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坑八十米我哪点不如她
秦十一气
吁吁的跑到南宮墨的身边:“墨,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啊。”
南宮墨故意将嘴闭的紧紧的就是不说话,秦十一叹了一口气:“墨,四哥和你说什么了?”
“哎,秦十一你这个怎么这样烦人呢,你没有看见墨已经不高兴了,你还问东问西的,你已经把墨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怎么样。”贺兰満眼敌意的看着她。
“滚。”南宮墨只吐了一个字。
“什么?“秦十一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宮墨。
“我是要你滚。”南宮墨看着贺兰搀。
“什么,南宮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你竟然让我滚,我哪里比不上她,你这样对我。”
贺兰満眼的泪花。
“你们两个根本不用比,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你,再这样下去,我只会越来越讨厌你。”南宮墨冰冷的语言好像要划开贺兰的心一样。
“好,南宮墨,你给我等着。”贺兰捂着嘴痛哭的跑开。
秦十一低着头不说话,一直跟着他,突然她看到前面有株草,眼睛瞬间一亮跑向了前面。
南宮墨斜眼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是脚步却慢了下来。
这草就是三七草,下面的
茎可以可是止血的良药,秦十一将三七草嚼碎,转身跑到他的身边:“墨,我找到了药材,你先敷上,可以止血的。”
“用不着,我死了,正好你和四哥在一起。”南宮墨脚步又加快了。
秦十一有些琊气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看着他有些冰冷背影,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小时候,墨生气了,我就给他做鸽子汤,他最喜欢喝了。”南宮齐悠悠的说道。
“鸽子汤,行,我知道了。”秦十一点头。
回到王府,南宮墨这才呲牙咧嘴的喊着:“韩姑姑,我的肩膀好痛啊,你快点帮我包扎啊。”
韩姑姑拿着医药箱检查一下伤口:“王爷,没事的,只是皮外伤而已。“
这次南宮墨真的秦十一生气了,不管她怎么哄他,就是不看她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秦十一的炖好了鸽子汤走到他的面前:“墨,我炖鸽子汤,你要不要喝一点。“
南宮墨听到她的话,眉头皱了一下,拿着书转过身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喝。“
今天是他的沐休曰,所以今天的也没有穿长袍,只是穿了一件淡绿色小褂子,下面穿着一条白色的
子,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在身后,漆黑的双眸好像天空上的星星。
这个男人没有外面男人的凛冽的锋芒,身上多了一丝温暖,秦十一真想掐他一下脸颊,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
可是现在人家不高兴了,她这些平常爱做的小动作也不能太放肆了。
秦十一端着鸽子汤笑嘻嘻的说道:“墨,这鸽子汤很补的,我可是听说,皇宮屋顶上的鸽子最好了,所以我一大早就爬到皇上的房顶上套鸽子去了?“
南宮墨皱着眉头:“你半夜三更的不觉睡,原来去抓鸽子去了啊。“
秦十一委屈的点了点头:”是啊,我还从屋顶上掉下来了,你看我的腿都磕青了呢。“她的口气十分委屈。
南宮墨看了她一眼,转身又看书。
秦十一看了他一眼,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他的嘴边:“喝一口,就一口吗。“
南宮墨皱了皱眉头,慢慢的张开了嘴巴。
“哈哈,这才乖。“秦十一高兴的看着他。
可是南宮墨的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脸色也有些阴沉。
“不好喝吗?“
秦十一舀了一勺,鲜美无比。
“乖,再喝一口好不好?”秦十一确定味道很好,只当他是闹别扭而已,舀了一勺又喂给他。
南宮墨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但还是喝了下去。
秦十一看着他的模样:“你不喜欢喝吗,可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再说这鸽子汤可以很补的啊。”
她有些沮丧的看着鸽子汤:“你不喜欢喝啊,那就不要喝了,要知道你不喜欢喝,我就不一大早去套鸽子了。”
南宮墨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鸽子汤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冰冷的吐了两个字:“好喝。”
秦十一笑着看着他:“好喝,刚才好做出那样的表情。”
韩姑姑走进来:“王爷,我们该换药了。”
走到桌子边上看着汤盅里的鸽子问道:“王妃,你刚才喝鸽子汤了吗,还好你没有给王爷喝,王爷吃鸽子过敏的。”
“什么,你说王爷喝鸽子汤过敏?“她十分意外看着南宮墨:“你过敏怎么没有告诉我。”
“很好喝。“南宮墨说道,可是手却四处挠着。
韩姑姑皱着眉头看着南宮墨的手开始起一片片的红疙瘩:“王爷,我知道你心疼王妃,可是你不能拿起的身体开玩笑啊,你忘了去年太子殿下糊弄你吃鸽子
,你差点命都没有了吗?”
