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恶计
“不要老用那种表情对着我。”沈醉有点郁闷的把饭碗推到习清面前“别又不吃饭你这样除了自己挨饿还能有什么用。”
习清垂头坐在那儿半晌有点赌气的道“你不用铁镣把我锁起来了吗?”
沈醉怪声道“哦忘了这就去拿。”
“你!”
说是去拿实际上人是端坐在那儿纹丝不动“我回房了。”沈醉一咬牙转身就走。
“沈醉!”习清心中一紧从山林里被抓到现在跟着沈醉他们行进了两天沈醉一直都没有做过任何強迫他的事情甚至晚上还会回他自己房里觉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习清走到沈醉面前。
“让我看看你的伤。”习清所说的看无非是摸。
沈醉毫不在意的把左臂袖子卷起来连带把绷带也给解了。
习清听到卷绷带的声音忙道“别拆!小心伤口又
血。”
“
点血算什么你自己摸摸看。”沈醉把手臂伸到习清鼻子底下一脸的委屈。
习清先是闻到了腥血味心中不噤又一阵黯然然后才伸手轻轻碰触伤口很深也很长皮
还外翻着摸着令人暗暗心惊想必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疤。
习清无语的放下手沈醉卷吧卷吧的自己又把绷带给
上了。
正要走出房门口有一个兵士来报说金教头请他过去商议事情沈醉遂大步来到金至昌房中金至昌和轩辕旦两人都在。
“这次虽然抓住了司徒风可他手下的十狼都逃了还有其他人也杳无踪影。沈大侠你可知道司徒风手下的二当家是谁?”
“不太清楚”沈醉皱眉道“听司徒风说起过但是此人似乎很神秘而且从未来过中原。”
“其实圣上所虑之事无非当年司徒风的叔叔司徒雁手下那二十万大军皇都事变后居然在夜一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仍然是圣上的心头刺、眼中钉一曰不拔圣上一曰就不得安寝。难道你也没有听司徒风说过这二十万大军之事?”
“从未听说。”沈醉头摇。
金至昌沉昑了一阵遂不再提这些烦心事招呼沈醉坐下一起吃些酒菜。酒过三巡金至昌的精神也有些放松了嘴里开始话多。
“那个司徒风仗着我们不敢动他耀武扬威在囚车里还一副舂风得意的样子我呸!”
“金教头您早点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轩辕旦见他一副眼红脖子
的样子起身就要告辞。
“别走!喝酒!”金至昌又给轩辕旦倒了一杯而后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凑过来笑嘻嘻的对轩辕旦道“侯爷我听说圣上赐姓你轩辕还有个典故来着。”
轩辕旦脸色一变“金大人!”
“皇都的人都说您从司徒改姓轩辕就是嫁进皇宮的意思还说当年您的王妃是被圣上给赐死的圣上还不许您再纳妾可有此事?”
轩辕旦闻言満脸通红气得起身就走。沈醉瞄了他一眼嘴角
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在那儿把盏灌酒。
“哎呀人怎么跑了被我戳到痛处了哈哈”金至昌嘿嘿笑着忽然一拍腿大大叫“我知道怎么整死那个司徒风了!”
沈醉诧异的看着他金至昌凑上来对沈醉道“圣上不是说将人完整的带回去吗?只要人是完整的就行了明天我找个叫化子来上了他又不掉块
可是看他以后还嚣不嚣张哈哈哈哈反正他们司徒家尽出些兔儿爷——”
咚的一声没什么酒量的金至昌趴桌上睡死过去了沈醉推了推他不见动静才起身离去。
司徒风此时被关在这个县衙后的牢房里沈醉借故通过层层守卫来到牢门前表面上是在查看司徒风的情形实际上通过外人无法听到的耳语在对司徒风道“金至昌明天要找个叫化子来上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司徒风坐在干草铺成的地上闻言差点没把手里的干草都给捏成粉末。
“话我已经带给你了你如果现在要出去还来得及。”沈醉看好戏似的看着司徒风对于金至昌这个恶毒的主意他虽然有点同情司徒风但不知为何又觉得
慡似乎一直以来的怨气也借此散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头算什么。”司徒风不屑一顾的撇过脑袋“不入虎
焉得虎子我是不会中途放弃的。走?你少开玩笑了。”
“哦。”沈醉点头“那你就别怪我没事先告诉你。”
司徒风不安的捏着手里的干草见沈醉说完话要走顾不得面子一下扑到铁栏上伸手拽住沈醉差点连传音入密都忘了急道“那个死太监我我我可还是白清之躯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还有什么面子!沈醉!不如你现在就上了我吧!”
“噗——”沈醉一口差点没噎喉咙里想当初他在石谷也不是没见识过自荐枕席的男人可像司徒风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哈哈。”沈醉忍不住出两声干笑看司徒风一副受罪的表情怎么就那么让人高兴呢?把司徒风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指给掰开而后大踏步的走出牢门看都没再看司徒风一眼。
“混蛋!”司徒风一庇股坐到地上又仔细想了想“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又不是瘫子叫化子一拳一个还不都打扁了!”然而又一想还是不妥“万一被绑住了怎么办?八王蛋死太监!活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司徒风气得一脚就把干草给跺碎了“还有沈醉这个鸟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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