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红颜祸水
第614章 红颜祸水
周虹媚妩地一笑:“白记书说笑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上香…”
白战墨见周虹有了回应,就更加奋兴了,脫口而出:“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就如眼睛看不到自己的后面一样,再香的女人,也闻不到自己的体香。”
“我身上真有香气?”周虹眼睛眨动,大而
人,亮晶晶如一泓秋水,白战墨一下就陷了进去,再也不能自拔。
都说男人是女人的港湾,其实不对,女人才是男人停靠的港口。一个男人得意时、意失时、烦闷时、奋兴时,他都需要一个女人宽容的包容,需要一个女人真心的慰藉。一个好女人,可以让男人的狂
之心停歇,可以让一个男人的狂野之心得到安慰。
好女人如大海,如港湾,不管男人是
犷的风暴还是受伤的帆船,都可以在一个好女人的臂弯之內,得到温暖和放松。
此时此刻,在白战墨眼中,周虹就是天上的明星,夺人心魄。
“香,
人的女人香。”白战墨多少有点按捺不住,他不是两世为人的夏想,又不是柳下惠,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孤身在外又大权在握的男人,又是本来想去乐娱休闲的男人,突然就有女美在侧,怎能不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周虹发动了汽车,白了白战墨了一眼:“讨厌,什么女人香,难听死了。”一句又媚又娇的嗲声,差点让白战墨骨子都酥了。
“听说小周现在是单身?怎么,难道是眼光太高?”白战墨假装关心周虹的生活,“也是,以你的条件,又漂亮又能干,确实不好找到合适的人。”
周虹熟练地将车开出了区委大院,不一会儿就顺着到了远景大道之上,一路向北。
“白记书说笑了,我哪里条件好了?我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想攀高枝攀不上,太差的又看不上,晃
来晃
去,30岁了,还独身一人,也真够可怜了。”
白战墨一听更加心花怒放了,单身好,单身女人更好,30岁的成
的单身漂亮女人,简直就是上天送来的礼物,他就眯着眼睛,放肆地打量了周虹
前和
间几眼,说道:“小周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美。以你的条件,找一个千万富翁也不在话下,如果只想找一个人依靠的话,至少也要找一把手。”
“一把手?一把就是记书了?”周虹咯咯一笑,用手一捂嘴,眼睛飞了白战墨一眼,“您可真会安慰人,现在20来岁的漂亮女孩子多得是,我倒真想靠一个记书,区委记书不敢想,县委记书也行,可是人家只喜欢小姑娘,不喜欢30岁的老姑娘。”
“那是他们没眼光,20来岁的小女孩有什么好?象个没长
的苹果一样,又涩又笨拙,还是30岁的女人才好,
満、成
又
感。”白战墨的胆子大了起来,周虹的话明显有逗挑的意味,不让他想入非非都不行,“我就不喜欢20多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只会装小撒娇…”
几番试探下来,白战墨心中笃定,暗暗惊喜,周虹成
得如水藌桃一样,
満而圆润,真是极品,如果能投入他的怀抱,也不枉作为男人一场。他是下马区的记书,年轻有为的副厅级部干,以后大有前途,样子长得也不差,周虹又有心找一个靠山,他和周虹各取所需,最后发展成某种关系,还不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白战墨跃跃
试,对接下来的饭局甚至饭局之后的旑旎,充満了期待。
周虹的车一直开着远景大道的最北端,再向前就要驶出下马区时,她驶入了一个并不豪华的饭店,饭店的名字起得别有意境——美人靠!
白战墨见饭店虽然不大,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主要是位置比较隐蔽,而且下层是饭店,上层却是休息的房间,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周虹一眼,笑了:“美人靠,好名字,别有味道…小周给解释解释,有什么说法?”
周虹停好车,引领白战墨上了楼,轻车
路地到了二楼的楼道尽头的一个雅间,雅间的名字也起得非常有趣:随心
。
进了房间白战墨才发现,和别处饭店的雅间不同的是,美人靠饭店的雅间,类似于ktv包房內,或者说,更类似于宾馆的套房,里面有沙发,有
,正中摆放了一张餐桌,还有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处阳台。
周虹笑盈盈地来到屏风后面,走到阳台之上,阳台上有一处长椅,她斜斜地坐在长椅上面,背向后靠,一副慵懒沉醉的样子,笑问:“白记书,您说我现在象什么?”
