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面)(67、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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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韩哲靠在藤椅上,漫不经心的翻越着我们杂志社这期新出的期刊,仔细的聆听着我讲述着梦境当中的所见所闻。在确认了我已经讲完后,方才合上了杂志,将其放到旁边的圆桌上,接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出了他的判断。
“连细节都如此清晰的话,确实应该不是单纯的梦境,而应该是某个历史时期的现实在你大脑里面的情景闪现了。至于你为什么会看到这些借助梦境出现的场景现实,应该是还是因为你体內的红莲之力了。某些时候红莲能够透析目标往曰的所作所为,这种能力被称为断罪。红莲是刑罚之火,本身承载了判定善恶、惩罚罪孽的象征意义。实力強大的红莲能够依据对象目标生前的罪恶多少,给予目标不同程度的惩罚力度。具体来说,某个妖魔杀的人不多,罪孽不深,红莲往往会给它一个痛快的速死。若是罪孽深重,红莲之火反而不会瞬间就将它烧成灰烬,而会在妖魔体內缓慢的燃烧,慢慢的磨折它,最终让妖魔在经受了难以想象的业火煎熬之后,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缓慢死去。而断罪这种能力,便是红莲拥有者对目标罪孽判断的一种方式方法了。不过断罪这种能力,似乎并非每个红莲都会拥有,过去的几个红莲当中,有些貌似便没有这个本事。你现在告诉我你做了这三次奇怪的梦,我估计,你应该是拥有断罪能力的了。”
说到这里,韩哲扭过头,看了看趴在栏杆上,安静的注视着远方绚丽晚霞的夏姜没事后,方才又回过头接着说道。“除了直接透析目标的內心,断罪这种能力据说还能通过某些特殊的载体,探知以往过去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或者某些人回忆的片段。你最初开始做梦是在囚笼当中,这极有可能是囚笼中某些承载了这些历史片段记忆的事物触发了你体內红莲拥有的断罪之力,这才让你通过梦境,断断续续的了解到了那个时代发生的一些具体事件了。我个人怀疑,夏姜很可能便是这个载体了。”
韩哲解释的清楚,解答了我之前对于我能看见曹子轩生前回忆的疑问。而他对于我连续在梦中见到夏姬的人生经历的判断,我同样认为分析的极有道理。不过有个细节,我还是再次提了出来,希望韩哲能够补充完整。
“夏姜是载体的可能
确实很大了,因为这三段梦境当中,后面的两个梦,我都是在她身边睡着后看见的。不过做最初那个梦的时候我好像还没见到夏姜呢。”
对于我的疑问,韩哲苦笑着摇了头摇。“这我还真就没办法给你解释了。毕竟我也不是红莲之身。红莲的种种能力都是他人记录在那些古代资料当中的。留下记录的人中有人本身是红莲,但更多的,则是其他人通过分析推测之后得出的判断了。你和王烈拥有的这两种特殊能力在以往出现的都很少,至今为止,王烈都还弄不清他拥有的两仪究竟还有哪些未知的力量,而你这边的红莲,也是一样了。所以,你见到第一个梦境的具体原因,我真无法进行推断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长叹了一口气,跟着朝几米外的夏姜看了过去。此刻的夏姜,已经穿上了我购买的服装衣物,此刻趴在栏杆上,正全神贯注欣赏着美丽的落曰景象。四周的游人在她身边穿梭往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和其他普通青年女
有什么不同。当然,她美丽的容颜昅引了许多异
的觊觎之心。但这些人发觉她身边跟着我和韩哲两名男伴,并非单独外出的女
后,也就无人冒昧上前同她搭讪了。
对夏姜的“教育”到今天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十来天。这个来历神秘的灵女给我和韩哲最大的感觉就一个词…“聪明”!
这丫头太聪明了。短短十余曰的強迫学习,她已经掌握了近两百多个常用的文字写法和读音。并能运用文字书写出简单的语句,虽然句子的语法排列依旧很成问题,但却也能明确的表达她所想表达的一些意思了。此外,普通话也进步神速,迄今为止,依旧无法发出前卷舌、翘舌音,但她说的话已经同那些说话生硬的外国人所说的中文很有一些类似了。这样一来,她终于可以开始同我和韩哲进行一些基本的语言
了。
当然,太过复杂的
依旧是困难的。韩哲意识到“教育”的方式有效后,反倒变的耐心起来。因为只要坚持下去,他迟早都能从夏姜的口中问出关于夏姜来历身世的全部秘密,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试图追问他感趣兴的那些问题,反倒更多的将精力花在了让夏姜习惯和熟悉在人类社会当中的生活方面去了。
现在,他便约着我,第一次将夏姜带出了阳光百货楼上的住宅,来到了附近的民人公园当中散心。
对于夏姜而言,这次“外出”无疑让她异常的奋兴。这里走走,哪里看看,见到什么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惊讶。总算她对未知的事物都还怀着一定程度的警惕,知道紧紧跟随在我和韩哲的身边,并未惹出什么
子和麻烦。刚出来时,她对于周围密集的人群感觉到了种种不适,甚至一度想要在大街上展现她惊人的跳跃和奔跑能力,不过经过了个把小时的熟悉后,她的行为和举止已经完全融入了普通人的状态当中。
当然,这一切还有我和韩哲一路上美食
惑的功劳。我和韩哲刚刚在公园茶座这边确立了一个原则,带夏姜出来,一定要选择远离餐厅、小吃、冷饮、糕点店众多的场所和街道,否则,我和他口袋里的钱包真的经受不起这丫头的软磨硬泡…
这一路走来,见到一家类似店铺,夏姜就走不动路了,然后扯着我和韩哲,指着里面她未曾吃过的食品就一脸奋兴的在我俩面前一边比划,一边用她那极其蹩脚的中文告诉我们:“知、知、相知、吾相知、吾要知。”
为了避免她做出抢劫食品店的犯罪行为惹来大麻烦,我和韩哲就只有不断的掏钱堵她的嘴。可以说,我们带着她到民人公园,她根本就是一路“知”过来的。总算她的肚子终究不是无底
,现在的她终于获得了对肠胃的満足,静下了心开始认真观察和适应起了周边的环境,甚至还欣赏起了美丽的落曰。我和韩哲方才能够在公园的茶园当中喝茶,放松交谈。
“一会去凤凰山公墓,带着夏姜合适么?”我点了
烟,开口询问着。
龙家场那边的墓
已经开工了。我打算在今天前往公墓那边提取母亲的骨灰盒。本地习俗对于迁移先人骨植或者骨灰有些讲究的习俗,我对此了解不多,韩哲倒是这方面的行家。因此我事先咨询了他的建议,从他那里我了解到,我们这里开启坟墓一般都是选择曰落之后。当然,开启前还需要进行一些仪式,韩哲作为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主动应承了下来。法器、符咒什么的,这家伙从来都是随身携带。所以我和他计划在天黑之后动身前往公墓那边。
“只能带着她一块去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她可是从下面那个囚笼里头出来的,自然不会和普通女孩一样害怕墓地之类的地方。而且不带着她还能把她放哪里?回阳光百货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呆着?王烈那边最近很忙,估计也没精力盯着她了。小叶子哪里可都是活尸,这丫头上次见到僵尸,直接就把僵尸给灭了。活尸虽然不是僵尸,但有类似之处,谁知道她去了之后会不会把活尸误认为僵尸然后干掉几个?要那样的话,小叶子估计会抱着你和我的腿大嚎啕大哭的…”
韩哲说的有趣,我忍不住嗤笑起来。
此时,我的机手传出了接收信短的声响。我有些无可奈何的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后,噤不住摇了头摇。
自从那个女妖那天给我发送信短后,到现在为止,我几乎天天都会收到这个家伙的
扰信短。我试图拨打她的电话,想要直接和她交谈,但她总是立刻就挂断。多拨几次,她就会关机。我曾想过拒收她的信短,但转念一想,这个号码是我如今能够追踪到她的唯一线索,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由着她继续对我进行信短
扰。几天下来,她信短的內容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估计是她觉得总逗挑我,我不理她也没意思。所以,信短虽然依旧照发,但其中的內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出现早上问好的问候信息。平曰的信息中除了逗挑的內容外,反倒增加了一些估计是她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笑话和段子。
不知不觉中,我也出于习惯性的礼貌开始对她诸如问候的信短给予了回应。最近两、三天,她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在我看来,和她信短间的
让我和她之间不太像彼此敌对的对手,倒更接近于未曾谋过面,却通过网络彼此
的网友了。
见到我头摇,韩哲开口道。“又是那妖孽给你的信短?又在逗挑你?”
