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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人5月20日
 凡是一个人在自己內心感到紧紧掌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凡是一个人情愿为之受苦甚至牺牲生命的东西,就是一个人的终极关怀,就是一个人的宗教。它也许不值得,但没有它别的就更不值得

 雨来了。她说到宣传部取新闻稿,顺便看看我。

 她给宝宝买一条小裙子。

 我脸红着,拒绝,说没帮上什么忙不能收礼物。她说钟晴姐你别多心,一条小裙子不值钱,就是一点心意。我勉強收下,心里有种无功受禄的‮愧羞‬。

 我说,雨,我报社同学跟我提过一个弗朗兹。她说没听你说起。我说我感到很不満意不想跟你说。她说你说说看。我先把弗朗兹的工作情况说了。她说不错嘛。

 “可是,可是…”我实在难以启口,感到说出来是对雨的污辱“他有残疾,一条腿跛。”

 “哦,瘸子?…可以理解,好的凭什么找你。”

 “雨你太妄自菲薄了。”

 “我凭什么夜郎自大!”

 “你不要低估自己。”

 “我不敢要求高。”

 “在国內你是最好的,选什么样好男人都绰绰有余。”

 “我就想要国外的。”

 “另外,他有女朋友,听说要分手。”

 “他具体在哪个学校?”

 “我说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我过两天给你问。”

 “我现在就想知道,钟晴姐你现在就给我问。”

 看着抿紧嘴坚定无比的她,我拿起电话。妙伽说是安妮外语学校。我转告雨,她又问教哪个班,妙伽说太具体我也不知道。我说妙伽求你马上给校长打电话问清楚,我等你回话。

 妙伽很快回话,告诉所有雨关心的问题,末了说如果需要可以做介绍。我转告雨,雨说,不用,我自己行。我问怎么行,她说我直接去揷班,当他的‮生学‬,自然就认识。我说你什么时候去,她说今天晚上。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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