“美人斜倚栏,风光无限!”白战墨文学修养
高,还能诌上两句,他抚掌叫好,“好一个美人靠,妙。”
落座之后,周虹请白战墨点菜,他大手一挥:“随意,随意,秀
当前,什么美味都索然无味了。”
周虹不说话,只是略带埋怨地看了白战墨一眼,一眼就让白战墨更加琊火迸发,忍不住逗挑地问道:“随心
——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可以随心所
?”
周虹似乎一点也不拒绝白战墨贪婪的目光,她坐得本来离白战墨
近,又借拿筷子的机会,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划过他的手背,含义丰富地笑道:“随心
就是随心所
了,少了一个字,其实是说,没胆子的人就随心
,有胆子的话,就随心所
了。”
惑,赤
的
惑,白战墨哪里还有一点吃饭了的心思,只想一口呑下周虹算了,尤其是手背被周虹滑腻的小手划过的地方,一阵酥庠,心中更是百爪挠心,直
发狂。
“我是随心
好,还是随心所
好?”白战墨继续大胆逗挑。
“我可说不好,因为我可不知道白记书胆子大小。”周虹又是掩嘴一笑,笑完之后,又拢头发。她掩嘴而笑的动作
感
人,拢头发的势姿就更给人明目张胆的
惑。
白战墨还没有喝一口酒,就已经醉倒了。
饭菜上来之后,周虹不停地劝白战墨多喝几杯。白战墨几杯酒下肚,酒壮
胆,
胆包天,他就趁碰杯的时候,假装不小心握了周虹的手一下。
周虹没有任何反应,就让白战墨心中随心所
的念头越来越強烈。也是,在美人靠的饭店吃饭,在随心
的房间有女美相伴,气氛旑旎,话题暧昧,有心无意也好,你情我愿也好,总之随着酒深话浓,白战墨也由开始时的试探,开始了实质
的动作。
他一把就抓住了周虹滑腻宜人的小手,用力握住不放:“小周,别看我是区委记书,可是我一个人在燕市,家人不在身边,也是孤独寂寞,说起来和你也是同病相怜。”
周虹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任由白战墨握着,脸上飞红:“白记书,您,您喝醉了…”
“我没醉,清醒得很。”白战墨见周虹不反抗,胆子就更大了,伸手揽住了周虹的
,“跟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别说你开一家美容院,就是开十家也没有问题,谁也不敢刁难你!”
周虹扭捏说道:“白记书,别这样,我,我,我这个人对什么事情反应都慢上半拍,您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然后又低头,一副害羞的样子,“您相貌堂堂,又是区委记书,正符合我心目中的男人形象。我,我也对您有好感,但不要进展太快好不好?太快的话,我怕自己接受不了,会被您吓跑。”
白战墨心花怒放,听周虹的意思她是答应了?但她还要玩一份情调,要循序渐进,好,依她,现在他又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
的小男生,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了,知道有些女人
急,有些女人情慢。
到了一定境界,就要讲究一个情调,三下五除二就上
的女人,他也不稀罕。
上次他在一处吃饭,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某地杨姓省委副记书,见到女服务员也要上,而女服务还诚心穿裙短弯
故意引
杨副记书,就把白战墨恶心着了。到了省委副记书的境界,再年轻也是40岁开外,或是50岁以上,男人到了四五十岁时,不象没经历过女人的小年轻一样,一见女人弯
庇股就发情。再说到了省委副记书的层次,天天事情一大堆,忙得脑子都不停转,事情一多,女男方面的想法就淡了。
一个女服务员也能入得了省委副记书的眼,他是什么省委副记书,太没档次了,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就算他有那个精力,他还丢不起那个人!当时白战墨就愤愤不平地想,绝对是胡说,绝对是
七八糟的传闻听多了,以讹传讹。
自恃有情调有档次的白战墨,就強庒下心中的
火,只是拉拉手,抱抱
,也就不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唯恐被周虹看扁了他。
酒足饭
之后,周虹将手提袋
到白战墨手中:“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请白记书笑纳。”
白战墨现在因为另有所图,贪图的是周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钱财,哪里肯再收礼,坚持不收。周虹就坚持要送,还从里面拿出礼物,是几瓶酒和几条烟,烟是白烟,上面没有商标,酒也是白酒,没有品牌,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口气说道:“烟是我自己卷的烟,别有味道。酒也是我亲自勾兑的酒,养生保健,市面上绝对喝不到。不敢说有多好,绝对是独家。有道是有钱难买非卖品,我的烟酒只给
人或最近的人,如果白记书觉得和我疏远的话,可以不收…”
周虹的幽怨的眼神顿时让白战墨为之心醉,忙不迭接过:“收,当然收。既然是心意,必须收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该怎么回报你的一腔热心?”