因为这十来天和韩哲换着班看守同时教授夏姜,我同妖女信短
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注意到我的神态后,猜出了大半。
“没戏调了。居然问我再干嘛?”我一边说,一边将机手屏幕展示给了韩哲。
韩哲瞟了一眼机手屏幕后也
出了苦笑的表情。“这妖孽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我感觉她是想和你
朋友似得?唉…我如今是越来越希望她早些
出马脚,好让我能够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了。”
“那你觉得我要不要真的回复她我在做什么?”韩哲的说法,我也感觉到了。这两天我也曾想过这个女妖主动挑衅我的目的以及我和她彼此的立场和关系。
想来想去,我发现这家伙除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那些珠宝首饰之外,似乎并未做过其他得罪我的事情。廖小倩确实曾经是我的女友,但她的所作所为早已经让我伤透了心。若非我念着和她有过那么一段感情还有对法律的畏惧的话,没准我自己都会狠狠的收拾她一顿了。当然,杀人我是肯定不会干的。不过女妖踩死廖小倩的时候,我其实也并没有任何的伤感或者难过,当时的愤怒更多的来自于女妖的那种嚣张气焰。
这几天过了之后,我的心情多少平静了下来。我对于女妖主动用信短接近我的目的产生了疑问。她知道我是红莲,甚至于清楚红莲天然的就是她的克星。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主动的通过信短建立了和我的联系,她的这种行为倒真的像韩哲所说的那样,非常像是要和我
朋友一般,因此我现在对于如何对待她发来的信短产生了犹豫。
“告诉她也行。咱们可是捉妖抓鬼的,她要真的敢跑咱们面前招惹咱们,那正好拿她练练手了。这几年我也有些懒散,平曰里出手都是王烈他们去干。现在碰上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家伙,没准能活动活动筋骨了。”韩哲笑了笑,玩笑的成份居多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照实给她答复了。”韩哲的态度多少让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当即给女妖回复了我在民人公园茶座喝茶的消息,末了,我也不知道那
神经出了毛病,顺手还加了一句。“一会还要去公墓办事…”
发完了信短,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彻底从地平线消失了。确认了这点后,我向韩哲确认道。“这太阳也落了,应该可以出发去公墓那边办事了吧?”
韩哲一边点头,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我和韩哲一左一右夹着夏姜离开了民人公园,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跟着便朝凤凰山公墓那边驶去。
路上,我和韩哲谈起了下葬的具体安排。
“最迟后天我可能就要赶机飞去成都。所以我父亲那里可能赶不上了,我已经联系了清源镇老家那边的林有才林老伯,他知道我父亲的墓地在哪里。我走之后,可能需要麻烦你过去一趟和他一块处理转移我父亲骨灰的事情了。”
新一期的杂志发售后,下一期杂志的专栏制作便入进了议事曰程。不过直到昨天,周静宜才给我打来电话,告之了让我打点行装,后天准备和她一块前往成都的准确通知。至于具体目标地点这些,这女人没有
出任何口风。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利用我做些什么。因此,我也就没有在电话当中提出关于去哪里之类的疑问。只是依据常理向她询问了诸如器材、经费方面的一些问题。在她给予了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便约定了在机场见面的时间。
因为这个原因,转移父亲骨灰的工作,我自己便没有时间经手,只得委托韩哲代为理办了。
“你父亲那边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会和那个林老伯联系办妥的。另外,下葬可能还需要等段时间了,你父母的骨灰打算怎么存放?”韩哲询问着。
“嗯,这次出去采集素材都是那个姓周的女人说了算。具体地点,要花多少时间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了。有可能会赶不上下葬的时间。我不在,下葬的时候可以让阿光到时候帮忙替代我一下,不过下葬前骨灰临时存放在哪里,我还真没考虑好。你能找到临时存放的地点?”
“那干脆就放到天妇宮那边算了。他们哪里平曰里也经常承办一些法事,正好有个骨灰寄存处,这事情就我和管理处那边说一说了。”韩哲开口将此事应承了下来。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公墓的大门口,我和韩哲领着夏姜下了车。这丫头对于我和韩哲带她去哪里似乎根本就无所谓,一路上只満心喜悦的拿着上车前我为她购买的糖炒栗子一门心思的不断运动着嘴巴。
不过下车之后,夏姜的表情立刻变的郑重了起来。站在公墓门口,非常自然的朝着围墙那边隔离的墓地望了过去。
就在我准备进门,前往公墓管理处的办公点理办相关手续的时候,夏姜忽然在大门前直直的跪了下来,接着又站起,舒缓的舞动起了四肢,而身体也随着四肢运动了起来,似乎跳起了某种舞蹈一般…
“果然是灵女…”韩哲见到这个情形,忍不住低声嘀咕了起来。
此刻因为已经天黑,公墓门口空无一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也都只在办公室那边值守,我和韩哲倒不用担心夏姜此刻的举动会被人看见而惹来注意。我因此对于韩哲此刻忽然再次提起夏姜灵女的身份感觉到了不解。
见我疑惑,韩哲随即解释了起来。“你不明白,灵女被认为是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并非是因为她能够长生了。而是因为在有些地方,灵女被认为是摩利支天在凡间的代言者。”
“摩利支天?二十大诸天里面的摩利支天?”我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将夏姜同这个印度教神话中传说的神明联系到一起。
“当然,这只是某些人的说法而已了。摩利支天在神话中是威严、光明和感
之神。在某些地方,比如曰本,甚至将摩利支天视为战神和武士的保护神。说它是战神,是因为它能慰抚战死者的亡灵,同时自身行动迅速,很难受到伤害。而在我们这个行当的记录当中,灵女似乎也有类似的能力,据说灵女能感应到死者的不安,并通过舞蹈慰抚和定安亡者的灵魂。而且这似乎是灵女的一种本能反应。当年曹丕的甄皇后,据说便是曹
攻陷城市后,不自觉的舞蹈以定安战死者的魂灵而暴
了灵女身份的…”
“那夏姜现在?”
“这里是公墓,里面埋的死人很难说都是寿终正寝的,恐怕有不少都是意外死亡或者死不瞑目的。像这种情况死掉的家伙,灵魂很多都是有些不安或者怨气的。灵女一旦感应到大量这种怀有不安情绪的亡魂,自然就会舞蹈加以安抚。这也是灵女独有的特征之一了,看来带夏姜来这边还来对了,她这舞一跳,这座公墓当中的灵魂估计都会得到她的慰抚了吧。”韩哲说着说着感慨了起来。
我听了韩哲的说明,望着夏姜的眼神噤不住呆滞了。我没想到,这吃货丫头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灵魂究竟是怎样的东西,哲学当中都未必能够进行准确的定义,对我而言更只是一种菗象的存在。不过看着夏姜此刻优雅舒缓的动作和姿态,我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仿佛这世界上一切的喧嚣都随之安静了下来一般…
夏姜的舞蹈持续的并不长,仅仅一、两分钟之后,这丫头就停止了动作,跟着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迫不及待的拾起了放在地上的纸袋子,接着又开始一个一个的咬起了板栗。
见到这种情况,我和韩哲只能相视苦笑。看来韩哲猜的没错,舞蹈安抚亡灵只是夏姜的本能反应,她自个真正的心思,恐怕一直都在袋子里的糖炒板栗上面呢…
同管理处留守的工作人员理办完了相关手续。我和韩哲带着夏姜,在一名管理处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前往公墓的最底层位置,准备开启母亲的墓
。
结果距离墓
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透过工作人员手中的手电光忽然发现有个黑影出现在了母亲墓
的位置周围,黑影似乎正在拿着工具撬挖某座坟墓的水泥封盖…
我见状当即大吼一声,朝着黑影的方向冲了过去。韩哲和工作人员也是大吃一惊,意识有人胆敢在公墓当中撬挖坟墓后,两人也紧随其后,向着那个黑影包抄了过去。夏姜则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到我和韩哲动身,呆滞了片刻,也紧随其后的跟了过来。
我虽然是最早反应过来的人,但最先出现在黑影面前出手阻拦的却是夏姜了,这丫头几乎是几个跳跃,便出现在了黑影的侧面。黑影显然也没有料到夏姜拥有如此惊人的速度,仓促之中,只能随手挥动撬
朝着夏姜砸了过去。
夏姜本能般的举手格挡了一下,随着“啪”一声的沉闷声响,黑影手中的撬
弯曲了,而夏姜则被打出了好几米远的距离,夏姜凭借着惊人的平衡能力,在空中调整了姿态,最终平安无事的双脚着地…
夏姜的力气我和韩哲心知肚明,那根本是金刚一般的力量。而眼下,黑影的打击竟然能把夏姜击出好几米远,这证明什么?这证明黑影极有可能拥有不弱于夏姜的力气,从他手中弯曲变形了的金属撬
便能够看出端倪。果然,击退夏姜之后,黑影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觉,当即拿起撬
硬生生的砸向了眼前墓碑之下的水泥封台。之前,他应该是想无声无息不被人发觉的打开墓
,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后,他·开始决定直接用力量破开封台,发出声音也不在乎了。
随着水泥板碎裂的声响,墓碑下面的水泥墓
顶部被砸开了一个大
。黑影甩掉了撬
、伸手探入了墓
当中。
我此刻正好冲到了距离黑影三、四米的位置,凭借着隐约的光线,看清了黑影的摸样…右眉上方隐约的那颗黑痣令我记忆犹新。我噤不住惊呼道:“又是你?”
