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选美波澜
汪登生到任——侯希先送上两万元——要当政协主席兼粮食局长——又送上两万元——招聘女秘书——送上两女美——少女父亲要人——铁兰不服记书
弄玩
如今,有的有了权的男人,就爱两样,一是钱,二是女美。
汪登生到任沂南县委记书以后,侯希光即去拜望曾在省委
校同窗半年的老同学。侯希光重温同窗友情,他没有空手来见老同学,那两条华中牌香烟里放上两万元民人币。当他把报纸包好的两条香烟放到
上时,握着汪登生的手,奋兴地说:“算是老同学的见面礼吧!”
既是老同学,汪登生也就没有推辞。当晚侯希光在县招待所宴请老同学。
过了两天,汪登生打电话给侯希光,约他在办公室见面。那时候希光是县政协副主席,他虽然从乡
委记书爬上副县级,但是这个岗位有职无权。政协,通常被认为是“二线”是年龄大了,最后一站带着安排
质的岗位。而他当时才47岁。他想当副县长,副记书。可是…眼下他所需的支出,全靠乡
委记书时的那点老本。这个一贯看重权的人,看着一个个走上重要岗位,心里无比难爱。他怎么也想不到汪登生能到沂南来当县委记书,俗话说:“人走起运来,山都挡不住。”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汪登生的办公室。老同学第二次见面,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阵寒喧后,汪登生开门见山地问:“老同学混得不错嘛?
到底副县级给你弄到手了!”
“哎,你别笑话我了,这些年来,乡
委记书提拔的人中,就是我安排最差了。人家都是副县长、副记书、常委组织部长,差的也是常委宣传部长,可我才47岁,却弄个政协副主席户侯希光叹了口气说。
“可你毕竟还是上了一级,还能不比那些局长、副局长強。
再说,有了这个副县级,想动动还不容易!”汪登生递给他一支烟,两人心照不宣地菗着烟。
“那全靠你老弟一句话了!”
“我当然希望用自己的人!如今办什么事没有自己的人怎么行?现在人心难测呀!你掌了权,他对你头摇摆尾的,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你这话才说对了,像我们这样的老同学,那不仅是知
知底的,还有旧情哟!别人谁能让你信得过?”
“你老兄说吧,想干什么?我会満足你的。”
侯希光奋兴得満脸红光焕发,激动地说:“可惜啊!你来迟了,我的大好时光错过了。如今我已快50岁了。我想政协主席的位置还是由丘副记书兼任,如果能给我顶上去,到底算是正县级,那到底不一样。此外,县粮食局长年龄已过,我还想干点实事,做点具体工作,也为你分忧解难啊!”汪登生想了想说:“政协主席兼粮食局长,这样安排合适吗!”
“那还不是你老弟一句话,那不过是一个正科级部门,县人大任命。其实也就是常委意见,又不报市委的,我在老同学面前太直率了,你看着办吧!”
汪登生点点头,也没有提及那两万元之事。侯希光心里多少有点底了。接着他又一次给老同学送去两条玉溪香烟,里面照样放上两万元。
是啊!一个掌了权的人,想整哪一个,那是顷刻之间的事。
要是想提拔哪个,那也是一句话的问题。机遇也好,人为因素也好,命运也好,谁叫你没有“贵”人相助!侯希光时来运转了!
两个月后,侯希光当上了县政协主席。紧接着县人大又任命侯希光为县粮食局长。侯希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愿望全实现了。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在他的知天命之年,汪登生能到沂南当县委记书!这个世界太奇妙了!一个人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心想事成。两个一把手真是双喜临门哪!
政协那是有其名无其实的位置,又没有多少具体工作。他可以坐镇粮食局长这把
椅。当他除掉曲锦秀那个女人后,一切都如鱼得水。有句顺口溜说:“有了金钱好办事,送上女美办大事。”
他早就听说汪登生夫
关系不融洽,一个男人分居生活,这使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思路。于是他决定在粮食系统內招收服务姐小和女秘书。条件是容貌出众,高中以上文化,年龄18~25岁。一旦被选中,除本人待遇从优外,推荐者获得500元奖金。通知下达后,全县报名者多达千人。侯希光亲自目测,第一轮被淘汰大半,第二轮进行笔试,笔试的题目只是(给情人的一封信),字数不限。第三轮下来还剩80人。这一轮让所有女子
身浴沐。在浴室內外都放上自动像摄机和照像机。不仅从中挑选身材、体形美的少女,而且供他欣赏这千姿百态的少女
体。最后选中25个少女,统一安排在粮食局招待所暂住。
这天晚上他在粮食局招待所单独宴请汪登生,席间轮
让这些女子出来敬酒。汪登生看到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早已眉飞
舞,目光
离,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这
离的目光越来越混沌。
侯希光望着他那贪婪的目光说:“老同学,怎么样,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个个都是女处。你今天看中哪个?”
