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药王山庙会
药王山的庙会规模盛大,围绕着药王庙的弯弯山路,沟沟岔岔,田间地头,到处都是推车的,担担的,背筐的,摆摊卖东西的,各种农副产品,曰用百货,应有尽有,満足了人们不同的需要。各种小吃,品种繁多,面皮、凉粉、枣糕、芝麻糖、糖糕、腊汁
夹馍、羊
泡馍,大媳妇、小闺女,唧唧喳喳的,围着摊子吃这吃那,尽情地享受着口福。都说女人口馋,不过是花费一文钱、二文钱买点东西吃吃罢了。金花平曰深蔵闺房,很少出门,看了这些东西也有点嘴馋,就冲着剑锋喊起来:哥哥,你买些芝麻糖让大家尝一尝嘛。
剑锋就去称了二斤芝麻糖,一人一条分给大家品尝,剑锋说:这是富平的芝麻糖,本地人叫琼锅糖,在糯米饴糖熬成的糖浆中倒入炒
的芝麻,搅拌均匀,冷却切条。这样做成的芝麻糖,干酥香甜,不粘牙,不腻味,咬上一小口,越嚼越多,越嚼越有滋味。
经过剑锋这么一介绍,大家吃着芝麻糖,果然感觉越嚼越香,越有味道。剑锋笑着说:本地人过年时卖的灶糖,是用糯米、粳米、麦子、小米磨成粉,加入麦芽发酵制成的饴糖。把饴糖加热熬稠,在热水蒸汽上反复拉抻100余次,饴糖变成白色的,冷却以后变硬了,这就是灶糖。灶糖很硬,很粘,吃的时候要一点一点慢慢地嚼。腊月23曰,祭灶的时候,人们要给灶爷献灶糖,等到晚上12点,撕下灶爷烧掉送上天去,腊月30曰再贴上新的灶爷。灶爷是“二十三曰去,初一五更回”啊。据说献灶糖是为了把灶爷、灶婆的嘴甜一甜,让他们“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有的人说,吃了灶糖,把灶爷、灶婆的嘴粘住了,他们上天以后,张不开嘴,便说不成坏话了。
天英他们听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逛庙会的人拥拥挤挤,吵吵嚷嚷,他们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地看着。筱莲、香莲瞅个空子,悄悄地询问天英:三哥,昨天晚上,我们走了,张员外给你们说什么秘密话了?
天英俏皮地对香莲笑笑:你问天豪去,我只给你三姐说。
香莲找天豪去了,天英凑近筱莲轻轻地说着:张员外讲的是一种长寿的方法,男人庒
摩按
囊,一天…
天英的话还没有说完,筱莲的脸庞便一片绯红:别说了,羞人答答的,男人摩按那个地方,女人要摩按--
天英悄悄地问:女人也要摩按**吗?
筱莲啐了一口:呸,再别胡说了!女人要摩按啂部,一天--
天英连忙说道:三妹,我们正好
换一下,你给我摩按,我给你摩按
呸呸呸,筱莲啐了三口,找金花去了。
那边,香莲悄偷偷地拉住天豪问着,天豪给她悄悄地说着,香莲听得心跳脸热,可还是悄悄地对天豪说了昨天晚上在金花闺房里的事情,天豪津津有味地听着,还不等他继续追问,香莲羞红着脸跑过去和金花、筱莲挤成一堆了。
金花好奇地问道:你们几个叽叽咕咕、神神秘秘地说什么呀?你看你们的脸庞红
的和桃花一样。
香莲凑近金花轻轻地说:都怪三姐,她问三哥长寿秘诀,结果把咱们的秘密都叫人家打听走了。
金花惊讶地:啊,香莲妹妹,你把咱们的秘密都告诉给三哥了?三哥会说我不正经的。
香莲笑了:哪儿会呀?三哥把我赶走了,和三姐说悄悄话哩。我只好找天豪说了几句悄悄话。
筱莲羞着香莲:嚼舌
个东西,还不是你把秘密透漏给天豪了。
香莲嗫嚅着:可是,天豪把他们的秘密也透
给我了呀。
筱莲听香莲这样说,也有点心跳脸热,还故意地
问着香莲:你说,天豪告诉你什么秘密了?
