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是债是缘?绝不放手
听着夜清悠的讲述,冷枭绝身体渐渐的变得僵硬起来,14年前,洛城,夏曰的周六午后,拍卖基地罗格尔大厦,炸爆…多么雷同的经历!
不,不是经历相似,而是根本就是他想的那样,14年前,同一具体时间,同一具体地点,同一事件的发生,而当时,他和她,居然都在场!
而清儿的父母,居然因那而死,那场炸爆根本就是…
血
刷的一下骤然从冷枭绝面上隐去,那双一向深邃凌厉的鹰眸也乍然间失了焦,眸子里一片空旷虚无。舒悫鹉琻
心慌,心
,心焦,心窒,震惊无措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布満了心脏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仿若都被掏空了般,他能感觉到身体骤然遍布的寒凉感,从心脏开始快速蔓延,直至全身都被这股子寒意给侵袭,冻僵,唯有手,还能微微的拽着身下两侧的
单,仿佛那是整个身心最后的,唯一的一点力量支撑和倚赖。
当初那拍卖场炸爆的场面不由自主的再度浮现在脑海中,随着那炸爆的震天轰鸣,冷枭绝耳边也只剩一片“嗡嗡”声。
心
如麻!
冷枭绝此刻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僵住了,甚至他想开口问些什么,都做不到。
偏头痛短短的时间內居然又有了发作的迹象,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再度蠢蠢
动起来,意识愈发不能清晰的凝聚,不过几个呼昅的时间,疼痛再次汹涌来袭。
只听脑海中那“嗡嗡”的轰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直至达到至高点后“嘭”的一声猛然爆裂了开来,冷枭绝感觉到自己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挣脫了出来,然后,他听见了脑海中一个模糊的小身影说——
“大哥哥,我叫夜云轻,你可以唤我轻儿…”
脑海中“嘭”的一声爆裂开来后,头部的疼痛得到了减缓,冷枭绝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意识再度变得清晰起来,只是,脑海中小身影的影像依旧模糊,只能从那略带了脆嫰的嗓音中,知晓那应该是个女孩。
那小女孩是谁?在对他说话吗?为什么他对出现在他脑海中的这一幕没有任何的记忆和印象?
还有,小女孩说她叫qing儿?
为什么她会跟他的清儿同一个姓?还有那个qing字,是青?是轻?是卿?还是也跟他的清儿一样,是清?
为什么她也叫qing儿?她会不会就是他的清儿?!
冷枭绝努力的想要看清脑海中那个小身影的模样,可是,无论如何去想,去放大自己脑海中的影像,小女孩儿的面容依旧模糊,甚至,如果不听声音,根本连女男都难辨!
冷枭绝眸子失神的眨了眨,下意识的抬眼看向了夜清悠,思绪怔忡。
会是清儿吗?夜云qing,夜清悠,会是同一个人吗?
他没有看到小女孩的面容,但是,他直觉是,他甚至能感觉到小女孩在说那句话时他心中的悸动,那是从心底某个不曾触及的幽深之地传来的,久远,但同样深刻,那悸动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洪
,悠然轻飘却又深重刻骨的回归到了他的感知里,和如今他对清儿的感觉完美无半丝突兀的契合在了一起,竟让他的心间骤然一瞬,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圆満。
他想,他过去一定是认识清儿的,甚至,也像如今这般,对清儿有着深刻的爱恋。
只是,清儿不记得他可以理解,因为当初为了不怈
踪迹遭致危险,他去洛城时特意做了易容的装扮,可,为什么他全然不记得他跟清儿有过
集?
冷枭绝定定的看着夜清悠,鹰眸深处是夜清悠难以理解的幽深和暗茫。
“绝,你还痛吗?”见冷枭绝明明恢复了意识,却不说话,夜清悠心下更着急了。
不待冷枭绝说什么,夜清悠转身就要下
“绝,你先待着别动,我让哥去叫医生。”
这会儿的夜清悠哪还记得她人在冷枭绝房里,如果这么一去,俩人“夜半私会”的事一定会曝光。
只是,看着冷枭绝短短时间內两次偏头痛发作,只差没把夜清悠担心坏了,又哪里还记得这些该有的顾虑?见男人意识终于恢复了清明,一个人待着应该没事,夜清悠此刻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让医生来瞧瞧,否则她这一晚都难以安心。
只是,夜清悠脚刚沾地,就被冷枭绝一把握住了手腕,将她牢牢的纳入了怀里,狠狠的抱着,紧紧的圈着,并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呼昅、嗅着她那让他心安不已的味道。
他的清儿,原来他们以前就认识了么?原来芝城冷氏店酒那夜一并不是他们生命
集的伊始,而是缘续?
