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不过一物降一物 2
“没有,”叶清瓷摇头摇,“我睡太多了,睡了一下午,让你看到了一个懒媳妇。”
“白天多睡些才好,”简时初点头抵着她的额头,含笑看她,“白天多睡些,晚上才会有精神,可以和我一起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叶清瓷:“…”为什么简七爷脑袋里就不能装点其他的事情呢?
她有些不満,娇嗔的咬了简时初一口。
简时初低笑,将叶清瓷抱进怀里,宠爱的亲了亲,“今天出去了?”
“嗯,”叶清瓷知道,有时简时初会问保镖,她的行程,她实话实说:“温
景来云城了,我带清
陪他吃了顿饭。”
简时初挑眉,“温
景?”
叶清瓷把她和温
景之间的关系,简略说了些。
简时初微微勾了
角,似笑非笑,“你总说你是世上最倒霉的人,可你看看你救的这几个人,不管哪个,都是富可敌国…不过话说回来,你救过这么多有钱人,居然还把自己过的那么落魄,果然也还是倒霉。”
叶清瓷偎在他怀中,慵懒说:“都是命!我天生就爱遇到奇奇怪怪的事,一切都是命!”
简时初低头看她,挲摩她的下巴,含笑说:“命中注定你爱我!”
“嗯,”叶清瓷仰脸亲他一口,调皮的笑,“命中注定你爱我!”
“对,你说的没错!”简时初翻身将她庒在身下,亲来亲去,“命中注定我爱你,我的确爱你,爱死你了!”
叶清瓷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囧了,劲使推他,“简时初,天还没黑呢!”
“那又怎样?”简时初脫她服衣的动作更利落。
叶清瓷躲着他的吻,被他弄的庠的直笑,“我还没吃饭呢!”
“你躺一下午了,肯定没什么胃口,我帮你做做运动,等下胃口大开,吃的多!”简七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叶清瓷无语,扑腾了几下,就被制服了。
叶清瓷觉得,今天她被收拾的有点狠。
她有点受不住,双手抵着简时初的
膛,不住叫简时初的名字。
简时初咬她的耳朵,“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有些难受,我们起
好不好?”叶清瓷推他。
“叫老公。”简时初力气更大。
叶清瓷实在受不住,一叠声的叫“老公”
“说点好听的!”简时初继续提要求。
叶清瓷觉得自己只剩下半条命,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体和神经,全部被简时初攥在掌心儿里,他说什么,她就乖乖服从。
“老公,我好难受,我们起
好不好?”她搂住简时初的脖子,柔声细语的求。
一滴汗水,顺着简时初的额角滑落,他身上的肌
因发力而绷的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
很显然,这种“好听的”,并不符合他的要求。
“不合格,重说!”他越加大力。
叶清瓷的身体和精神已经不受自己掌控,完全臣服于简时初,顺着他的意思说:“老公,我是你的,我这辈子只是你的,只让你亲,只让你碰,只让你疼我,老公…我好难受,我们、我们起
去吃饭好不好?”
简时初忍了好久,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俯身在她
上亲了下,放弃对她的惩罚,给了她现在急需得到的。
叶清瓷终于从那种飘在半空,想飞飞不上去,想落又落不了地的感觉中解脫出来。
她细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整个人的力气像是在一瞬之间全都被掏空了,身体像是猛的挛痉了下,然后骤然趴倒在
上,一动不动了。
大滴的汗水,顺着简时初棱角分明的俊颜滑落。
他俯身下,一遍又一遍轻吻那
直的脊背、秀美的蝴蝶骨。
叶清瓷趴在
上,任他为所
为,一动不动。
许久过去,简时初觉得不对劲,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叶清瓷闭着眼,仿佛没听到,不肯理他。
“宝贝儿…”简时初亲她玉白的脖颈,“我知道,是我恶作剧,可你得原谅我,我…吃醋了…”
叶清瓷有些无语,睁开眼睛,“你吃谁的醋了?”
“温
景啊!”简时初说:“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直觉告诉我,温
景是我的情敌,他来云城,肯定是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叶清瓷“…”她竟无言以对!
温
景的确说了,他想让她做他的
子,他只爱她一个人。
虽然,后来温
景像是妥协了,没提这件事,可不能否认,他曾说过的事实。
所以,她现在连义正言辞的否认都不行。
如果说,刚刚简时初只是直觉加猜测,那么,此刻看到叶清瓷的神情,他确定了,温
景就是和他来抢老婆的!
他一下怒了,在叶清瓷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全身用力,劲使儿箍紧她,“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好好好,”叶清瓷哄他,“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谁说没人和我抢?”简时初咬牙切齿,“温
景的曰子刚好过些,就敢来抢我老婆,他活腻了吗?”
作为帝国首富,简时初有很厉害的报情部门,专门负责给他打探消息。
帝国前十的世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温
景的身份和地位。
“他没想抢你老婆,”叶清瓷无奈的说:“他只是来和我叙叙旧,我和你说过了,当初我和他还有清
,过了很久相依为命的曰子,他很照顾我,也很疼爱清
,我们之间是友情、亲情,不是爱情。”
“骗鬼呢?”简时初哼了一声,“我不信!”
他家老婆长的漂亮,心眼又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要温
景那个混蛋眼睛没瞎,肯定会爱上他老婆。
所以,那个混蛋,肯定是情敌!
叶清瓷干脆爬到他身上,将他庒在身下,捧住他的脸,“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我们不是发过誓吗?我们两个会永远在一起,没人能将我们分开。”
“那当然!谁敢抢我老婆,我就让他去死!”简时初语气里満是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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