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尸魔的追杀
“是了,你们从重庆来,那个唐牛秋想必说了我不少的坏话吧?”那唐庆说道。
我笑着说:“是的,确实如此。”我也不隐瞒,因为,这必定在他的猜测之內,那想不到那唐庆竟说:“说起这事,我实在有点对不起他,他说我坏话也正常。”
“哦?唐先生,难道他说的那些事是真的?”我故作惊奇,问道。
唐庆说:“他确实是我们唐门的一把好手,不过在这两枚玉玺的事情上,我倒是愿意与他合作,因为,我们唐门现在不比以前啦,尽管他确实有错,不过我也处理得不好,搞到今时今曰兄弟反目,我心里也很难受。”我说:“如果你们能合作,找这个大西国宝蔵就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唐庆说:“有什么办法?自从去年到现在,我给他打了好多次电话,让他回来四川,但他很记仇,很小气,总把我当年的事情记得死死的,我给他好处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记得,只是把一些不好的事情记得牢牢的。比如说,逐他出四川这件事吧,当时并不是我一个人同意的,而是我们唐门的长老一起决定的,他却把这事记在我的头上,再比如那两枚宝玺的事情吧,我好心帮他买下,怕伤了他自尊,请来一人扮买家,他事后知道了,说我是蛮横无理地谋了他的那两枚东西,这种人,什么都是他有理,我还有什么办法。唉!算了,今天我们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倒是要好好请教周先生呢,听说你们曾几进几出那个梅弄是吗?”
我说:“那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想不到收蔵界却会把这件事记起来,这真让我感到有点奇怪。”唐庆说:“周先生果然是个干大事的人,也不瞒你说,我们唐家有好几人命丧梅弄!”
这一下,倒是让我有点吃惊:“你们唐门也曾到过那个地方?”唐庆点了点头说:“是的,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曾去过。并无收获,后来只是在一山中寻得一元末的古墓,从那里出了一些破烂的东西,并不值钱,扔在一个墙角里没有理会,去年清理仓库的时候才记起这些东西,把那些东西很便宜处理掉了。”
我问:“是不是有一张画了一个女人单脚立独的画?”唐庆说:“咦?这个你也知道?其它的一些破烂我倒是没有在意,但那幅画我却有点印象,因为也感到有点奇怪,清理出来后我也曾看过几下,但是看不出什么道道,所以,也一起把那些东西给卖了。”
我问:“那些东西在你家里放着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现象吗?”那唐庆说:“没有啊!怎么啦?”于是我把我们得到一幅画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叹了一口气说:“原来那是一件宝物,可惜了,可惜了。不过,我们的机会还是十分多的,如果这次能把这个大西国宝弄出来,我们基本上就可以不再找什么东西了。”
我说:“唐先生,你的那两枚印章,能给我们看看吗?”唐庆说:“行啊!不过今天已晚了,明天吧!”
饭后,我们去摩按,那唐小华对这里很熟悉,叫来了一个非常好的姑娘帮我按,我的脸向着地下,那姑娘很认真地帮我按了起来,后来,她还问我要不要拔火罐,我想,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拔一下也好,于是她走了出去,要拿那一套工具进来,本来,这也很正常,但是我感到时间好象慢了一点,因为一般去拿一套工具应该不用这么久,而且,那服务台离我们摩按的地方并不远。
我趴在那张摩按
上,头部有一个圆形的
,让我可以看到那地下,不一会儿,那个穿白色服衣的人走了进来,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背,我的突然感到好象有点不对劲,怎么她的脚这么
?刚才我看她的脚很白的,不好!我突然向那
下一滚,整个人跌到了那
下,而那个与我摩按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男人,戴着一副眼镜与口罩,我根本就认不出他是什么人,正握着一样东西狠狠地揷在那摩按
上!他一见我滚到了
下,连忙冲了上来,向我狠狠地挥动起那东西来,我看清楚了,正是一枚棺材钉!那一下子,吓得我高叫:“有人要暗算我们!”瞅空档向他一脚蹬出!
公白一翻而起,吓得那个与他摩按的姐小一声惊叫,而那人见这两下并未能得手,身法象闪电一样往门口冲了出去,我一窜而起,与
公白往那门口就追,但是,出得那门口,哪里还见到人?
那唐庆与唐氏一门也冲了出来,到处在找人,却哪里还找得到什么人?那唐庆向我连连说对不起,是他的疏忽云云。这时,我已经没有心情再按下去了,于是对唐庆说:“今天我的确很累,但现在在这里好象有点不全安,所以,我想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谈如何?”那唐庆说:“好,小华,你安排一下,务必让周先生住的那个地方全安!今晚你已经又出了错了!”说话的语气相当严厉!
回到那间小旅馆,我们把门窗关好,并周围检查一遍后,我们才敢睡,心想,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出了事,那唐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估计这一次不会是他安排的,但是,是什么人呢?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在重庆袭击我们的那个人?但看身手,今晚的这个人好象与那个有区别,那个人象鬼魅,而这个却是活生生的人!一时间,我真想不通,难道,世间真有练得能从十几楼跳下去都没事的轻功吗?
这时,我想起那胡旱,他能从地下跃起,滞留在空中,象一只鸟一样,这种应该不是什么武功了,而是一种道术,难道,还有人有胡旱的那种道术?
是了,看来明天要去查查张献宗的史料,看看他的身边有没有道士之类的,或许,能寻得一点线索!
想着这些问题,我在
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坐了起来,点着一枝烟在菗!然而,正在我打火的那一瞬间,一样东西的出现,差点让我窒息!
原来,我又看到了那张贴在墙上的脸,正在移动!
“阿白!小心!”我一脚踹向
公白,因为他睡得死死的,而我另一只手已经把那把放在枕下的伞兵刀握在手里,我要先发制!呼的一志,向那张怪脸冲了过去!
那张脸竟然一隐不见了!这时,我已经断定,这肯定就是一种隐身术,或者是一件具有隐身功能的服衣,那人一定还在那个位置不远的地方,我暴喝一声,握着那把伞兵刀向那方向就是一挥!
嘶!一种丝织品割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公白已经开着了
头灯,我能看清楚,我已经把那张纱布割出了一个口子,从那里,我能看得出那人穿着白色的服衣,我迅速再扑上去,但是,一枚钉向我飞
而来,这么近的距离,我哪里还能闪避得了?咔的一声,那枚东西镶进了我的左肩!
呼!
公白提起一把椅子扔了过来,啪的一声,正好打在那人身上,他惨叫一声,向那窗口一窜,撞破那玻璃飘了出去,
公白迅速走向那窗口,呼的一声,一枚棺材钉向他飞了过来,
公白把头一缩,铛的一声,那枝棺材钉钉在那吊灯上,我再走去那窗口看时,哪里还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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