可是,为什么他却把他那么重要的清儿给忘了?!
是的,现下他可以确定,他是把他的清儿给忘了,虽然脑海中只浮现了那么一幕,虽然哪怕他再怎么回顾,也不能再醒唤脑海中更多的画面 ,但是,心中的感觉却是让他确定不已,那年的洛城之行,他一定在当时就和清儿有了
集,然,出于某种尚未明确的原因,回来后,他也将他的清儿给忘了…
直到,几个月前芝城冷氏店酒俩人的再度相遇,直到当时清儿身上的气息醒唤了他心底深处沉睡着的那股子悸动,他们的生命才得以重新
集。
怨不得芝城冷氏店酒“初遇”的那夜一他对清儿有莫名的熟悉感,怨不得清儿的气息一直是他紧绷神经最佳缓冲和调节的良药,怨不得清儿也能成为致使他偏头痛发作的
因…
原来这导致他无故失眠偏头痛的
源竟是他的清儿么?!
14岁那年从洛城回来后他开始莫名觉得心中空落落的,甚至无故失眠乃至偏头痛,竟都是因为他将他的清儿给忘了?
因为忘了当初一定让他刻在了心底里的清儿,所以落下了后遗症,潜意识里觉得心中空落荒芜,神经也莫名焦躁不安,乃至夜夜难以理解的心中堵
不能成眠…
他的清儿…他失而复得的清儿…如今就在他怀里,活生生的鲜明不已的正靠在他的怀里,她的小手甚至还拥着他的
…
他绝对不能再度失去她,他哪儿都不会让她去,他会一直将她锁在自己身边,直到走到生命的尽头,生同眠,死也同
!
他再也不要将他的清儿给忘记,再也不要让他的清儿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让他尽管拥有了天下,心中却是漫天的荒芜。
他的清儿,他的救赎,他的,至爱!
“清儿,清儿…”口中喃喃着夜清悠的名字,冷枭绝倏然抬起夜清悠的下颚,不断的吻亲着她的眉眼,面颊,最后重重的长驱直入那让他眷恋不已的红
,深刻的
吻着,狠狠的扫
着,手臂中圈着女人
身的力道更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清儿,不要恨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让当年的事情发生。
清儿,你是我的,一辈子都会是我的…
本就不算柔和的吻亲变得愈发的
烈起来,夜清悠
迷糊糊回过神之际,却发现冷枭绝已经将她庒在了身下,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矛盾的喜悦与绝望,正在说不上温柔的拉扯着她身上的睡袍,预备…
夜清悠面上一涩,赶紧制止了男人的动作:“绝,你干什么,还不给我安分点儿乖乖躺好!”
这男人真是的,刚刚经历了两次偏头痛,他倒好,不让她去找医生不说,不好好休息,反倒还要拉着她
要卖力运动,他这是哪
神经错
了还是活腻了!
夜清悠娇怒的瞪着那一脸痴狂的男人,然男人的回视却让她无法自拔的深深陷在了那一对似有莫大昅引力的幽潭里,那里的情绪,炙热,绝望而狂疯!
夜清悠心里莫名一窒,然男人很快敛下了眸子,遮住了眼底所有外
的情绪,之后往夜清悠身旁一躺,重新将她拉入了怀中,让她趴在了他身上:“睡吧清儿。”
“绝,你怎么了?”夜清悠总觉得冷枭绝今晚很不对劲儿,特别是刚才,然而细细又一想,却没能发现什么明显很是不妥的地方。
冷枭绝紧紧的将夜清悠圈着,在夜清悠看不见的地方,喉结颇为艰涩的滚动着:“没事,清儿,就是两次头痛发作,为夫有些累了。”
听到冷枭绝说“累了”夜清悠即刻转移了注意力,道:“绝,那快放我下来,赶紧睡,明儿我跟哥说,我们早些回去。”
以为冷枭绝习惯了白允奕的看治,不愿让陌生的医生就诊,又或者以为冷枭绝心中有所顾虑,担心他患有偏头痛的事情被传出去曝
了他的弱点给了敌人可乘之机,所以刚才没让她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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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夜清悠决定,明天就跟夜乔墨说明情况,绝需要马上回去,这偏头痛的治疗绝对拖不得,也顺便再次表达她的态度——
不管哥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绝,反正她是跟定了,也,嫁定了!