汪登生吃惊地看着他说:“这还了得,万一闹出去怎么办?”
“你放心,我都单独训练过了,愿者留下,服务周到,以导领満意给高报酬,不愿者随时可以走人。导领満意即为‘秘书’身份。她们争都争不到呢?”
“真的?”
“不信马上找两个给你试试?”
“好!你叫那第二个敬酒的女子来,你也回避。”
侯希光出去了,随后一个妙龄少女飘然而至,她随手关上门。微笑着来到汪登生面前,很有礼貌地轻轻点了点头,笑容可掬地说:“首长,您好!愿意为你服务。”
“你叫什么名字?”
“谢珏。”
“多大岁数?”
“19岁。”
“什么文化程度产”“高中毕业。”
“你愿意当我的秘书?”
“这是我的心愿,请首长指教!”
“你什么都愿意?”
“只要首长需要,我肯定能做到。”
“你没有男朋友?”
女子似乎有些涩羞道:“还没有,就是有,给首长当秘书也不能要!”
汪登生的心脏一阵颤动,招招手说:“你过来。”一把拉着她,她坐到他的腿上,他搂着她,在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上狂吻着。她张开红
,犹如那小小的海贝,张开贝壳,轻轻地含着他的头舌。过了一会,他轻轻地摸抚着她的
脯说:“你愿到我那里去吗?”
谢珏含羞地点点头。
接着,汪登生又选了一个少女,这女子21岁,名叫魏秀玉,比谢珏稍高,身材都差不多。这次他没有像问谢任那样详细。只是当她进屋关好门后,他猛上去抱住她,旋转一圈后,站着吻她,一只手伸进她的
子里。她含羞地倒在他的怀里。
随后汪登生乘车先回去了,由俱希光另派车把两个女子送至他的宿舍。他先把谢庒带进卧室,魏秀玉在外间。他把讲坛脫光服衣,尽情地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少女那女神般的
体。然后慢慢地弓着身子,破开她那花蕾般的体玉。直到鲜血
在那条垫在下面的浴巾上,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
,让她穿好服衣。又把魏秀玉唤进来。他用同样方法一件件剥掉她的服衣,直至轻轻脫下她那透明的三角短
,一幅全
的彩
美人照展现在他眼前。他用尽了各种方式
拨,逗挑青舂期的魏秀玉。直到姑娘的心中一阵舂风
漾,心脏突突地狂跳。她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只感到对男
的一股神秘的冲动。她终于紧紧地搂着他,他仍然轻轻地品味着,体会着花蕾绽开的那一瞬间的陶醉。她只觉得如入云端,被阵阵风暴卷起的
尖,在海面上狂疯地奔腾…如同天塌了,海漏了,地裂了…她一阵哇哇的
叫,拼命地搂着他,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在掐着…
侯希光同样不能放过这美味佳肴,他不敢把少女带到情人那里,更不敢带回家,招待所他也觉得不妥,最后在他的办公室里那张折叠钢丝小
上弄玩了另一个少女。
第二天,这三个女子都从他那里获得每人2000元“工资”
其余的女子自是优厚的生活待遇,每人发给100元零用钱。
隔了一天,汪登生打电话给侯希光,叫他晚上再送上两位。
侯希光也就心照不宣了。晚上夜深人静后,照样送上两个少女。
汪登生尽管变换着各种方式体验着醉生梦死的人生滋味,不过充其量也就那么一点公开的秘密!不过她们都各自得到了某些东西。
选“美”事件不知是谁怈
了其中的隐秘。这天,偏偏候局长不在办公室,一个40多岁的男子气呼呼地来到粮食局,吵着要女儿。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男子骂道:“你们他妈的说得好听,招服务姐小、秘书!可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你们谁家没有老婆孩子,你们怎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干这种缺德的事?”
各人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当然这件选美波澜,侯希光对局里大部分人都封锁消息的。少数人虽然知道招收服务姐小和秘书,哪里知道其中的绝对隐秘呢?任凭这中年男子大嚷大叫,却无可奈何。办公室主任只好打机手找到侯局长。侯局长一听,怕坏了他的大事,立即赶回。満脸赔笑地把这男子请到办公室。这男子问:“你就是局长,我女儿在哪儿?”
侯希光说:“不要火冒三丈,有话慢慢说。你要女儿,马上给你带走。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说:“怎么回事?你们心中有数,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孩子还小啊!你们不能毁了她呀!”说着声泪俱下地跪倒在侯希光面前。
侯希光忙拉起这男子说:“你女儿叫什么名了?”
“叫谢珏。”
“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女儿,你要带她走,随你们的便。但是你要告诉我,都听到些什么了?”
侯希光说着把这中年男子带走了。
他们来到粮食局招待所。在一楼一间房子里坐下来,侯希光对一女服务员说:“上去把谢珏叫下来。”谢珏的父亲看着局长,反而觉得这人
不错的,甚至对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怀疑。他突然对侯局长说:“外面都传说,这些女孩子是供导领人享乐的,那些话难听极了,我再穷也不能把女儿卖了!”