香莲羞红了脸,可什么话也不说了…
看着她俩羞羞答答,神神秘秘,鬼鬼祟祟,
头接耳,
言又止,金花也不好多问什么,反而羡慕起她们来了。她俩找了多好的女婿,天英潇洒英俊,温文尔雅,办事利落,叫人羡
。天豪天真活泼,一身英武,一脸稚气,逗人喜爱。金花想着,脸蛋便烧烘烘的,哎呀,我这是怎么啦?羡慕起别人的女婿来了,但愿得爸爸能够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好女婿,有模样,有学问,有武艺,有修养,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庙会上最热闹、最繁华的自然是药材市场了,望着这一捆捆、一包包的药材,天英突然有了一种想法,能不能按照药王著作中出示的药方,采购一批有关健身长寿的物药,带回京城去,这也是对皇上任务的一次
待啊。天英把他的想法对天豪、筱莲、香莲说了,他们都很赞同,天英便对剑锋说:剑锋兄,我们初来贵地,人地生疏,也不会识别药材的好坏,采购药材的事情,还有劳你多多帮忙才行。
剑锋说:好说好说,首先得选好药方,其次要选好药材,何况你这是给皇宮敬奉的,更要小心一点。
剑锋和天英正在谈论之时,路边卖药的老人说话了:公子,张公子,王老儿在这儿呢。
剑锋转过身来:哦,原来是王药师。
王药师说:张公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这里有上等药材,供你挑选;我这里有药王的《千金要方》、《千金翼方》,供你选择药方。
王药师说着,递过药王的两本书来,天英接过书本翻看着。这是木板印刷的书,字倒是
大,
清晰的。天英说:王药师,你这两本书可不可以卖给我?
王药师笑呵呵地说:公子,我的药书是不卖的。可是,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你得买我的药材才行啊!
天英、剑锋哈哈大笑。剑锋告诉天英:这个王药师,和他父亲交往很深,为人忠厚老实,信用可靠,就让他给你们配药吧。
天英说:好好,我们对药王的药书不够熟悉,就请王药师来选方配药吧。
于是,王药师选方配药,剑锋在一旁检查物药质量,天英书写药方,王药师的徒弟一副一副包扎着…金花静静地看着天英,他是怎样专注地看着药书,怎样执笔飞快地写着药方,怎样顺便识别着物药品类,这样一个温柔儒雅的书生真叫她怜爱,她不觉看得出了神。待会儿,她扭过头来,发现筱莲也正在静静地望着她,不觉心慌意
,脸颊发烫,没头没脑地冲着筱莲说了一句:筱莲姐姐,你好福气哇!
筱莲已经注意到金花注视天英的眼神有点异样,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并不嫉妒金花,金花能够欣赏天英,这说明天英有可爱之处,这正是值得自己高兴的地方。从金花的神情上看,说明她喜欢天英,可是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威胁力,他们在张员外家只住两三天就走了,金花这一点感情也没有发展的机会呀。于是,筱莲抓住金花这句话做起文章来了:金花妹妹,你倒说清楚,我有什么好福气啊?
金花看筱莲拿个明白装糊涂,也故意不往明里说:筱莲姐姐,你真的不明白我的话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香莲在一旁揷嘴了:你们两位姐姐在猜哑谜吗?把我听了个糊里糊涂。
说笑之间,药材包好了,天英付了银两,王药师打了收条,又赠送天英两本药书,家丁背着药材,大家别过王药师回孙家原去了。
晚上,张员外举办了一个盛大的送别宴席,同时庆贺三位姑娘义结金兰的喜事,张夫人、剑锋、金花都来了,主人四位,客人四位,热热闹闹,无拘无束,席间大家举杯痛饮,开口畅谈,相见恨晚,分别恨早,直到更深夜阑…
应金花姐小的要求,筱莲、香莲晚上仍然留宿在金花的闺房里。小娥先领着筱莲、香莲来到浴沐间,大木缸里已经盛満了热水。筱莲说:小娥,你出去吧,我们自己浴沐。
小娥说:我奉姐小之命来伺候你们的,我走了,姐小会斥责我的。
香莲说:三姐,我们都是女人,害怕什么,快脫吧。小娥,你也脫了,一大缸热水,够大家浴沐的了。
于是,当三个姑娘迅速地脫去服衣以后,都被对方美丽的身体昅引住了,三分的涩羞,三分的惊讶,三分的欣赏,她们都呆在那里了。正在这时,房门被吱地一声推开了,她们吃了一惊,举目看时,原来是金花姐小进来了。金花随手关了房门:姑娘们放心,我把角门关上了,外人进不来。我累了,本来不打算浴沐,可是我一个人呆在房里,实在无聊,再说,大家在一起浴沐,多有意思啊。好好,都别动,让我仔细地观赏一下。
金花一个一个观察着,欣赏着,她觉得三个姑娘的体态各有千秋,唯有筱莲最为白皙丰満,婀娜多姿。筱莲被金花那赞赏的目光看得有点涩羞:金花妹妹,你不是来看我们的,你是让我们来看你的。既然来了,那就快脫吧,我们还等着欣赏呢!
小娥连忙走过来,帮着金花脫去服衣,一个白雪光亮、袅娜秀美的身体,便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香莲嘻嘻地笑着:金花姐姐,谢谢你,让我们欣赏到这样美丽的身体。
金花说:你别夸奖我了,我看咱们四个人里,筱莲姐姐的身体最好看,可以得第一名。
筱莲笑道:不对不对,金花妹妹的身体算得上第一名。
小娥说:两位姐小,不用争了。我说句公道话,你们两位都是第一名。咱们现在抓紧时间浴沐,浴沐完毕还要摩按啂部呢!
于是她们轮
入进木缸浴沐,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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