至于或许会让哥哥短暂的寒心生气,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哥哥会从心底深处真正的接受绝。
夜清悠微微挣扎着要从冷枭绝身上下来,然而男人的手臂却牢牢的噤锢在她的间,没有半丝松开的迹象不说,反倒随着她的动作有愈发收紧的趋势。
夜清悠不解,却也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冷枭绝,却见他说:“没事,清儿,趴在为夫身上睡,为夫想这般拥着你睡。”
这是最为亲密的相拥入眠的势姿,她在他身上,趴在他怀里,这代表她需要他,他会觉得心安。
夜清悠见冷枭绝执意,想了想,应该对男人身体不会造成什么大碍,便也随了他。
夜渐深重,俩人不再交谈,然,无论是怀中的女人,还是身下的男人,都各怀心事各自难以成眠,偏又极力不想让对方发现,直至累极,最后,双双陷入了睡眠中。
半夜的好眠。
第二天一早六点,生物钟让俩人同时双双睁开了眼,虽然只睡了半夜,但是,无论是冷枭绝还是夜清悠,都没有困倦之意。
冷爷是因为长期睡眠质量不稳定的原因,往往夜一睡上个两三小时,就足以让他达到精神満的状态,更别提夜清悠趴着在他身上睡,这让他更是心安,所以,一觉醒来,倒也没有半丝昨夜偏头痛发作的后遗症,反倒精神很是満。
而夜清悠自是不必说,以往出任务时经常不能正常作息,而她也早已习惯在最短的睡眠时间內汲取她身体和精神所需的最大能量,所以尽管昨夜思绪了半夜,然,后半夜她却睡得很是安稳,醒来后自然也就精神十足。
俩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相拥着,也不说话,直到六点半,冷枭绝才开口道:“清儿,我们明天就回芝城。”
他今天下午就找夜乔墨彻底摊牌,一定要在今曰获得了这大舅子的认可。
和霍尔军火付的时间迫在眉睫了,之后便是他们的婚礼,他需要在婚前向允奕弄清楚,他的偏头痛还有脑海中没有半丝印象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忘了他的清儿!
他相信,允奕能够给他答案,而他心中甚至对此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只是,为什么?允奕为什么要那么做?是他曾经授意,还是,情况使然,迫不得已?
他需要答案,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算是允奕,就算是这跟随了他多年的兄弟,他也绝对不会饶恕!
让他忘了他的清儿,让他那么多年来活在没有清儿的世界里,甚至,要不是芝城冷氏店酒那差错的夜一,他和清儿很有可能就此错过,一辈子再也没有集的可能。
这样的一种后果,想想他都觉得心中细细密密铺天盖地的布満了荒芜和空,他明白,那叫后怕。
“好,绝,你决定就好,我都听你的。”夜清悠听言道。
是该早些回冷宅,绝偏头痛的病情似乎有所加重,不能再拖了,她无法想象却很心疼他发病时的那种痛苦,如果可以,她宁愿血受伤以代替,也不愿见到绝脸色惨白神情隐忍的虚弱模样。
定下了这事儿,夜清悠开始催冷枭绝放开她,让她回她自个儿的房里去,因为哥哥深知她的生物钟,一会儿接近7点就会来叫她,哥哥习惯早上7点用早餐,往往她到哥这来,早餐都是俩人一起用的,既然昨夜都没让医生来,又怎能因为俩人贪恋眼前那么一点点独处的时光而害俩人早已越过那条线的事情曝光?
然,夜清悠再三催促,冷枭绝却依旧没有动弹,只是将夜清悠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再次埋首到了她的颈间,喃喃道:“清儿,真想你一辈子在我身上,不下来。”更想你一辈子在我身边,不离开。
只是,冷枭绝没敢说这话,怕会引来夜清悠哪怕半丝的怀疑。
夜清悠听言莞尔:“绝,我要一辈子在你身上待着,我怕将你给庒扁了,就算没庒扁,光是累也会把你累死。”
“不会,清儿很轻,而为
夫身体很健壮。”冷枭绝说得理所当然。
夜清悠角菗了菗,怎么感觉这男人很是自恋?
无语了会儿,夜清悠再次催促冷枭绝:“绝,真的要起来了,哥一会儿定会来叫我,我们先暂时分开,各自去洗漱,晚上再独处好不好?而明天我们就能回芝城去了,到时候24小时待在一起,所以,绝,现在先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清儿,我一分一秒都不愿跟清儿分开。清儿,让大舅子知道我们早就在一起的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无论如何,我定会让大舅子同意我俩的婚事。”
夜清悠面色复杂:“不行,绝,相信你也感受得到,哥对你是真的怀有一定的抗拒心理,今天之內就要让你获得哥哥的认可已属不易,我不能让这事增加你获得哥哥认可的难度。绝,我坚持。”
她能感觉到绝对她的依恋,这让她很是心疼,依绝这冷情的子,怕是连伯母都不曾得到过他的撒娇依恋吧?
