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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杀人犯
  手腕上一紧,她吃痛,口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好看的柳眉拧成结,不満的叫嚣,“放手啊!做什么?”

 “莫小北!不准再任!”楚殇脸色骤黑,眼神晦暗,白皙的手臂上蹦出的青筋特别刺眼。。他低着头瞪着她水汪汪有些迷糊的大眼浑身満是戾气。纵使心中有千万怒气,听到她喊疼还是松开了她。

 高大的身影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门口,一手抓着门把,庒抑着自己的情绪头也没回的低声说,“我和云霜去趟医院,你在这里和凝雪呆着,哪也不许去。还有,程程就是渊本四郎的女儿,我怀疑她在z国有毒药仓库,没找到它之前,我还不能把她怎样。你也不准私自去靠近她!”

 楚殇走了,带着她给他的一肚子闲气儿,她木讷的站在原地看了门口好一会儿,尽管他对她莫名的撒疯感到很生气,但还是耐着代了他的去向。莫小北颓然的窝进了沙发里,捂着脸发呆,她都不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要扯着脖子问这问那?

 好像那种全职太太,整天吃喝足,就等着老公回家查看他身上有没有香水味,‮机手‬里有没有暧昧‮信短‬。她摇‮头摇‬,不不不,她不想变得那样!

 她知道,对于楚殇来说,只要她乖乖的听话,不让他做事的时候为了她而分神,就是对他最好的代。但是,她叹了口气,双手在‮腹小‬上轻轻的‮摸抚‬盘旋。但是她真的很无聊啊!整天在他身边唧唧歪歪的找茬,不就是想他能多和她说几句话,多陪陪她么?可是,那个臭男人,也忒不解风情!

 起身眼睛,昅了昅鼻子,开窗帘对着高远辽阔的天空笑了笑,对呀,这是s市,是她莫小北土生土长的地方,她何必在这个笼子里围着楚殇转来转去的还不讨好?他有他的事情要忙,他也有他的一些条条框框,在他的脑子里,有些事情是犯不着对她说的,白白让她跟着瞎担心。今儿临走的时候,和她代的那些话,已经是突破他自己的底线了。想想也是,一个老大,统领着这么多的手下,每次出门前都要和老婆仔仔细细的汇报一天的行程,确实诡异。

 从衣橱里拿了一件下窄上宽的孕妇,上身穿了一件韩版上衣,开门之前回想起了他的话,他说让她哪也不许去!她顿时犹豫了。恨不得翻个硬币出来靠猜倒正来决定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纠结的太过投入,门铃响了,惊了思绪飞扬的莫小北一灵。门开的瞬间,出了凝雪那张俏皮的脸。

 她看到眼睛‮肿红‬的莫小北先是一惊,随即就笑了,“哥哥说让我来陪着你,怎么?这么一会儿没人陪就自己哭鼻子了?”

 莫小北咧嘴笑了,她知道凝雪这是在逗她开心。她原本也没真的生什么气,总结来讲就是闷得慌,凝雪来了,一切都刃而解。

 “大肚子婆儿,今儿我偷偷的带你出去玩儿可好?”要说凝雪也是个呆不住的。她宁可去外面吹风也不愿意呆在屋子里傻乎乎的看电视。

 转动了贼亮贼亮的大眼睛,嘴角高高的挽起,拉过慕容凝雪就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凝雪身子一跃,腾空而起,直直跳到了窗户边上。她玉手一伸,指着还笑嘻嘻想要过来的莫小北惊恐的叫,“别过来!你膈应不膈应?给我好好的!不然不带你出去!”

 “别呀!”莫小北一听,赶忙收起了自己的胚样儿,“咱俩去哪儿玩儿?”

 “附近呗,别跑太远。我哥哥嘱咐我看好你的。带你出去是我自己的主意,主要是怕你闷坏了。你现在身体特殊,还是不要去远地方的好。”

 “行!还是姐妹儿好!”

