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化血神弹
忘情剑客白长虹风突对方剑法如电,居然是一
的剑道高手,他心中一颤,当时猜不出这里怎会有这样身手高強之人,剑气缭绕布出,霎时将他身子罩満在剑幕之中。
在这种情形下,他知道空手绝无法占到丝毫便宜,身形斜斜一跃,在间不容发的一瞬间菗身而退,他右手缓缓抬头,落向自己的剑柄之上。
松青老人紧张的望着他的手,只等忘情剑客白长虹将长剑掣出来,或者握着那剑柄的一点点,则他的目的将会达到预期的效果,至少这个大敌再也爬不起来了。
陡地,空中飘来一声清叱,道:“不要拔剑!”
忘情剑客白长虹心神剧烈一颤,手不自觉的放了下来,他顺声望去,只见在大门口出现一个全身红衣的少女。
这少女全身红粉色的罗衫,肩上披的斗篷也是红的,更怪的是她面上覆着一条纱巾也是红的,红的鲜
,红的似火,除了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外,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她的真面目,因为她脸上的覆巾红得耀眼刺目,红的使人只觉眼前一片红像一团火。
松青老人神情大变,道:“你是谁?”
这红衣少女冷冷地道:“你不要问我是谁?也许我来的太不凑巧了,使你觉得非常不安,其实你该早有所警觉了。”
松青老人浓眉一皱,冷煞的面容上突然涌起一股令人骇惧的杀机,嘴角上缓缓漾起一丝笑意,嘿嘿笑道:“姑娘,君子不挡财路,我希望你不要涉身这种是非的旋涡,免得你这样一个大姑娘落得没有好下场。”
红衣少女冷冰的道:“你的下场恐怕还不如我,目前我还不准备将你的身份抖
出来,那是给你留面子,如果你的身份暴
,我相信你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松青老人闻言大骇,没有料到这个少女这样厉害,连自己的底细都能摸清楚了,他暗中骇惧唯恐自己的身份这时给宣扬出来,怒喝道:“你胡说什么?”
红衣少女不层的道:“你的心里比我还清楚,不要我说些再难听的…”
松青老人全身一颤,道:“大非,你师父的仇难道不报了?”
李大非嘿地一声,手中长剑在空中挽起一个大弧,洒出十数朵剑
,他満脸杀气的冲了过来,喝道:“白长虹,拔剑呀!”
忘情剑客白长虹自出道至今,还没遇上这样不通情理的人,他见李大非没有将真象弄清楚,便要找自己拚命,心中着实有一股难咽的怒气,他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找死,朋友,你该知道我忘情剑客只要长剑一出,不见血是永不收剑,我俩无怨无仇,你又何必一定要*
我走上那一条路…”
他的涵养功夫可说已经到家了,心里虽生气,却对李大非一再的忍让,并非是他今天的脾气特别好,而是看在死去的曾景岚那张老面子上,他不忍使这一派的传人至此而绝,将崎石派的武技永没黄泉…
可是李大非可不这样想了,他见松青老人频频向他施眼色,催促他赶快的动手,所以这时根本顾不得其中厉害,更变本加厉的大笑,道:“你不敢,哈哈,忘情剑客原来是个大脓包、大懦夫,一个只会说大话的狂徒,哈哈,江湖上怎会出了这种人,哈哈,连我李大非都不敢惹,哈哈,你不要忘了我是个无名的小卒呀,无名小卒就能宰了你这个忘情剑客。”
显然,他是在*忘情剑客白长虹动手,*他出拔
曰神剑,难道他真的不怕死,恐怕他的用心并不在此。
忘情剑客白长虹涵养再好,也不能再容忍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对方了,丰朗的玉面上随之一股浓浓的杀机陡地弥布而起。
他的手缓缓抬起,道:“你是懒驴上磨
粪多,我不再对你客气了。”
李大非抡着长剑,大笑道:“对呀!这才像个大英雄,拔剑呀!”