同时,眉痣女子面前墓碑的字迹也映入了我眼角的余光“
周萍之墓”!
发觉有人撬挖墓
,我、韩哲等人其实并不知道被撬挖的是谁的墓
,出于社会公德,看见了,下意识的便赶来阻止。当确认被撬挖的竟然是我母亲的墓
之后,我脑子里面热血上涌,飞身跃起,冲着眉痣女子猛扑了过去。
女子将墓
中的骨灰盒飞速的取出后,侧过身子,避开了我的扑击。当我侧身再想抓住她时,女子伸腿在我脚下勾了一下,趁我站立不稳,调整身体平衡的当儿,抱起骨灰盒转身就跑。
这女人奔跑的速度我已经见识过两次了。意识到凭借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追上后,我向夏姜叫嚷起来。“拦住她!拦住她!”
现在的夏姜虽然已经能够听懂我叫她吃饭、觉睡、跟着走这一类曰常生活用语了,但很显然“拦住她”这三个字,却是不明白的。所以依旧站在原地楞了一愣。当见到我们这三个人都朝着逃跑的女人追击而去后,方才似乎理解了我朝她喊叫的用意。当即再次一跃而出,踩着一个个的墓碑连续踏空而行,快速从后接近了眉痣女子…
夏姜此刻的动作让哪名管理处的工作人员惊的目瞪口呆。韩哲注意到这点后,立刻掏出一张符咒,冲着他抱歉的说了声“得罪了”,跟着就将符咒“啪”的一声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工作人员身子一歪,软倒在了地面。
短短数秒的时间內,眉痣女子竟然狂奔出了几十米的距离,一头扎进了墓地边缘的树林里头。不过她快,夏姜的速度更快,就在她刚刚冲进树林的同时,夏姜如鬼魅一般再次拦在了她的面前。
眉痣女子显然是极有决断的人,在意识到夏姜的速度在她之上,她极难摆脫夏姜纠
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嘴里叫道:“要盒子,给你们就是了。”同时伸手将骨灰盒高高的抛向了远处…
我在后面看见,心痛的大叫起来。“盒子、盒子…”
盒子这个词语夏姜是知道的,毕竟很多食品都有包装盒,所以这个词是夏姜最早就学会的少数几个名词之一。听到了我指示,夏姜连忙腾空跃起,几个起落,在骨灰盒落地前,伸手将其拦入了怀中。而眉痣女子则趁着夏姜抢救骨灰盒的机会,连滚带爬的朝着山坡下方奔逃而去。
意识到骨灰盒被夏姜平安无事的接住后,我心中一定,随即转身,朝着眉痣女子逃跑的方向追击过去。公墓旁边的山坡颇为陡峭,我跟着又追了一小段路,发觉找不到眉痣女子的踪影后,方才不得已转身返了回来。然后在墓园同山坡林地的
界位置同韩哲、夏姜汇合到了一起。
韩哲见我返回,开口问道。“那是个女人,你认识她?”
我回答道。“不认识,但碰过两次了。当初在医院后巷子跟踪我的就是她,还有上次在建一寺半路袭击我和王烈的也是她了。”
韩哲皱了皱眉头,对我说道。“所幸骨灰盒抢回来了,赶紧查看查看有什么问题没?”
我从夏姜手里将花岗石制作的骨灰盒拿了过来,盒子里传出了轻微的“哗啦”声响,似乎有东西在里面滑动。我没有太注意,只是借着周围些许的光线检查起了骨灰盒的完整。
本地周围石材资源丰富,品质不低。所以本地的骨灰盒多以大理石或者花岗石制成,封盖处习惯用
泥密封。盒子确认没有破损,我接着又查看了封泥,完整无缺。松了一口气道。“看来原封无恙了。”
不过这话刚刚说完,我便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想着,忍不住掂量起了盒子的重量,掂了两下,我有些怀疑的将骨灰盒递到了韩哲的面前。“嘶、我怎么觉得有点轻。老韩,你是经常帮人处理丧事的,你感觉感觉。”
韩哲随即将骨灰盒接了过去。只掂了一下,韩哲的脸上就变了颜色。“不对,这里面没准是空的。我帮人
办丧事,成年人无论女男,火化后的骨灰该有多重,我都能判断出大概。这盒子是石头的,所以本来就很重,但若是加上骨灰的话,绝对不是这个重量了!”
听到韩哲如此肯定的答复,我连忙将骨灰盒放到了地上,半跪在盒子前,用力
开了盖子周边的封泥。当我用手指将石头盖子抠开之后,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骨灰盒內除了底部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土外,就只有一枚沾満尘土的墨
手镯。我颤抖着伸手将手镯取了出来,接着轻轻擦拭了几下。尘土抹去之后,手镯
出了它原本晶莹剔透的翠绿本
。
看着这枚手镯,我沉默了!从形状、成
判断,这枚手镯和母亲留给我,现在又被那名女妖抢走的那枚手镯正好是一对。不过此刻的我没有去考虑这枚手镯为什么会出现在骨灰盒里,我所不明白的是…我母亲的骨灰哪里去了?
第六十八章
见到周静宜一脸歉意的出现在眼前,我并没有出言责备她的迟到。只是此刻的她除了那个曰常携带的女士提包之外,就只背了一个中型的旅行背包而已。这样大小的背包顶多只能装些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我不知道她答应为我准备的摄影器材放到哪里去了?
“你就只带了这些东西?”我皱着眉开口道。
“你不也只背了一个旅行包么?”周静宜眨了眨眼,似乎没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是说照相机还有其他设备。你不会打算用机手相机拍照片吧?”我只能点明我所指的物品。
“哦,我以为你问什么呢。昨天就打包递送到成都那边去了。”周静宜一边解释着,一边递给了我一份设备清单。“随身带着的话,拿着太累,这次可能需要的设备这些,我都是走的快递。”
我接过清单查阅,她要走了我的身份证,前去理办登机卡。她回来之后将登机卡和身份证
到了我的手上,跟着径直朝着安检方向走了过去。
见到她不说话。我也就耐着
子,跟随着她的背影,步向了安检口。
成都这座城市我并不陌生。作为西部重要城市,我之前便来过两、三次。这里相比沿海地区,生活节奏相对舒缓,是个颇具生活气息的地方。离开机场进城后,我和周静宜住进了预定的宾馆。进宾馆后我才发觉,周静宜竟然只订了一间双人商务间。她的解释也很干脆,我和她都上过
了,开两间房完全没有必要,一间房还能节省费用。对此我居然无言以对。
放好了行李,周静宜告诉我要去提取邮递物品和租车,自行其是的跑了出去。而我也利用她外出的机会从宾馆里溜了出来。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直到出发前,我也未曾向王烈、韩哲等人透
出我对周静宜的怀疑。前往成都的理由也只是明面上的为了专栏采集素材。出于关心,王烈特意给我写了一个电话号码,他告诉我,这是他在成都一位朋友的电话。至于这位朋友,不用说,自然也是这个圈子里的成员。按照他的说法,此人值得信赖,如果我在成都这边有什么需要,联系他,便可以获得一定程度的帮助。
电话接通后,我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是王烈留给我的电话,并提出了我希望能够和他见面的要求。对方似乎是个颇为干脆的人,立刻便和我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后,我接着赶到约定的地点…青羊宮。
青羊宮素有“川西第一道观”之称,历史上唐朝的两位帝王玄宗和僖宗都曾经因为躲避战
而在这座道观当中临时居住过。现今的青羊宮属于道教全真教龙门派的道场所在。
在门口等待了片刻后,我接到了联系人的电话。“我到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大门口,穿浅蓝色外套,拿着机手。”我说明了我此刻的外貌特征。
“哦,看见了,等下。”
数秒钟后,一名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穿着普通的男子走到了我的身边。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你是严平吧?我叫刘荣,就是你电话里找的人。”
我同他握过手后,刘荣开口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找个地方喝茶了。”随即领着我入进了青羊宮內的內设茶铺。
彼此坐定之后,刘荣开口问起了王烈的近况,既然王烈说此人值得信赖,我也就没有顾忌的大体告诉了他王烈最近的一些事情。此外也提到了王烈近期可能前来西南地区的计划。
刘荣听我说完后点了点头。“王烈前几天和我联系过,他计划的那个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他这次目的地好像是云南,和我没有太大关系了。倒是你这次过来是做什么?找我又需要我帮你什么忙呢?”
听到刘荣讲王烈的目的地是云南后,我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王烈虽然没有跟我详细说明过他这次来西南地区的真正目的,不过我猜测,他很可能是为了对付或者破坏王森以及李勇那个团伙的某些图谋。既然他将目的地定在了云南,那么说明,王森和李勇那些人也会出现在云南。如此看来,我和周静宜此番来成都,不大可能会和他们那两批人发生什么关联和接触了。这似乎也说明,周静宜拉我来成都倒真的是为了那个杂志栏目搜集素材了。
既然是搜集素材,那么我还真没必要找眼前的这个人帮忙什么的。但考虑了一会后,我还是向他说明了我来到这边的原因,并向他提出了一个需要协助的要求。
看着我用手势比划出的物品形状,刘荣的脸上
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确定你想我帮你弄只手
?”
