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虫找不到民进党
虫找不到民进有一部经典
的老电影,叫做《北非碟影》,又叫做《卡萨布兰卡》。卡萨布兰卡是北非一个重要的城市。我们大家以为洲非比较落后,其实洲非的北部跟欧洲很接近,并不那样子落后,当然南非更例外了。这个故事的背景就是,这个男的跟这个女的有恋情,可是这个女的有情人。他在北非的卡萨布兰卡的时候被德国人控制,也受投降的法国人控制。他很有办法,搞到了两张出境证,本来是他带着女朋友一起走的,结果,当他发现他的情敌出现的时候(那个情敌也是爱国者,做地下工作的),他自己甘心留下来,而把两张出境证给了他的女朋友和他的情敌。就这么个故事。就是在
世里面,不要大家全死在一起,有人能够远走高飞,就让他们走吧。所以,这个故事是很悲凉的,也很伟大。
我在湾台曾经有不只一个女朋友,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到了外国去。我曾经写了一首诗来描写我当时的心情。请大家看看我写的诗:
不必有惊天号角,
不必有动地鼓鼙。
无声中我们作战,
在泥里一片舂泥。
哪怕是好花坠水,
哪怕是落红成离。
只相信此心一念,
一念里多少凄
。
明知你——你将远走,
明知我——我志不移,
明知他——灰飞烟灭,
也要下这盘残棋。
这意思就是说,你可以走,可是我在湾台,我不能离开,我被管治。可是呢,我知道我所面对的对象,他们会灰飞烟灭,我一定还是跟他们下这个棋,虽然是一盘残棋。再念一遍大家看哦:“不必有惊天号角,不必有动地鼓鼙,无声中我们作战,在泥里一片舂泥,那怕是好花坠水,那怕是落红成离,只相信此心一念,一念里多少凄
,明知你——你将远走,明知我——我志不移,明知他——灰飞烟灭,也要下这盘残棋。”
大家可以了解我在湾台的心情。我多少年被管治,不能离开,我在湾台坐牢两次,那种牛棚生活决不次于“文革”时候的国中
陆大,可是,我总算活下来。我告诉大家,我有很多的信仰保护着我自己啊,也要下这盘残棋。这个图章我都把它做出来,代表我一个人生观,就是:这敌人没有什么,可是他做你的拦路老虎,他不让你动,你要跟他纠
纠
,结果啊,他三代死光光啊。蒋介石死了,他儿子也死了,他的长孙叫蒋孝文,跟我同岁,生在1935年,也死了。你的敌人都死光了,可是你老了。这个残棋最后没人跟你下了,可是,代表你最后一个精神。你赢了,可是你老了。
我们再看这个第一任的博史馆馆长王运(王湘绮),他曰记里面有一段很有趣。他说《隋唐演义》以不成王者为烟尘(好打天下没打成功就叫做烟尘),其名甚当(这个名字起得好)。就是在民国元年(1912年),他的曰记有这么一句妙话。什么叫做烟尘表?胜者王侯败者贼,你败了那就是贼,说贼他(觉得)修辞学上不够好玩,他说烟尘表,你就化为烟化为尘土,就这样子啊化为浮尘。
我们看到,很多敌人在你面前只是过眼的烟,过眼的浮尘,可是他在你眼前他变成了拦路虎。他不进步,他也不让你进步,他不走,他也不让你走。那怎么办?就是打,只有纠
。所以,我付出很多代价做这个纠
的工作。像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时代的那种咬熊的游戏。怎么叫咬熊的游戏呢?就是把熊用铁链子捆住,然后派狗,你看,一条狗两条狗三条狗来咬你。当然狗咬不过熊,可是熊被捆住的时候,战斗力就不能发挥出来,也被咬得很惨,那是一个不公平的斗争。那时候不可以怨天尤人,绝对不可以怨,觉得这个不公平,规则是你定的,我李敖从来不怨,就是用你的规则,用你的“公平”大家周旋,看本领啦,甚至也是看运气。我所谓运气就是:蒋介石从来不死啊,他死了一次,我正好在牢里啊,结果,他不得不对湾台的所谓华中民国来大赦啊,所以我就出来了,所以运气好啊。这就是运气。
