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生涯的结束
说完老大就倒在桌子上吐了起来,那天我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吃菜没有喝酒,晶也是一样。
吃过了饭我和老大一起送晶回学校,老大的酒醒了,一直对晶赔笑。晶没有理他,只是低着头向前走着。我菗着烟走在他们身后,晶的个子很高,跟
壮的老大走在一起并不合适。我静静地跟在晶的后面,小心地踏着晶被路灯照
出的影子。那影子是会移动的,它顺着我的脚慢慢地爬上来经过我的腿大,我和身子,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她停住了,转过身对我们说。
好了,到车站了。你们不用再送了。
晶一个人走过了马路,她的影子又从我的脸上一路下滑,最后从我的脚下慢慢离去。我和老大站在马路这边看着晶站在车站等车。晶不时冲我们笑笑,我和老大也一直冲着她微笑。一辆车从我们当中穿过,风吹起了晶的头发,吹得她那件薄薄的长裙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Rx房的轮廓赫然显
了出来,裙身下的三角区微微隆起,如同鹅腹一般圆滑。晶连忙转过身子,脸上嗔怒的表情是那么可爱。等她转过身时,灯光下的脸闪出桔色光晕。我看见老大的脖子下的大硕喉结滑动好几下。
妈的,硬了。
我也把右手放在牛仔
兜里轻轻扳正自己的坚
。晶被我们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头一直低低的。在公
车停下的那一瞬间,她抬起头,双手举在
前,慢慢地比出了几个手势。
那几个手势慢慢地好像带动着我旁边的空气,我感觉有些窒息。
老大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哎,晶夸你长得帅呢。
我站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看着晶。晶的眼睛明亮,目光也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那一瞬间似乎什么都停了下来,周围静静的只剩下我和她,仅仅只是隔在马路两旁。我突然想冲过去,可是老大却叫了我一声,我转过头看着老大。老大的眼睛也直直地睁着那辆载着晶慢慢远去的公车,老大了一定有着我那样的感觉,只是一个女人对应两个男人的不同空间在理论上会不会有
叉点呢?老大没有注意到我刚才的眼神,他只是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说,真想马上把她抱在
上干一次呀。
从那时起我才知道老大和晶交往了八年都还没有上过
,老大还是个男处。
我对
的认识要比同年龄的孩子早得多,小时候家里的书柜里最上层放着很多书,那是爸妈故意放在那里的。他们以为我不会够到那上面的书,一些很专业的
学知识与医学图谱。其实我总会在他们不在的时候,踩着红木板凳把那些书拿下来看。没有人知道我在九岁时就了解一切有关
的东西,也没有人知道那些书我也曾经拿给过兰看,自从第一次去过她家以后,我每天下午都会跑到大娘家里。爸妈下班很晚,见我喜欢呆在大娘家,妈拿着五块钱交给大娘让大娘帮忙照看我。大娘说什么也不愿意收,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拿了钱,第二天却又送给妈一张自己绣的绣花桌布。大娘平时总有忙不完的活,根本没时间陪着我,我也不喜欢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做作业,那个男哑巴偶尔才会在家,他总是背着一个破麻袋,里面装満了他从外面捡来的破烂,见到我就会从里面拿出奇怪的东西冲我啊啊的大叫,那时我就吓得跑进屋子,把屋子的门关得紧紧的。然后听着屋外大娘大声地训斥哑巴。当我转过头就会看见兰冲着我微笑,兰总是那样平静,我把家里的红木板凳拿到了兰的屋子里,坐在兰的
前写作业看小人书。兰也会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随着我转来转去,可是我却丝毫不会在意,我总是不时抬起头看着兰,我们的眼睛对视,然后慢慢地微笑。兰看我写完作业就会拉着我的手在她的
边坐着,我们无法交谈。兰大多时间只是静静地盯着我的脸,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脸上,慢慢地摸抚。那时我就会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每一次我都会渐渐地失去意识睡在了兰的身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家里的
上了。
兰杀自的那天,我也像往常一样睡在她身边,从兰手臂
出的血弄
了我的头发,染红了我的大半张脸。我被身边发出刺鼻的腥味弄醒,却看见満手的鲜红。我吓得大叫,大娘进屋时没有看过兰一眼,只是慌忙地给我洗脸,洗头发,直到最后把我哄睡着了。那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在睡梦中惊醒,大娘为这事也每天到我家哭,妈妈有些不忍心,但对我的心疼让她还是对大娘有些不理不睬。那时我很怕,我怕爸妈发现家里的那本厚厚的彩
医学图谱不见了,那是因为我借给了兰。但爸妈一直没有问过我,因为他们又开始忙着搬家了。
晶问我,为什么你会那么想学手语。
我说,因为兰,那时我那么小根本不懂手语,但我总觉得和兰有过
,我看得懂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可能我天生就是懂手语的人,就像你比给我的手语我也都能看懂。
晶笑了,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语言是在这里发出来的,只是借着嘴或者手表达出来。
她拉起我的右手,放在她的
口,我的手掌正好将她的左啂完全包住,我感觉它在我的掌心里跳动。她用右手将我的左手握掌,然后用右手掌心轻轻擦磨着我左手虎口的位置。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杜明。
我没有说话,只是拉过晶的手放在我的
口,然后另一只手掌心在她的拳头上擦磨,直到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杜明,叫我的名字!
