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张民兵来了
(又多了几张珍贵的票票,老八我感谢您们,谢谢!)
公白终于磨磨蹭蹭地走了,他还是很不放心他那值一万元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不过他走后,我倒是清静了很多,拿起那件东西仔细地看了一下,并通过放大镜看,发现那东西的包浆真个十分厚而且硬坚无比,正是人们把玩时间长了而出现的一种特征,如果说是仿品的话,那不可能做出这种包浆,但是,昅引我的还是那里面的篆刻,那种记得字的手法太让我感到震惊,当真是大师级的刻印功力,我从书架上取下了一下了一本书《华中文物图鉴》,找到了李州出土的张献宗大西国圣旨,对照着那宝印,竟一模一样,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找来了一点水彩
(我不敢直接用印油,因为那会破坏文物。),在那印章上面涂抹均匀,然后再找来一张宣纸,印了下去,之后迅速把那印上面的水彩
洗掉。然后,我拿出我的相机,对着那宝印几个面都拍了一张相。
我拿着那个大印图对照着我的那本书上面的那个图,发现在大字一撇那儿,还有一个微小的缺口,竟也与那图一模一样,这一点,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出来。,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狂喜,正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
公白,可是,我的机手却响了,我一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冷冷的声音:“周先生是吗?”
“唔,是我,说话呀!”我一向对这种陌生的电话没有好感,电话那头的那个出说:“王尚现在在我们这里,请过来有点事与你们谈谈。”
我心中已经意识到,这批人正是梆架了阿尚的那班人,于是说:“有什么事先在电话里请清楚,别在这里对我发号施令,吃
了没事做你大可]以数手指、数星星、数你妈…”我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这班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我的心开始有点不安起来,不过,好在他们可能仍不知道我的住址,看来我现在住的地方仍是全安的。如果有
公白在我们的身边,情况或许会好一点,于是正想给阿白打电话,我的电话又响了:“周先生吗?”
我没好气地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怎么挂了我电话?刚才我说如果你没事做可以数手指、数脚趾、数星星、数太阳,数你妈,数你姐,数你妹…”
电话那头已经没有耐心地听完,打断了我的话说:“周先生啊,你到底怎么啦?我是张兵民!”
我一听,竟让我吓了一跳!张兵民?怎么是他,慌乱中,我忙说:“哎呀,是张老板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来骂我,我不得不反击,想不到是您老给我打电话啊,怎么啦,是不是考虑帮我买幅画?”
那张兵民说:“我回到国內了,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聊聊天?”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回来好几天了,是参加蔵宝图研讨会的,现在这种研讨会很多,很多人发来请贴。”
“哪你在什么地方啊?要不要我去接一下你?”我忙说。
张兵民说:“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在你们市里的银城店酒,过来吧,我已经开好了雅座,我们也有些间不见了,好好聚聚。是了,也叫上阿白吧!”
银城!本市仅有的一间五星级店酒,那地方吃东西,对于我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因为那儿的东西太贵了,而且,基本上吃不
,不过地方确是好地方,漂亮的姐小在一旁侍候得十分周到,就算菗烟也会有人帮你点烟,好吧,去就去,于是给
公白打了个电话,那
公白倒是十分奋兴,说:“好啊,好久没去过银城吃饭了,真怀念那里的那道鲍汁捞面!”
我说:“没出息,到那种地方吃这种玩意,要吃就吃真正的鲍鱼,澳洲大网鲍!”
“喂,记得帮我带上那件宝玺,说不定那张民后会看中我这件东西,他
的,我也不贪心,能买个十来二十万也就够了。”
公白在那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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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兵民仍象上次那样,十分有风度,也十分有福气,看样子好象又胖了不少,那胡雯也在,还有一个好象是司机模样的人跟在一起,张兵民看着我,満脸的笑意,说:“周先生,是不是近来有人总让你不高兴啊?”
我只好如实说:“是的,有个铲子今天送来了一件东西,刚走出那间清风居,就让人给绑架了,刚才还打电话来向我勒索,我一气之下只好骂娘了。”
那张兵民问:“他送来一件什么宝贝?”
公白抢着说:“是一枚宝玺,大西国皇帝之宝!”
张兵民好象很惊奇似地问:“哦?大西国?哪个大西国?给我看看。”
我说:“看不是问题,不过我好久没补充过营养了,今天想进点补。”我乜斜着眼睛看那张兵民,看看他的反应,那张兵民倒是并没有什么事一样,对那侍应说:“来,点菜,先每人来一碗翅,然后再来一条清蒸虎皮斑,是了有没有人参炖夜游?有也来一煲。是了,周先生,你也点一个菜吧!”
我稍稍已经感到那胡雯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我心想,上次去梅弄,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这张兵民一点表示也没有,今天不宰他一顿,更待何时?难道吃个饭还要看这女人的脸色?于是说:“是了,这就对了嘛,来这种地方吃饭,总不能只要个青菜,然后每人吃几碗白饭吧!我要一只阿二大鲍!”
公白连忙也说:“我也是,要一只阿二大鲍。”
那胡雯让我这样一说,竟笑了,说:“好啊!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也是时候要进进补,我这肤皮,不进点补很容易干。”
那张兵民也不介意,说:“好,好好,等一下别忘记给我看你们的宝贝哈!”
“哪当然了,我那件东西不是吹牛,少说也值个几十万,十足十的真东西,一点瑕疾也没有。”
公白还当这个张兵民是大老板,以为他会帮自己买东西,但是我早就看出这个兵民一样虽然是个大老板,但是十分抠门,而且贪生怕死,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人。
那张兵民说:“哪,那东西现在在哪里?”
“就在这!”
公白连忙从他的那个包里拿出那个纸团,放在桌面上,然后自己一层层地去解那些包装纸,那张兵民问:“是玉的还是铜的?”
公白一边解一边说:“玉的,正宗的和田牛油黄玉,张献宗的皇帝大印!”这小子倒是现炒现卖,刚才在来的车上一个劲地问我这件东西是什么回事,我如实告诉了他,现在,他倒是马上就能用了出来。
那张兵民说:“如果是玉就好了,我们这位胡姐小可是玉器方面的专家!”
那
公白把那玉玺好不容易开解了,把那些包装纸扔在地下,然后把那宝玺推到那张兵民的面前,说:“你看看,这才是顶级的极品啊!你老是收蔵大家,这种东西应该也不会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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