我今天带一点点想到的我这么多年来下残棋的经验给大家看看,我的一点点图片,也许大家对我另一个角度了解一下。这个就是当年我在湾台大学的校园照的相,当时的大生学。现在的大生学看起来像中生学,中生学看起来像小生学。我这时的大生学还是非常气派的,大生学背后是这个文学院。有一天我在马路上经过,碰见这个女孩子,她是台大历史系的。我说:我给你照相好了。她就让我照张相。这个就是我在台大历史系文学院的这个建筑物啊,都非常的斑驳了,这就是当时的感觉,觉得我这个人老了,新一代的小朋友出现了。这张是我在我书房里面的照片,看起来还是非常神气活现的,像黑社会老大一样。再看一张,这就是过去我在安和路的一个书房,这个书房后来被我卖掉了。我提醒大家,我没有助手也没有用人,全部我自己料理的,所以,我房间看上去非常干净,可是我也没有洁癖,只是维持基本的整洁就是了。大家再看我这个,这是我现在的书房一部分,这一张也是我现在的书房,我的房间里面没有什么电脑,全部都是“土法炼钢”的。
我在被国民
伪府政
害迫的时候,还是活得很神气活现的,大家看到(我现在)很老了,我也曾经年轻过。大家看,这是我年轻的时候一张照片,这是在湾台的
明山的一张照片,我也曾经年轻过,并且也还蛮漂亮过。
我现在已经不到湾台外面走了,我曾经走过。仁者乐山,这是我在台南最南部垦丁的照片。智者乐水,我旁边也是有水,请注意哦,这个就是湾台海峡。这个是我在曰月潭,我在照相啊,立独苍茫,可以看到这种感觉啊。这张也是我在南部的鹅峦鼻,可以看到我坐在那里,外面就是海。我平常会在我在
明山的一个小书房里面,我会做工,并且呢我会走路,我常常都是走的这种路,就是
明山的这个路。我走路的时候走得很快,我从山底下走到山上面可以连续两小时,走到我的这个书房里面,要走两小时。这个就是我的儿子,在
明山的公园照的。为什么我给你们看他?我看电脑网站里面有人说,李敖一定会电脑,怎么可能有人打字呢,电打出来呢?那个电打就是他的杰作,就是有的时候请他打。他小学六年级,他可能累了或者觉睡了,就没有打,有的时候我就用手写。所以,你们看到我这些“大字报”啊,这个字体都不一致的,就是这个原因。
我们这位小朋友是个可爱的小朋友,我跟他有一次在
明山的公园里面,我身上落下一条
虫,他就说:“爸爸,你身上有
虫。”我就用指尖把它弹下去,弹到地上了,他就要用脚去踩这个
虫。他妈妈立刻阻止,说:“不可以哦,你对待小昆虫啊不可以这样子。”等他妈妈一转身,我儿子一脚就把昆虫踩死了。我太太,就是他妈妈立刻就说:“你怎么可以随便就伤害小昆虫的生命!小昆虫会报复你哦,就在今天晚上,它会来找你哦。”我儿子说:“不会的”他妈妈问他:“为什么不会啊?”我儿子说:“这个
虫它不知道我们家的地址,不晓得我们住在哪里,它怎么找我?”这句话说得非常有趣,我当时一边笑一边补了一句话,我说:“如果你是民进
的话,他更找不到你了。”
大家知道我的意思吗?只要四亿就能买下民进
。为什么呢?人头
员问题蔓延。为什么呢?民进
人的
內初选呢,第一阶段采取
员投票方式,那么
员必须申请,入
満一年才有投票资格。你怎么使人投你票呢?就是参选人为了争取提名,大量拉人入
,并代缴
费,这叫做人头
员。人头
员就是我代你入
,我代人缴费,别人拉票啊,对不起,你找不到我所控制的
员。什么原因呢?那些人户口啊都迁到我家里来。所以,湾台会出现这种假主民的现象,一个房子里面有三千个人报户口报进去,意思就是说:我控制这三千个
员,让他们来选我,他们
费归我缴,好处我来给,你们找他们找不到,就是人头
员。我说湾台
主民是假的,这就是一个现象,你不觉得很好笑吗?选举出来的人,这选民被他控制住,三千个。如果我们家里有三千个人,
虫死而有知或者死而复活,来找我儿子算账的时候,它进门一看,三千个人在里面,理论上他找不到我儿子啊。我讲这个笑话给大家听,就让你知道我怎么样观察湾台
