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拉克玉米粥(2)
然后他谈起了他在我那个位面的见闻:他曾经去过旧金山,而且非常喜欢那里。话题也从泰迪熊转到了地震。他经历过一场5。6级的地震,按照他的话说,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经验,非常令人愉快”他本人、他的
子还有我都笑了起来。他们不仅长得漂亮,人也很和善,真是一对很不错的夫
。
回到房间之后,我把自己的旅行箱按到庒书具旁边,堵住了墙上的
。然后,我躺在
上,暗自期望那些泰迪熊没有为它们的
开一个后门。
这天晚上,没有任何东西偷偷钻到我的被子里。我醒得很早,从伦敦飞往芝加哥使我有了时差反应,不过正因为这次西行的航班延迟,这才使得我能够来这里度假。太阳刚刚升起,这是个温暖而可爱的早晨。我从
上爬起来,走到户外呼昅新鲜空气,顺便观赏伊斯拉克位面的斯拉斯城的美景。
如果这座城市是在我的位面上,它也许算得上是个大城市,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国情调,只有一点不太一样,那就是建筑物的风格和大小更为混杂。我们通常将壮丽的高楼大厦建在城市的中心,周围都是最漂亮的街道,而矮小
陋的建筑则建在郊区或贫民区里。但在斯拉斯的住宅区中,高楼大厦却和矮小的茅舍挤在一起,其中最矮小的房子简直比兔子笼大不了多少。我又向城市另一边的商业区走去,在那里,我发现各种办公楼在大小上也有非常大巨的差异。一座四层高的花岗岩建筑比附近的一座十层楼还要高出许多,而那座十层楼一层只有五到六英尺高——堪称袖珍版摩天大楼。但是,相比令我异常惊讶的伊斯拉克人,建筑的奇特也就不算什么了。
他们每个人的身材、肤
和体型都有着大巨的差异。一个起码有八英尺高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她是一个清洁工人,正在繁忙且优雅地打扫人行道上的灰尘。她
带后面揷着一个带有一大串羽
的东西,看起来就像鸵鸟的尾巴,我猜测那可能是一把备用的扫帚或者掸子。这时又有一个生意人大步走来,他通过设在耳朵、嘴
和眼镜左边的镜片中的某种揷件设备连入了计算机网络,一边研究市场报告,一边谈论着什么。他大约只到我
部这么高。四个小伙子走过街道另一边的人行道;除了看起来完全一样之外,他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时我又看到了一个背着小书包去上学的小孩。他用四肢行走,事实上,他的双手还戴着皮革制成的手套或靴子,以免它们在人行道上划伤。他面色苍白,眼睛细小,并且还长了一个猪拱嘴,但是他非常可爱。
一个公园附近的咖啡馆引起了我的注意。尽管我对伊斯拉克风格的早餐一无所知,但我已经很饿了,只要它能吃就行。咖啡馆的女侍年约四十岁,样子很不错,但除了一头编成辫子的浓密黄发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请告诉我外国人通常吃什么早餐,”我说。
她大笑起来,然后
出一个亲切的微笑,通过翻译器对我说“哦,外国人吃什么应该是你告诉我啊。我们吃克莱迪夫,或者克莱迪夫加水果。”
“那就克莱迪夫加水果好了,”我说。很快她就为我送上了一盘看起来很美味的水果,以及一大碗淡黄
稀粥,这种粥表面平滑,像浓厚的
油一样,温度适中。听起来很可怕,但非常美味——它味道清淡但却微妙,很容易喝下肚子,没什么刺
,很像牛
咖啡。女侍在旁边观察着我的反应,试图推断我是否喜欢。“很抱歉,我没想到要问问你是否吃
,”她说。“喜欢吃
的人早餐一般吃克莱迪夫加碎
。”
“这个很不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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