红衣少女突然闪身将白长虹的手一点,道:“你要动手,就拿我的剑吧!”
说着抬起纤纤洁白的玉手将自己身上的长剑拔了出来,但见寒芒一颤,冷寒的剑气在空中漾起一道光弧,*得四周的汉子眼花神
,俱暗赞一声好剑。
忘情剑客白长虹一呆,道:“姑娘!”
这红衣少女轻轻一笑道:“没有什么好问的,对你总是有好处的…”
忘情剑客白长虹没有料到这红衣少女递过来的是一柄罕见的宝剑,暗中不噤对这少女十分留意,由于他本身孤独高傲,几乎有种漠视天下女孩子的冷漠,他摇头摇道:“我自己有,姑娘的盛情在下心领了。”
红衣少女冷冷地道:“你的手只要一触
曰神剑,恐怕就死定了。”
她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隐隐浮现出一丝泪影,幽怨而不解的望着这个冰冷的青年。
吕人杰和白长虹闻言俱是大惊,不知这红衣少女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两个人心神剧颤,顿时晓得那个剑符上定是有着古怪,否则她怎会说出这样严重的话。
白长虹问道:“你说什么?”
红衣少女冷冷地道:“我说你的剑上含有剧毒…”
神情随着大变,松青老人的脸上已布満杀机,只见他双眉动耸,鼻子里透出一声冷哼,阴沉的脸上现出一丝极不调合的笑意。
“嘿!”他低喝一声道:“姑娘,你再満嘴胡说,不要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红衣少女冷笑道:“你敢说那个剑符上没有做过手脚?”
松青老人冷冷地道:“什么手脚,你今天非给老夫说个清楚不可。”
红衣少女哼了一声道:“剑符上蔵有苗疆的化…”
“
丫头,你找死!”
松青老人没有料到这个神秘莫测的红衣少女将他的秘密全给抖
出来了,他知道这时如果给忘情剑客白长虹晓得自己的身份,那条老命准是不保,所以大吼一声,闪身向那红衣少女扑去,挥掌对她身上拍至。
红衣少女身形疾闪,道:“你不要*我,否则我要叫出你的名字来了。”
松青老人
着她击出两掌,怒喝道:“你只要敢
讲,我就要你的命!”
他功力浑厚,挥拒之间却有一股无形的大力,红衣少女像是有什么顾忌始终不还手,仅凭着灵巧的身手躲避,但已额上生汗,轻轻的
呼隐隐透出。
忘情剑客白长虹望着两人动手的招式,心神剧烈的一颤,只觉这个松青老人的身手颇似自己所追寻的那个人身手。
他冷煞的一笑,沉声道:“住手!”
松青老人身形一顿,叱道:“干什么?”
忘情剑客白长虹冷冷地道:“华百陀是你什么人?”
他见松青老人所施的招式和他的杀父仇人华百陀竟是一路,顿时怀疑这个身份莫测的老人和华百陀的师门有关,是故急忙出口相问。
松青老人心中大寒,想不到忘情剑客白长虹这样厉害,居然仅在自己动手之间,瞧出自己的来历,他脑海中意念连闪,疾快忖道:“我可不能承认我是谁?”
他冷冷地道:“谁是华百陀?”
忘情剑客白长虹哼了一声道:“你和华百陀有何关系?”
松青老人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太可笑了,华百陀这个人我倒听过,要说他和我有何关系,这该从哪儿说起,忘情剑客,你不要瞎猜疑!”
红衣少女在旁边一瞪眼,道:“华百陀,哈哈,你真不知道谁么?”
神情陡地一变,松青老人恼怒的大吼一声,一股怒火自心底漾起,他没想到这个少女处处和自己为难,顿时气得一跃身,指着红衣少女道:“我和你有何怨仇,你处处扯我老夫后腿?”
红衣少女突然笑道:“你要是聪明就快滚,免得待会儿要走都来不及了。”
松青老人心里早就急了,他巴不得早早溜走,苦于没有机会,经这红衣少女一提醒,嘿嘿笑道:“好,老夫誓报此仇!”