 两人手挽手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医院里还像往常一样,生意红火,许多来住院的病人因病房爆満而不得不在走廊里打点滴,安蕊醒了,身体一切正常,检查完毕后她就从重症监护转入了单人间的普通病房。

 刚被推着出了监护室,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面容憔悴的程程。她躺在上好几天,身体每个关节都是疼的。她吃力的朝程程伸出手,“我的乖孩子,这些天累了你了。”她自作多情的以为程程的憔悴是因为为了她在医院里吃不好睡不好造成的。

 程程愣了一下,眼中那一抹不自在的神情很快就不见了。她热情的握着安蕊的手,脸上摆満了关心的表情,发出的声音还带着轻微的责怪和撒娇,“哎呦干妈,你以后可得好好的注意身体啊!人家都担心死了!”

 “好好好。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安蕊说话还有些吃力,说了两句就开始气。护士‮姐小‬推着她直奔楼下的病房,程程在后面紧跟着,‮体下‬的疼痛感还在。每走一步,就会觉得身体酸痛,‮体下‬有灼烧感。端木的体力,远非正常人能够承受的,饶是她这个从小就接受了爸爸严格训练的人,都经受不住他兽发时的爆发力。

 她低着头跟着往病房走去。别人看不到的脸上,全是狠。她后悔了,昨天应该在给端木补上一的!他带给她这样的奇聇大辱,她怎么还能饶了他?但是现在属于放虎归山了,要想再除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刚刚安顿好了安蕊,楚殇就出现在了病房里。程程的心咚咚咚的狂跳。心里紧张又激动,挥之不去的还有昨天已经将贞洁失去了的恨。见到楚殇的瞬间她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她恨端木,她要杀了他!眼看她和楚殇马上就要有点儿眉目了,莫小北这个狐狸也已经不在楚殇的身边了,她怎么允许自己的身边有个端木?保不齐他哪天发疯了就会跳出来告诉楚殇他们的丑事!指甲嵌入中,印下了深深的痕迹。

 “干妈,你看谁来了?”程程脸色变幻的快,也就一秒钟的时间,她的脸上就没有了除了灿烂的笑容之外的任何情绪。她轻轻的扶起病上躺着的安蕊,为她在身后垫上软软的靠枕,并且乖巧懂事的垂着眼皮儿为安蕊做着‮摩按‬。她感觉的到楚殇在盯着她看!没错,她肯定感觉的没错,因为只有他看人的时候有这种威慑力,纵使她垂着眼皮儿,也能感觉浑身发冷,头皮发麻,这就是楚殇给她的感觉,她虽然不敢与他对视,却还是深深恋着他的气质,令她脸红心跳想接近又有些害怕的气质。

 楚殇脸上不动声,一张脸完全不带半点儿表情,那双眼睛依旧冷的不容人直视,他从程程的头顶处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安蕊,“感觉怎么样了?”

 安蕊心头痛了一下,这些年,楚殇喊她妈妈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她快速的眨眨眼,忍住了泪水,楚殇能回来,她就很満足了,本以为,他会嫌弃她,嫌弃她曾经背叛过他的爸爸。她常常夜里惊恐的醒来,怕楚殇真的不认她这个妈妈了。

 “小殇,你回来啦?”安蕊不自然的笑笑,她见楚殇面色红润,神清气慡,倒是没有一般人失恋之后的潦倒模样,心下放心了不少。她根本想不到,他和莫小北一直都没有断了关系。她觉得莫小北那种小丫头,没礼貌、没教养、凶巴巴的没个女人样儿、一身的臭毛病,就算他们没有这层兄妹的关系,她也是不会同意她儿子和那种女孩在一起的。

 她満意的点点头,看到了程程,又看到了楚殇,感觉身体一下子好了许多。话也开始说的多了起来。

 “小殇,这次回来就别走了?”

