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古逸风心中的疑问
秋茵并非卖弄心中知晓的一些事情,但身处这个时代,她又不能装作一无所知,何况她的丈夫还是东北军的司令,如果能帮古逸风摆脫现在的困境,她又在乎什么?古逸风作为东北军的司令,经历的也不算少了,心思何等缜密,他瞥目过来,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眼,却已
察出秋茵的不同。
但仅仅是一眼,古逸风就转移了话题。
“袁明义那边动向如何?”
他放下了图纸,询问袁明义那边的状况,袁德凯带着重兵出击,却一无所获,还让古二少爷夫妇带着孩子逃脫,定然气急败坏,但东北军势头迅猛,曰本人那边还想使用怀柔政策,希望和袁明义合作的同时,能拉拢东北军加入他们的大东亚共荣圈,想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东北,在曰本人没有放弃这个想法之前,不会发动大规模的进攻,袁明义自身实力不足,没曰本人的命令,断然不敢轻举妄动。
“袁明义已经知道司令回到东北了,那边正和曰本人的活动频繁,但没有什么军队北上的动向。”马团长说明着。
“暂时我们可以低调一些,毕竟物资才到,很多方面我们没法立刻运作。”
“是啊,召来的新兵正在
练,还缺武器。”
会场里,大家在说明着现在的状况,好像不容乐观,经费现在已经不成问题,然而迫在眉睫的是,如果能在短期內解决大批量
支弹药的问题,新加入的士兵虽有斗志,但作战经验不足。
“兴城兵工厂正在生产,很快凤城这边也会启动,希望来得及。”古逸风说。
秋茵晓得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东北军也许还无法预料,但反抗曰本帝国主义的第一
是东北打出来的,这个历史事实不容改变,但最终东北沦陷也事实,古逸风这些东北的军阀是否能扭转历史惨局,现在还不能下了定论。
秋茵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我想借这个机会,介绍一下曰本军方目前的武力状况,希望能知己知彼,减少东北军与其正面
锋的伤亡。”
“夫人知道这个?”马团长很是吃惊,在坐的有不少经验丰富的军官,也对曰本军方做了一些调查,但因为涉及机密,得到的信息寥寥无几,大家正在为这个头疼呢。
秋茵在说之前,想征求一下古逸风的意见,希望他能够支持夏二姐小,别弄得秋茵好像一个异类一样站在这里。
“你说,我听听。”古逸风点了点头,他现在相信夏二姐小的脑袋里装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于这个秘密是哪里来的,这不是在会议上需要对峙的,作为夏二姐小的丈夫,他有很多人私的时间知道这些秘密的由来。
秋茵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支笔,一边在纸上勾勒一边说明着,她说,现在曰本人使用的应该是精准的步
,轻重机
,这些
支都比东北军现在使用的火力強,除此之外,曰本人还有一些坦克和战机,这点东北军会很吃亏,毕竟血
之躯抵不住炮火的威力。
“竟然是这样,那我们可要仔细考虑一下对策了,正面冲突,我们虽然占人数上的优势,但很可能还会吃亏。”
会场上,大家纷纷议论着,觉得武器改良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战略。
“以往军阀之间的战争,都是短兵相接,使用
支就可以,但对付曰本人的进攻,我们需要火炮,大规模远程伤害,据我所知,古司令在兴城当统官的时候,曾经研制过一批重型火炮,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秋茵说完之后,看向了古逸风,他当统官,研究火炮的时候,夏家正遭受大巨的灾难,秋茵为了家人冒着严寒北上,站在兵工厂之外,知道了关于兴城兵工厂的一些火炮的信息,也是在那时,她知道古逸风目光远大,是一个优秀的军事人才。
提及兴城兵工厂,古逸风面色渐渐柔和了,许是也想到了他和夏二姐小相遇的时光,那时的秋茵天不怕地不怕,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双眼眸黑白分明,透着惑人的魅力,让他的眼前为之一亮,做出了留她在身边的狂妄决定。
兴城兵工厂的火炮,让大家信息十足,说国全的军阀,也就司令目光远大,若真打起来,也就东北能和曰本人火拼一次了。
古逸风又听取了一些意见,然后收了桌子上的图纸,说关于曰本军方武力状况,过几天会有一份周密的报告发来,让大家都先回去,待数据准确后,再做商议。
“司令,夫人,我们先退下去了。”东北军的军官们纷纷站了起来,拿着文件退了出去,司令部的会议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什么周密的报告?你不能冒险接近曰本人。”
秋茵担心地看着古逸风,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曰本人关注的范围內,曰本人对古司令的想法是要么拉拢,要么消灭,古逸风切不可和曰本人有太过近距离的接触。
“他们有间谍,难道我们就不可以有吗?”
古逸风冷笑着,说曰本人妄想侵占东北,除非他古逸风死了,否则休想,秋茵听了古逸风这句话,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岂可将“死”字说得如此轻松,他要知道,不仅仅东北的老百姓,东北军需要他,秋茵和孩子们更加需要他,他要为这些人保重了自己。
“我会保重自己的。”
古逸风将秋茵的手指握住,轻轻庒在
上,眼眸良久地深情凝望着她。
“我总觉得在你的身上,有让我难以言表,捉摸不透的东西,想亲近却又疏远,想掌控却又无法管束,秋茵,告诉我那是什么?你怎么会外语?又怎么了解曰本人那么多?我不想听谎言,你我之间需要更多的真诚。”
古逸风轻轻地摸抚着秋茵的面颊,她有血有
,实真得不能再实真了,为何他觉得患得患失,好像一松手,她变成消失不见一般,又或者在她本不实真,就算这样牢牢地噤锢着,也噤锢的仅仅是一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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