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混在县府政大院]
第45节展恩庆的老婆
展恩庆的老婆王梅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有着农村女人特有的善良与朴实。她自从和丈夫展恩庆结婚以后,一直照顾着展恩庆的爸爸和妈妈。王梅花二十多岁的时候,嫁给了展恩庆做老婆,展恩庆那个时候在队部当兵,后来还提了干,确实也给王梅花带来了荣耀。那个时候的王梅花回到娘家都是很高兴,爸爸和妈妈都把他当做宝一样,总是做一些好东西吃。但是时间久了,王梅花就体验的做军属的难了。家里没有一个顶梁柱,地里的活没有人干,有时候只能雇人干。孩子的出生给家庭带来了更大的负担,她要一边照顾公公和婆婆,一边还要照顾孩子,伺候孩子吃饭、穿衣、觉睡,还有上学。
王梅花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女人都有的需要。展恩庆每年只是回家几次,来了也就是住几天的样子就回去,根本満足不了王梅花的需要。刚结婚的那几年,王梅花还没有感觉着特别的需要。但是孩子生下来以后,到了三十岁左右的年龄,王梅花开始觉着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有血有
健康正常的女
,虽然没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渴饥和放纵,仍有着本能的需要,期盼着
的滋润。随着时光的流逝,没有**的曰子真是太艰难了。有时候,
的渴饥就像一只只小虫爬満了全身脉络,不时呑噬着空虚的心,搅得她茶饭不思,独自憔悴。她变得越来越害怕夜晚的来临,**的
动让她充分理解了那些因为夫
两地分居而导致感情走私的红男绿女,甚至对他们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王梅花一个人在地里收花生,周围没有人,村长从旁边走过就说:“梅花还干呢?我帮你吧。“
“不用了。”因为她看见了村长盯着自己
口的一双
眼。
“反正我回家也没有事情,就帮帮你吧。”村长一下子来到王梅花的身边。王梅花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的汗味,心里砰砰
跳。
“恩庆,一年到头也就回来个两次,你就不想他吗?”村长把身子又向王梅花靠了靠,王梅花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想,可是人家队部也有纪律,不能老回家。”
“晚上,不好受吧,叔叔満足你。”村长一把抱住王梅花。王梅花挣扎着身子,可是哪里是村长的对手,村长一下子就把王梅花拖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玉米长得
深叶茂,遮住了亮光,从外边根本就看不到里边的情景,周围有没有人,王梅花的喊叫如石沉大海,根本就没有回应。村长扒下了王梅花的外衣,
出白花花的身子。村长奋兴地说:“你要是从了我,今年上级的照顾就给你家。”说着的时候,他已经把整个嘴
拱到王梅花体下的部位。
王梅花只感到体下一阵酥麻,想着被劲使地強暴一次。但是想到展恩庆,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想到以后村长会经常纠
自己,王梅花害怕了。于是劲使地想要挣脫村长的身体,趁着村长向自己**的**扑过来的时候,王梅花一下子朝着村长的体下猛踢过去。村长一下子疼得蹲了下去,双手捂着体下,嘴里只喊了一声:“你个
娘们,你敢踢我。”脸上的汗珠子就落了下来。
“我等着你。”王梅花看到村长疼得站不起来,心里很是高兴,拾起了服衣,穿在身上。故意在村长身前整理着白花花的肚子,还有遮住坚
而又白晃晃的**。村长眼馋地看着,却又站不起来,看样子踢得很重。王梅花看到村长痛苦的样子,得意地钻出了玉米地。
王梅花想着自己被欺负的事情,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于是给丈夫展恩庆去了信,要他今年必须复员回家,要不然就离婚。晚上,伺候着公公、婆婆睡下,又给儿子洗完了脚,抱着儿子,哄着儿子睡着了,她的心里开始翻腾了起来。想到村长的嘴拱到自己体下部位的麻酥酥的感觉,王梅心花里面开始悸动起来。她用手碰了一下那个満是绒
的部位,身体一哆嗦,心里面一阵害羞,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够有那么肮脏的想法。但是她还是噤不住摸了几下,身体就开始像是被虫咬了一样,酸软的感觉一
高过一
地袭击着自己的身体。她索
叉开腿双,用手捣鼓着体下,几下子以后,身体一下子被一股电
击倒了,双脚伸直了,身子弓了起来,心想做女人真好。一切都冷静下来以后,她看着儿子
睡的面孔,心里一阵愧羞,暗骂自己不是人,但是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望渴。