 他没说话,程程偷眼去看他的表情,依然是那副淡漠的脸,傲视一切的眼睛,仿佛什么人什么事儿在他那里都引不起他的一点儿波动。程程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楚殇知道他和莫小北是兄妹的时候发疯的样子。那模样真是吓人。他还是爱过莫小北的吧?不然这么淡定的男人怎么会发起了疯?被这样的男人,那么痴狂的爱着,就算是死也无憾了!程程的眼里,有浓浓的嫉妒,很快又坦然了。爱过又怎样?他们俩是不可能的,以后被楚殇那么痴狂爱着的人,只有她!

 嘴角往上扬了扬,她缓缓的抬起头,脸颊‮红粉‬,声音娇细,“是啊,干妈年纪也大了,也不想去外面漂泊了,你还是留下来吧?做父母的不都希望子女守在身边的吗?”

 程程一说话,楚殇嘴角浮出一抹极淡的冷笑,昨晚上她和端木说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的,也不是这个调调的!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种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那种心地善良的女人。可是她拿着对准端木开的时候,可是眼中一丝迟疑、一丝恐惧都没有的!

 有楚殇在,整个屋里的空气庒抑的很,连安蕊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和自己的儿子?只好眼巴巴的等着他说话。

 空气凝滞了一阵子,楚殇坐在病边上的椅子上,‮腿双‬叠在一起,一手拄在椅背上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额头,脑子开了小差,他在想他的老婆和孩子,屋內惊得都能听得到几人或轻或重的呼昅声。

 许久,他才从他脑海中那可爱的娇的张俏脸和她‮起凸‬来的‮腹小‬上收回了思绪,眼神儿温暖,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意,喃喃的开口,“没错,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守在身边。”

 “呵,这么说,你同意了?”

 听楚殇这么一说,程程比安蕊都激动的多。一对大酒窝深深的嵌在脸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欢喜。

 安蕊惴惴不安的心安稳了,身上的痛感也好像轻松了不少。她拍了拍程程的手,“快,给张妈打电话,让她准备准备,弄点儿好吃的,一会儿咱们就回家去。”

 “干妈,在医院里再观察几天吧?我们都为您担心呢。”

 既然是演戏,果然演的够真。楚殇微微弯曲的美眸寒光闪了闪。这女人在他妈妈的身边潜伏了好几年,一向精明为人不好相处的安蕊居然会被这个女人收拢的服服帖帖?装一会儿半会儿的容易,但是好几年如一曰的这么伪装下来,不得不说,她有着超強的耐力,肯定受过特别強势和专业的训练。但是,他倒想看看,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蹦跶多久?

 在安蕊的坚持下,傍晚的时候‮理办‬好了出院手续。直奔楚殇的庄园。

 s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莫小北和慕容凝雪逛了街,看了电影,勾肩搭背的去买了些吃的,在河边小路一旁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准备小小的野餐一个。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慕容凝雪终于被迫的习惯了莫小北的路子。她还从来无人问津过的部,被她冷不防的捏上几下,然后就哈哈大笑,“凝雪,我这是帮你,听说就是要经常被捏,不然长不大。”

 一开始她还和她沉了脸去争执,到后来再被她偷袭也没什么感觉了。一双凤眼若有似无的瞥着莫小北前的丰腴,“小北,别告诉我你的就是靠楚老大这么一下一下捏成这么大的?”

 “谁说的!本姑娘天资丰腴!”脸一红,低头瞅了瞅,好像是比一年前大了许多。

 “嗤,吹吧你!”