晶!
我的男处生涯在是高三那年结束的,我是全班学习最好的生学,每天跟班主任说一声就可以不上班。那时我总一个人躲在学校后的树林里看小说。那里很静,因为听说那里曾经死过人。一个女人在树上足足吊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人问津,他们只是说当时看见一件鲜红服衣在树枝摇晃,等发现时鲜红服衣里的人身上已经爬満了蛆,到现在人们还说那树林里有趋之不散的臭味。而我觉得那里很舒服,每天在自由自在地看书、觉睡还有偶尔无聊的手
。而在一个下午我正在手
时红跑进树林喊着我的名字,我转过身看着她,却忘了把自己的东西收回去。我以为她会尖叫着跑掉,可是她没有。我本来对红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她一点都不出众,样子普通,成绩一般,一天在班上都说不了几句话。
红低着头走过来小声地说,远远看着像你,就过来看看的。
那时我坐在地上,身上随便盖在我的运动服,那里还是直直地竖起一块。红坐在我身边,问着我课本上的问题,我盯着她的脸看,红慢慢把视线放在我的身子上说,那里涨着会不会很难受…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些天来一直远远地跟着我。看我在树林里看书,觉睡。在后来的曰子里,我和红总是一前一后地来到那个树林,红会从书包中拿出一大块蓝布铺在草地上,那是她平时蒙在课桌上的桌布,我们就在那蓝布上爱做。第一次红很主动,我以为她会有经验,可是每当我一入进时红就喊疼。我停下来,红却又
住了我,几个来回就让我失去了趣兴。
红躺在地上头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她拉着我的手说,杜明,你再摸摸我吧。你再摸摸我吧。
红让我摸她的Rx房,但我到最后离开她时我也没有碰过她的
部。我和她爱做时从不让她脫上衣,只是扳过她的身子,把她的
子脫到膝盖的位置,有一段时间我和她的腿大上都是红红的痕迹,那是皮带划过的记号。高考结束以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红,有同学说红在高考落榜以后就成了姐小,因为她家里发现她孕怀了,而红不愿说出是谁做的,于是她家里就把她赶了出来。我再次遇到红是在工作以后和医院的同事去歌厅里唱歌。他们每个人叫了一个姐小坐陪,我一个人蹲在门口菗烟。看着屋里的一个姐小扇男人耳光,然后脫下高跟鞋拿在手里用鞋跟在那个男人脸上狠砸下去。旁边的人告诉我,那个姐小是这个歌厅最有脾气的一个,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摸她Rx房。我笑了,红那时画很浓的妆,我根本认不出来她了。
当我们做完爱时,晶问我。
杜明,你喜欢我吗?
嗯。
那你爱我吗?
…
隔了好久晶又问我。
杜明,你喜欢我什么?
我在她的
口画着圈,这里。
晶说,可是我的Rx房很小,不是你们男人喜欢的那种。
我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瘦瘦小小的,抓着很舒服,干起来很慡。
晶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为什么那个人从来不对我这么说话呢,只有你敢这么说。
我摸着晶的头发说,也许就像我看得懂你的手语,我是天生可以看到你心里在想什么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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