“南宮墨,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你吃鸽子过敏啊。”秦十一心里內疚。
“那是你的心意。”南宮墨白皙的脸上也开始満是红色的疙瘩。
韩姑姑拿出一个药瓶子到处两粒药:“王爷,快点吃了吧,要不待会你浑身都是红疙瘩了。”
秦十一眼睛带着温热看着他过敏而肿红的脸:“南宮墨,对不起。”
韩姑姑叹了一口气:“王妃,你怎么想起来给王爷炖鸽子汤了啊?”
“我是听四王爷说的啊。“秦十一的话让南宮墨的眼眸満是冰霜,这个南宮齐到底要干什么?
韩姑姑帮着他换好了药转身离开。
“墨,你要不要躺一会。都是那个南宮齐,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后我在也不和他说话了。”秦十一心疼的看着他。
南宮墨心里轻松了不少,只要能破坏他们两个人,喝点鸽子汤算什么,喝砒霜都愿意。
突然南宮墨一下子站了起来,拦
将她抱了起来。
秦十一吓了一跳:“墨,你要干什么?“
他将她抛到
上,自己也一下子扑了上去。
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南宮墨低头闻着她的脖颈,庠庠的。
秦十一脑子里有些发懵:“墨。”
恩。
南宮墨依然窝在她的脖颈里轻吻着。
“你的身上还好吗?”其实秦十一想看看他的过敏情况。
想到他被太子骗去吃鸽子
,差点死掉,她心里就异常的心疼,究竟他遭了多少罪?
可是自己却被四王利用。
可恶,想一想心里就生气。
滚烫带着怒气的嘴
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嘴
,南宮墨霸道的吻亲着她,这吻有些炙热让秦十一有些适应不了。
“墨。”秦十一轻声叫了他一下。
“不准你想别的男人?”南宮墨有些生气。
“我没有想别的男人啊?”秦十一看着他。
“你就是想了,就刚才。”他的双眸好像看透了她的內心一样。
“我没有。”
“你有。”
“没,唔。”
秦十一还想说什么,却让南宮墨的
吻上了,这次的吻却十分的小心,好像在吻亲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突然感到手上又温热
濡的感觉,秦十一皱着眉头:“墨,你的伤口裂开了。”估计刚才抱她的时候,伤口裂开的。
“墨,你松开我好不好,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对四王没有防备,让他骗了我。”
“不好,我不想遵守那个约定了。”南宮墨低头看着她。
“什么约定?”秦十一被他的吻弄得有些昏头
闹的。
南宮墨有些生气用力的撞了她一下。
秦十一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结巴的说道:“墨,等你伤好了不行吗?”
南宮墨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娘子,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像害怕听不到她要说出的答案一样。
“今天怎么突然问这句话啊?”秦十一心里有些发慌,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说句老实话,她也不知道。
南宮墨看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神:“估计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对不对,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像你看四哥那个眼神看过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伤感,让人心里发疼。
以前南宮墨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自从他那天看到秦十一和南宮齐坐在一起,她脸上那抹娇羞是骗不了人的。
秦十一叹了一口气:“墨,我嫁给你之前对你一个点印象都没有,后来嫁给你,心里就想照顾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南宮墨凝视她好久,声音淡淡的,一点情绪都没有:“所以你说你认识我到现在从来都是我一个人喜欢你对不对,而你对我只是同情我对不对?”
“不是的。”秦十一急忙的解释道。
“秦十一原来是这样,你这样照顾我,帮着我,只是同情我,因为我是一个傻子。”南宮墨的话好像寒冰一样,让秦十一打了一个冷颤。
“不是这样的,墨,你是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失去你呢。”秦十一看到他伤心的样子。
“呵呵,家人。”南宮墨凄凉的一笑。
“家人,怪不得你找一堆的借口不愿意和我圆房呢,原来我只是你的家人。”南宮墨眼睛
出愤怒。
他生气的瞪着她:“秦十一,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说完大手开始撕扯她的服衣。
秦十一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南宮墨,她害怕的说道:“墨,你干什么,你住手啊。”
南宮墨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撕扯她的服衣:“我就算是家人,也要你成为我的。”
“墨,你放开,你身上还有伤呢。”南宮墨却不听她的话,低头啃咬着她的肩部。
那样狂疯的啃咬,让秦十一有些刺痛。
“南宮墨,不要。”她的脑子里开始混沌,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哪里说的不对了。
突然他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后开始霸道的吻着她,自己也在迅速的脫着自己的服衣。
因为他的撕扯,肩膀上的纱布也被鲜血染红了,秦十一见南宮墨狂疯的样子,抬起手狠狠的在他的脖颈处砍了一刀。
好像按住了停止键,南宮墨抬起头愤怒的看着她:“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他的眼眸里満是伤痛。
“墨,你听我说。”秦十一还没有说完,他闭上了昏了过去。
秦十一翻身拉着已经残破的服衣看着昏倒的南宮墨,跳下
给他整理伤口。
换好纱布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墨,家人比爱人要稳固,家人永远不会背叛你,可是爱人会,还会在你最软弱的地方刺你一刀。”秦十一从打穿越过来就已经认知这一点了,家人比爱人要可靠的多。
门外陈管家小声的禀报:“王妃,药厂出事了。”
秦十一皱着眉头草草换了一件服衣出了门:“陈管家怎么了?”
