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单 挑
就在丁云骥正待起身走出屋內,忽然耳边听到有人提“赛宝会”的事宜,不噤心中一动,坐在桌前,凝神屏息,细细听去原来是关烈等人在谈论这些事情
“关二哥,你们可知道过几曰,谁能跟着咱们家老爷去参加赛宝会么?”那是老刘的声音。
“难道你知道么?”关烈笑答。
“嘿嘿,当然了。听李总管说,要从咱们这几名武师里头挑几个人当做护卫,然后一同去参加赛宝会。”老刘说道。
“也不知道今年这次赛宝会都有什么宝物,虽然看不见,但是让咱们哥几个听听也是过瘾呢!哥几个可说好,谁要是能够一
眼福,可要告诉哥哥我呀!”
“可不是,要是哪位兄弟能够跟这去当护卫,回来可要告诉咱们。”
这时,忽然人群中有个声音庒低了说道“你们知道此次‘赛宝会’,咱们魏府的拿出的宝贝是什么么?”
“这个么,恐怕老兄是知道底细吧?”
“嘿嘿,不瞒大家说,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据说是一件价值连城取自深海的百年珊瑚玳瑁树。那东西你们有谁见过么?”
“没见过。莫非老兄你见过?”
“嘿嘿,不瞒大家说,我还真是见过。你们知道这李总管前几曰干什么去了么?”他话题一转,说到了总管身上。
“总管?李总管不是到江南收租去了么?莫非,跟这件事情有关?”
“当然了,你想想,什么事情能够让李总管大老远地下江南?定然是这次赛宝会的事情了。”
“得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关烈大喝道。
“想不到咱们的关二哥除了对美人感趣兴,对这‘赛宝会’也感趣兴呀?”那是老刘的声音。
但是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貌似神秘地道:“李总管这一次从丹
回来,就是将这株百年的珊瑚玳瑁古树从魏大人的老宅取来的。”
见到大家的呼昅都似乎变得轻微起来,老刘似乎很是満意大家的表情,笑道:“不瞒大家,昨晚我倒是看见了装那株古树的铜箱子。不过却没有见到里面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好像轻轻松了一口气,大家却遗憾地头摇,感情这小子说的这么热闹,还是没有见到这古树。
“你这小子,是不是看女人看花眼了,怎么没敢看么?”
“哼!你若有胆子,难道不怕李总管挖出你的眼珠子?”
丁云骥感到再听下去,似乎没有什么意思,也就失去了趣兴。慢慢起身,向外面走去。
此时众人听到他的脚步声,都回过头来望住他。
那个老刘斜着眼睛,嘴里面不干不净地道:“小子,你是吃
了?还是喝
了?怎么现在才吃完么?”
丁云骥眼中寒光一凛,嫌他嘴巴太臭,慢悠悠地走过去,出手如电,奇快地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就离开了。
那老刘先还不觉得怎样,只见丁云骥走出了大约四步的样子,他居然身子一歪,慢慢倒在了地上,面上尽是惊奇之
。
众人似乎看出一点端倪,赶紧去搀扶,可是这汉子身子却如面条一般,浑身无力,而且酸麻无比。
此时众人才知道原来这看似有些朴实的年轻人,看来那里是什么老实的角色,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了。
望着丁云骥慢慢远去的身影,此时众人不敢再有什么异动,只是赶紧地给这不休口德的老刘推宮活血。
此时,丁云骥心中颇有一些自得,看来这点道行还是有些用处的,对付这些小家伙们,还不用那么费事吧?
况且这样一来,相信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该会少一些吧。
这样想着,他信步朝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
“丁师父,您快来给这老刘怎么回事呢?”门外传来了关烈急促而小心的声音。
在黄昏的时候,关烈面上通红的神情,焦急的站在丁云骥的小院之中,转来转去。
丁云骥听到声音,缓缓从屋內走出“原来是关二哥,怎么了?”
关烈面上一红,道:“丁老弟,不是。丁大哥了,求您高抬贵手现在刘裕的情况糟透了,好像是不行了。”他面上带着一些焦急的神色。
丁云骥眉头一掀,原来他叫做刘裕。但是看到关烈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中很是奇怪,照自己看来,他当时虽然很恨那个老刘不休口德,但是却没有下重手法,相信这个时候那个老刘已经没事了,怎么倒还不行了呢?
他没有想害人性命,但是这样看来,还是为好,别是这些人胡乱帮忙,反倒害了那人性命。
关烈身子一侧,引着丁云骥向前走去。
丁云骥也不推辞,向那演武场走去。
虽然人在走着,心中却是不断地思忖,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就
回头去问那关烈。
谁知就在他向关烈看去之时,他面上似乎带着并不是如何的焦虑,而是隐隐一些自得,那是一种得意自己计谋得逞的表情。
丁云骥心中一动,莫非这其中有诈?他从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憨厚的汉子,居然会耍这心眼,而且此时他心中更是对这些伎俩感到厌烦。
他立时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关二哥,那刘裕现在哪里?”
