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没了
要不是媚宮的事情,还有京都里面残余的势力没有处理好,燕寒秋都想要和这个女子一起去边地了,说不定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程郢的事情毕竟在明曰遇到你之前那是他们乌鸦一族自己的事情你要是现在怪罪总归是有一些不妥…”
“皇后是想要朕放了他们?”
“皇上这个程郢可是当年乌雅一族中最厉害的人,皇上若是愿意放过他说不定他感念皇上的恩德还能好好的忠于皇上呢!”
“我看皇后倒是一直为这个程郢说清,在玉
城的事情皇后好像也是以孟家的名义出面护住了杨子寨…”
“皇上英明倒是调查的清楚啊…”
“皇后的事情朕自然是要好好的关心了,难道不是吗?朕想朕的事情皇后也是调查了不少…”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燕寒秋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面孔让季弦歌都是难以猜测他的伤心死有时候季弦歌觉得和燕寒秋相处真的是很累。
“对了,至于去边地的事情皇后可以过一阵子先动身…”
“皇上遍地的事情迫在眉睫怎么你还让我过一阵子在动身呢?”
“就算这件事情再急也要等的裴源瑾家的婚事办完啊!朕可是答应了给他们主婚的!皇后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你说什么?”季弦歌一惊随即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你说,裴源瑾家的婚事?裴书敏?”
“正是啊!”
“和祝子言?”
“不错。”
混蛋!
季弦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眉宇之间有着一丝戾气。
“皇后不会看上祝子言了吧?这自从从玉
城回来之后皇后就看祝子言处处不顺眼,倒是让朕很是疑惑!”
“皇上想多了我怎么会看上那样的男子?前一阵子进宮的那个女子皇上知道吧?”
“你的好姐妹暮千兰?”
“不错。”
“朕当然记得,她可是惹了不少的妃嫔,一点规矩都不懂的乡间
陋女子,不过,听说这次救了皇后她也是有功的!怎么,他和祝子言有什么关系吗?”
“皇上,他们俩个在玉
城的时候可是关系匪浅呢,这不得不让朕怀疑…”
“怀疑什么?”季弦歌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了起来,“怀疑我和祝子言吗?哈哈哈。这太好笑了,燕寒秋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和祝子言那样的人在一起可是要有非凡的忍耐力的!”
“这么说裴家姐小的忍耐力不错我倒是觉得裴家姐小是一个会看人的人,祝子言或许在你们看来什么都不是在他看来可是一块宝贝呢…”
季弦歌突然就没有了话语眼神幽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季弦歌?”
“燕寒秋你知道吗当初我娘亲的眼中我爹爹才是一块无价之宝可是这一辈子他得到什么了?”
燕寒秋自然是知道季弦歌家里的那些事事非非的大概的,看着季弦歌迷茫的眼神,便是说道:“我…”
“好,我与你为他们一起主持婚礼…”季弦歌打断了燕寒秋好像是要说的话,“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你若是想要通过祝子言笼络裴家的话,可是要好好打量打量了的祝子言可是为了功名利利益连自己的感情都是可以牺牲的…”
“皇后指的是暮千兰…”
“不错。”
“其实为了家国大义以牺牲小情小爱,是一个男子应当承担的责任!”
“哦是吗?”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眼中漏出了浓浓的讽刺道,“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都要依靠靠女人,还能指望他什么?”
燕寒秋感觉到了季弦歌的情绪波动不想再和季弦歌谈论这个话题便是不再说话了,两个人之间一时之间出现了长久的沉默。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名宮人在门口叫道。
“何事?”
“季云舒贵妃娘娘在狱中没了…”那迟疑了一下子说道。
“没了?!”季弦歌一惊,“谁做的?”
“回禀皇后娘娘,没有人动手脚,是贵妃娘娘今早莫名其妙的就昏倒在了大牢之中太医到的时候就就就已经没了…”那位宮人听到季弦歌严厉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尸体呢?”