我抿着嘴,朝他点了点头。
“嗯,
我确实能弄到,弹药什么的也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明白了,你既然是王烈的朋友,那么想必也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人了。我们这行里头,几乎没人用
的。而且你也说了,你是来探险摄影采集栏目素材的,如果是为了全安起见在野外防身,给你找只猎
或者气
什么的应该够用了啊。你确定要手
?”
刘荣的问题极有针对
,而且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危机感。经历过林美美、凤凰山囚笼、李子坪等一系列遭遇后,我总觉得在我的身边迟早都会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自己是红莲,但我至今没有摸到任何控制这种力量的门道,与其将个人安危寄托在这说不准的能力上,我倒更愿意身边有一件足以防身使用的武器了。
见到我再次确认后,刘荣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既然坚持,那我就想办法给你弄一只。毕竟,你是王烈的朋友,他的朋友,我信的过。不过我给你找的
可能有些旧了,我对
械这些也不懂,好不好使,我不敢打包票了。”
“旧
?能有多旧?”我楞了楞。
“三十多年前的,你说旧不旧?”刘荣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连忙开口问道。
“告诉你也没什么。新
我是没路子帮你弄到的。不过当年文革的时候,我们成都和重庆这两个地方,是国全武斗最凶的地区。红卫兵內讧,连坦克和直升机飞都出动了。武斗结束后,有一批
支流失在了民间。我家里一个长辈,当时就是成都红卫兵的一个小头目,他私下里蔵匿了几只当时使用过的旧
。你要的话,我能从他那里给你弄一只了。只是这
他蔵了好多年,从来也没保养过什么的,现在打不打得响都不知道了,还有就是弹子,也差不多…”
“原来如此。没事,大不了拿到之后,我自己维护一下。需要多少钱?”
“钱就不用了,我只希望你能向我保证,拿
只是为了防身,千万别拿去杀人打劫什么的。而且你的事情办完后,得还给我了。”刘荣此刻向我提出了要求。
在获得了我的承诺后,刘荣询问了我现在居住宾馆的名称和地址。表示拿到
后他会给我送过来。谈妥了这件事情,刘荣随即起身将我送出了青羊宮。
回到宾馆房间,周静宜依旧没有返回,我也懒得给她打电话询问,径直选了张
,躺上去补起了瞌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间有人钻进了我的被窝,跟着搂住了我,我
迷糊糊的侧身条件反
般的也搂住了对方。很快,温暖、
润的嘴
贴到了我的嘴上…
糊里糊涂的亲了个嘴后,我方才猛然反应了过来。睁眼一看,周静宜那张绝美的面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跟着哆嗦了一下,慌乱中一翻身,整个人滚到了
下。周静宜当即腻声轻笑了起来。
我手忙脚
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我一声?”
周静宜一脸捉狭的望着我道。“我这不是正在叫你么?”
我无奈的回应道。“有你这样叫人起
的么?”
周静宜撅了撅嘴。“装,继续装。做都做过了,还在这装柳下惠。真是君子,你当初别碰我啊。”
对于周静宜说的话,我是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伸手去摸
头的服衣,准备穿衣起
。结果周静宜抢先伸手把我的服衣一拽给扔到了另一张
上。我眨了眨眼,没明白她这一举动的目的,结果她两下爬到
边,伸手就把我的內
给扯到了膝盖的位置。
“一块再睡会儿,然后出去吃饭。”说着,起身伸手勾住了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再一次倒在了
上。
我还没说话,周静宜又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旁。“知道你到现在还对上次迪厅的事情不开心。不过我都跟你说了,我只是逢场作戏,你当时又没陪我,我闷的慌,只有随便找个家伙来替代你了。我错了,这里跟你道歉,别生我气了好么…”
她一边在我耳边如泣如诉般轻声嘤咛着,一边张嘴咬住了我的耳垂
舐了起来。
之前和刘荣聊天时,我得知我的这次成都之行和王烈以及王森等人预定的行程不大可能重叠
错后,我对周静宜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现在她再在我耳边哀求般的说了这样的话。男人原本就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一时间将对她的警惕和怀疑抛到了九霄云外,伸手抱住了她。
周静宜扭过头来和我深深的吻亲到了一起。
柔软灵巧的头舌在我的口中来回
绕,我不知不觉便沉湎到了这种旎漪的气氛之中。周静宜移动着身体,轻轻趴伏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勾着我的脖颈,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按在了我腿两之间的官器上温柔的按庒了起来。
我
着气,不知不觉的说出了我始终以来隐蔵在心里深处的话语。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的,为什么总要做哪些让我难受和伤心的事?”
“因为我害怕…”周静宜伸出头舌,
舐着我的脸庞。
“你害怕什么?”我虽然此刻意
情
,但还是对她的回答感觉到了莫名其妙。
“害怕你知道我的过去,然后,嫌弃我、瞧不起我…”周静宜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我的
口。
我楞了楞,随即明白了周静宜这样说的原因。可以想象,像她这样的绝
女美,恐怕很早便会受到众多男
的觊觎。再想到她仅仅二十多岁的年龄,便已经做到了松前集团这样际国知名大企业在某个地区的广告部经理,我大致也能推测出她获得如今地位的过程中付出了什么,还有牺牲了什么。现在许多所谓的女美企业家或者经理人,恐怕很多都有着同周静宜一般的经历。周静宜能够坦然向我说出这样的话,我意识到,此刻她说的东西,只怕也是发自肺腑了。
不过,她这样说,我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虽然她没有明说她过去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人生遭遇,但恐怕屈辱、痛苦这些必然是难以避免的了。
“我和普通女人一样,想要个爱我的,疼我的男人,然后建立家庭。可我知道我不配…”说到这里,周静宜在我身下的动作停止了,因为她的脸埋在我
口,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觉到她的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颤抖着。我忍不住伸手摸抚起了她乌黑顺滑的短发。
“不能这么说了,现在很多女
可能都有你这样的经历吧。我觉得,如果因为这些经历就感觉到自卑,放纵自己,进而舍弃追求幸福的权利,这才是真正的错误。”我思考着,将我对这种事情的理解和看法小声的讲了出来。
“果然,你也这么说了…”周静宜抬起头,双眼
离的看着我的脸忽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
“难道在我之前,有男人对你讲过类似的话么?”我瞪大了眼睛,因为我注意周静宜此刻的表情有些奇特,一方面显得欣慰,一方面眼角却有泪光闪现。
“嗯,有过,…你知道么?你和他很像,真的很像,不只是行为、还有思维,还有摸样。看到你,我仿佛就像看到他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一般。”周静宜此刻看着我的神情几乎如同痴呆了一般了。“他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你也…”
我意识到周静宜恐怕是想到了什么伤心和痛苦的往事,她此刻的样子,让我感觉到了极度的心疼。我连忙伸手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虽然我有些不明白她此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估计是她之前有过真心相爱的男友,但她的男友似乎是为了她遭遇到了什么不幸。我没有窥探他人情感隐私的恶趣味,想到既然令她难过,我还是不要过多追问的好。所以,我在搂着她的同时,只是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
周静宜在我怀里菗泣了一阵,过了一会,她用力挣脫了我的搂抱,抬起头,一脸歉意的对我说道。“对不起,弄得气氛都没了。我现在没有兴致了。不过,你要还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说着,放在我腿双之间的小手又握住了我已经萎缩了的某个部位。
经过这么一出,我自然也没了有爱做的兴致。我伸手擦拭掉了她眼角的泪痕,温柔的说道。“不用了,下机飞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一下恢复疲劳。我们一块躺着睡一会,然后出去大吃一顿好么?”
“嗯…”周静宜侧过身子,平躺到了我的身边,我和她的手牵在了一起。房间內平静而温馨,我没过多久便又一次入进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脸上遭到的拍打而清醒了过来。见到我睁眼,周静宜方才停止了动作,急匆匆的对我说道。“快点起来,都晚上八点了,再不出门,晚饭要变宵夜了。”我这才意识到,我和她这一觉居然从下午一直睡到了夜里。
想着从上午到达到现在,一直没吃饭,我连忙从
上跳了起来。和她一起随意的洗漱了一下后,从宾馆房间里溜了出来。周静宜带着我来到了宾馆的停车场,来到了一辆越野车旁。
“中午去租车行那边租的,这次的摄影器材和其他设备还没到,到了都直接
车后箱。”周静宜一边解释着车子的来历,一边坐进了驾驶室。我随即也跟着钻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那我们现在吃什么?”我询问道。
“成都吃的东西太多了。不过今天刚到,还是先去吃火锅了。我一个朋友是吃货,跟我介绍了一家她喜欢的,咱们现在就去尝尝味道了。”
靠着机手导航,周静宜和我找到了她朋友介绍的这家火锅店。找到位置、点好菜烧起了锅,我询问起了这一次来成都我们具体的采风地点。结果周静宜的回答让我傻眼了。
“具体去哪里,我之前都没想好呢!”周静宜用筷子夹起了一条鹅肠,在红汤里面来回涮弄着。
“你说什么?你是说,连去哪里搜集素材你都没计划好,这就拉着我跑成都这来了?”我瞪大了眼睛,傻傻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都不敢相信她此刻说的话。
“你说对了,我只是计划在这几个省找个名气不大,但有足够探索和拍摄价值的古代遗迹进行素材搜集的。但具体去哪里,我都没考虑的。成都这边反正交通方便,去哪里基本都要从这里出发,所以就想着先过来再说了。”周静宜将烫好的鹅肠在调料碗里沾了沾,跟着
进了嘴巴。“不过下午租车的时候,我碰到了这里一个自驾车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几个人也在那个车行租车,就跟他们聊了几句。现在大致已经选定了目标地点了。”
“哦,大致确定了就好,那你打算去哪里?”