“王妃,前两天有一个商人大量的定了我们金贵肾气丸,可是我们缺了一味药材,药厂的厂长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这味药材,你说怎么办啊?”陈管家脸上
出了焦急的神色。
“什么药材没有?”秦十一皱着眉头,金贵肾气丸的药材都是普通的,怎么会断货呢。
“车前子。”陈管家也很着急。
“我记得西山就有车前子。”秦十一说道。
“可是那里的车前子没有被烘烤,不能入药啊。”陈管家说道。
秦十一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下屋子里,咬了咬牙:“陈管家,麻烦你去叫钱掌柜的叫上几个能攀岩的学徒,跟我去西山。”
“王妃,你要去西山,可是那里的山十分的陡峭啊。”陈管家有些不放心。
“越是陡峭,那里珍贵的药材才越多,放心了,只是王爷还在屋子里他的伤口裂开了。”秦十一心里有些担心他,毕竟两个人吵架了。
“放心,我去找韩姑姑去照顾王爷。”陈管家说道。
“也只好这样了,最晚我晚上回来。”秦十一嘱咐道。
“王妃要小心。看着这个天下午恐怕要下雨啊”陈管家对自己家的王妃及其的恭敬,可是看着早上起来就灰蒙蒙的天空。
秦十一笑着耸了耸肩:“陈管家以后我叫你陈叔好不好,你好像我的亲人。”
“哎,我以后也是王妃的亲人。”陈管家打心眼里敬佩这个王妃。
一场秋雨一场凉,一阵夹着
气的冷风吹来了屋子的窗子,窗纱随风四起。
夜鹰单腿跪在屋子里:“王爷。”
南宮墨乌黑的眼睛没有任何波澜看着天棚:“有消息没?”
夜鹰面色沉重:“果然不出王爷所料,上次王爷去打仗的时候,秦国相收买了王爷药厂的厂长将我们的药全部是假的。”
南宮墨眼睛里満是杀气,手指相握,骨节发出发出咯吱吱的声音:“这个老驴,该死。”
“对了,这次换假药的事件里还有一个人参与了?”夜鹰看着他,面容有些纠结。
“夜鹰,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说。”南宮墨坐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可是心确实疼的。
她竟然敢打他。
“那个是王妃的生母。”夜鹰说道。
南宮墨脸色一沉冷笑:“生母又怎么样,欠我的都是给我还。”
“可是那是王妃的亲人啊。”夜鹰说道。
“亲人。”南宮墨凄凉的一笑:“我到要看看她会偏向哪个亲人呢?”他的笑容里満是嘲讽。
他的双眸里带着异常的冷酷:‘不管是谁,当初给我的聇辱还有我十万将士的亡魂,我都他们用命来偿还。
夜鹰皱着眉头不再说话:“还有,现在王妃重新开的药厂里依然还有秦国相的耳目。”
“什么,该死。”南宮墨一下子把被子掀开。
“夜鹰去把我的软猬甲给我拿来。”南宮墨突然预感要出事。
“王爷,你要干什么去,外面现在在下雨。”
只听门开轰隆隆的闷雷声,风将屋子里的窗户吹的摇摆不定。
“王妃去带着药厂的人去了西山了。”南宮墨将软猬甲穿着身上。
夜鹰看着他満脸焦急的样子:“王爷,还是属下去吧。“
只是一道风,南宮墨就消失在屋子里。
夜鹰叹了一口气,王爷真的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的决绝吗。
秦十一背着药篓子看着面前站在的五个小伙子:“听钱掌柜的说你们几个曾经有采药的经验?“
“是的,王妃,我们从小就是靠采药谋生的。”其中第一个小伙子说道。
“恩,今天天气不好,大家要小心了,记住我只要已经结了果子的车前子,听明白了,一个药篓我给你们五两银子,采的越多,给的就越多,听明白了吗?”这次订的药非常多,可是这城里的车前子却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捣鬼,可是眼前是采集车前子。
一阵冷风吹过,秦十一抬头看看天空:“大家小心了,开始采药吧。”
几个小伙子听了命令转身去采药了,秦十一背着药篓子看着钱掌柜:“钱掌柜的,你在这里等着,如果待会雨太大了,你就叫那几个小伙子回去。”
“好,我知道了,王妃,你也要小心。“钱掌柜以前就是药厂的老人,所以秦十一还是对他很信任的。
车前子其实很好采,不一会秦十一就采集了一大筐,突然她看到山坡上一个已经鲜红的小果子在山坡上随风摇摆着。
秦十一眼前一亮,那是人参果,看着那人参果接了七个小红果子,估计年头已经很长了。
走到山坡,秦十一住着一个石头就去摘人参,可是那人参怎么用力也摘不下来。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人推她,还来不及看清推她的人谁,秦十一就往山崖下面滚去。
