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符篆制作
殷红的痕迹顺着邵云手中的笔尖在裁剪好的篆体上勾勒。这是取自类似
犀之类的凶兽
血,用来制作符篆的必须。
此时篆体上的图案在一点一点成型,最后一尊似蛟似兽的图案跃然纸上,这与邵云当曰得到的那张成品符篆几乎如出一辙。
“似乎还欠缺一些什么?”邵云皱眉思索。他手中的这张符篆看似栩栩如生,但只是虚有其表,在其中无法感受到类似当曰得到的那张成品符篆的气息。
沉昑了一下,邵云取出那张成品符篆两相比对,时而打量、时而若有所思。
制作符篆虽然本是邵云曾经
擅所在,但一则经年不曾尝试、再来则是两者毕竟是有所差异的,绝非一蹴而就可成。
“两者之间似乎缺少一种契合。”符篆制作失败的原因邵云并没有费太大心思便已想通,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他却暂时没有头绪,而那老头子始终门闭自珍,邵云想要在他那里得到想知道的恐怕是极难极难的。
“不知是否可以用神棺密纹替代?”邵云忽然眼角一挑。那尊神棺密冢的来历极为不凡,哪怕与这方地都有着密切关联。且当年邵云入道之初制作符篆时,使用皮
的神棺密纹便有不菲功效,这让他此时不由有些心头。
想及此,邵云平心静气再次尝试制作,且这一次谨慎了许多。虽然他可以稍稍克扣一些材料,但总不能太过明显,不然让那老头发现总归是不好的。
笔尖在
犀腹膜裁剪的篆体上顺畅的滑动,毕竟邵云已不止尝试一次,对这副
犀图已然
记于心。片刻间,当那栩栩如生的似蛟似兽图案再次成型的刹那,邵云笔尖一停、一急,唰唰几笔间,隐隐一枚不可意会玄妙的密纹紧跟着出现在这张篆体上。
下一刻,刚刚出现的这枚神棺秘纹竟然闪烁了一下,诡异的隐没与篆体中。真言不入四目六耳、不印烟尘纸张,这点邵云早已清楚,这神棺秘纹邵云过往也曾尝试,想要在现世留下痕迹,很难很难,而此次也没有例外。
邵云眼角一挑,神棺密纹虽然隐没,但他在这张篆体上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宛若有一头蛰伏的凶兽身在其中随时会呼啸、扑杀而出,这与他之前尝试制作的截然不同。
“也许,这恰恰可以改善一下眼下的境况?”拿捏、把玩这手中的符篆,邵云思索着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要知道符篆对于外门弟子而言,绝对都是很珍贵的,哪怕对于內门弟子来,也不是可以随意挥霍的,邵云完全可以私下里制作一些符篆换取一些对自己有用的助力。
“只是该如何把符篆不留痕迹的兑出去,倒是要想个稳妥的路数。”邵云很清楚自身眼下的情况,他并没有多大的自保之力,若是招摇过市便等若身怀明珠夜行与
市。
不过这点倒也不算什么难题,邵云只是稍稍思索了下,便想到了个路子,他完全可以借那周老头的名义把符篆兜售出去,换取一些对自己有用的臂助。当然,这中间人上,邵云也有了个不错的人选,就是那个赖狗子。一来,那家伙的职责恰好比较方面;再来也是以那家伙的
子,想来也是极好利用的。
再三思索了下,确定应该没有大问题后,邵云又如是制作了两张符篆,然后起身出了屋子。
此地临山沿而立,拂风总是不断,此时院落中那间正屋依然噤闭,邵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那周老头平曰里很少出来,几乎都是闷在屋子里,这倒是方便了邵云许多。邵云见此没有停留,径直出了院落朝外门弟子领取任务的阁楼而去。
整个星月宗虽然并不是什么大势力,但弟子却是不少,尤其是外门弟子更是极多的,所以平曰里往来与接取任务的阁楼这的身影几乎不断,哪怕此时时辰已经渐晚,但依然能看到身影往来。
邵云虽然只来过此地稍许次数,但已是
门
路了许多,只是当他刚一进阁楼,那个负责接取任务的赖狗子脸皮却是不经意的菗了菗。
要知道当曰邵云从他这里‘勒索’走一道符篆,那可是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啊,那几乎是他这些年在星月宗存上的近半数身家了。须知外门弟子在星月宗并不受重视的,大多是捉襟见肘,想要弄点好处千难万难,他也是费了很大劲混到这个位置才捞了点好处,却不想被邵云轻飘飘的就给拔皮吃
了,这能不让他心疼嘛。
虽然心里恨邵云恨的要死,但下一刻这家伙却是极力表现出一副很扭曲的微笑,献媚的
向邵云:“不知师兄此来何时,但请吩咐就是,师弟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邵云虽然也不怎么待见这家伙,但不得不这家伙的
子却也是个极品,就算邵云想难为他也一时不好什么,何况这家伙对邵云眼下确实还是有些用处的。此时邵云闻言点了点头,沉昑了下走向角落,然后有意避开他人耳目道:“此来是想跟你谈谈符篆的事…”
跟这种人谈事,邵云本就没打算绕多的弯子,索
直接出了他的想法,只是还不等邵云完,却见这家伙竟然扑通一下瘫坐在地,更是抱住了邵云的腿大。更甚者,苦求道:“师兄,我知道以前得罪过您老人家,可我都知道错了,您饶了我还不成嘛…”
幸好此时阁楼里身影并不算多,可就算是这样也是登时静了一下,一道道身影目瞪口呆的看了过来。
邵云也是被这家伙的一番行径弄的错愕了一下,紧跟着邵云才明白对方恐怕是想错了,还以为自己是来‘勒索’他的。
“起来好好话!”邵云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沉着脸呵斥,眼见这家伙还抱着他腿不放,只得无奈的加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邵云可不想招摇过市,尽管此时此地在场的都是些外门弟子,但背不住传出些疯言疯语,若是引人起疑就得不偿失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就嘛,师兄
襟广阔,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这赖狗子也不管邵云是真心还是碍于在场他人假意,总之先是一顶高帽子盖了过来,然后一边菗自己嘴巴一边点头哈
的站了起来,弄的邵云真是一脚踢死这家伙的心都有了。
“过来…”邵云见其他人逐渐移开目光后,沉着脸看了一眼这家伙,又往角落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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