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这不是梦
第六章这不是梦
同样的早晨,音韵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少了像上次一样的邂逅。自咖啡屋一别后,易水寒似乎像蒸发般消失在她们的视网膜。虽然
团破了口,但总觉得
团里面包裹着更大的
,她们却不愿再去深究了。
说过,一个外表冷漠的人多半是翅膀被折了的缘故,那么,易水寒的翅膀是否折了?
所幸她们是幸福之人,翅膀依旧完好无缺,
说她们是天使,拥有洁白的羽翼,能够快乐地翱翔…当时她们笑
傻,说世上怎会有天使。
现在她们明白,每个人其实都是天使!
着秋曰晨风,两副身影轻盈地穿梭在树影底下,跨过路旁的灌木,走进一片葱绿的草地。
上泽最令羡慕的除了英才多,排名第二的则是她的面积及绿化程度,让人目瞪口呆,以至于一些偏远的草地根本无人问津。如今她们脚下所踏的这一块便成人玫瑰花下的野菊,鲜少能引人注目,只能充当配角,陪衬罢了。却稳妥地落入了音韵两人的眼中,倍受她们的喜爱。
不仅是因为它的清幽给人平静,一棵棵树
底下无疑是读书的好场所。音韵两人称它为“净土”
覃音捧着书来到了她最衷爱的大树底下,欣然坐下,悠然自得地靠着树干,翻开手中关于销售的相关书籍,认真地读阅起来。
覃韵则选择离覃音较远的一棵树下,“噔”一声坐下,伸个懒
后,轻轻地背着树干。
也许是因为树上的鸟儿声音太悦耳,拂拭而过的秋风太柔顺,让原本两张神采奕奕的脸逐渐步入睡眠状态,慢慢地,慢慢地融入这宁静舒适的环境中,飘飘然,什么都可以不想,只想享受这份舒坦。
是梦吗?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摸抚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柔柔的。覃音缓慢地摆弄着头,与那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擦磨着,俏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喜欢这种感觉,让她心花怒放。
突然,那只温暖的大手菗开了。
覃音一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她不要这温暖的手离开。双手
抓一通后,终于找到了那只温暖的手,笑容重新展
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把手附在自己的脸上后,覃音的睡意更沉了。
“喂,音儿,醒醒。”
覃音蹙眉,不満地摆摆手,谁这么烦啊,挠人清梦?
“音儿,醒醒。”
覃音还是没有动静。
“醒醒,音儿。”
…
谁这么烦啊?覃音终于忍不住火了,眼还没来得及睁开,嘴里已劈里啪啦骂:“哪个混蛋啊,这么烦人?没看到本姑娘在觉睡吗?还有你不知道打扰别人觉睡是件缺德的事吗…”看清口中所指的混蛋后哑然而止。
那混蛋竟是他,关之轩。
呜呜,好丢脸喔!
“啊”一声后,覃音像甩开“咸猪手”一样甩开她紧握的手,脸“唰”一声红遍全身。
对覃音过河拆桥的做法,关之轩大为不慡:“刚才是谁死
不放,现在甩得
快的嘛。”
覃音冷“哼”一声地撇开头,没敢看他。
“你想干嘛?”看到关之轩愈加
的脸,覃音警觉地往后退。她就知道遇上这家伙准没好事。
“刚才看你
享受的,看得我的心庠庠的…”话声刚落,他的
已贴在覃音的红
上。
覃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又来!
终于摆脫了关之轩的“咸猪嘴”,覃音撇开头大吐口水,刚才一不小心,意外地呑了他一口口水。
“你这样很伤我自尊,我会伤心的。”话虽如此,关之轩心里却乐着呢。
“我还伤胃呢!”呑了一口外来入侵的口水,能不伤胃吗。
“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刺
的吗?
一听,覃音撒腿就跑,却意外地目睹了另外一个外来入侵者。她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柔软的风静静地从篷隙中穿揷而过,托住一个沉睡的身躯。
她在飞吗?
如果不是,身子为何忽悠间就变得轻飘,豪无重量般。秋风轻柔地吹过发隙,
起的秀发
得覃韵庠庠的。
一道光乍然
向她的双眼,有点刺眼。覃韵的眼皮因为光照反应而抖动着,却未能让她睁开。
说她们是天使,那么,飘浮的身体,刺眼的光茫是否在喻示着她在
近天堂么?
那里一定很美吧!
覃韵甜甜地笑着。
“覃韵同学,该醒了。”
谁?信在喊她?
“韵儿,你
口水了。”
口水?
哈哈,一定是姐姐了。讨厌,姐姐又在糊弄她了!这次决不能让她得逞。动了动身体,覃韵换了个更舒适的势姿,继续安详地睡下去。
突然,呛眼的光消失了,覃韵眼前变得昏睡起来,
来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轻轻地贴在她的
上,磨得她庠庠的。
覃韵缩了缩脖子,抿起嘴。
刺眼的光再次袭来,呛得覃韵不由地眯眼,太阳当空照,辣火辣地刺痛她的双眼,覃韵本能地撇开头,这次她是真的醒了。
四目交接,看到了她最不愿看到的俊秀的脸,覃韵反
地用力一推,“轰”的一声,跌得覃韵“満地找牙”还连地三滚呢。
“你,你…”抚住自己吃痛的庇股,覃韵切齿地呻昑着。美梦做不成也就罢了,还被摔得这么不堪,可怜她一身的细皮懒
。
“你没事吧?”关若轩心疼地拉过覃韵的手,却被她一手甩开了。
没事?亏他问得出口。覃韵没好气地翻起白眼,嘟着嘴痛苦地吐着气。有骨气他也去摔一摔,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该死的家伙,没事干嘛抱她,差点没把她摔得半死。幸好这草长得够味,不仅够厚而且够本,不然可真成了草地里的
垛子了。
“韵儿,你没事吧!”覃音焦急地跑过来,俯身把覃韵拉了起来,伸手拍打着沾在覃韵身上的草屑。
“姐,我庇股扁了。”覃韵可怜兮兮地撒娇。
“很痛是吧。都怪姐姐没有及时把你叫醒,眼睁睁地看着你摔,没伤到哪里吧?”
“没有,就是庇股有点疼。”刚才那一摔可跌得不轻,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回去我帮你
。”
覃韵赞同地点头:“好。”
“看你做的好事。”走到关若轩的身边,覃音忍不住要责怪。别人不心疼韵儿,她的心可紧着呢!
“对不起啰,我又不是有心的。”关若轩自知理亏,语气上自然不敢嚣张。看着她摔,他也心疼。
“算了,以后小心点就好。”过去也就算了,再计较也无济于补。
“那么我们比赛的事就定于星期六,没意见吧?”被覃韵这么一摔,关之轩差点忘了今天前来的目的。
“随便啦。”该来的总是要来。
“那么星期六中午12点在这里会面。”
“行,到时候见。”说完扶着覃韵离开了这一片葱郁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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