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悲恸往事
“你!”女人闻言,气得涨红了脸直跺脚,她不怕杨奕承对她发火儿,她怕的就是他根本不在意她。
男人话语里的无情成功的让女人红了眼眶儿“杨奕承,你不能这样儿!”
“我怎么不能?”
他还是带着笑意,态度温和的像是认真回答小孩子的问题,只是叶白薇却听的出来,那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情感。
此时,她倒是有些同情起这个女人来了。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牛郎妖男虽然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脸,但分明就是一个没有心的渣,这样的男人就该一脚踹出去,而不是捧在手心里当成个宝。
“你若是不喜欢我,那伯母订下婚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对?”
听着女子的控诉,杨奕承认真的摇了头摇“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反对?”
女子脸上的血
猛地褪尽,泪水忍不住冲出了眼眶。她原本还以为,他一直没说反对,是因为他对她也有好感,哪怕只是一点儿。可是没想到,原来他只是懒得反对!
在他心里,自己连让他开口反对的分量都不够!
那这段时间,自己跟他吵闹,以他未婚
的身份吃醋,岂不全是一场笑话?
“哈…”女人痛极反笑,泪眼婆娑的看着杨奕承“那个女人有哪里好?我就这么比不上她?”
叶白薇冷哼一声,爱情哪里能够比较,他爱你,你就算一无是处在他心中也是个宝;他不爱你,你纵然是嫦娥又有什么用?
这个女人已经被爱情
蒙了双眼,吃那种莫须有的飞醋。这个男人有没有妇情还难说呢,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次也碰不上?
叶白薇距离杨奕承很近,他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她的轻哼声,随即看到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嘲讽般的笑容。他嘴角一勾,站了起来。
叶白薇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眼前一花被人拥到了怀里。
闻到男人身上某种淡雅的花香味儿,叶白薇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也太女气了吧?说白一点就是娘啊!
杨奕承扣着叶白薇的肩膀不让她
动,眼眸含笑的看着她,口中说道“这就是我爱的女人,你说,你有哪里比得上她?”
这男人原来是打算拿自己当挡箭牌?叶白薇气结。
不过,他的选择可不怎么好,他长得比她还美,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人都知道是假的。
可惜,那受打击大了的女人显然已经脑子不清楚了。她半信半疑的看了叶白薇一会儿,问道“你真的是他的女人?”
叶白薇心道,和我相比,他更像是个女人。但眼珠子一转,面带笑意的看着杨奕承,娇娇的开口“奕承,这个女人是谁啊,真是太聒噪了,吵得我耳朵疼~”
杨奕承似乎没想到叶白薇竟然会配合他,嘴角的笑意更甚到达了眼底“亲爱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已,我这就让人把她赶走。”
女人自然不会等到杨奕承让保镖赶人,她狠狠的瞪着叶白薇看了一会儿,咬牙切齿的开口“我会记住你的!”
说完,面带不甘的转身离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仇恨,叶白薇很是无语。她看了一眼杨奕承还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他松开,挑眉问道“杨先生打算如何报答我?”
杨奕承笑看着她,还未回答,冀云哲已经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杨总,请自重。”
说着,将叶白薇从他的怀里拉了出来。
“原来是冀总,”杨奕承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让人如沐舂风“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杨某可不认为有什么不自重的地方。这位姐小,你说呢?”
周严回到家,叶白薇还没有回来,看到她之前发过来的信短说跟冀云哲一起吃饭商量合作的事情。周严知道她晚上不回来吃饭,也便没有急着下厨,而是坐在沙发上,疲倦的
着眉心。
他明白,叶白薇之所以给他发信短
代清楚行踪,并不单纯的为了告诉他晚上不回来吃饭,而是让他放心,她跟冀云哲只是谈合作,并无其他。
但是周严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在这寂静空旷的客厅里,周严心头
麻一般的烦躁却始终没有丝毫消减。
下午的时候宁蕉给他打电话,实际上并不是公司里的事,而是之前他让她调查的那个电话号码有了线索。
国美。佛罗里达州。
一想到这个地名儿,五年前的往事就如同
水一般无法控制的涌上了心头。五年了,他一直将那件事情深埋进心底,从来不敢轻易想起,却始终也不曾忘记。
那时候,他回到柏家,接管了中豪地产并成功的扭转了败局,成为商界最年轻的神话。
人都说,商场得意情场意失。但是这条铁律在周严的身上并不适合。因为他终于向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慕晓北求婚并得到了她的同意,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结婚之前,慕晓北要去国美佛罗里达州看望她的父亲,并告诉父亲自己要结婚了。
周严原本应该陪她一起去,但是慕晓北的父亲脾气古怪,常年独居不见外人。慕晓北和周严商量等她先去探探路,父亲有了心理建设之后,周严再去看他。
况且当时中豪地产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策划案,周严亲自跟进,根本脫不开身。
周严这辈子最悔恨的事情,就是没和慕晓北一起登上开往佛罗里达州的机飞。
那一天,在他的记忆里是那样的清楚而明确。他成功的谈完了那个策划案,大巨的成功望渴和恋人分享的时候,恰好,远洋电话就打了进来。
可是等待他的,却不是恋人甜美的声音,而是地狱一般冷酷的噩耗。
机飞失事。
闭上眼,周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午,他送慕晓北到机场,过了安检,慕晓北回过头来冲着他明媚的笑“等我哦!”她鲜
的红裙子那样漂亮。
五年了,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周严还是痛彻心扉,他蜷缩在沙发上,疼得几乎无法呼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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