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施法救人
那女鬼一声惨叫,顿时连滚带爬地飞离了我的身子。
我心见状大喜,一提手里的锁魂钉就奔着那女鬼奔去。受了如此重创那女鬼哪还敢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见我上前,她恐惧地大叫一声,瞬间化作了一道
风向着窗户就扑了过去。
砰
那窗户根本无法承受女鬼的力量,顿时被撞了个粉碎。
外面的人根本就毫无防备,窗户跟前的几人顿时吓得抱头鼠窜。
我顾不上看这几个人如何,忙跑出屋子去追那个女鬼,可是我的速度哪能和女鬼相比,待我跑到院子里,外面风轻云淡早就不见了那女鬼的身影。
我看着刚从地上爬起的李畅,急急问道:看到刚才出来的那股
风往哪去了吗?
李畅赶紧头摇:刚才窗子一炸开我就赶紧躲开了,哪有功夫看那个啊!
我又看向别人,结果他们也是纷纷头摇。
小先生,刚才那股
风是李畅叫李爷的那个老者问,不用问,他就是李畅故事中的老李。
哦,是那个女鬼,不过我一时不慎,给她跑掉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看向我的眼光就都变了。看得出来,包括李畅的父母在內,每个人看向我的目光里,不再有怀疑,相反,竟然带了那么一丝敬畏。
那小先生现在要怎么办?老李头问道。
我想起昨晚女美师父告诉我的那些事,然后道:这个女鬼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出来害人了,我们现在还是把病人救醒再说吧。
被在场诸人众星捧月一般拥回到屋里,李畅他爸问我:小明,我二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昏
不醒了呢?
我看了一眼炕上昏
不醒的老冯头,然后答道:冯爷爷是中了魂毒。
魂毒?在场的诸人都是一脸的不解。
这魂毒就是怨灵恶鬼对人释放的一种
戾之气,刚开始可能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时间久了,魂毒就会侵蚀封闭中毒之人的六识和血
,受害人的魂魄也会因此被慢慢被封印在自己的
僧中,现在冯爷爷的情况也是如此,幸亏李畅找我找的早,要是在晚上三天,估计冯爷爷就没救了。
这番话说出来,里面的专业术语显然这几人都听不明白,但是他们看我的眼光确是更加敬畏了几分。
老李头道:那小先生
我赶紧摆手:李爷你别小先生,小先生的叫我,我和李畅关系最铁,你还是叫我小明得了。
那怎么使得啊!老李头赶紧推辞说不敢。
不过在我的坚持之下,他最后还是改了口。
那小明你能治老冯头的病吗?我们前几天曾经请吴大仙儿来过,她说老冯头这病太琊气,她根本治不了。
我看了屋里的几个人一眼,道:这魂毒我倒是能治,但是得需要你们的帮忙。
李畅父亲听我说能治顿时大喜,他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摇着:帮什么忙,你尽管说,只要我二爸能好,什么我都舍得。
我安慰
地拍了一下李畅他爸的手:李叔,你放心,既然我说了,就肯定能治好冯爷爷的病。其实也不用什么,就是一会儿我治病的时候需要一个干净的大碗,半碗清水,以及几个正常人的一点儿鲜血。
就这些?李畅他爸显然没想到我的要求如此简单。
对!就这些!我说的很肯定。
那好,现在让你婶子去拿一个大碗去,至于鲜血说着李畅他爸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屋里的另外几人。
我眼光掠过旁边的几人,虽然屋里的人不多,但是每个人的神情却都是不同的,尤其是那对五十多岁的女男,脸上更是有犹豫之
。
我心里一动,也不再多做刁难,道:其实也不用多,一个人有十滴血就可以了,不过人数却需要三人以上,这里有你和李畅在,再加上我一个应该勉勉強強就够了。
这个方法也是女美师父教我的,当然了,真正起作用的并不是那些人的鲜血,实在因为我身上的鲜血气味与众不同,不加点别人的血障眼,如果出现什么异象,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老李头倒是没什么异色,听我说完倒是毫不犹豫:也算上我一个,别看我这老头子年纪大了,但是几滴血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儿,就是平常干活时随便刮个口子,出的血也不止十滴啊。
看到老李头这么说了,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子一动刚想说什么,但是被旁边的女人一拽,最后还是没有吭声。
不一会儿,李婶端着半碗清水回来了,我让李畅去找几
服衣的针,然后简单地用火燎一下就算消毒了。
老李头倒是不含糊,拿起一
针就就在自己的中指上刺了一个小
,然后挤出了十滴血。
以后依次是李畅父子,李畅的母亲也要上前,结果被我阻止了。
