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顾继周深昅了一口气，这是天意吗？
听到“__dialedot…”，他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秦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看到秦
肚子动的厉害，抬手，覆上，感觉有东西顶了一下他手落下的位置，僵了一下，低头盯着秦的肚子，移开了手。须臾后，看到肚子还在动，他轻轻地掀开秦
身上的服衣，看到了白色的肚皮上左右两边各鼓起了一个包，一边大一点，一边小一点，正缓缓地
动。指腹轻轻地碰了一下，小包突然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鼓了起来。
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难以说清楚的感觉，指尖就像被电了一下，原本燥闷不安的心情突然奇异地平静下来。
就这样，顾继周静静地看着鼓起的小包，这就是传说中的胎动吗？
是孩子的小手还是小脚？
两边各一个，难道是手脚并用，那横着躺的？
想到
上一次孕怀，他都没有留意过。想到霍闵寒，是不是这个小东西生出来像霍闵寒生出来那样白净好看？好看到让人讨厌！
不过，现在似乎没有那种讨厌的心情。
顿了顿，他低声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话音落了，看到小包鼓在那里久久不下去，也不
动了，似乎在静静地听他说话。顾继周愣愣地看着，难道里面的小家伙不讨厌他？
等他回过神来，看到秦
还在昏
中，拿起机手犹豫了没几秒钟就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老爷子接到，也不敢责备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心慌气短地问，“继周，你在哪里？”
顾继周说了地方。
老爷子慌忙地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呢？她和你在一起吗？”顾继周“嗯”了一声，想到霍靳南曾对他说的那些，想到是因为母亲，秦
母亲失去了双亲、大着肚子离开了爱人——他深昅了一口气，“她晕过去了，说是找一个叫夜白的。”
老爷子听到，手中的拐杖一松，掉在地上，身子栽倒下去。
晕倒了？
不会出事吧？
关叔连忙扶住。
顾继周听到动静，皱了皱眉头，太姥爷不会出事吧？太姥爷有三高！
再想到太姥爷刚才语气声音里満満都是对秦
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担心，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一句，前不久太姥爷还让关叔找人把他换出去，是不是现在不打算管他了？是不是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他失神地站在那里，心里一阵怅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
声和狗的狂吠声，不绝于耳。一直到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顾继周才回过神来，条件反
地拿起对准了门口。看到有人进门，他立马扣紧了扳机，看清是蒋熙然的人，直接一
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杀人，手臂一软，
掉在地上。蒋熙然应诺的医生到现在还没有到，其实她根本是希望秦
死吧？正愣神，又有人进来，还是蒋熙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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