我贤惠了
劳工又喝多了。
喧闹散尽,在送朋友回去的路上,劳工步履蹒跚,好几次掌握不了平衡倒在我身上。回家以后就一直嚷嚷着身体烧,心烧。
累了一天了,惦记我的网,还没看两眼,就看他満口
讲地躺在我身边酒疯。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怕他今夜会不会心脏病突,会不会脑溢血。然后就神质起来,他去厕所吐。
还没到厕所边,他就吐得稀里哗啦,満地残渣混合着难闻的酒糟味道。我去拿漱口±给他漱口,端个小凳让他坐在厕所边吐,又烫条热
巾给他擦脸,趁他又吐的工夫赶紧去泡±酽茶,替他捶背。
他说,我要澡洗。
我去拿內衣內
。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抱住,在耳边问了我一句:"奇怪,今天怎么这样贤惠?"
气倒!我什么时候不贤惠了?你哪次上吐下泻我不贴身伺候?
他说,你以前也贴身伺候,却嘴巴不闲,"叫你海吃胡喝,吐死你!""好像八辈子没见过酒一样!酒是你前世小秘啊!"他还学我。
笑倒,自己就趴地上起不来了。
一直在检讨自己怎么就不贤惠了:上替他伺候老,下替他哺育小,中间还提供优质
服务,该干的活儿一样没跑,我怎么就不贤惠了?闹了半天,毛病在嘴上。
是啊,今天我怎么就没叨叨呢?
他洗完澡了,
地躺我身边,说,今天换洗膏了,味道很好。
我说,让我闻闻。
一嗅,拍一把他的头:"醉过去了啊?拿我浴沐
洗头?"他嘿嘿笑了,说怪不得边洗边觉得有股温暖的味道,来是老婆的味道。然后一歪头睡去。
我终于贤惠了,在有了儿子以后。
以前,他只是我的丈夫。现在他是我的亲人了。
一点闪失不得。
我可以换个丈夫,可孩子怎么能没爸爸呢?
所以我要对他好,让他开开心心的,活的长些,与我到老。
针丢了
晚上打扫卫生。
两个人都太懒,挨好久了,已两个星期没大扫除了。以前通常都是每周六归置,干活以前先分配好工作。因为这一段身体不好,于是被分派了轻松的活,比如说叠服衣、收拾冰箱。我喜欢把冰箱排列得很整齐,打开的时候清清慡慡的,一股柠檬的香气。我的冰箱里常年放着新鲜柠檬,隔天切一片丢在里面让它昅收味道,剩下的拿去泡茶。
拿了除尘的噴雾剂,东噴噴西噴噴,然后用抹布擦上擦下,顺便把已支付过的帐单扔了,把下星期要干的事情写在纸上贴在冰箱门上。
这个干完了就菗了张雅尼的音乐放着,收了服衣抱了満怀丢在沙上慢慢折。不要笑我,上两次的服衣我都没折了,就那么丢在沙上,要穿的时候菗一件。今天得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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