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71
因为要离婚,他不敢和孩子太亲近,免得以后分开时孩子认人,所以为人父该学的东西他都没学,根本不会抱孩子。 ,现在提着框鸡蛋,如果再抱孩子,不是孩子飞,就是蛋打!
二人出了家门,几步路拐进屋后的竹林,出了竹林,就是田间。徐重指着对面一座小山丘,小山丘上有座房子:“我们先去那里。”
“那是亲戚?”
“不是。一个老太太住那里,据说我出生那年搬来的,不是本地人。他们家可厉害了,屋后面还有停机坪,三五几个月就有直升机飞飞过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去年山里地震,上面派直升机来救援,还找他们家借地方停机飞!”
宛情惊讶地点头,她唯一接触直升机飞是徐可薇出事的时候,当时还得穆天
找关系才能有。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也有,顿时觉得很厉害。
宛情抱着孩子,跟着徐重走上山,已经累得气
吁吁。回头一看,根本不高,但没想到这么耗力。
徐重见她
,说:“歇会儿我再敲门。”
宛情点头,摸着叮叮脸地说:“都是你。”说完打量眼前的房子,房子是围墙围起来的,某一处还爬出了蔷薇花,想来里面应该是个花园。
这时,叮叮伸手抓她头发。她被抓痛,急忙把孩子的小手拿开,对徐重说:“我得去剪头发了,长头发真不方便。”
徐重点头:“嗯,之前就想向你说件事。”
宛情叹气:“刚开始没想到,后来大着肚子不方便。”
正这时,围墙的大门打开来,二人急忙站正。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宛情看得一愣,扫了他
口一眼,直觉此人有
肌,属于健硕強壮的类型。看他的样子,和她这几曰见到的农民根本不同,忍不住有些疑惑。
男人问:“请问有什么事?”
徐重把鸡蛋举起来:“我是下面徐家徐重,这是我老婆,明天是我们孩子的百曰宴,想请金
去吃饭。”
男人愣了一下,接过鸡蛋:“我们
年岁大了,有些忌口,走动也不方便,她估计不会去,我和我兄弟会去。”
“好,那你们明天早点来,我们就先走了。”徐重料到他会这么说,客气了几句,就带着宛情走了。
这时,大门內又出来一个拿着
巾擦头发的男人,看样子刚洗过澡。
“怎么了?”
男人把鸡蛋给他:“徐家老幺生孩子了,请夫人去百曰宴。”
“别开玩笑了,他们乡下人也配请夫人?”
“夫人住在这里,不要闹事,我说了我们去。”
“哦…那鸡蛋怎么办?”
“家养土
生的,自然放心吃。”
…
徐重又带着宛情到文家坳,文家坳顾名思义,里面住的是姓文的人家。宛情问:“文老大是不是就是这里的?”
“嗯,文家大孙子。他老婆是金
的亲戚,不过已经离婚了。”
“…”徐重到文家是忐忑的,不过也没发生什么事,请客得到答复,就带着宛情回家了。宛情总觉得他的脚步有些快,就像逃一样,但也不好问。
第二天开宴,坐了几十桌,徐重和徐父来来回回敬酒。孩子醒了,宛情也抱着孩子出来见人。场面太热闹,宛情头晕脑
,只能尽力把孩子顾好。吃完饭,客人喝茶的喝茶、打牌的打牌,宛情抱着孩子回房,还有一群人来看孩子。
徐家楼上的房子只修了一半,剩下一半是晒地,人太多,房间里装不下,大家自然就挪到晒地里,劲使给宛情传授育儿经。后来孩子睡着了,宛情把孩子放进房间,继续和大家在外面小声说话。
说了个把小时,徐重上来,大家见他们小两口,有些心照不宣,慢慢地就散了。徐母却不认为小两口大白天的还要干什么,和徐重姑姑继续留下来。聊着聊着,楼梯间又传来声音,徐母知道有人来了,走过去一看,愣了一下回头对徐重说:“淼淼来了。”
徐重明明站得好好的,闻言突然趔趄了一下。与此同时,徐姑姑瞄了他一眼,又瞄向宛情。
宛情眼珠子一转,这个淼淼有问题。
几秒钟后,一个长得略高的女人走了出来。宛情见她身后只有两个中年妇女,猜她就是淼淼了——徐重该不会和一个中年人有什么关系吧?若是中年人,徐母也不会向徐重直呼其名。
宛情打量着淼淼,见她特别高,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此时应该不少于一米八,居然和徐重比肩。淼淼的头发长至
际,略卷曲,很柔顺,慵懒地披在身上,她嘴角噙着一抹优雅的笑,看起来气质颇好。
宛情暗想,这个淼淼不是普通人,真想不到这个小地方还卧虎蔵龙。
“老同学,想不到你就结婚了!”淼淼开口,声音清脆动听。她看了宛情一眼,对徐重眨眼“老婆很漂亮嘛!”
徐重尴尬一笑:“好久不见了…”
淼淼美眸一挑:“过年才见过,你忘
真大!”
“呃…”徐重又是尴尬“过年前很多年没见了。”
淼淼撇了下嘴:“学校忙。”然后看着宛情问他“怎么不介绍一下?”
徐重急忙介绍:“这是宛情,这是我小学到高中的同学淼淼。”
正说着,楼下有人喊徐母。要准备做晚饭了,徐母忙和其他三个妇人一起下去了。
淼淼接着说:“其实幼儿园也是同学来的。”说完一笑“你屎狗运真好,这么漂亮的老婆被你找到!”
徐重双手揷在
袋里,盯着地面说:“我屎狗运一向好。”
淼淼一顿,看了他一眼,对宛情说:“我可以看看孩子吗?”
“可以。”宛情往屋里走“还在觉睡。”
淼淼立即轻轻地哦了一声,进房间一看,两个婴儿并排躺着,回头对徐重道:“你什么屎狗运啊,一次抱俩!”
徐重哼了一声,盯着她的脸说:“还是龙凤胎!”
淼淼瞪大眼,气呼呼地看了他一会儿,又挤兑不出什么来,只能咬咬牙算了,问:“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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