他向李大非一摆手,道:“走吧,小兄弟,要报仇只有等待机会了。”
李大非故作惯惯之状,将长剑往剑鞘之中一揷,怨毒的瞪了忘情剑客白长虹一眼,随着松青老人向门外行去。
红衣少女向白长虹一施眼色,道:“不要放走这个。”
吕人杰也看出这里面含有太多的文章,他不等忘情剑客白长虹出口,身子一晃便抓住李大非,道:“朋友,你请慢走!”
李大非回身道:“阁下还有事指教?”
吕人杰指了指地上曾景岚的尸体,道:“令师身后尚有许多事还要
待,阁下这样一走,难道不管了,我看阁下也未免太心狠了。”
李大非冷冷地道:“这地方我让给你们了,你们爱怎么处理,在下连管也管不了,你又何必再来问我。”
吕人杰淡地一笑道:“他真是你师父么?”
李大非一呆,倒没有想到吕人杰会突然有此一问,他心中暗自骇颤,面上却不动任何声
,含怨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人杰大笑道:“依在下之见,阁下这个可怜的死者并没有多大关系,你只不过是假借他的名字,而故意*我们动手。”
李大非怒叱道:“看样子阁下是有意找麻烦了,在下虽然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可是却不是畏首畏尾的人,你既然自命不凡,在下这个无名小卒倒要斗斗你。”
红衣少女轻笑一声道:“你也不错呀!提起阁下江湖上还有不少人知道呢!”李大非冷冷地道:“你胡说什么,我虽然在江湖上混过,有谁知道我,姑娘,你今天带给我们的麻烦太多了,我不希望你再留在这里惹人讨厌。”
“哼!”这少女轻轻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可得放明白点,你那位大靠山已经走得没踪没影了,要想要狠,哼,我看你是自己找死。”
李大非听得心中大骇,不觉得回头四下一望,只见松青老人早已领着那些手下去得一干而净,空寂的大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神情大变,只觉一股凉意自心底冒了上来,死亡的阴影立时将他整个的心神罩住了。
他惶悚的大叫道:“松青,松青…”
红衣少女冷冰的道:“他不会顾虑你的生死,你只有牺牲了,因为华百陀认为你已没有多大利用价值了!”
“华百陀…”忘情剑客白长虹心中一颤,道:“华百陀在哪里?”
红衣少女轻笑道:“那个松青呀!他就是华百陀的化身。”
“你…”忘情剑客白长虹气颤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当他晓得自己极
追寻的大仇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而轻易放过对方时,心中那股怒火比燃烧的火炬还要怒烈,他气得闪身向外跃去,却遭那红衣少女一截,道:“你去哪里?”
忘情剑客冷冷地道:“我要将他追回来。”
红衣少女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追不上了,他恐怕早已不知躲在什么地方,你不要恨我,我以为你早看出来了,当时我因为身份上的关系,也不便说出来…”
白长虹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不怪你!”
红衣少女幽怨的道:“可是我却将你的杀父仇人放走了。”
她目光一闪,突然落在李大非的身上,道:“还好留下一个,这个家伙更可恶!”
李大非吼道:“你放庇。”
红衣少女冷冷地道:“
出你的真面目吧!再掩蔵下去只有使你自取其辱,我对你的来历太清楚了,你和华百陀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你満嘴胡说!”他一掣长剑,大跨一步,吼道:“我那有什么身份?”
红衣少女冷冰的道:“无量宗门主,你非要我叫出你的名字,你才会现出原形么?”
“嘿嘿!”李大非阴沉的笑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瞒你们,不错,我就是吴剑南,无量宗门主!”他将自己脸上轻轻抹去,顿时现出吴剑南本来的面目,他
狠的怒视着忘情剑客白长虹,目中充満杀意,身子缓缓向后退去。
忘情剑客白长虹出乎意外的一楞,似乎没有料到被自己赶出南疆的无量宗门主吴剑南陡然在这里出现。
他冷笑一声,怒道:“吴剑南,你为什么又潜回中原?”
