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不平等条约
“怎么玩?”时远飞快的整好自己面前的牌,抬头问面前几位女子。
却半天没有人应声,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码的太快了,三个女子面前的牌还凌乱的散落着,自己的牌已经整齐的码在了那里。
妈的,又忘了隐蔵一下自己,时远有点想自己的脸。
果然,几个女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家伙鬼神一般的码牌速度,马上明白自己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魔鬼。海清马上就气恼的一推自己面前的牌:“不玩了,不玩了,你就是典型的老千,我们几个怎么能赢得了你。”
柳可怡和夜来香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牌愣了一下就继续码自己的牌。夜来香倒无所谓,输就输了,不就是脫几件服衣吗?反正自己身上那件东西这家伙没有看过。
倒是柳可怡这副淡定的样子让时远很是奇怪,这女子好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她是个深蔵不
的高手?
柳可怡码好了自己的牌,又帮着海清码好了牌笑着说:“海清你怕什么,我们三个人看着呢,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夜来香也说:“是呀海清,怕他干什么,我们三个人玩他一个,难道还玩不过吗?”
什么?三个玩一个?夜来香这句话很容易把人往歧路上领,尤其是这位风
倜傥人见人爱的小远子。时远暗想,我倒想让你们三个玩我一个,哪怕四个也行呀?不过地点是不是应该换换,应该把场战转移到卧室里才对,不过在客厅里好像更有趣情,我喜欢。
海清和柳可怡听见夜来香这句话,脸都是一红,肯定也是想到了歧路上。海清还没有说什么,柳可怡说了:“其实海清真的不用怕他,他也许就是码牌码的快,说不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
头呢。”说到这里柳可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说错话了,连忙住了嘴。
海清听到银样镴
头忍不住就朝时远体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家伙的
裆早已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登时红着脸转了过去。也难怪,面对这么四个漂亮的女子,还有欧
媛夜来香那半
的身体,这厮又不是真的残疾,不起反应才怪呢。
时远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是不是银样镴
头,大家试试就知道了。”这句话此时说出来就有点太直白了,海清没有说什么,柳可怡只怕这厮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连忙说:“我们就不用试了,你还是回去和夜姐媛媛慢慢试吧。”
柳可怡这么一说,时远只有悻悻的在心里想:夜来香和欧
媛早就已经试过了,哪里还用再试。
“算了,我还是不要玩了。”海清还是犹豫着不想往座上坐。柳可怡一把拉着她坐下,诡异的笑了一下道:“放心,玩牌规则我们来定,看他的
头到底硬不硬。”
看着柳可怡一脸狡诈的笑容,时远突然有种被暗算的感觉,原来还以为柳可怡是个深蔵不
的高手,现在看来她不
的不是牌技,而是自己制定的规则。做审计师的女人就是会算计呀!
果然,规则被柳可怡抛出来了,听了第一条时远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第一,我们三个可以吃牌,可以碰牌,可以杠牌,你不行,只能自摸。”
时远汗都要留下来了,这分明是不平等条约嘛,马关条约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欧
媛听了也一下子傻了眼,这不许吃牌就算了,还不许碰牌,不许杠牌,这牌还有得玩吗?
不平等条约还没有,柳可怡在继续着。
“第二,遇到你和我们胡同一张牌的时候,不管先后,胡牌的是我们,明白?”