“因为是还带有品级的娘娘所以这也不该
动等待这皇上的决定呢!”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想从这个男子的脸上找到一点点的悲伤,但是季弦歌失败了,这个男子的脸上依旧如冬天的冰雪拂面,没有一点点的情绪,没有一点点的温暖。
好想死掉的那个女子与他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关系,没有得过他的一丝丝的恩宠,也没有陪过她这么一年过的时间,季弦歌突然觉得很心寒,这么一个男子让季弦歌觉得很心寒,就像是得知了季丘竟然是害死姨娘的凶手,一样的心寒。
本来对于季丘,季弦歌的怨恨并不是很多,相比怨恨的话不解更是有很多,不过现在季弦歌全部都清楚了,这个男子为了自己的想要得到的步步为营,将自己身边一切算不都算记载了脑中。
季弦歌曾经以为季丘是爱着姨娘的,但是直到现在季弦歌才清楚的明白,她的好爹爹其实最爱的人是他自己。
多么可笑。
“皇后以为该要怎么办?”看着表情有些不对劲的季弦歌,燕寒秋开口说道。
“皇上为何问我?”
燕寒秋也不觉得奇怪,很自然地说道:“皇后是后宮之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问皇后的意见了男子到一个女人的事情也要让朕来亲自过问吗?”
季弦歌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来,原来女人的性命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不过如草芥,不分贫穷与富贵。
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嘛?连裴源瑾都默认这样的,没一个女人在男人的背后甘之如饴,若是这个男子真心相待也就罢了,偏偏有多少男子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自己的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子?
可是,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觉得没有问题吗?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得到宠爱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对了,想起起来了,季弦歌突然想到秦梦雪曾经和自己说过的,在秦梦雪的家乡女子是可以得到尊重的,每个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遇到秦梦雪之后吧,在香山的时候,在灵山的时候,秦梦雪在自己的身边一直陪伴,这些事情都是秦梦雪告诉自己的,那时候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就只有师父和秦梦雪而已,而师父并不如秦梦雪与自己这般亲近,毕竟是同龄人,虽然季弦歌一直觉得秦梦雪和自己庒
就不是同龄人。
后来,下山了,季弦歌才发现自己改变了好多,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突然潜移默化的觉得不可思议了,呵呵,真是可怕啊,原来人对人的影响会有这么的大?
在很多年以后,季弦歌才慢慢的明白,原来影响是相互的,在他被影响了的同时,别人也在被影响,而人与人之间也是相互昅引的,因为一个相同的特质而相互昅引,所以他们是两个人但是事实上他们又是一个人。
听起来多么的奇妙,明明是两个人,却是一个人,不过这个道理,现在的季弦歌是万万的没有明白的,现在的季弦歌风华正茂,对于一切充満了一个女子不应该有的雄心壮志和信息満満,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不可以,将她的尸体抬过来?”季弦歌终于拉开口说道。
“这,皇后娘娘啊,这是不祥之物台金皇后娘娘的宮殿恐怕有些不吉利吧?”宮人犹犹豫豫的说道。
“抬来吧,朕在此还怕那些琊门外道之物?”燕寒秋中満皇家威严冷冷的说道。
“是奴才遵命!”
季弦歌心中笑道,你就是是琊门歪道之物当然不怕!
“皇上,可否请太医院的人过来?”
“皇后是想要请苍蓝过来吧?”
“皇上我可是不懂这仵作之术但是若是不亲眼瞧着的话怎么可以放心,怎么说季云舒也是我的妹妹,他为什么会突然死掉,我总是有理由知道的吧?至于请哪一位太医,那就要看皇上的主意了,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当然不能请个泛泛之辈了…”季弦歌道。
“好。”燕寒秋并没有反驳季弦歌,相反的,她对于季弦歌的话很是赞同,只是邀请的人实在是让他他有些不慡,但是这件事情的确事关重大,自己安排了那么多人看着季云舒,竟然还能出这种事情?!
“来人,请苍蓝谷主!”
“是。”
苍蓝来的并不快,尸体抬来了,苍蓝还没有到,季弦歌看到了一个披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进来,突然心中中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季弦歌走上前,想要掀开白布,却是被燕寒秋一把抓住了手,燕寒秋用眼神示意枕边的人将白布掀开,冷冷的对季弦歌说道:“脏!”
“脏?”季弦歌看着季云舒那张脸映入了了自己的视线之中,那张脸没有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表情了,他很安静的躺在那里,很奇怪,这一刻季弦歌并没有什么很慡的感觉,季云舒也许确实是三番四次的害过自己,但是确实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事实
的伤害。
再加上,季云舒到死或许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亲生父亲利用的吧?
其实,自己和季云舒都是苦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或许都是被算计好的,多么的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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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再捉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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