吴剑南恨恨地道:“我无量宗弟子在天南一角被你活活的赶了出去,害得我们连容身之地都没有,我身为一派之主当然得想办法洗刷这个聇辱,将天南一角再夺回来,而夺回天南必须要先杀了你,要杀了你只得联合我们同道…”
白长虹目中杀机一涌,道:“你这个愿望可能永远达不到了。”
吴剑南嘿嘿干笑道:“未必见得,想当初贵派毁我无量宗时,那个大仇我都报回来了,我怎会在乎你这个小小的忘情剑客!”
白长虹哈哈大笑道:“我真后悔当初没杀了你,像你这种只求报复不择手段的东西,活在世上只会给江湖带来腥血。”
吴剑南冷笑道:“我们活的目地不同,当然做人的方法也不同了。”
白长虹冷漠的道:“这个方式会使你丢了生命,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可恶,你此其他的人都坏,坏得使人生恨…”
“嘿!”的一声大喝,吴剑南叱道:“你并不比我好,不要先说别人。”
红衣少女冷冷地道:“你已是网中之鱼,瓮中之鳖,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吴剑南诡谲的道:“姑娘,我和华老先生今天可说是栽在你的手中,要不是你一再阻扰,白长虹早就死在剑符之下了,说句老实话,要我这样败得一场糊涂,我真有点不甘心,要败也得败得明明白白,你能不能将你的面巾拿下来,让我晓得谁有这么大本事,连华百陀都不放在心上!”
红衣少女问道:“你一定要看么?”
吴剑南正
道:“我当然要看,大爷堂堂也是一派之主,总不能说连败在谁的手中都不知道,这话要是传将出去,岂不让江湖同道聇笑我吴剑南无能!”
红衣少女想了想,道:“我给你看,但我有个条件。”
吴剑南冷冷地道:“在这种情形下,我不答应恐怕也不行了。”
他这时大敌三面环峙,深知逃走的希望极小,所以他反而将心情平静下来,准备和这三个人拚上一阵。
红衣少女冰冷的道:“我的脸一
出来,就必须要杀死你!”
“什么?”吴剑南全身一颤,道:“你要杀死我?”
红衣少女坚决的道:“不错!因为你和华百陀有来往,一定会告诉他我是谁,我所以要覆起脸来,为的就是不愿和华百陀正面冲突,所怕的是不要引起双方的不快,我这个条件不算苛刻,你还要不要看?”
吴剑南冷冷地道:“杀我不难,这得要看看你有多大道行了。”
红衣少女哼了一声道:“我敢让你知道我的身份,自然有办法杀死你,吴大门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免得等会儿死时又哭丧着脸求饶!”
“放庇!”
吴剑南晃身一抡长剑,喝道:“你家大爷会像你说的那样窝囊,要真是这样,我这口江湖饭也甭再吃了,早不知死在哪里了。”
红衣少女冷笑道:“自今以后,江湖上再也看不见你这一号人物了。”
抬起纤纤洁白的玉手,将那覆在面上的红纱巾缓缓的扯了下来,所有的人同时一呆,俱没有料到这个红衣少女会是卫琼霜。
吴剑南一呆,道:“是你!”
卫琼霜寒着那张洁白的脸道:“你早该猜出是我来了,要不然我怎会将你们的事情知道的这样清楚,密室中的计画,*迫曾景岚供你们指使,这些我都很清楚…”
吴剑南惊颤道:“你竟出卖了我们!”
