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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节
 声音1:这一罪行是悄悄干的…

 声音2(几乎听不到):是的。

 沉默。

 声音1:

 那个萨塔拉的姑娘当时想干什么?

 声音2:

 想跟随他们。

 想着他们。

 想看着那些恒河的恋人们。

 沉默。

 这也正是我们想让她看的。

 那个男子也慢慢地躺在入睡的女子身旁。他的手仍在继续‮摩抚‬她的面颊,她的身躯。

 远处,隐隐的声响,是桨声、水声,接着便是笑声,齐特拉琴声,并渐渐远去。

 一切都中止。

 声音2:

 听…

 是恒河上的渔夫…

 是乐师…

 一切又复归于静。

 声音又谈起大气的炎热,声音又讲起她们的望。

 声音2(极缓慢地):

 这是什么样的夜晚啊。

 真是太热了。

 一切都让人受不了。

 沉默。

 清晰的、无情的、可怕的声音又响起:

 声音2:

 我以绝对強烈的望爱您。

 没有回答。

 沉默。

 米歇尔-理查逊(也就是那情夫)的手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对那女子躯体的‮摩抚‬,就好像声音2的那最后一句话,把他的手给拉住了。

 那双手就一动不动地放在女子的身体上。

 沉默。

 第二个男子走进屋来。他在门口站住了,看着这一对情人。

 这时米歇尔-理查逊的手又动了,继续抚磨着的嗣体。

 这个男子向他们走去。

 他也同那个情夫一样,坐在她旁边。

 情夫的手抚磨得非常慢。

 随后便停了下来。

 新来的人并不‮摩抚‬女子的身体。

 但他也躺了下来。

 三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电风扇下。

 沉默。

 雨。

 孟加拉湾上又出现了暴风雨。

 雨声伴着屋里的睡眠。

 声音似一股清新的芳香,在温柔地窃窃私语。

 声音1:…

 在下雨…

 声音2:…

 是的…

 停顿片刻。

 声音回:…

 好凉慡啊…

 沉默。

 天开始发亮,但依然是夜间。

 渐渐地响起了音乐声,是贝多芬第十四钢琴变奏曲,钢琴声非常遥远。

 雨渐小。

 白色的天代替了雨。在花园的小径上有许多光点。没有风。

 屋里三个人闭着眼睛在‮觉睡‬。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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