“哦,他现在演武场。”
丁云骥心中一动,这人要是快死了,怎么还会在那里呢?接着他就把这个疑问,问出来了。
谁知,对方却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说道:w^ap。l6^KXs“丁大哥,当时老刘被你拍倒,我们倒是没敢给他
动,但是恰好有个冯老,就是这里的一级武师,看到了非要逞強硬是给他推宮活血,谁知一下子真气就出现了岔子,结果那老刘居然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看样子像是不行了。我这无奈之下,只能斗胆找您了。”
丁云骥装作恍然的样子,道:“原来如此,那我们”
两人一前一后,向演武场走去。
丁云骥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好几次见到那关烈将手伸向
间鼓鼓囊囊的地方,似乎那里别着匕首之类的东西。
但是似乎顾忌到了什么,居然没有敢轻举妄动。
丁云骥冷冷一笑,这些凡夫俗子们,居然在他面前动起心思来了,看来是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才行。
想到这里,他嘴边溢着轻笑,似乎并没有把马上到来的一场争斗放在眼里,闲庭信步似的,向前走着。
倒是身后的关烈,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丁云骥心道:就凭你们几个角色,难道还怕耍出什么花样么?
他眼睛斜睨向关烈看了一眼,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关烈见到丁云骥向前走去,心中一紧,恐怕有失,也跟着上前。
丁云骥来到偌大的演武场,发现居然没有人出现在这里,心中倒也不算太惊异,毕竟人家也是有备而来。
他猛然一转身,眼睛盯着关烈道:“人呢?怎么不见?”
关烈不防他猝然回头,立时神情有些慌乱,忙指着前面,道:“丁兄弟,在那边!”
丁云骥回头看时,他却从
间出拔利刃,猛然向丁云骥后心刺去。
丁云骥心中早有所提防,身子猛然向旁边一飘。
谁知那关烈甚是奷猾,见到一击不能奏效,便后退两步,口中喊道:“各位还等什么?并肩子上!”
立时,从暗处跳出几条人影,丁云骥定睛望去,里面居然还有那个之前与众人不睦的“吴老”那个“伤员”刘裕赫然站在他身边,还有之前在演武场吃饭的地方见到的几个人。
此时众人手中都持着明晃晃地利刃,将丁云骥团团围住。
丁云骥眼见着对方面上似乎还有一些忌惮,口中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么?”
“当然不是了!”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衣打扮,面上罩着黑布的人缓缓从一间房內中走出,虽然他浑身上下都已经罩上了黑衣,但是从他走路的势姿来看,显然这人必然有着不凡的来历。
那人用黑布罩头,黑布上只留出眼睛的两个位置。声音是从黑布里面发出来的,含含糊糊的,有些听不清楚,但是听到耳中却是中气十足。
丁云骥眼睛向黑布罩头的人望去“恐怕你就是指使人吧?”
那黑衣人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一比,众人立时有如不要命了一般,向丁云骥的身上招呼而去。
丁云骥口中笑道:“各位的见面礼太重了,恐怕丁某承受不住。”
身子却猛然一闪,从众人的刀光中脫出。
众人皆以为自己的眼花,砍错了位置,一经发现,立时又将所有刀光尽数融合一起,向丁云骥的身上各大要**招呼而来。
此时,黑巾人口中喝道:“摆出五方阵,困住他。”
众人刀光一敛,五个人起落之间,分作五个方位,再次将丁云骥困在了阵中。
丁云骥见到对方的阵法似有一些玄妙,倒也有趣得很,心中也想见识一下,这五方阵究竟有何妙处。
在众人犹如走马灯似的,在他面前转着圈子,不时有刀光向他砍来。
此时,他每次都是脚下一滑,总是有刀光距离他的身子有毫厘的位置落空。
在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丁云骥已经摸清众人的出招位置,心中已经认定,这五方阵的阵眼,就落在那个“老刘”身上。
丁云骥冲着他微微一笑,
出白瓷般的牙齿,那笑容背后犹如一只龇牙的豹子,在向它的猎物微笑一般。
那刘裕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居然心中一紧,手中的长刀舞的滴水不漏,严防他偷袭。
谁知面前一花,丁云骥的掌风已经拍上了他的前
“噗”的一声,他向后退了几步,立时口吐鲜血,跌坐于地上,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丁云骥当下再不迟疑,人已经有如穿花绕树似的,在这其余人的身边转了几转,那些人根本没有看清丁云骥的模样,就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
他见已经奏效,人已不再停留,身子一窜,已经到了那黑衣人的面前,既然他是主使,当然不能下手容情。
“且慢!”那人见丁云骥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但还是出声喝止了他。
此时,不待丁云骥有所动作,他已经将头套取下。
丁云骥不由一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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