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哈哈
哈哈,顾名思义还以为哈哈一笑,笑口常开。这里所指的是一位长者,一位我敬爱的人。她姓哈,学校的时候同学们给她取的外号“哈哈”,其实,这个外号名副其实,见了她人就知道她是位乐观向上、开朗的人。她不是外人,是我老妈的同班同学,毕业后一个在南京,一个回到了家乡,一次四十年的聚会又把她们连在了一起,而且感情越来越深,情深意切。
哈哈是回族人,我跟哈哈的相识还是在04年妈妈的聚会。一天下午,我忽然接到妈妈从南京打来的电话,跟妈妈说了一会后,就有一位
着南京口音的普通话跟我说话,电话那端声音很柔,语速很快,一听就可以判断对方一定是位很健谈、乐观开朗的人,电话里聊的很轻松自如,我们有了初次的近距离接触,从此,网络Email时常联系。06年舂,我的自考只剩下操作了,就乘着这次机会,在南京我与她初次见面了。好慈祥的一位老人,我们在南医大门口相见的,在她的带领下我认识了她的爱人,一位很高大魁梧的老人,踏进她家门,不怎么宽敞的小屋整理得井然有序,听哈哈说都是她爱人的杰作。老人家不善多言,说到话题时揷上几句,也许是跟他当大学老师的缘故吧,常常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我们聊得好开心,一下子好像又多认识了好几年。
直到今年体检,我的妇科体检提示“找到异型细胞”,要求
道镜活检。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做了那次检查,经过几次周折,病理报告上写着:CIN级三。我对它的出现真是当头一
,泪水夺眶而出,埋怨命运怎么如此对待我,心里早已经有了些许波动:癌前病变!它像一枚定时炸弹在我身上安置。心急如焚的我不知所措,经常以泪洗面,尽管医院的妇科专家安慰我说做个锥切就行了,可我还是心慌意
、惊恐万分。我脑海里经常涌动出95年生产的情形,妈妈这次又不在家,一连三次的手术让我胆怯了,怕醉麻后醒不了,怕术后大出血。种种迹象一直在我眼前翻涌着!甚至所有的磨难像倒带一样,闭上眼睛时再一次的浮现!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哈哈,她在南京鼓楼医院当过妇产科主任,退休后又被南京妇幼保健院留用。一个电话又拨通了,在她的指点下我再一次来到宁。一切好像是安排好似的,我顺理成章地通过专家门诊-各项检查--住院-手术。而且在做每项检查前她都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安慰照顾着,让我本有的惊恐症全然消失,还常常说你这丫头吃尽了苦头。(我把自己的遭遇全部说给了她听)。手术很顺利,我是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当我醒来我已经在苏醒室,手术室护士喊了几下,我
迷糊糊睁开双眼,昏昏
睡的我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看到哈哈在我跟前,慈祥的目光下
出关爱、体贴:“小静,感觉怎么样?疼吗?”我笑笑摇了头摇。低语一声:“不疼。谢谢阿姨。”
她平时上班
忙的,术后几天一直忙里偷闲来看我,还做了可口的饭菜送过来,旁边的一位年长的护士应了一声:“肯定没有你妈做得好吃,我们哈主任是不会做菜的。”哈哈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那是肯定的,不能跟你妈比。”我看了下里面的菜,说:“肯定好吃,菜的
泽鲜
,味道一级
。”中午,我拿起筷子品尝了哈哈的菜,吃了个底朝天!婆婆在一旁乐了,我拿起机手发了条微信:“阿姨,菜被我吃了个
光,滋味真的很好。”过了不一会儿,她发来一个表情。就这样在南京呆了六天。临走分别时,我紧紧拽着她的手,恋恋不舍地说:“阿姨,好感谢你这几天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照顾我,我好像又感受了一次母爱。”“孩子,别忘了复查,回到家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给我。”每次离开都是这样着。妈妈虽然不在身边,但在哈哈身边又一次体会到母爱,她的叮咛、她的嘱咐、她的目光、她的话语…。。
哈哈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在闲时不忘与她聊上几句,她就像长者、母亲一样,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我们虽然没有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我们相同的性格和爱好。”我回应了她:“在我內心深处早已经把你当成妈妈了,我们彼此趣情相投,人的一生并非只有血缘才有亲情,有的时候不是亲情胜过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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