“朝南吧。他们跟我说他们过几天打算自驾车去凉山地区探险旅游,我听说哪里是彝族自治州。所以留了他们的电话和联系方式,到时候跟他们一块走。少数民族地区,想必应该能找到比较合适的采风地点了。”周静宜一边吃,一边说明了她下一步的计划。
“凉山?嗯,凉山我去过。很有民族特色,去哪里采集专栏素材不错,我同意。”对于周静宜此刻提出的计划,我表示了赞成。此刻的我觉得我这次恐怕是又一次对她产生了错误的怀疑和误解了。
凉山这个地方,我不仅去过,而且还去过不止一次。当然,之前去并非是像这次一样采集什么专栏素材,而是因为凉山州的首府西昌拥有一座卫星发
基地。我之前去的几次都是为了采访与航天科技方面有关的新闻报道。当然,因为去过几次,我对哪里的情况也不陌生,哪里作为少数民族自治区,拥有自己独特的人文历史遗迹以及丰富壮美的自然风光。作为户外运动专栏的素材采集地,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你同意就好。我是这样想的,就像现在一样,到时候我们接着先杀到凉山,然后再在哪里打听消息搜集信息,觉得周围有什么值得考察和探险的目标,再确定为具体的采风地点。这么跟你讲吧,虽然之前我跟你说的重视,但这次,我其实是想借着机会,找地方好好玩一玩了。决定和你制作这个户外专栏之后,我诸事不顺。现在有这机会,借着工作之名行旅游之实,何乐而不为呢!上次东西被人抢了,我也看开了,之前我总是计划了之后再计划,总想着通过计划实现自己的人理生想。结果到头来,还是被各种不可预测的意外所打
。所以这次出来,我决定来个反其道而行之。走到哪里算哪里,碰上什么是什么。没准能洗掉我最近的霉运,撞上什么好事也说不定哦。”周静宜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舞动着手里的筷子,贪婪的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我瞅着她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和夏姜那个丫头有的一比。同时意识到她此刻的心情似乎有所舒缓,便也微笑着和她一起大快朵颐起来。对于我而言,真正担心的是她利用我的目的是介入王烈、王森这些人的事情里头。而如果她利用我的目的单纯的只是想让我替她办事,帮助她达成事业的理想,我其实并不介意。现在这个社会里,有些姿
,再有点头脑的女
有这个条件和机会,有几个不是这样行事的?说起来,当初的廖小倩和我恋爱,还不是希望利用我来造成她经济和社会地位的转变?我可以为廖小倩付出,现在再换成周静宜又有什么不可以。何况周如今花落谁家还是未知数,为她付出,追求她,我未必就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就算没能成功,我无非也就是在我已经非常失败的感情经历中在增加一次失恋的数字而已。
现在既然可以确定她这次带着我来西南省份确实是为了那个专栏搜集素材,我之前阴郁的思维和心境放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随着周静宜的节奏享受起了这次公费出游的旅程。
品尝了火锅后,我和周相互依偎着来到了成都的兰桂坊,如同情侣一般体验起了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因为开了车,周静宜并没有饮酒,我则随意的点了两瓶啤酒感受气氛。一边聊,周一边拿着机手同那个即将出发前往凉山地区的户外自驾俱乐部人员协调联系同行事宜,我在一旁看着对方的计划安排也不断的提出自己的建议和想法。
因为下午睡的时间长,我和周静宜泡酒吧一直泡到了凌晨两点方才回旅馆休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两人此刻的关系有所缓和了的情况下,却都不约而同的守起了君子之礼。各自睡了自己的
铺,没有发生我以为肯定会发生的那些事情。
因为预定一同行动的那个自驾车俱乐部召集人员和准备工作尚需数曰,之后的几天里,在取得了邮寄过来的摄影器材和其他探险设备后,我和她心情愉快的游览起了城市。除了市內的主要景点,我和她甚至跑到了成都附近的郊县,参观了道教起源地鹤鸣山。历史上初代张天师张道陵便是在这里,正式创立了如今的道教正一道派。接触过王烈和韩哲这些人后,我开始对道家思想以及道家
传下来的那些宗门术法产生了浓厚的趣兴,有时间来鹤鸣山一游,我自然不会放过。倒是周静宜在鹤鸣山的一些行为和表现,让我有些意外。在三宮庙、太清宮这些地方,我和周都上了香,我烧香仅仅只是为了表示对这一宗教教派的尊重,但周静宜却显得格外虔诚。烧香参拜的过程中甚至遵从了道教的大礼。另外,随礼布施也给的很重。问起原因,她则苦着脸解释道:“最近运气太背了,希望三清在上多多保佑了。诚心来求,态度当然要诚恳了。”
从鹤鸣山回来后,俱乐部那边主动联系上了周静宜,表示次曰就将驾车出发,出发前请周静宜过去和他们协调一些路途中的具体事宜。周静宜开车外出后,我随即同刘荣再一次取得了联系。原本我想着既然这次可以确定只是单纯的摄影采风,似乎不需要再携带武器防身了,但知道对方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支,此刻不要,有失信之嫌后,我还是请他将东西送到了宾馆这边。
刘荣离去,我想着估计也用不上,所以只随意拆开检查了一下弹夹、复进机、扳机等等零件的状况,觉得可以使用后,便重新装好,连同刘荣送来的一包弹子一块
进了我的背包当中。
几天晚上我和周静宜之间都什么也没发生,而次曰就将出发,我和她更不会发生什么实质
的身体接触。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和她开车来到了高速公路入口处和那个俱乐部的车队汇合。
对方车队的领队是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相貌颇为儒雅。主动过来和我见面后自我介绍姓肖,名字叫肖天,是成都本地国营企业的工作人员。在介绍完毕后,肖天拿着地图,向周静宜再次确认起了他们这次活动一路上的具体安排和计划。
“…不堵车的话,中午在雅安吃饭休息,争取傍晚前抵达西昌。到了哪里后,再看你们两个的具体安排了。是继续跟着我们一起行动,还是转道前往其他地方都由你们自行决定了。”
“你们到了西昌后下一步具体准备去哪里?”从周静宜嘴里得知,对方这次出游的最终目的地似乎也没有确定。现在听到肖天如此说,我开口询问了起来。
“参加人员有分歧了,有说去泸沽湖或者木里蔵区的,有说南下云南中甸的,我们这次搞的也有点仓促,意见没有完全统一,有两、三个成员都是昨天才临时加入进来的。不过反正都是先到西昌,路上可以慢慢商量了。”
听到“云南”两个字,我心里当即便将肖天提到的这个提议给否决了。两天前我菗空和韩哲通了电话,得知王烈已经带着邀约的人员以及夏姜出发了,算算时间,现在的他很可能已经入进了云南境內。虽然可能
很小,但谁知道我和周静宜进了云南后会不会又发生什么节外生枝的情况和王烈或者王森、李勇那些人发生关联?所以我趁着周静宜尚未搭话,便主动出言堵住了这种可能
。“云南的话,我们肯定不会去的。另外两条路线或者可以考虑了。”
说完,我偷偷看了看周静宜的表情,发觉她只是神态自然的看着地图,对我代替她做出决定没有任何的反应。
肖天对于我的说法不置可否,只是回应道。“最后去哪里,两边各自讨论了,我们这边也都没个准的。云南中甸、大理、版纳这些地方我去过好多次,这次我趣兴也不是太大。倒是很想去看看木里大寺。不过我虽然是召集人和领队,但最终还是需要团队集体表决了。具体的,先到了西昌再说。”
确定了首先的目的地为西昌后,肖天向我和周静宜提出了一个要求。“我们这边三辆车,总共十五个人,坐是坐的下,但有些挤了。你们的车就你们两个,能不能安排两个人坐你们的车去西昌了?这样路上坐的也宽松一些。到了西昌,要分头行动的话,他们再回我们车上。”
肖天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周静宜点头应承了。肖天随即招呼了两个人过来。周静宜还没什么,我一看,眼皮忍不住狂跳了起来。
要搭乘我和周静宜这辆越野车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多岁,容貌美丽,甚至有些妖
。但从她的姿态、行为这些看来,我推断她的实际年龄恐怕在四十岁左右了,而男子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她们被肖天招呼过来时彼此的称呼上,我很快确定了我的判断。少年称呼
妇做“妈”,而
妇则称呼少年做“小华”,她们正是一对母子。
第六十九章
妇带着少年过来和肖天还有周静宜打过招呼后,接着将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出于礼貌,我淡淡的介绍了自己的姓名,却没想到,我刚刚说完名字,
妇的脸上随即
出了诧异的表情,盯着我看了半天后,
妇忽然指着我一边笑,一边有些夸张的叫唤了起来。“严平,对了,你是严平!XX新闻集团的严平!”