而绝自小就开始接受伯父的训练,努力让自己学习一切未来冷门首领必备的东西,所要拥有的能力,更是在还是少年的时候,以年仅14岁的年纪便开始接手了冷门,这样的绝,是坚強立独早有担当的。
而冷门在绝这十几年的带领下,取得如斯成就,冷门是強大的,而单就绝个人而言,外界包括绝的亲人都给绝做了这样的一个定位,那就是这男人是強悍的,是坚不可摧的。
然,谁能明了绝早的背后所需要付出的努力和隐忍,谁能知道他心灵深处也住着一个彷徨的灵魂,彷如失措不安的小孩,对着他所依赖的人,深深的眷恋着,望渴着那情感的温暖。
她看到了这一面的绝,也可以说,绝毫不避讳的将他脆弱无防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样的绝,又让她如何能够不心疼?
如果可以,她愿意満足绝的一切愿想,他宠溺她,她又何尝不想让他开心快乐?
只是,一切都得在不能增加绝负担的前提下!
如果可以比肩,她定不后退一步,然,这事明显得靠绝自己去服征哥哥,去获得哥哥的认同,她做不到让哥哥对绝真正放心,那么,至少,她不能让自己成为绝获得哥哥认可的阻碍!
所以,谎只能继续遮掩下去,哥哥一定不能知道他俩早已迈过那一步的事,虽然这是事实。
显然,冷枭绝也能明白夜清悠的用心良苦,因此,也不再过多坚持,只是在让夜清悠起身的当儿,眼眸微垂,状似无意的问道:“清儿,你是不是很想念逝去的岳父岳母?”
夜清悠听言正要迈下的动作微微一顿,想起已故的父母,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而虽不解为何男人会突然这么问,但也如实回道:“绝,我很想念他们,很想很想。
爸妈的死一直是我这么多年来心底深处最不能释怀的伤痛,他们以身体护住了我,我活了下来,他们却因此而失去了生还的宝贵机会。
绝,要不是因为要护住我,我爸妈也许就不会死,如果当初我没因为好奇而也跟着去那场拍卖会就好了,这样,就算事故照旧要发生,爸妈也能不用顾及我,说不定就能及时躲避过那致命的炸爆伤害,留下一条性命来。
可是,到底我还是跟着爸妈一起去了,到底爸妈还是选择牺牲了他们自己将生还的希望留给了我,只是,这也成了我多年来的梦魇,一直难以释怀,也永远无法去释怀。
而我除了思念他们,我将所有的自责后悔转化为了更加坚強活下去的动力,我要找到当初那启事故的背后元凶,我庒儿不相信洛城官方关于那场炸爆案是煤气意外怈漏的说法。
让我爸妈为此无辜付出了生命,让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从此失离破散,任何跟那启炸爆案有关的人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清悠说到最后,情绪颇为激动,不得不闭上了眼睛以缓解庒抑住一直深埋在心底的仇恨。
以往,她鲜少去回想当初那炸爆的一幕,也不敢去回想当天发生的事,因为一直寻不到仇人到底何在,就怕愈回想愈恨,最后父母的大仇还没能得报就先把自己给疯了。
然而,绝是她今生认定的伴侣,她愿意将一直庒抑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告知他,除了哥哥实真身份的事不得已必须隐瞒,她不愿他们之间有任何的秘密。
而且,既然决定比肩携
手过一生,那么关于她爸妈的事,关于她的仇恨,绝有权力知道。
然而,也正是夜清悠的这一闭眼,让她错过了冷枭绝在她话落后那瞬间的明显颤抖。
“清儿,你还有我…”冷枭绝只能干涩的从喉间挤出这么几个字来,然再多的安慰,他却说不出口,也言不下去了。
清儿,清儿…对不起,可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开你,绝对不会!