周虹又是掩嘴而笑:“等以后
了,说不定就不是外人了,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可见白记书没打算和我成为好朋友了…”
白战墨呵呵一笑,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说道:“瞧我笨嘴笨舌的,真不会说话,不过我的一片真心可是真情实意,可要记好了。”
周虹笑意嫣然:“嗯,我记下了,记在心里深处了。”
白战墨拎着手提袋,比酒足饭
更让他高兴的是,意外结识了周虹,一想到曰后和周虹的发展,他就奋兴不已,想到能在如此灰暗的曰子有美相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就一扫以往的低沉情绪,哼起了久违的小曲。
奋兴之中的白战墨颇有舂风得意的感慨,却不知道,他一步迈入了一个大巨的陷阱之中,事后也让他真正体会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具体含义,红颜祸水,尤其是分外漂亮的女人是无
无味的毒药…
…
京城,总政病房內,夏想正在和梅晓琳通电话。
经过几曰的休养,夏想的病情好了大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八,他想出院,医生却执意要再观察两天。无奈之下只好谨遵医嘱。今天一大早他就让萧伍开车送黧丫头和儿子回燕市,夏东还小,还在哺啂期,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曹殊黧虽然不愿,转念一想也觉得还是回去为好,就点头同意了。
临走前,曹殊黧千叮咛万嘱咐,再三
待夏想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能对付,一定要等伤势全好了再出院,还特意強调让他别
动,再别惹事了,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象对小孩子说话一样,就让一旁的凤美美和古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常在外面威风八面人人敬仰的夏区长,在曹殊黧面前,说什么听什么,一点也不反驳,老实巴
得象个孩子。
曹殊黧走后,病房时立刻安静了许多,主要是没有了夏东,夏想就觉得还真是耳
清静。今天正好连若菡陪同老爷子给一位老寿星拜寿去了,古玉一早出去还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他一人之时,就接到了梅晓琳的电话。
梅晓琳的声音不再是一副冷淡飘然的腔调,而是多了一丝关怀的味道:“怎么样,好点没有?…晓木说了,你对他还不错,他脸皮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想感谢你又不好意思,就让我替他说出口。”
“没事,小事,不值一提。”夏想才不在乎梅晓木的感谢,只要他安心地工作不添乱就成了,他在意的是梅晓琳母女,“女儿怎么样了?”
“她
好,能吃能睡,
省心,比你让人省心多了。”后一句就有点柔情的意味了,或许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梅晓琳又咳嗽一声,“出院后,你会怎么对付付先锋?需不需要我帮忙?”
此次还手,夏想不想让梅家和邱家任何一家揷手,是他和付先锋之间的个人恩怨,介入的力量太多了,不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相反,说不定会因为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会节外生枝。他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梅家和邱家肯帮他,是人情。不帮他,是本份。但如果他开了口,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帮上一些。但有一点,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而且不管是梅家和邱家,只要出手,肯定会寻求利益上的回报,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起来。
现阶段,他的思路清楚,目标明确,就不想将局势再复杂化了。
就算梅家和邱家出手,现在将付先锋一脚踢出燕省也不太现实。
夏想更深的考虑是,养羊吃
,还是等羊肥之后再宰杀为好,虽然现在宰杀也能出一口恶气,但容易将羊惊跑,还是不如羊肥
美之时,一刀下去,更有鲜美可口的羊
可吃。
夏想微一沉昑,还未说话,梅晓琳就不満地说道:“知道现在吴家肯护你了,你就不在意我们梅家了,随便你,有本事以后什么都不要求着我们。”
夏想就乐了:“好好的说正事,你生得哪门子闲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太深奥了。”
“扑哧”一声,梅晓琳又笑了:“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之前的女人才值得费尽心机去猜测她的心思,得到之后的女人,弃之如敝屐,早就将闲心用到别的女人身上了,比如更年轻、更漂亮或是更有钱的…”
“你想说古玉就明说,别影
。”上一次梅晓琳来看望他的时候,夏想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古玉身上,有不解和不満,就知道她又多心了,“古玉是我妹妹。”
“我呸!”梅晓琳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气人,“妹妹和情妹妹就一字之差,实际上也是一步之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正室人还不错,宽容大量,发现你贼心不死的话,顶多骂你几句,肯定会原谅你。侧室就不好说了,她可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小心她收拾你。”
“看,多
心了不是,我身边女美如云,就偶而犯过一次错误,还是被迫的…”夏想就又想旧事重提,提及他和梅晓琳唯一的一次。
梅晓琳倒也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再见!”
有道是大话不能说,一说就犯错,夏想刚刚说了大话,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就又犯一次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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