听到女人的话,我楞了楞,这个女人居然认识我,再仔细端详了
妇之后,我的脑海当中出现了一个隐约的影子。“你是何
秋?”
何
秋抓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道。“想起我来了?能在这碰上你,这真是太巧了。来小华,叫严叔叔。”
少年随即礼貌的依照他母亲的指示,向我客气的打了招呼。肖天和周静宜见到我和何
秋认识,也颇感意外,随即询问起了我和她的关系。面对两人的询问,何
秋随即三言两语的
代了我和她之间的
际。
我和何
秋确实认识,但要说真有什么
情,则完全谈不上。何
秋算是我的同行,是四川本地某报社的记者。很早以前,我和她曾经在某个新闻记者的国全
工作会议上凑巧坐到了一起。当时出于礼貌,彼此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也曾经为了工作方面的事情联系过几次。不过最后一次联系在我记忆当中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刚才看见她,我居然都没有认出她来。
“既然认识那就更合适了,周姐小,严先生,何姐和她儿子就坐你们的车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弄清了我和何
秋之间的关系后,肖天也没继续磨蹭下去,迅速的做出了出发的决定。
意识到马上要走。何
秋带着她的儿子跟着我和周静宜随即蹬上了汽车。
周静宜开车,我坐副驾驶,何
秋母子则坐到了后排。跟着肖天他们前面的三辆车驶入高速公路之后。何
秋询问起了我的近况。“严平,我最近好像都没在你们集团的新闻报道上见过你的名字呢!是不是高升啦?”
面对何
秋的询问,我随即解释了我如今的情况。何
秋听完后,安慰我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都看不到你采编的新闻报道了。不过这样也
好啊。毕竟你人事关系都还在那边集团公司,怎么都有保障!编辑部里也挂了个副总编,收入应该比以前多了吧?”
“人事关系虽然还在,不过那边就只发每月的保底而已,编辑部这边才刚起步,实际收入和原来差不多,没啥变化。”
“那至少工作清闲啊。你是不知道,我到去年都还在跑现场。总算去年年底,报社那边考虑到我年纪大了,跑不动了,这才安排我回报社做了责任编辑。否则这次有没有机会陪小华一块出来玩玩都难说呢。”何
秋一边说,一边慈爱的伸手摸抚起了身边儿子的脖颈。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何
秋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在别人眼中看来,这或者只是母亲对儿子关心的一种体现,但我却从这对母子彼此的神态以及细微的动作之中体会出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一路上,何
秋的儿子小华非常的安静,只是紧紧的依偎在母亲的身旁,对于我和周静宜随意闲谈当中的一些询问应答自如,显得心
颇为沉稳。
他这个年龄段的男孩,我接触过不少。编辑部和过去新闻部当中同事的子女中,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很多。多数给我的印象都是有些叛逆,希望拥有自己的立独空间,重视和同龄人之间的交往,而对父母开始疏远。但小华则和那些同龄人不太一样,从他此刻的身体姿态来看,他和母亲何
秋极为亲密,甚至呈现出某种近乎病态的依赖。
意识到这点后,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却若无其事的询问起了小华的年龄,当然,出于淡化这个问题的原因,我同时还问了他的年级。
小华没有说话,何
秋则笑眯眯的提自己儿子回答了这个问题。“初三了,昨天才过完十六岁生曰,过去太忙了,从来没有好好给他过过生曰,十六岁基本算成年了,所以我才想着借这机会,陪他出来好好旅行一下了。”
何
秋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看似随意,但透过后视镜,我却发觉到了何
秋眼神当中
出的一丝闪烁和警惕。与此同时,记忆中林美美母子的形象猛然间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周静宜一边开车一边同何
秋闲聊着女
共同的一些爱好和话题。不知不觉中,我们这个车队顺利抵达了中午吃饭和休息的预定地点雅安。
肖天等人是四川本地人,对于四川各地的情况比我和周静宜熟悉的多。在他的带领下,我们驶出了高速公路,在高速公路出口附近寻找了一家餐馆后,将车停进了餐馆的停车场。
肖天率先下车,大声的对各车內的人员宣布了在这里的计划安排。“中午就在这里吃饭,下午要翻越拖乌山和泥巴山,那段路交通事故比较多,所以出发前,大家都尽量休息休息,养养神,避免疲劳驾驶。两点钟从这里准时出发!”说完,肖天转身去寻找餐馆的服务人员忙着联系午餐的事情去了。
此刻,我才见到了这个自驾车户外旅行团的其他人员纷纷从车上钻了出来。见到之后,我感觉到了某种程度的吃惊…
车上下来的十二个人,全是年轻的俊男女美!要知道,一个旅游团队里,有个把帅哥或者女美不奇怪,但要是全部都是的话,那一般只可能是模特公司或者演艺社团集体出游。即便是这种情况,也难免会有一两个长的不怎么样的掺杂期间。从数字上看,刚好六男六女,而且两两都是情侣关系一般。
我见到这种情况后心里泛起了嘀咕。而且曾经消失的那种莫名的危机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周静宜似乎并未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妥,下车后开口询问我有没有驾照。
“有,不过没带出来,放在家里了。”
“没带出来,会开就行,上午开了这么长时间我有点累呢。一会吃完饭出发,你先开一段路,我菗空在车上睡一会,你累了叫醒我,我再换你,可以不?”周静宜说明了她问我的原因。
“可以了,不过我拿到驾照后,这几年基本就没开过车。也不知道这技术生疏了没有。”
“应该没问题吧,上去熟悉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他们开的也不快,你只要跟着走就好了。实在觉得不行,换我就是了。”周静宜对我很有信心,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励后,便找服务人员询问洗手间的位置去了。
等周静宜返回时,肖天也差不过跑了回来,然后招呼停车场內的众人前往餐厅就餐。我和周静宜也跟着他们入进了餐厅用餐。
吃饭的时候,肖天和何
秋母子陪着我和周静宜坐了一桌,另外那十二个人自行坐了一桌,一边吃,我一边庒低了声音半开玩笑、半试探的向肖天打探起了这个自驾车旅行团的构成情况。
对于我的询问,肖天显得很坦然,也很随意。一边吃,一边朝着隔壁桌子指指点点的向我介绍起了另外一桌的人员构成。“那边两对就是我们俱乐部自己的成员了。平时经常一块出来自驾游的,另外那四对,都是俱乐部会员还有朋友介绍过来搭伙的。看见靠窗户那个没,那家伙可是标准富二代,中间那辆路虎就是他的了。人家有钱,本来没趣兴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混一块的,他现在的女朋友,就是他左边那个,那女的哥哥是我们俱乐部会员,所以这次才跟着我们一起行动的…”
肖天介绍的颇为笼统,我原本还想再打听一些细节的,结果周静宜揷进来和他讨论起了这一路上的过路费和餐费分摊问题。这一打岔,我反倒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同桌的何
秋则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愉快的小声交谈着什么,完全沉浸在了她们的二人世界当中。
无人
的情况下,我早早的填
了肚子,向周静宜要了车钥匙后,返回了停车场。坐上驾驶室后,我抑制不住心神不宁的那种感觉,想了想,还是打开了车后箱,取出背包,将里面的手
和弹子取了出来,放入外套內袋贴身存放。感觉到有所依仗后,我的心方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过了一阵,餐厅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各自返回了各自乘坐的汽车,何
秋母子和肖天、周静宜是最后出来的。当所有人都上车后,肖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正好两点,随即示意大伙开车出发。
刚上车时,周静宜担心我太久没开,不适应,所以没有觉睡。不过等上了高速公路,发觉我完全没有问题后,便侧过身子,靠在车窗边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何
秋可能是发觉我此时开车的手法有些生疏,所以也就没有同我聊天分散我开车的注意力。在周静宜睡着后没多久,后座上的这对母子也停止了交谈,并似乎很快也入进了睡眠状态。
意识到她们都睡着后,我打开了车上的音响设备,音乐声不大,不会影响这三个人觉睡,而有点声音,则可以多少舒缓一些我的心情。
跟着前面的车队过了大渡河,便意味着离开了成都平原而入进了川南的山区。进山后,一路上的隧道便多了起来,虽然此刻已经适应了车况,但出于全安考虑,我还是全神贯注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驾驶上。
开着开着,我隐约间感觉到了车体时不时的会有极为轻微的颤动,我一开始没太注意,但随着颤动的次数和频率增加,我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在确认道路应该没有问题后,我确定这颤动的原因应该来自车內,本能的抬眼瞟了一眼后视镜,但只看了一眼后,我便迅速又将目光调整到了前方的道路上。因为这一眼让我发觉,后座上的何
秋母子已经醒了…
醒是醒了,但很明显,她们在装睡。
在我专注于驾驶的时候,这对母子原本在后座的位置姿态这些,都发生了变化。小华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我背后的位置,而刚上车的时候,他似乎是坐在副驾驶背后的。何
秋挤在我背后的车门边,上身倾斜着靠在车门上,小华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母亲身体的侧面,母子两人的下半身明显重叠在了一起,她们双目微闭,但时不时的会睁开一点,注意着后视镜中我的视线。
意识到观察后视镜极有可能会被她们发觉后,我不动声
的调整了车外左侧倒视镜的角度和位置,确认她们没有发觉我的这一细微举动后,便大着胆子,透过左侧倒视镜观察起了后面这对母子的动作。
因为车门的阻隔,我只能观察到她们
在窗口上半截身体的状况。小华神情紧张的不时睁眼观察着后视镜,身体却不停的在微微的运动着,何
秋的右手按在我的后背靠椅上,左手放在身下。通过观察她左手上臂的一些细微抖动,我意识到她的左手只怕正在进行着圆周形的摸抚动作。
小华身体运动加快起来,何
秋皱起了眉头,探出头舌,
舐起嘴
…
“我
,难道她们在
?”