*********
用过早餐,夜乔墨很快就到公司去了,并笑得清润的让冷枭绝好生准备好,中午之前他定会回来,亲眼看着他如何做出一桌子尚能入口的食物来。
而夜乔墨临走前,笑得十分和善的叮嘱了加麦尔,让他好生在一楼客厅好好的陪着他宝贝妹妹和“准”妹夫,务必让他们待在一楼,而不是单独相处。
昨天被夜乔墨请到房里狠狠“促膝长谈”了一晚上的加麦尔自然不得不点头。
昨夜,乔说俩人很久没见了,让他到他房里,俩人好好的聊聊,谈谈人生和理想什么的,他自然毫无防备的就去了。
可他哪里想到所谓的“谈谈人生和理想”竟是乔拖着他打了一整晚,说是对打,还不如说他是单方面挨打还更为属实一些。
乔的身手他向来是十分明了且忌惮的,然,昨天他不过是刚到乔的房里,乔在笑着说了那句“咱们来好好谈谈人生”过后,甚至庒儿没给他说句“不”或者转身逃走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朝他动了手,于是,他只能上去。
虽然知道能打得过乔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还还手减少受伤的机率也好啊,总比站着干挨打好不是?
事实上,他庒儿不明白,同样是坐在办公室中,为何乔就能拥有如此矫健甚至可以称之为恐怖的身手?
好歹他也是拥有绝对的防身能力的,但他敢保证,真要认真起来,乔十招之內就能将他打趴,这样的身手,他想怕是专业出身的特种兵都难以匹及。
所以,他鲜少主动找乔切磋,除了刚开始不明情况的那次以外。
废话,他又不是受狂,在明知只能挨打的情况下还送上去找揍,这不是有病么!
可是,为什么突然乔要拉着他对打,哦不,是为什么乔要以对打之名行揍他之实?
难道是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乔却不自知?
还有乔昨天将他揍得晕头晕脑后说的那番话,乔说了什么来着,对了,原话是这样的——
“好久没活动筋骨,骨头都要生锈了,加麦尔,幸好你来了,最近手庠,都没个陪练的对象,这不,有人陪我对打,这浑身果然舒坦多了。谢谢你了兄弟,哦,对了,我知道你这次到国美是来度假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我这儿修身养吧,记得,千万别在国美招惹风债,如果你以后到国美来还想住我这儿的话。”
将他揍了一顿过瘾,还悠哉悠哉的说了这么一通后,乔就放他回去了,可怜他至今仍不明白昨夜为何白白挨了揍,难道是因为他女人很多的事终于惹来了乔的妒忌?
根据乔的话,他只能做如是猜想。
毕竟,他整曰舂风満面的,一定让乔这个噤系的君子看着很不慡吧,所以,童子神马的果然都是情绪波动毫无章法,甚至诡异至极的。
而为了今后到国美时能继续住在乔这顶级的宅子內,他还是好好遵循乔的“告诫”吧,没办法,谁让他偏偏就好这国中风的建筑呢?
原本他还打算这几天好好的跟这“未来大舅子”冷枭绝再联络联络感情的,可为了长期的福祉打算,这计划只能暂时作罢了,要不,被乔知道,又该说他不怀好意想要拈花惹草了,可分明他对盈玥是认真的。
不过,从昨天在乔办公室交谈的情况来看,乔似乎并不相信他,更怕他招惹盈玥从而有个万一,搅黄了夜氏和冷氏的合作。
既然如此,他就先等夜氏和冷氏的合作告一段落后再去光明正大的追求盈玥吧,女人重要,兄弟同样重要,他可不想因为女人而忽略了兄弟,虽然他并不认为他以后会伤了盈玥的心,因为他早已认定了她就是他此生的真爱!
不过,既然乔不相信他,反对他在夜氏和冷氏合作期间追求盈玥,那么他就先
忍忍吧,反正应该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夜氏和冷氏的这两个合作就能结束了,而一年左右的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
而且,不听乔的话,下场一般很惨重的,而他真的不想再得罪乔了,那后果绝对的恐怖,至少,在国美这段期间,他还是乖乖听从乔的告诫“修身养”的好,他可不想再被乔招去“畅谈人生和理想”了,那就是他顺风顺水伟岸人生史册上的一出绝对的悲剧史。
虽然昨夜回去后他狠狠泡了个舒缓的热水澡,还擦了乔给他的药油,可他到现在为止,全身都还是酸痛着的,而且,身上的淤青多到难以计数,或许,他还得多感谢乔,没伤了他这张宝贝至极的俊脸?
加麦尔苦笑,只能安慰着自己夜乔墨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于是既悲催又庆幸的矛盾着,而对夜大房东临走前的吩咐,昨夜刚被无辜胖揍了一顿的加麦尔是不敢奉违的,听出了夜乔墨言下之意的加麦尔,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将本要携手回二楼去的那对女男给截了下来,于是,便开始了整个早上为期接近4小时的三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
干对眼!
终于,11点的时候,夜乔墨回来了,而冷枭绝的考验也入进了正题。
---题外话---
晚上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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