这一条更崩溃,完全就是赤*
的欺负,时远翻了翻眼,连身后的欧
媛都觉得自己想要报仇雪恨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气恼的喊着:“不行,你们这是欺负我家小远子。”
“行,不同意那就举手表决。”柳可怡显然想到他们会对这个规则有意见,她有备无患。
“我同意。”夜来香和海清同时举起了手,欧
媛和时远看看此刻异常心齐的这三个女人,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好,三票支持,两票反对,多数通过,本规则有效。”柳可怡得意地说。
“有效就有效吧,可以开始了吧。”时远无奈的说。
还没完呢,柳可怡又说出了她的第三条规则。
“第三…”
“还有第三?”时远和欧
媛眼都黑了。
“当然,没听说过规则至少也要三条吗?没有三条那算什么规则。”柳可怡得意的朝夜来香和海清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妞看着时远和欧
媛懊恼的样子心里甭提多得意了。
“那好,赶紧说你的第三条吧。”时远头都大了。
“第三条,我们不管谁胡了牌,你都要脫一件服衣…”
“不对吧,这不能太明显了吧,这纯粹是你三个玩我一个呀。”时远想让这三个妞玩自己一个,但绝对不是这样玩自己。
“你说对了,现在就是我们三个玩你一个,哈哈。”柳可怡此刻竟然张扬的大笑起来,这笑容如此肆无忌惮,真让时远怀疑以前的柳可怡是不是装出来的。
柳可怡没笑完就觉得自己的笑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赶紧收住笑接着说:“要是你胡了牌,我们三个不管是谁,随便脫一件服衣就行。”
这才是真正的陷阱,时远看着眼前的海清和柳可怡,这两个妞可是服衣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有夜来香上身只穿着內衣。这仨妞身上少说也有十几件服衣,要想把她们脫光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前面两条欺负人的规则。这不是明摆着三个妞要把自己脫光吗?
时远回头看了一眼欧
媛,看看她身上掩盖不住的丰満。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欧
媛身上这两件仅存的內衣也脫下来,穿到自己的身上。当然这不是想占欧
媛的便宜,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储备更厚些。
但柳可怡没有给他那么多的时间,她随手就抓起骰子摇了摇扔在了牌垛央中。
脫衣战争打响了!
牌局刚开始的时候,欧
媛还心存侥幸,以为凭借时远的牌技可以克服不平等条约带来的困难,帮她一雪前聇。但她很快就失去了信心,这哪是打牌呀,分明是三国联军对圆明园的一场洗劫呀。
第一局,时远甚至从抓完开始的十三张牌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碰到牌桌上的牌。柳可怡坐庄,第一张她竟然打出一张五筒。坐在她下家的时远正在诧异这妞怎么上来就打好牌,刚要伸手去摸牌。
“碰!”对面的夜来香推倒自己手里的一对五筒,时远讪讪的收回了手。
“一万!”夜来香扔出一张牌,柳可怡也推倒自己手中的二三万,吃了。时远看看只能咽咽唾沫,后边的欧
媛气恼的在他的后背捶了一拳。
柳可怡吃完了牌,对着自己手里的牌看了半天,这才扔出一张牌来。
“四筒!”
有没有搞错?打完了五筒打四筒,感情你是拆着打的呀?正要伸手去摸牌“碰!”又是一个声音把他的手喊停了。
这次是坐在他下家的海清把四筒给碰了,海清居然还看着他一脸的懊恼很是调皮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打出一张七索,下家的夜来香一推牌“吃。”
接下来再到柳可怡时,柳可怡看着他狡狯的一笑:“六筒。”
靠,真是拆着打呀!时远这下没有贸然伸手,而是先看了看海清和夜来香:“还碰吗?”
海清看看他又看看夜来香:“不碰。”
时远正要伸手,夜来香一推牌:“胡了,七八筒胡六九筒。”
“不玩了。”欧
媛气恼的一拳捶在时远的背上,这还怎么玩呀?明显是这三个人打通牌,分明要三吃一呀。
“不玩可以,让小远子把服衣脫光,然后在这里跑一圈就算认输。”夜来香可是不怕事多的主儿。
“就是,你敢吗?”柳可怡笑着问。
时远心里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但是就这样被一群女人给整了,那传出去还怎么见人?再说了,他敢欧
媛也不答应呀。本来是要他给自己报仇雪恨的,现下仇没报了,把男人也给贴进去了。
“接着玩,我就不信你们能一直胡下去。”时远站起身,脫掉身上的衬衫,冲着柳可怡的那张笑脸笑着说。
这家伙被自己三个人捉弄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难道他有恃无恐,只是在陪自己三个人玩吗?柳可怡突然心里没了底,但转念一想,他再怎么厉害,不能吃不能碰,还只能自摸,能成什么气候?还不是只有乖乖的任自己三个人宰割的份吗?
想到这里,柳可怡摇摇手里的骰子,盯着他小背心盖不住的肌
笑着说:“那你可要小心了,下一件你是打算脫你的小背心呢?还是打算脫
子呢?”
废话,老子当然喜欢脫
子了,现在已经给你们展示了我上身的肌
,下一步当然要让我发达的腿部肌
也让你们惊叹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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