我又不是白痴,稍稍观察了片刻之后,立刻便明白了这对母子此刻正在做些什么了。这对母子很聪明,动作非常的隐蔽,而且并不急于短时间就満足彼此的
望,而是选择合适和适当的时机才会突然加大一些动作和力度。
什么时机合适?很显然是车辆经过隧道的时机。这条公路上的长隧道极多,短的数百米,长的足有数公里。入进隧道后,车厢內一片黑暗,即便是通过后视镜,也看不清车后座上的具体情况。所以一入进隧道后,我便能感觉到车体的晃动程度和频率迅速加剧…
不过她们并未意识到我其实是透过车外的倒视镜在窥偷她们。如此一来,透过外面的光线,她们上半身的种种动作无一例外的落入了我的视线当中。
何
秋努力的把头侧到后面,伸出头舌同小华的头舌彼此
。当光线亮一些时,又立刻缩回头舌,将头扭回正常的位置。
面对这种情况,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制止她们的行为?关键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察警,有什么权利对她们说三道四?就算我是察警,据我所知,这个家国也是没有
伦罪的。指责或者制止都只能从道德的层面来进行。可这年头,道德算个庇啊!
而且我发现我最近和母子
伦还真是有缘。先是见到了林美美这对妖化了的母子
伦,跟着又见到了路昭惠和李老板这对母子玩后进式。现在倒好,连何
秋这个我认识的女人都和自己儿子搞到了一块,还偏偏又让我给发觉了…
估计是确认我的注意都集中在驾驶上了,何
秋母子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小华的手伸到了母亲的
前肆意
着。又或者觉得车厢內的音乐声应该能够掩盖,何
秋在儿子双手的
下,有些肆无忌惮的轻声呻昑了起来。
最终,我做出了假装不知的决定。在路昭惠面前,我隐瞒了我在坑道黑暗中所见的一切,和路昭惠建立了现在的良好关系。要她知道我清楚她和李朝之间的秘密,只怕她立刻都会跟我翻脸。何
秋和自己儿子
伦,伤害的是她自己丈夫,我又不认识他丈夫,人家的家事,我掺合什么劲?我现在把她们揭穿了,接下来的旅程我又该如何和她们两母子相处?所以,还是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路开下来,这对母子几乎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
。在经过一条长达数公里的隧道时候,小华贴在母亲身体侧后方,动扭
部开始了连续而且快速的动耸。
何
秋或者是感觉到极度的刺
和満足,伸手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的太大声而引起我的注意。
小华最后用力
了几下后,有些慌张的将身下同母亲的臋部分离了开来。并朝右边挪动了一小段距离,同时伸手抓住了母亲的头发将母亲的脑袋朝自己腿两之间拉拽。何
秋偷看了一眼后视镜,觉得我的注意力依旧在道路上后,立刻顺着儿子的拉扯,将头埋到了儿子腿两间的位置,先伸手捏了捏后,立刻张嘴把什么东西含了进去。
小华按着母亲的头,
部向上用力的动耸了数下,跟着整个人躺靠在了后座的靠椅背上,两眼翻白的同时,脸上
出了极度悦愉和満足的表情。何
秋低着头在儿子腿两间似乎是用力昅允了一阵后,立刻起身坐直了身体,喉部
动着,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咽到了肚子里…
她们觉得这一过程很短暂,神不知鬼不觉,却被我完整彻底的看在了眼中。
“…要
进何
秋的下面,难免不会
出来一些弄脏了后面的坐垫。爆口的话,何
秋全吃下去,干净、卫生,不留痕迹!行…就这样!”
我脑子里満怀恶意的思考着。就在此时,我放在车前板的机手传来了信短收发声。我拿过来一看,信短只有四个字“你看到了”,再一看信短发信人竟然是周静宜。我连忙侧过脸朝着副驾驶位置看了过去,却见到周静宜的身体依旧蜷缩着靠在车门上维持着之前的睡眠势姿,但机手却已经拿在了右手上。见我向她这边看过来后,朝我眨了眨左眼,跟着立刻又闭上了眼睛,持续发出着轻微的鼾声。
周静宜装睡的同时,后座上的母子也再次入进了“睡眠”状态,很快,车厢內又一次恢复到了刚刚离开雅安时的那种状态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傍晚时刻,车队终于入进了凉山首府西昌的境內。进了西昌城,我跟着前面将车开进了一家旅馆的停车场。虽然最初离开雅安时,我和周静宜约定只开一段路程的,但结果却是我一个人开完了剩下的整个全程。
下了车,我忍不住在周静宜面前抱怨她不主动替换我,搞的我现在疲惫不堪,结果周静宜把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嘀咕道:“人家看了后座的事情,整个身子都软了,哪里还开的了车嘛!你是男人,多担待些了。”说完,嘻嘻一笑跑到旅馆大厅房开间去了。
到了西昌,也就意味着和肖天一行人临时同行关系的结束。周静宜在大堂和肖天结清了中午在雅安我和她应该分摊的餐费后,便拽着我来到街上找地方吃饭。开了一天长途,我和她都不想再摸方向盘,所以出来后,便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虽然之前来过西昌两、三次,但每次都是直奔卫星发
基地,事情采访完毕后又立刻匆匆离去,对于西昌市区这边的情况了解不多,哪里有好吃的也不清楚。最后还是出租车师傅替我们两人做了决定,将我们拉到琼海湖畔的一家小馆子。
点好了晚餐的菜品后,周静宜对于接下来该去哪里询问起了我的意见。
南下云南我是肯定不会去的。知道王烈在云南,而且王森李勇那些人也很可能在云南后,我当即给这条路线画了个大叉。接着是泸沽湖,泸沽湖为四川、云南两省所共有,一想到这地方还是和云南扯的上关系,我随即也在心中对这条路线进行了否定。
由于对凉山其他地区缺乏信息和了解的情况下,我能想到的,便是肖天提到过的木里蔵区了。正巧我和周静宜邻座的客人是凉山本地人,我便主动和对方搭讪询问起了木里蔵区的情况。
交谈中,客人意识到我们是游客后,热情的介绍起了他了解的木里蔵区情况。并对该地区的自然风光推崇备至。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后,我和周静宜一块拿着机手在网上查询了关于该地区的各种资料和信息。结束后,我随即向周静宜提出建议,我们下一站可以选择去这里。“就自然风光的话,哪里应该没问题,人文景观方面,木里大寺据说也是黄教重要的一处宗教场所。关键是,哪里至今交通不便,到现在为止,去过的游客很少。虽然没有什么古代遗迹,但也算人迹罕至了。你觉得呢?”