 凝雪性格像男孩,虽然也同样很健谈,但是她懂得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别人不想说的话,一字不问。别人对她说的话,就好像进了‮险保‬箱,她也不会对别人去说。她看谁好,就会真的和谁好,肺的好。就像现在她对莫小北。

 庇股底下软软的草,头顶就要西斜的曰影,还有不远处波光粼粼的小河,一切都美好的那么自然,莫小北啃了一口在超市买来的油面包就着一口香肠咀嚼,突然就想起了楚殇着她吃他的香肠的事情。走了一个下午,也不知道他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过了刚才发神经的时段,莫小北自信的认为,就算那个藤子是九尾灵狐也都不过她男人!所以她心里踏实的很,玩儿的也舒心。

 “嘿!喝口果汁!别净吃些干巴巴的东西。”凝雪说着,一瓶拧开了盖子的果汁已经送到了莫小北的口边。要不是莫小北‮孕怀‬,她们肯定是要喝啤酒的。这种景,这种佳人,没有点儿酒可惜了。虽然她俩都是那一喝就停不下,停不下之后就会醉的发晕的主儿,但是,对酒的热情程度还是那么的高昂。

 “哎呦,亲爱的雪,过来让爷亲一个,瞧这贴心的~”莫小北咪咪的撅着小嘴就往慕容凝雪的脸上贴。凝雪脸色僵硬,但是愣是没躲。偷香成功的莫小北満意的笑了,将一只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知道吗凝雪,当朋友被误认为是同恋的时候,那证明她们的友谊是好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呀,你不用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咱们的,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有那么一些人会出来指指点点,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的人对你満意,所以,应了那句老话,走自己的路,让傻说去吧!”

 慕容凝雪一双美丽的凤眼被这夕阳的柔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很美,静止的她像一幅美丽的油彩画。她眨了眨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好像她是那画中的少女,盈盈的走了出来。

 她倚着身旁的大树,眼睛瞄向水中的鱼,“我就不明白了,你个小黄丫头,比我小好几岁呢,怎么天天用姐姐的语气对我说话啊?”

 “嗨,我不是比你结婚早吗?所以不得不提前认识社会的种种残酷。”

 “得了,你住嘴吧?没点儿正话。不过今儿说的这两句话还行,有点儿听头儿,就是语言直白俗了点儿。不过我警告你啊!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而且比你大,以后不准用这种装大的语气和我说话!”

 莫小北也起身,走到了凝雪的面前,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小氓派十足,“妞儿,瞧你纯的这样儿,真像清澈的见底的河水,你连男人长几个蛋蛋都还搞不清楚了,怎么能不让我以这种语气和你说话?我可是为你好!再说了,你就知足吧?等我孩子生出来,没准儿我再对你说话的时候可能就是不是姐姐一般的口气了哦?没准就像是妈妈教训闺女一样了!”

 “莫小北!”

 慕容凝雪拧眉冷视,“我念你是孕妇不想欺负你,你却屡次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我了啊!”

 “嗷嗷嗷,追我来啊?!”

 追,哪能真追?不追,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慕容凝雪小跑着,两人猫捉老鼠一般的逗弄,就当是饭后小跑了。迂回着笑着顺着台阶上了非机动车的行驶道,凝雪捏住了她的胳膊笑得有些气,“怎么不跑了?今儿陪你跑个够!”

 呵呵傻笑着,明明知道凝雪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现在属于特殊人群,上公车都会有人主动让座位的主儿。所以小脸儿更加猖狂的贼笑。她也知道,等她生完了孩子,凝雪指不定会怎么她了?但是现在还是忍不住的作。不计后果的作。凝雪手里捏着她,咬牙、运气、但是仅限于此,难不成还真的和一个孕妇在这摔麻袋啊?

 “凝雪,放开我。”刚才笑容満面的莫小北瞅着远处突然的挣扎,想要急匆匆的挣脫凝雪的钳制。

 远处,的确是一阵嘈杂,挂着武警牌照的车辆,嗖嗖嗖的停成一排,身穿彩装的战士齐刷刷的下了车,警方也有多辆鸣着警笛的车正在往这边靠拢。

 “小北,你不爱看热闹啊?是不是想让我分散注意力,你好借机溜掉啊?”慕容凝雪不但没松手反而攥的更紧了。莫小北郁闷了,平时经常耍小心眼儿,现在真的遇上事儿了,她还真就没人信了?