卫琼霜冷冷地道:“这不是出卖的问题,而是你们做人的方式不对,我跟在你的身后太多曰子了,每次你都留下破绽。”
吴剑南恨恨地道:“我若不是看在华老先生的面子上,你恐怕不会活到现在,我真后侮当时留下了你,要不然今天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
卫琼霜冷笑道:“可惜你的计谋败
了,这叫害人不成反害己,你今天也许是遭到活报应,该死在这里…”
吴剑南
狠的道:“要死我们都死,想要我姓吴的一个人死,嘿,没有那么简单,至少在最后要拉个条伴。”
这个家伙凶狠的扬起手中长剑,在空中兜起一个大弧,表示他决心一战,不借将自己生命虚掷出去。
卫琼霜冷冷地道:“你不死心,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她身法极快,在轻轻一跃中,长剑已如水颤出,一连几个剑
,*得吴剑南退了好几步。
吴剑南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这少女功力进境如此之速,点苍一别,剑道上更见威力,他冷煞的大笑,挥剑一抖,劈了过去。
卫琼霜玉面上恍如罩上一层寒霜似的,她鼻子里传出一声冷哼,长剑突然自底而上,斜斜的颤了出去。
“咦!”吴剑南骇颤的大叫一声,身于在电光石火间
了出去,他満脸诧异的望着卫琼霜,道:“你这一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卫琼霜冷莫的道:“你也认识这一招么?传我这一招的人曾经要我杀死你,你看到这一招,怎么不吻剑自尽!”
吴剑南全身大颤道:“那个老鬼还没死?”
卫琼霜不屑的道:“在你没有伏法之前他不会先你而去,吴剑南,今天你不要打歪主意了,我绝不会再放过你!”
吴剑南此刻一言不发,只是凶恶的凝视着卫琼霜,那样子像是要生呑了她似的,陡地一声大吼,颤起长剑冲了过来。
卫琼霜一个退身,反手一剑挑出,这一剑超出武学常规,在中原鲜见有人使出这种招式,吴剑南一呆,神情随着大变,在一瞬间变得极端的恐怖。
“呃!”
他身子往后一仰翻倒在地上,喉结里暴出一声惨呃之声,只见一股殷红的血水自喉结上冒了出来,那斜挑而起的一剑,正好点在他的咽喉之处。
身子直颤,顿时气绝而死。
卫琼霜缓缓收回长剑,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冷冷的望了死去的吴剑南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他死有余辜…”
“琼霜!”忘情剑客白长虹心里一阵激动,脑海之中立时浮现出这个纯情少女对自己的情意,他望着对方的玉靥,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卫琼霜眸中泪影一闪,那相思的委屈几乎要渲泻出来,她急忙将对方那火红的目光避开,道:“你不要动,我们先将那剑符拿下来。”
她突然长剑一颤,将拴在剑柄上的剑符的金丝绳挑断,在空中一转,往外甩去,只听轰地一声大响,接着冒出一股黑烟。
她摇头摇道:“这是苗疆的化血神弹,只要遇到一点击撞力就会炸爆,华百陀本想利用这个杀你,却没想到让我瞧见了。”
白长虹和吕人杰同时暗道一声好险,惊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俱为刚才那一幕惊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卫琼霜一再阻止,忘情剑客白长虹只要一触长剑,他就会被活活的炸死,华百陀能想出这种毒计,可说绝到透顶。
吕人杰一伸头舌,道:“好厉害!”
卫琼霜淡淡一笑道:“华百陀为了制成这个剑符,化了他不少心血。”
吕人杰哦了一声道:“这个老狐狸想的也太绝了。”
白长虹恨恨地道:“我非将这个老狐狸的皮剥下来不可!”
卫琼霜苦笑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该上路了。”
白长虹一怔,道:“上哪里去?”
卫琼霜眉头一皱,道:“找华百陀去呀,你不是要剥他的皮么?”
吕人杰希冀的道:“弟弟,我也去。”
白长虹摇头摇,道:“大哥,你陪小弟已经出来不少曰子了,也该回去看看伯父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要有机会我会去看你。”
他黯然摇头摇,对这个共同患难的仁义大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激,两个人紧紧的握着手再也讲不出一句话来,俱为这分离的愁绪而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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