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女人4月2日(3)
趁我不注意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说:“不过我和那些真正的商人不同,我有良知有感情,知道什么是最爱。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块干净的绿洲,那里存放着全部的你,你跟她们不一样。虽然我身边不乏女美,但都是逢场作戏,花钱买乐,只有你是我最望渴最想得到的。我们好十几年,纯洁如故,有的人好十分钟,什么都干了,我不甘心…
“你知道那安天排你和陈一鸣见面我心里有多难受?针扎刀绞般,我在拿刀剜自己的心啊!我极不情愿可没办法,我有求于他,就必须装孙子。后来我是真醉了。我为什么会醉?我的酒量你不清楚吗?我醉是因为我难过,心里不好受!
“几次喝醉都是因为你!
“我今天没醉,头脑有点
,但没醉。
“我知道你们没做什么,你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做什么。你在等我,给我留着,你心里只有我。对不对钟晴,我说的对不对?我也一样,心里只有你。我天天想你,每时每刻,你要相信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期盼与你相见。我知道你也想我,望渴见到我,从你扭头看清我刹那,眼里突然放出光彩,我就看出来了,你只是不说。你在掩饰克制伪装。今天我来了,来看你,爱你,亲你,你不要拒绝,钟晴,宝贝,听话,不许拒绝,不许拒绝…”
他的声音由愤怒而平缓而幽怨直至嗫嚅,我的心随之波涛翻滚起伏跌宕。当他把手伸进我內衣摸抚我**,脸儿孩子般贴慰其间依恋挲摩不止时,我的心彻底疲软,所有怨恨烟消云散。
我是经不起
惑的人,对温柔和多情有一种天然的妥协。我无法拒绝别人哪怕是漫不经心或伪装出来的丝毫好感,我会为一句好话几夜睡不好觉。总之,我太容易感动。
这一次我又被感动,柔顺地投进他怀抱。
绵悱恻。
**
魄。
忽然,一阵隐隐约约的香气,缥缥缈缈地来到我面前,袅袅娜娜地钻进我鼻孔,逶逶迤迤地驶入我心田,刺
得我心肺酥庠,使我忍不住打个噴嚏“啊嚏!”哦…我渐渐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想起他刚刚说过的话,他的“十个八个”他和妙伽的…清醒了。
妙伽参加了他的婚礼,送他一份妙不可言的礼物。
他们经常电话联系。
他们刚刚还在一起。
清高和自尊回到心中,那一刻我无比理性。
我挣脫他的怀抱,轻声说:“别这样,不要这样,你不是回来结婚的吗?不可以这样。”他怔了怔,说:“是,对,我是回来结婚的,怎么了,你干吗这时候提它?”我说你的新娘子在家等你,你却
跑胡闹,这不好,赶快回家去,陪她。他说你如此聪明人会不明白我们是怎么回事?我说你既然娶人家就要负责任,对人家好。他说那当然,我对她好。我说那为什么还找我们妙伽和我?他说你们不一样,她是我老婆,屋里的,你们…是情人,外边的,两回事。
我愠怒了,说:“志远,你有没有情人,有几个情人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至于我,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你的情人,永远不会做你的情人。今天所作所为,我权当你喝多酒不往心里去,希望此后彼此尊重。如果怀念过去,我们还是朋友,否则,好自为之。”
“不行!”
他忽地站起来,身边带风,原本喝多了酒加上站得过猛使得整张脸涨得通红“你个喜新厌旧的坏东西,凭什么这么对我!看看你在陈一鸣面前的乖顺样,再看看在我面前的威风,还有点良心没有?想让我好好活不?我们十多年感情,想想我对你有多好,怎么就不如他?!输给金天赐我认了当时我确实有毛病,输给陈一鸣我不舒服,不服气,绝对不服气!在江湖混这么久,我还从没在女人问题上惨败过。”说罢,伴随喉咙呼呼作响,他老鹰抓小
般把我搂在怀里,张开満是酒气的大嘴,将我整个
呑没。
承受着这个曾多少次令我魂牵梦萦此刻却
蒙混沌的身体,我万籁俱灭,心如死灰,感慨:同样的行为,因怀不同的情感因素产生多大的落差!若喜欢,每望一眼秋水微澜,都恨不能泪光盈盈;若不喜欢,即便青山常在,绿水长
,也会不知不觉无动于衷,这便是情和
。缺少情感,人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我眼前的程志远,我心中怀着美好感情偷偷珍蔵十几年的程志远,此时此刻只剩下复仇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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