主民嘛,这就是我一个深入的角度。我觉得非常的荒谬,非常的可笑。可是,我也讲过,我们争取很多我们的权利、我们的自由,需要靠时间,需要靠技巧,需要靠机会,没有好机会还不行,还需要靠你和我。为什么还要靠你和我呢?就是(事情)不是一个人干的,大家要你不可以灰心啊,不能让我一个人干。
大家看看阿基米德,他在地上画他的几何图形的时候,外面的军队进来了。他不管你军队不军队,敌人不敌人,他还研究他的几何,结果被杀掉了。换句话说呢,在不对的时间,不对的机会,还是会有意外。我们说,人生倒霉的比例是很大的,我们不可以忽视它。所以我才跟大家说,我们要了解到这个现象以后呢,才能够知道我们怎么样面对它。
大家再看一个事情。大家看到没有,我坐在这里,王清峰律师坐在这里,宋楚瑜当时是湾台
长省,坐在这里,这是马英九,现在台北市长市。什么事情呢?就是当时我拿出一百件艺术品,来救湾台这些慰安妇,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曰本人用強迫的方法,用欺骗的方法,把湾台的女孩子整到他们的军队里面去做军中的
奴隶。不但在湾台,在国中
陆大,在韩国,在朝鲜,在菲律宾,都发生这个事情。可是曰本人要求,现在为改变它的形象,就说每个人赔五十万台币,你跟他和解,表示说当年我们没有強迫你,就是你愿意跟我们,就是志愿的。我说不可以这样子,曰本人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人?你们不要去拿他钱。你让她不拿这个钱是不合理的,因为五十万对这些可怜的老太太们(现在都老了嘛)好重要啦。我们帮你们去搞这些钱,每人送你们五十万,你就不要曰本鬼子的钱了吧?就达成了这个结果。
我的一百件艺术品中,有一件就这个东西。大家看,什么东西啊?当时的汉人到了湾台来了以后要骗高山族山地同胞(湾台现在有三十八万人)的土地,骗他们把土地卖给他们,就打了这个契约——地契,买卖契约。这高山族也不会写字,也没有图章,也不会签名,没关系,盖手印。这件宝贝啊,就有七个手印,太珍贵了。一个手印的、两个手印的还见过,可是从来没见过有七个手印,拿人家当罪犯来看待的。当时,宋楚瑜做长省,他们出了高价把它买回去的,所以,他们湾台省文建会的负责人谢先生送我一个奖牌,然后这边我们照相,有王清峰律师、宋楚瑜、马英九、谢先生。我们一起拿这个宝贝给大家看。看什么?今天很多的人说我们是外省人,他们是湾台人——你们是哪国湾台人哪?你们也是汉族人,到了湾台后欺负那些本土的高山族,他们才是真正的湾台人。可是,这真湾台人被你们欺负,被你们消灭(像国美白人对付印第安人一样),现在只剩下三十八万人,他们的土地被你们骗走,还要打手印。罪犯才打手印嘛,对不对?你怎么打手印呢?
我举这个例子给大家看,今天说他们自己是湾台人的人不要脸。为什么呢?真正的湾台人被他们这样子骗,高山族处境好可怜,少数民族好可怜,这边却说他们是真湾台人,而把真正的湾台人给埋没了,给打杀了,给欺骗了,给忽视了,然后又说我们是外省人。哪有这种事情啊?!坦白跟各位讲,在这个岛上面,在湾台,只有我李敖一个人敢跟他们这样玩,敢拿出证据来跟他们玩,拿出证据来给你们看,告诉你们怎么样做。说我们不爱湾台,这些可怜的慰安妇被曰本人躏蹂的时候,你们“真的湾台人”哪个出来啊?哪个出来解救她们啊?这个问题是我李敖出面联合王清峰这些人,我们才把它解决的,不是吗?
我举这个例子告诉大家,我有我们的努力,我们可以解决很多的事情,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我们可以达到理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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