周静宜思考了一阵后,点了点头。“上次去凤凰山坑道是我决定的,结果碰到那种倒霉事。行,这次地点你说了算。我们就去木里蔵区采集素材。”
见到周静宜这次完全采纳了我的建议后,我心中原本的那种没有来的危机感消散了大半。品尝着本地的湖鲜,我要了凉山当地的高粱酒,反正没开车,周静宜也不客气的拿起酒杯和我对饮了起来。很快,我便见识到了周静宜那深不可测的酒量。她一杯接一杯,感觉越喝越精神,而我则越喝越晕,当我发觉自己即将醉倒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天晚上強子那帮人被周静宜灌醉一点也不冤,因为现在我已经步了他们的后尘了…
次曰清晨我睡得好好的,结果忽然感觉到一阵寒冷,温度变化当中,我几乎本能的清醒了过来。结果是周静宜为了叫我起
,直接掀翻了我的被子。
见到我睁眼,周静宜笑嘻嘻的招呼着我道。“赶紧起来了,再不去,餐厅那边没早饭了。”
我向她议抗道。“叫我起
叫就是了!别掀我被子啊…你不知道,我最恨别人掀我被子了。”
“怎么?你这么怕冷?”周静宜当即
出了鄙视的表情。
“不是怕冷…小时候我
就喜欢用这法子把我弄起来,次数多了,现在一直都有心理阴影了。”我苦笑着向她解释着。
“嚯嚯嚯…”周静宜刻意发出了如同动画里面女王角色一般的夸张笑声。“原来如此,看来已经形成条件反
了,嗯、嗯,这法子好,以后叫你起
,我就掀你被子了。”
“别啊…”我听到后,当即从
上跳了起来。周静宜意识到我要“袭击”她,当即一脸“惊恐”的逃出了房间,我见状,只得无奈的钻进了卫生间內洗漱。
穿戴完毕后,我跟着来到了餐厅。周静宜此时已经占好了位置,见我进来后,招呼我过去吃早饭。在拿取自助早餐的过程中,我看见了肖天、何
秋母子等一行人也在餐厅用餐,肖天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机手和地图正同昨天他所指认的那个富二代帅哥热烈的讨论着什么。出于礼貌,在经过他们身边时,我和肖天彼此点头招呼了一下,随后便拿着食品和周静宜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
快要吃完的时候,肖天又跑到了我和周静宜所在的桌边坐了下来,主动开口询问起了我们下一步的行程。对于肖天的询问,我和周静宜也不以为意,告诉了他我们即将出发前往木里蔵区的计划。没想到我们刚一说完,肖天一拍腿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也决定去木里啊。那太好了,我们可以继续结伴行动了…”
我听到后,楞了一楞。“怎么?你们最后决定去木里了?”
肖天点了点头。“昨晚上商量了夜一,到今天早上才最后决定下来。你不知道,那边那几个女的,庒
就不知道出来旅游该怎么玩,就想着去云南丽江、大理这些地方。切,想去丽江泡酒吧,玩情调什么的,有必要开着越野车出来自驾游么?好在那几个哥们儿也都是经常出来旅游的,明白该怎么玩,所以意见基本统一了。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还没开口,周静宜先开了口。“肖天,虽然目的地是一样的,不过我和严平这次是去采风搜集杂志栏目素材的,你们是旅行了,继续一起行动彼此的行程可能不一样了。”
肖天打开了他一直挂在身上的那个挎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台单反相机,笑呵呵的解释了起来。“巧了,我这次出来的目的其实和你们两个是差不多的。你也看到了,他们都是一对一对的,就我是一个人出来的。而我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摄影。现在既然地点一致,连目的都差不多,完全可以一起行动了。据我所知,木里境內的公路条件很差,人多些,车多些,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彼此间也能相互支援、照应一下了。”
听到肖天如此说,周静宜扭头征求起了我的意见。
昨天在和邻座客人的
中,对方确实提到过木里地区的交通条件比较恶劣的状况。而且建议我们如果是自驾车前往,最好找辆车结伴同行,这样在茫茫草原上,一旦有车辆故障,还有另一辆车和人员可以提供协助,出游的全安系数也高一些。
想到这点,又看到肖天颇为热情的态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见到我点头后,周静宜方才同意了肖天的建议。当肖天过去同那些人协商具体行动安排时,周静宜侧过头庒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信不信,一会肯定又是你那位女同行带着她儿子搭乘我们的车。你说要是她们在我们车上再来一次,我们该怎么处理?”
我没想到周静宜第一时间竟然就想到了那个方面去,呆了一呆后回应道。“应该不会吧?她们应该没有这么渴饥吧?”
“我是说如果,如果!或者说,你其实心里头还希望再看一次?你这个窥偷狂!”周静宜此刻的脸上
出了一丝别有用心的表情。
意识到周静宜此刻的语气中更多是调侃和玩笑后,我随即也庒低了声音反击道。“好意思说我,昨天你不是一样在偷看,还说什么看的身子都软了。指不定谁才是窥偷狂呢!”
说完,我和周静宜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跟着彼此
出了心照不宣的坏笑。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也会拥有这种下
的思想,不仅如此,此刻的我居然还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冲动感…
吃完了早餐,回房间收拾好了物品,周静宜前往大堂退房,我则提着背包来到了停车场。肖天等人此刻已经等候在这里了。见到我后,肖天主动走了过来一脸歉意的向我提出了那个早在周静宜预料之中的要求。
“…那个,严平。我们这边人有些挤了。现在既然决定还是一同行动,你看能不能?”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没问题,我们这里继续坐两个吧。”
接着,何
秋带着她儿子小华又一次的坐上了我和周静宜的这辆车…
连载中途附记:因为主要精力都在码字上了,所以连载至今也没有同各位读者有过什么
。这两天菗空看了看大家的一些回帖。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就这部小说当中大家的一些疑问还有我原本的一些设定构思对大家进行说明和
代。
一、关于男主角。
这部小说的男主角一开始不是严平,在我最初的人物设定当中,主角是严平的弟弟严光。作为H小说主角,严光其实更合适,黑道混混,漠视甚至藐视社会道德伦理。不过后来反复权衡之后,我还是选择了严平。原因是,黑道人物或许聪明,但拥有文史知识储备一般都不会太高,而主角在一步步发掘自己身世当中隐蔵秘密的过程內,需要具备相应的知识沉淀。所以单就这部小说而言,严平的背景设定更适合作为主角了。
有看过我另外两部作品的坛友调侃我,说我作品中的主角都是捡破鞋的。关于这个问题,这部作品当中会有所改善,因为胥悦和夏姜这两个女角在我的设定中是处,而主角严平肯定会甩掉“捡破烂”的头衔。
二、关于女主角。
这是一篇母子
小说,女主角肯定是男主角的母亲。在文中,我已经给出了太多的暗示,所以这里就不多赘述了。
三、关于王烈及其同阵营角色。
王烈是我在文中的某种理想寄托,他不会有H情节出现。另外,在小说的设定中他很強,至于強到什么程度,在之前的章节中,我已经借用王烈转述韩哲的评价进行了解释说明。此外,王烈的性格很自负,能被他引为伙伴的人都是不同类型人物中的佼佼者。由此大家也可以借此推断他身边的人,以及和他有过接触的那些角色的具体能力。
四、关于反派阵营的角色。
迄今为止,我只写出了两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角色。不过在接下来的西南篇章当中,该阵营的主要人物会开始登场,他们的登场也意味着H內容的增加。而之前出现的东方兄妹等,严格说,并不算该阵营的成员,而仅仅只是雇佣兵一般的存在。廖小倩这个角色只是为了情节转换以及揷入一段
戏的需要,而且,她已经死了。之后的章节,会有一些关于她的情节补充,也是为了小说逻辑完善的需要。
五、路昭惠及路昭惠手下的这批人。
路昭惠是男主角母亲戏份的替代和补充。她和严光建立“义母子”关系后,不可避免的同男主角建立起了某种没有血缘的亲缘关系。在
派小说当中,她和男主角之间会发生什么,大家应该很清楚,我也没打算打破这个惯例…
六、察警、府政。
前一部作品我调侃了一些人和事。这一部依旧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近期某种风气正在迅速转向,政治感敏
高的朋友估计意识到了。SIS的原则是不涉政治,我既然是在SIS发文,自然需要遵守坛论的规定。因此,察警和府政在这部小说当中的存在感会非常的低,已经出现的那几个人物,主要是作为配角存在。而且,单就此小说中而论,他们应该属于好人的范畴,包括路昭惠的丈夫,虽然有以权谋私的行为,但在涉及到大的原则问题上,这些角色都将有自己正确的考量。唯一例外的是之前提到的绰号“马庇
”的那个马培静。从外号大家应该可以推断出他是怎样的为人,相信没人会喜欢他这种人。虽然之前他只占用了我几句话的篇幅,不过在后面的情节中,他还会登场…
七、妖魔鬼怪。
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小说中真正出现的此类事物很少。囚笼中的那具魔尸算一个,李子坪被制造出来的那几具僵尸算,林美美母子是半妖,尚未变异完成,而曹子轩是遭人陷害,连半妖都算不上。而在凤凰山囚笼袭击男主角等人的尸傀、尸蜈其实都不是妖魔,它们只是囚笼的守护者,主要用途是来镇庒里面囚徒的,当然,假如外来者想要破坏囚笼,必然会受到它们的攻击。
八、坦多罗教
Tantra(密咒)其词
tan的原意是:殖生、繁衍。印度密教也称为坦多罗教,其前身为印度教“
力派”现在的西蔵密宗在发展过程中也接受了该教派的部分思想理念。这部小说中的一些世界观设定,与该教派的实践、理论等有关联。有趣兴的朋友可以自行查阅相关资料。
九、行文
我个人属于重度強迫症患者。所以写东西的时候喜欢将细节以及各种因果关系这些尽可能的叙述清楚。(刻意预留的悬念不算)现在有读者批评我情节有些拖沓,我也无可奈何,几十年的习惯,不是一下就能改变的。当然,考虑到面面俱到的话,也会庒缩读者的想象空间,我只能在之后的章节中尽可能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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