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再见水清烟
灯光离染歌的地方越来越近,染歌赶紧缩回了身子。见头头带着一队人离去,应该是到远处巡逻去了,雪染歌这又慢慢地探出了头,观察着关押处的地形情况。
关押之处,一扇铁门,铁门旁有四十多人守卫。一有风吹草动,便能惊扰到守卫。四周都是高墙,墙壁滑光,轻功再好的人都难以爬上十五米,可见,要想入进这牢,有多难。
而这附近,又没有什么花丛,也无法将人引开。一目望去,除了几棵树,便是空旷无一物,想来也是怕有人蔵于此处。
眼神望向了漆黑的夜空,雪染歌嘴角扬起,眼底闪过一抹
光。
只见雪染歌蹲在远处,闭眼,手中便多出了一把瓣花,在地上洒下一圈瓣花,接着便拈起其中的一般抛向了天空。
细小的瓣花在空中直接朝着牢里飞去,由于天色暗,瓣花太小,便也无人发现,瓣花直接就进了牢里。
雪染歌眉眼含笑,将手放在地上的瓣花上,一道微弱的光芒自花中散发了出来,雪染歌抬眸便看了过去。
随着牢里那片瓣花的移动,雪染歌能将牢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寻遍了整个大牢,也不见柒琉素和水清烟的影子。
雪染歌只得收回了手,眉头微微蹙起,暗自思忖,钟离洛到底把人关到哪了?
起身,雪染歌便快速离去。
“这里怎么会有花?”
雪染歌刚走一下,巡逻的守卫便发现了地上雪染歌忘记收起来的瓣花,顿时脸色大变。
“刚刚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那头头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到牢门前,冷声问着守在那里的人。
守卫们面面相觑,好一会才肯定地说道:“头,这里刚刚没有可疑之人。”
“那这是什么?”
那头头气哼哼地将手中的瓣花扔到了守卫的身上:“一帮蠢材!”
“还不快去禀告王爷!”
头头冷声命令着那守卫的小兵,一挥手“你们,跟我走,将这王府统统围起来!”
雪染歌正在其他地方查看,却不想被一阵喧闹声惊的顿住了脚步。眉宇皱起,天生的警觉
告诉她可能被发现了,当下想都不想,提起脚步便往王府外冲去。
还没走出几步,前方便有灯光晃过。
雪染歌赶紧转变了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接着便有许多侍卫开始仔细地搜查了起来。
“都仔细搜,若是让那贼人逃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有人厉声吼道。
搜查的人越来越多,眼看雪染歌的蔵身之地就快要被发现了。
情急之下,雪染歌抬脚便从树后奔跑出去。
众人只见黑影一闪,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回事,便没了踪迹。
“给我追!”
守卫头头拔刀指向雪染歌消失的方向,令人赶紧追了上去。
正跑着,四处皆是一片呼声。
寂寥的夜
瞬间就
作了一团,整个王府都已经炸开了锅。到处都是守卫,到处都是灯火。火红的火把照亮了整片天际,王府处于一片喧闹之中。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
冰冷的声音带着強硬的怒气,那般熟悉。令雪染歌身子一怔,脚步便跟着停顿了下来。
钟离洛!
厉眸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寒意。雪染歌一咬牙,瞧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脚步便飞快窜入离自己最近的房间里。
雪染歌四处望了眼,小心翼翼地窜进了內室,发现屋子里并无一人,被褥是摊开的,不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雪染歌上前一试,被褥还是温热的,看来是那人刚刚出去,想来定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吱呀——”
突然,开门声响起,有人走进来屋。
雪染歌袖中的匕首划出,在来人入进內室的那一刻正准备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那人顿觉有杀气闪过,便一个闪身,躲过了雪染歌手中的匕首,同时一掌飞速地朝着雪染歌打去。
雪染歌一个凌空翻转,那一掌便落空,却弄出了极大的声响。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之时,雪染歌的眼睛猛地瞪大:“清烟!”
声音庒得很低,却尽显惊讶。
水清烟在看到雪染歌时也是一愣,接着眼底便出现一抹狂喜:“染歌,你没死?”
“夫人,出什么事了?”
外面有搜查的侍卫闻声而来,恭敬询问。
“没事,不小心把东西打翻了。”
水清烟镇定地对外面的人说道,接着便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我困了,你们不要来吵我。”
“那夫人小心,王府有刺客入进,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夫人千万要告诉我们。”
“知道了,都下去,没事不要来打扰!”
水清烟的声音有几分不耐烦。
那人垂目,疑惑地瞧了一眼水清烟的屋子,刚刚这里明明有打斗声,夫人为何说是打翻了东西?想着,便狐疑地带人离去,想着要赶紧将此事禀告王爷。
听见声音越来越远,便知是那些人已走远。水清烟这才欣喜地看向雪染歌,这才发现她正古怪地盯着自己。
“你成夫人了?”
不等水清烟出声,雪染歌便率先出声。
水清烟欣喜的神色不复存在,不知该怎么去面对雪染歌质问的眼神。
“染歌,我——”
“清烟,你怎么能这般蹋糟自己?”
看见水清烟一脸的不知所措,雪染歌便冷冷出声。她定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才这么做的,一定是这样。想到这个,雪染歌的心中就尽是自责。
“染歌,你误会了。”
水清烟慌忙解释,看到雪染歌眼底的自责,她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
雪染歌急问。
“烟儿,你睡了吗?”
水清烟还未回答,就见外面灯火又亮了起来,一听声音,竟然是钟离洛。
雪染歌神色一变,给水清烟使了个眼色,身子紧绷到了极致,四处瞅了瞅,也未找到合适的蔵身之地。
“王爷,妾身已经休息了。”
水清烟懒懒地应道,声音里透着一抹刚睡醒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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