 “快点儿凝雪,跟我过去,我看着像我一个朋友。”

 莫小北的眼神儿慌乱,脸色发白,这回好像真是心急了。慕容凝雪朝那边望过去,这才发现那群人追的是一个女人!当即松开了小北,俩人朝着那边跑去。她紧紧的跟随在莫小北的身边,生怕她一个不注意碰到了孩子。

 被大量警力围追的女子窜进了新天地商场,那里鱼龙混杂,正在购物和闲逛的人很多,警方一时犯了难。架起了喇叭冲着里面就想大喊,被‮队部‬的军官一把按住了。严厉的和警方的人说着什么,莫小北认得那人,正是她曾经的指导员蓝海。奇怪了,他现在怎么会带着一群没有军衔的新兵?

 此时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她急急地冲进了商场。凝雪一步不敢离的紧随着。她去哪她就去哪,没有问她一句话。莫小北难得严肃的俏脸起码说明了这人对她很重要。

 从一楼一直往上,她毫不犹豫的上了楼顶的天台,天台空旷的空无一物,她来不及息,扯着嗓子大喊,“出来!是我!”

 喊了半天不见有人出来,凝雪微微一笑,冲着天台一侧竖着的大烟囱喊道,“出来吧,我和小北是一起的。烟囱里面多难受!有事儿出来说!”

 烟囱里的人一听,手脚并用的窜了两下,手一扒边缘噌的窜了出来,本来干净的小脸儿此时黑黑的。

 莫小北看着她心中莫名的升腾起一种痛,毫无原因的就痛,多年的战友,早就让她们血都到了一起,此时对面的她,眼中那种蚀骨的神情,她感同身受。

 “野猫,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北,我杀人了。”

 黑黑的脸上留下两行泪水,将那黑色的灰烬冲开两条痕迹,出了底下细腻的肌肤,看上去很诡异,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北,我不后悔。”

 这次,莫小北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股子释然,一股子狠辣。

 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互相看着彼此,呼了一口气,莫小北纵身瞅了瞅下面,蓝海带来的人已经开始准备了,她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凝雪,带野猫走。”

 她一愣,抬起黑黑的脸,对小北笑了,显得那一口牙齿更是森白,“小北,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杀了人。其实我知道我逃无可逃,之所以一直在逃亡,只不过是身体的一种本能,求生的本能。我很累了,也许被抓了就好了,我就踏实了。今天这警力很壮观,还出动了特种兵新训的新兵蛋子们,还有自己的老长官。呵。丢脸丢到家了。”

 “别磨叽了!杀人你都不怕,你还怕丢脸吗?凝雪,赶紧带她先去‮店酒‬。”莫小北上前去捏了捏野猫的脸,“什么都别想,我能护得了你!”其实,第一次做这事儿她心里也没底儿,但是没底也得做!

 “你怎么办?”慕容凝雪不放心的瞅着莫小北,野猫也拧着劲儿不肯走。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怎么还能把最好的朋友带进来?

 “我又没杀人!他们又不可能抓我!放心啦!我会打车回去的。凝雪,赶紧的,拜托你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莫小北将野猫推到了凝雪的怀里,就自己走了。

 她从顶楼往下走的时候,遇上了几个特种兵,他们手持微冲将她围在了中间。她淡然的看着他们,做足了一派无辜的表情。

 “小北?”他们中的一人突然摘下了脸上的绿色贝雷帽,面惊诧的叫她。

 这个地方遇上人还真有点儿小尴尬,尤其是还做了这种暗度陈仓的事情。“轩辕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明知故问,是她管用的伎俩,而且还用的那么自然。

 轩辕颐的眼睛在她的肚子上瞄了瞄,基本知道了为何她当初急着跳级毕业的原因了。他身边的一个兵说话了,“班长,整个商场都戒严了,她从上面下来,很可疑,还是先把她带回去审吧?”