展恩庆终于复员了,一年后到了县府政上班,是县府政办公室副主任。村长在那件事情以后总是找王梅花一家的事,分地的时候,故意给她家薄地,不好的地块。收电费的时候,故意让电工每次多收她家一些钱。等到展恩庆当上了县府政办公室副主任,村长老实了一阵子,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毕竟展恩庆也是府政的人了嘛。
但是几年以后,周围的人都富了起来。亲戚们有买了汽车跑运输的,有到外边打工的,还有搞建筑的,家里都盖起了二层楼。展恩庆家却越来越不济,先是展恩庆的爸爸去世,接着展恩庆的母亲有病,就指望着展恩庆的那点工资,刚刚够生活,别说盖房子,买车子了。有一次,王梅花到自己娘家哥哥那里去借钱,哥哥却说:“也不知道恩庆怎么混的,人家当官,他也当官,人家富得
油,他却穷得要命。人家一年一个台阶,他十年了,还是一个县府政办公室副主任,还是一个排位最末的副主任。”
听了哥哥的话,王梅花气得一句话没说,也没有借钱,转头就走了。她回到家大哭一场,哭展恩庆的没有用,也哭自己命苦,怎么自己家里会有这么多事。
多年之间,村长还是那个村长,村长见展恩庆并没有从县府政办公室副主任的位子上升起来,仍然是一个排位最末的副主任,心里就有些瞧不起他了。一次村子重新分河滩地,按照抓阄,王梅花家本来应该得到一块好地块,但是村长就是给分了一块孬地,于是王梅花就找村长理论:“按照抓阄,凭什么给我们家孬地?”
“你找什么事,这是按照顺序分地,不要以为你男人是副主任就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
“不就是一个排位最末的副主任嘛,你张狂个什么劲?”村长一脸不屑。村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放肆地盯着王梅花的
口,一脸亵猥的样子。
“你个不要脸的。”王梅花上去就撕村长的脸,于是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后来出派所来了人,处理了这件事情,只是把村长关了几天,也没有给王梅花换一个地块。
在窝窝囊囊的生活中,王梅花终于承认展恩庆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了。
可是就在一个下午,一切的情况都发生了变化。王梅花吃完饭,出门和别人聊天。农村有个习惯,没有事的人都喜欢站在大路上几个人聚在一起扯一些村子里的闲事,谁怎么样了,谁家又买车了,谁家又盖了一处大房子,昨天谁又回家了,带回了多少钱。
“王主任,这几天没有回来?”村长正好路过,看到王梅花,于是走到王梅花面前毕恭毕敬地说。
“没有回来。”王梅花没好气地说,然后瞪了一眼村长。
“王主任要是回来了,你说一声,我正想请他吃饭呢。”
王梅花没有理他,村长讪讪地笑了几下,没趣地走开了。
“他是不是有病?”王梅花看着村长走了的背影说。
“可能恩庆升官了。”村子的马婶说。马婶是村子的话事佬,属于消息灵通人士,周围经常聚集了一批能说会道的人,在她周围各种消息都有。
“不可能,就他那个样子,半天也踢不出一个庇来,怎么可能升官?”王梅花不相信丈夫能够升官。她心想丈夫要是当官的料,早就是正主任了。
王梅花站在大路上跟大伙正在聊着的时候,就看见南面来了一辆小车,到了跟前才知道是自己的哥哥来了。王梅花的哥哥在外边有一个建筑队,是搞建筑的,挣了很多钱,有些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更看不起展恩庆,因为许多事情,展恩庆都办不了。在他眼里。展恩庆还不如一个县府政的普通工作人员。正是因为哥哥看不起自己一家人,王梅花已经很多年也不和自己哥哥一家人来往了。哥哥今天怎么想起来到自己家里来了?王梅花有些奇怪。
“听说恩庆是办公室正主任了,还负责建造县委、县府政的宿舍区,你能不能让他给我找点活干。”王梅花的哥哥进了屋子以后,満脸热情地看着妹妹说。
“他没有回家呀,没有听说。”
“听说是今天上午才定下来的,恩庆可能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我给你带了一些钱来,本来该给老人买补养品,你就看着给买点吧。”说这话的时候,王梅花的哥哥在桌子上就放了许多钱。
“这怎么行呢?”王梅花赶紧把钱拿给哥哥。
“给老人买点补养品,这是应该的。等到恩庆回来,你给他说说我的事情。”
现在的人都怎么变成这样了,恩庆升官了,脸立刻就变了。王梅花有些感叹世态的炎凉,但是展恩庆能够当上正主任,而且在县府政还受到重用,王梅花还是很高兴的,自己也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曰子。人生不就是这样嘛,有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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