待做完这些的时候,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屋里的人,马上出现的的事可能是有点恐怖,平常胆子小的,最好还是出去避避。
不过这次却没有一个人打退堂鼓。
我知道这只是人的好奇心使然,也不去管他们,毕竟都是成年人,也用不到我管得太多。
剩下的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在几个人的注视之下我也取来一
没有用过的针,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刺,我靠,还真疼!挤出十滴血后我从随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符纸往碗里一丢,然后开始口念咒语,同时装腔作势的比划了几下,喊了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喊罢之后,我把那个混合着几个人鲜血的大碗往老冯头右手边一放,随即掏出桃木剑,开始在老冯头和大碗之间比比划划。
下一刻就在老李头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条色彩斑斓如同蚯蚓一样的虫子就从老冯头一团烂
般的的手臂上钻了出来。
那虫子钻出来之后,就如同闻到了腥味的苍蝇,一刻也没停就直奔那只大碗,滑光的瓷碗表面没有让那只恶心的怪虫有任何迟缓,只是咕蛹几下,便爬进了大碗。
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不消片刻,有几十只虫子纷纷从老冯头的胳膊上钻出来,看着这些咕蛹咕蛹往前爬的怪虫子,在场的人,首先那两位女
,当即在忍受不住,跑到外面大吐特吐起来。
其实我这人自小也非常怕这种软体的虫子,可是当着这几个人我也不好做出与之相同的反应,只能咬着牙硬
着,还好,那些怪虫子数量并没有李畅猜测那么多,也就四五分钟,老冯头的身体上就不再有虫子爬出。
看着几乎装了一大碗的虫子,我咧了咧嘴,从布兜里掏出一块红布,手一抖就把那个大碗盖了起来。
虽然心里恶心得要命,但我还是没有丝毫的迟疑,伸手端起来那只大碗,然后又开始比比划划地念起咒语来。
我嘴里一边叨咕,一边感受着一股
寒之气从我端碗的那只手上入进了胳膊,直到没了感觉,这才放下大碗,才掐着剑指在红布上一点,同时又喊了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随即便撤去了上面覆盖的红布。
此刻,那个碗里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虫子的存在,就剩下那张被水泡的模糊不清的符纸了。
在诸人惊讶的目光中,我把那个大碗递给李畅:你去把这个碗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看着李畅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出去,我心中好笑,但是也不好戳破自己的把戏。
这就行了?李畅他爸见我没了后续动作,不由忙问道。
我说:这些虫子实际上是那个女鬼身上戾气所化,我先前所说的魂毒就是如此。现在魂毒既然已经被清除,,我们只需要静等着冯爷爷自行醒转就可以了。
李畅他爸一听顿时大喜,忙叫李婶去沏茶,然后我们几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在屋里闲聊。
不一会儿,李畅气
吁吁地跑回来了,他告诉我说那个碗他已经埋到了村外的空地里。
我一笑,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了,就接着和屋里的几人聊天。
经过聊天我知道,屋里另外那一对五十岁的女男是两口子,论起关系还是老冯头原来死去
子的侄子,平曰里老冯头倒也是对他们十分的照顾,所以他们也是听说老冯头得病才赶来的,不过他们来的较晚,只不过是和我前脚跟后脚而已。
正说话间,炕上的老冯头身子一动,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就见他睁开了双眼。
屋中的几人见状大喜,忙起身齐齐奔向了炕边。
二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畅他爸问道。
老冯头喉头动了动,半天,才用一种十分虚弱的语气喃喃自语道:我是在做梦,还是我已经死了?
见老冯头说话,李畅他爸高兴得像一个孩子:二爸,你不是在做梦,是有人救了你,这下好了,你以后都不用担心那个女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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