“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听别人传说的。”
“那是造谣,怎么可能呢?等你女儿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
一会儿,谢珏来了,她穿一身淡花套裙。门一推,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进来了。她一眼看见父亲和候局长坐在屋內,心中已知大概,爹的脾气女儿是知道的。她走到父亲面前,埋怨道:
“爹,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说:“孩子,跟爹回去,咱不干这工作好吗?”
女儿睁大双眼说:“爹,为什么,我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工作轻松,又能挣钱,想回家就回家。”
“不,咱不干了,回家爹给你另找好工作。”谁知这个倔強的农村汉子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女儿拗不过父亲,只好答应回家了。
侯希光随手从口袋里取出500元钱,对谢珏说:“谢珏,这算补给你的费用,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谢珏犹豫地接过钱,父亲夺过来,交给侯希光说:“这钱咱不能要,不是凭劳动赚来的。”
说着拉起女儿走了。
侯希光満腔恼怒,却不敢发怈。毕竟谢珏父亲说的是事实!
但他不明白,这是谁传出去的呢?
他之所以这样善解人意地接待了谢珏的父亲,又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场面,他也是经过深思
虑的。他不能让这件事掀起任何波澜。这样做悄悄地把是非了结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谁知后来一个叫铁兰的姑娘去为汪登生服务时,她虽有种种猜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在她心目当中的大官,竟然要叫她干这种事。她也不知还有哪些女孩子是怎样为记书服务的。她原以为自己还真的能当县委记书的女秘书,或者为他当个服务员,打扫卫生,整理家务之类的事。那她也就知足了。当她略知一二时,心想这哪是什么服务员,连小老婆还不如!那天晚上,她来到汪登生宿舍。家里并没有其他人,记书一见她来了,笑着
上去,接着问:“叫什么名字?”
“铁兰。”
“这名字好,是铁树上开着的兰花,还是钢铁样的鲜花?”
铁兰笑笑,含着少女的涩羞低着头。她一个农村妹子何曾见过这样大的官,在她幼小心灵当中,村里的村长这官已经了不得了。上中学时,有一次学校请乡
委记书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讲话。他只是远远地看到乡
委记书,那气势觉得真了不起呀!此时此刻,她真的难以相信她突然和县委记书单独在一起,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汪登生走到她面前说:“多大了?”
“22岁。”
“什么文化程度?”
“高中毕业。”想了想又补充道:“那年高考刚好生病,好不容易坚持考完试,但公布分数时还差几分,当时教育局通知学校,如果能拿出6000元钱,可以录取到市师范专科学校。可是我家哪来这么多钱。”
汪登生再看这女孩,确实有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气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透出刚柔并存的光芒。这女子的身上却有以前几个少女身上不具有的成
女
的风姿。他的心里一阵
动,随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愿意为我服务吗?”
铁兰笑笑点点头。
“好,那我们到里面去。”说着把铁兰拥进卧室。
她心想,如今改革开放了,导领摸摸女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也就跟着进屋了。进屋后,他随手关上门。立即转身,如同老鹰抓小鸟似的,紧紧抱住她。铁兰顿时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着。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子真的还有一股力气,经一番挣脫,终于从汪登生手里挣脫出来了,她吓得魂不附体。稍稍平静一下,汪登生说:“你不愿意?”
她颤抖着说:“记书,别的都可以,这个…我,我不能…”
汪登生顿时变了脸色,凶狠地指着她说:“你刚才还说愿意为我服务,告诉我为什么?”
“记书,你饶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
“不行,越是这样,我越要尝尝你这铁兰是什么滋味!”说着,再次向她扑过来。铁兰敏捷地躲到
的另一边,他跃身追过去。一只大手刚要抓住她,谁知她抓起枕头挡住他的手。接着乘势拿起旁边的水瓶朝他扔过去,水瓶在他面前“扑”地碎了,开水噴得満地
淌。他早忘记了自己县委记书这个身份,如同一条疯狗似的追着人咬。她跑到房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追出来,她又开了大门。冲出院子。他追到门口时,她早已出了院门。她边跑边回头,直到奔到大街上很远,不见有人追来,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自己的孤独、危险。汪记书能绕过她!侯局长能绕过她!招待所是不能回去了,家也不能回。怎么办?她抬头看看远方,茫茫的黑夜,到那儿去呢?但她还是拼命地往前跑着。
铁兰的逃跑,是侯希光始料不及的。他对这帮女孩子不能小看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笑脸相待她们了。开始一个个单独训话,稍有不顺者,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在嘴巴上左右开弓。一些女孩子吓得如同老鼠见猫,再也没有笑声,没欢乐了。看管也更加严了。当然那些顺从乖巧的女孩子仍得到优厚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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