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手心的泪
李贴真的没想到,心动的感觉如此实真,如此的让人猝不及防。
这个介绍给好兄弟大羽的姑娘,就这么猛然走入了心里。开始还只是欣赏,慢慢的就开始心跳速加,笑过之后就不敢盯着看了,但心底的望渴却又是如此的清晰,那么的迫切。
之前被当成例子拿来教育自己的那个姑娘,其实早都没有来往了,而且听说现在也有了男朋友,于是就更断了那份念想。
但眼前这活生生的可人儿可不一样,虽说是介绍,但看上哪一个还是两说。
自己,要不要努力一把呢?
自己这外形条件,随波逐
的话多半就像尤墨说的那样了,把自己当成好朋友,却不会有恋爱的感觉。
用心去追的话,万一和好兄弟有冲突怎么办?
或者说,公平竞争?
裁判交给姑娘自己来当?
那要不要试探一下好兄弟的心意呢?
好像不用了吧,看他一脸猪象,口水快淌下来都忘了擦的样子,还用试探吗?
甚至不光是他,看看旁边黄勇和孙治那奋兴到两眼放光的神情,好像也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都有这份心思,自* 己也不用客气什么了。
一脸奋兴的郑睫对这帮家伙的痴呆表情很満意,搂住身旁被围观的有些红了脸的燕子,笑得眉眼弯弯的:“干嘛啊你们,没见过女美唆?”
尤墨也凑过来打趣:“应该是见过,不过质量如此上乘的估计没有!”
这话说的江晓兰恨恨的,咬住牙劲使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疼的这娃眼泪都要
出来了,龇牙咧嘴的求饶中。
卢伟却依然神情淡淡的,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咋安排的你们?”
小姑娘奋兴劲溢于言表,故意用拉长音调的川音:“着急啥子嘛,他们几个好瓜哦,简直像在表演节目。上午去动物园,下午去游乐园,意下如何嘛?”
还是李贴勉为其难的主持大局,四下扫了一眼,看着纷纷点头的几位兄弟,“没问题,出发吧,中午还是老样子,我请客!”
这下连燕子都有些好奇了,转头问郑睫:“为啥子老是他请客?”
小姑娘戏弄之心顿起:“看上你了噻,高不高兴嘛!”
这下把两位当事人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反应却大不同。燕子和她是疯闹惯了的,这会也没刚开始那么拘束了,转头就和小姑娘追打起来。
李贴脸上虽红,却忍不住偷偷抬眼观察燕子反应,看着她也红了脸,心头不由的涌上一股喜悦之情,再转头看看五味杂陈的几个家伙,脸上的笑意就得劲使绷住了,“我刚当了队长嘛,理应请大家吃饭!”
连江姑娘都没认真听他讲话,更别说另外两位疯闹中的姑娘了。
大羽果然一脸没劲,撇撇嘴:“讲给谁听嘛,我们?”
江晓兰先反应过来,拽住一边玩闹的不亦乐乎的郑睫,“行啦,你俩下来没事有的是时间玩,现在别耽误大家时间了,走啦!”
小姑娘现在真是霸气十足,鼻子轻哼一声:“想追我们燕子,不听本姐姐安排可不行!”
燕子又忍不住想动手,被她一把拿下,反锁住双手,把姑娘本就丰満的
部显
的更加
人:“女大不中留,早点说给别人得了!”
这话顿时让尤墨刮目相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又忍不住揷嘴:“好主意啊,网球队和我们足球队搞个对对碰如何?”
反应简直平平!
四个猪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眼前两座略略晃动的
拔之峰,仿佛这样子一直看下去,会有透视的效果出来。
老实人李贴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更别说忘了抹去嘴角亮晶晶东西的大羽了。
満脸晕红的燕子反应过来,劲使挣脫之后凑到一脸茫然的小姑娘耳边:“死丫头,你要死啊,丢死人了!”
尤墨总算反应过来,坦然自若的拍拍贴子和大羽肩膀:“勇攀高峰吧!”
孙治反应也
快,明显没看够的家伙一脸怅然的表情:“大哥,可不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江晓兰回过神来,恨的牙都庠庠了,一把逮住拽到一旁,小声耳语:“很大是不是?!”
**耳边软语,却带着如此凛冽的杀气,自知大祸临头的家伙主动把耳朵上
:“轻点,还有用呢,别给拧掉了!”
天府之国的动物园,当然要看猴子和大熊猫了。
对亲情特别敏*感的江姑娘,看着猴妈妈身上挂着小猴抢不着吃的可算急坏了,恨恨的:“你个死猴子,臭猴子,你
子孩子都没吃着呢,都被你抢跑了!”
尤墨只能在一边耐心解释:“放心啦,动物园里待着,哪能饿着它们?”
同情心开始滥泛的江姑娘又抱怨:“这猴山就这么点高,树也就几颗,多没意思啊!”
尤墨劲使挠头,继续安慰:“在野外生存容易饿肚子。”
总算踏实的江姑娘一转头:“咦,他们人呢?”
尤墨一脸无奈:“你非要喂小猴吃花生,他们等不了都跑了呗!”
江姑娘一脸幸福的把脑袋靠过来:“你会等我吗?”
尤墨果断猛点头,实在是今天表现不佳,江姑娘这类问题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
果然,下一个问题来了:“会不会像猴爸爸一样,不管旁边可怜的娘俩?”
尤墨习惯性的猛点头,又在
然
变中反应过来,猛头摇。
依偎在他身上的江姑娘,看着旁边一对夫
,领着个两三岁的宝宝,一家三口在那往猴山里扔食物。
虎头虎脑的小宝宝,大概是觉得都给猴子吃自己就没得吃了,赶紧把手中的面包掰了一块下来,
进嘴里嚼着,才觉得的踏实了,继续往里边扔。
江晓兰看痴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音喃喃的:“好乖哦!”
等好一会,看着一家三口远去了,身旁的家伙还是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奇怪起来,抬眼一看,又是満眼的泪水,在眼眶蓄満之后,断了线似的往下淌。
慌了神的江姑娘掏出纸巾来,细细的擦拭着,声音低的自己都听不清楚:“别难过了,将来,将来,我们也会,也会有的”
已经七月中旬了,早上十点过就天气已然躁热起来。
可泪水滴在手心,却凉凉的,直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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