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4.第744章 龙王庙
狠狠摇了头摇,你站起身,朝着站在门口的阮玉玲走去。
这一刻,你忽然有些后悔,甚至害怕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身体好像有了奇怪的变化,即便只是看阮玉玲那妖娆的背影,身体也能起最为原始的冲动,并且脑海里那个声音叫地愈加狂
,甚至影响了你的思维逻辑。
“我去车里拿背包。”
别过阮玉玲,你径自朝着阮玉玲的大众帕萨特走去。
一头栽进车的后座,急忙将车门甩上,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棕色符纸,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符纸上快速画下一个符咒。
“清心咒!”
咒力迅速在你体內传开,一种冰冰凉凉的气息迅速将身体包裹,并且将大脑之中各种绮念迅速驱散。
好一会儿,你这才吁出一口长气,缓缓睁开双眼。
睁眼那一刻,就看到阮玉玲坐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饶有趣兴地看着你。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话说,你忽然有些不敢跟她对视了,只要一对视,就感觉体內有一团要燃烧起来。
“弟弟不知道么,姐姐已经在这里看你将近半个小时了呢。”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帅哥、美男。”
也不给阮玉玲回话的机会,伸手推开车门,你走了出去。
阮玉玲也不恼,依旧眉宇含笑地跟在你身边。
她身上并没有行礼,只背着一个女孩子出门常用的牛仔小包,而你则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毕竟身为大男人的你也不可能让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富豪真的变成冼千凌那样的女汉子。
其实,无论怎么看,你们两个都不像是一路人,但现在却偏偏凑合在了一起,因此路上自然引来众人的不少关注。
特别是阮玉玲,她的容貌无论什么时候丢在人群里,都能引来所有人的驻足围观。
“云弟弟,刚刚那三个人的目光看起来好吓人呢,他们就好像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阮玉玲又柔柔弱弱地贴到你身边,细声软语地在你耳边吹着香风。
早有准备的你硬着心肠,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取下来,直接扣在了阮玉玲的头上,并且将帽檐一拉,马上就遮盖住了阮玉玲一半的面容。
“这样总会好一些。”
这个旅游景区其实并不大,很多旅行团都是顺便经过的,绕一圈之后,他们大多都会离开,前往另外一个景点。因此,下午两点之后,那些举着小旗子的大爷大妈倒是少了很多。
旅行团一走,这里也相对安静了下来。
只是偶有一些旅客还在逗留,他们大多都是以家庭为单位,当然也有一些情侣,这些人晚上大部分都会住在龙王村新盖的宾馆內休息,感受一下山村夜晚的气息;情侣们自然会在这里留下今后为之回忆的
情夜一。
你们先是去了一趟龙王庙。
和阮玉玲之前所说的一样,龙王庙并不大,但是却很有特点。
因为整座庙除了庙门口的牌楼之外,其余都是用石头凿出来的。
这座庙没有庙门,如果牌楼也算的话。
入进牌楼是一个小广场,广场上放置着一个大巨的香炉,上面揷満了密密麻麻的香。香炉旁边各有两头神兽的石雕。
左边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巨的海
,但它的却长着一个龙头,并且尾巴还很长,对于这头神兽,你是再熟悉不过了,它的真名叫赑屃(bìxì),龙的九子之一,同时别名为霸下,也正是万象瞳术里,防御能力最強的一招。
右边的神兽则更为奇怪,它同样长着一个龙头和龙尾,但却长着一个鱼的身体。
阮玉玲伸手恰好伸手指向右边的神兽,对着你问道:“云弟弟,这只神兽叫什么?”
“它叫螭吻(chīwěn),是龙的九子之一,排行老幺。”
“一只赑屃,一只螭吻,这龙王庙到底还是有些与众不同呢,居然把别人用来镇宅和雕在皇宮屋檐上的神兽请到了广场上。”
你看了阮玉玲一眼,略微有些讶异,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赑屃和螭吻的由来。
穿过广场,眼前便是一个大巨的山
,山
是敞开着的,类似一个四分之一的圆形,并不深,在山
的正央中的岩壁上就雕琢着一个高达四米的大巨龙王石像。石像和岩壁是紧密相连着的,没有一丝
隙,别的不说,单单这工艺就足以令人惊叹。
龙王石像的左边是一面平整的石壁,这时候有很多人都站在石壁上观看。
你和阮玉玲出于好奇也走了过去。
“这石壁上什么都没有啊,他们在看什么?”阮玉玲转头对着你问道。
用森罗眼随便扫了一下,你便笑了:“那石壁上画着一幅画和一些诗句。”
“咦?有么,为什么我看不到。”阮玉玲仔细得盯了十几秒,依旧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画和诗句。
你正
开口,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年轻女子走上了石壁旁边的一个人工制作的高台上,她手里拿着话筒,对着众人道:“大家看了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现这岩壁上的画和诗句?”
“没有!”
众人异口同声。
年轻女子轻轻一笑:“那我现在就让大家看看,这一副四百多年轻,一位高僧所画的山水花鸟画。”
说着,年轻女子从高台边拿起一个浇花的水壶,将水浇在了墙壁上。
神奇的一副发生了。
在墙壁被水浇遍之后,一副画工
湛的山水花鸟画便呈现于众人面前。
一众惊呼声中,你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一副山水花鸟画所描绘的世界十分干净、清澈,这里面山水重叠、云雾遮盖,当真是一派人间仙地。
画中山水的旁边,有几行字迹,文字隽永而潇洒,乃出自大家之笔——
渺渺茫茫墨泼天,飘飘遥遥烟雨冉。
苍苍翠翠山遮寺,青青冥冥幽中石。
齐齐落落已千年,来来往往渡头船。
行行复复愁无尽,生生世世空自想。
当身边诸人为之惊叹和感慨时,你的眉头是越皱越紧了。
阮玉玲察觉你的异样,不由轻声问道:“云弟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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