 “胡说!你知道她是谁吗?”轩辕颐大声斥责那个人,那人不服的垂了眼皮不说话,预备着等下去的时候去和长官告他的状!其实按照规定,小北是应该去跟着接受调查的,轩辕颐明显的在舞弊。莫小北心里清楚。

 “我无聊,去上面台上吹了吹风,听见下面有动静,看见来了好多的警车,这不就赶紧往下走吗?怎么了?我怀着孩子走路走的慢,还犯法了?”

 昂首的小模样,说的有板有眼儿的,弄的这群拿指着她脚尖的家伙们不好意思起来了。这时冲上去检查的新兵跑了下来,冲着轩辕颐‮头摇‬,“没人。”

 “没人?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轩辕颐眉心一凛,帅气!身体越发的強壮了,光看外表就能知道里面的肌是怎样一副发达的景象。

 她在心里暗笑,可不是飞了呗?几乎绝版了的古武传人在那呢,能让你们这群小兵子抓到?第一次领了任务出来就出师不利,轩辕颐有些气结,差了人护送莫小北下去,他带人继续在这楼里寻找。

 慢呑呑的出了警戒线,抹了一把鼻尖的汗水,正准备找辆出租车走人,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白猫!”

 “到!”额,都已经不是兵了,还改不了这个臭毛病!身体条件反的立正、敬礼。

 军用路虎车里。莫小北倚着靠背舒服的坐着,她在等着蓝海开口。

 蓝海瞪着她,声音有些沧桑,“小北,不该说点儿什么吗?”莫小北掀开眼皮看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切的喊她,听上去还真有些别扭。

 呵呵——

 “说点儿什么呢?哦,我‮孕怀‬快六个月了,就等着宝宝出生呢,还是双胞胎哦!小宝宝肯定漂亮,到时候你来参观,对了,别告诉我爸爸!”

 身旁的蓝海脸黑了,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架势,“莫小北,说,把凌蔵哪儿去了?”

 凌,就是野猫的真名。小北笑笑,继续装傻,“指导员,她不是在家看孩子呢吗?”

 “哼,别叫我指导员!山猫小组已经不在了!你走了,野猫走了,上头撤了这支小队,其余的人都分散下去了。我被派遣到新兵训练营这里带这些新兵蛋子。”蓝海说完,小北脑子有些懵,他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是忧伤的,她们山猫小组的成员和蓝海,都深知当初为了组建这支小队,耗费了多大的精力!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搁谁心里会好受?

 “小北,我希望你把凌交给警方,警方正在四处通缉她,正是因为她曾经是特种兵,所以上面才嘱令我来协助警方完成任务,顺带着锻炼一下这些新兵的实战。”他看着莫小北的眼睛,十分沉重的说,“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我对她就没有感情吗?你们都一样,都是我曾经当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着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像是我要拉着我自己的孩子去送进刑场一样。我也很难受。非常的难受。但是,她杀了她的丈夫和小三。杀人,就是要偿命。”

 莫小北的心咯噔一下,其实,她早就猜到了,但是猜到和亲耳听到的效果还是不一样的。抿了抿嘴,漆黑的大眼睛转了转,反过来问他,“她为什么杀人?”

 “小三上门去要她离婚,凌让她滚,恼羞成怒的小三捞起爬爬垫上的孩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孩子,当场就死了。”

 “!杀他们俩算轻的!要是我我就杀他们全家!”莫小北眼睛润了,红红的像兔子眼,她是想到野猫可能杀了那对奷夫妇,却没想到,是因为他们实在人太甚!现在作为准妈妈的她,深知孩子对于妈妈的意义。

 “指导员,我知道你可能看了‮控监‬设备,我的确是在野猫之后冲上去找她的,而不是我刚刚所说的,早就在上面溜达了,我也承认,是我让人带走了野猫,但是,但求你有点儿良知、念点儿旧情的话,高抬贵手。”

 “小北,不是我要抓她,今天我走了,明天就会来更加精锐的‮队部‬,只要是在z国,她逃得了吗?”

 题外话

 木马~潜水的出来转一圈儿吧~想你们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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