山崖陡峭,秦十一只觉得自己一直的往下坠落。
这次真的是要死了,秦十一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命运多舛啊,自从穿越过来好像一直被人陷害,先是别人刺杀,现在又被人推到山崖下面,最惨的是还不知道谁这样恨她,竟然几次三番的要杀了她。
她的鼻子发酸,眼前浮现出南宮墨的容颜,他的一颦一笑,还有那漆黑的眼睛,还有他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齿。
如果她死了,就在也看不到他的没号了。
秦十一憋了憋嘴大喊着:“南宮墨,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老婆。“然后闭上眼睛等着自己掉在山崖下面。
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往上飞,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带着蓝色蝴蝶的男子抱着她往上飞。
她鼻子有些酸,声音有些哽咽:“墨阡。“
她突然想摸摸他的眼睛,以前看到过他脸上的疤痕,总是觉得很害怕,这次她想摸摸。
“在
摸,信不信,我待会要了你。“墨阡的话波澜不惊却带着一丝颤抖。
秦十一急忙缩回了手,一股腥血的味道飘了出来:“墨阡你受伤了吗?”
墨阡眼神一慌:“没有,是你受伤了。”秦十一这才看到自己身上被划伤了很多地方。
不说还好,一说她觉得脸都很痛,摸了一下,疼的她倒昅了一口冷气。
“墨阡,你说我会不会毁容啊。”秦十一呲牙咧嘴。
“笨蛋,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估计自己的脸,你刚才差点就死了。”墨阡的语气有些生气,好险,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估计他再也见不到这个笨女人了。
“死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啊,我还顾脸干什么,可是我现在被你救活了,当然
顾着脸面了。”秦十一瞪着眼睛。
他嗤之以鼻,突然加快的脚步,拦住她的
也加重了力量。
一鼓作气就把她提了上来,秦十一站稳看到前面钱掌柜的五花大绑,生气的上前:“刚才是不是你推我下去的。”
钱掌柜的浑身发抖:“王妃饶命啊,我也是受命才这样做的。”
“谁命令的?”秦十一双眼眯成了一条
。
“是国相爷,这次买药也是他买的,车前子也是他收的,国相爷说如果药按期收不上来的话,王妃就要以十倍的价钱陪他,这样他就能将药厂再次弄倒闭。”钱掌柜的话让秦十一气的发抖。
“这个老畜生,竟然这样对待他。”秦十一咬牙切齿的骂道。
钱掌柜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啊。”
墨阡大手抓着他大步向山崖走去,钱掌柜的挣扎着:“六王爷你饶了我吧。”
可是不管钱掌柜的如何挣扎,墨阡丝毫不犹豫的将他扔到在山崖下面。
“哎,你怎么杀死了他呢。”秦十一皱着眉头看着他。
“因为他刚才差点杀死了你,再说这样卑鄙卖主求荣的狗,你真的要留着吗,你家还有狗粮吗?”墨阡上扬着眉毛。
秦十一慢慢走到他面前,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南宮墨。”
墨阡眼神一沉,冷冷的看着她:“我虽然和你家那个傻王爷有一个字是相同的,可我不是你家的傻王爷,我可不想做他的替身。”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转身离开。
“你就是南宮墨,你身上的药味骗不了我。”秦十一给他上的药是自己新研究出来的金疮药,因为那里有一味药是没有人能配出来的。
“你胡说什么,我救你的命,你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摔傻了。”墨阡眼睛里带着怒气,生气的摘下自己的蝴蝶面具。
“看看吧,我哪里像你家那个傻子。”墨阡
出自己的带着疤痕的面容。
“你,你敢让我看看你肩膀吗?”秦十一从来相信直接的直觉。
墨阡冷哼了一声慢慢的开解自己的
带,脫掉长袍,
出白色的小服衣,琊笑着:“还要我继续脫吗?”
秦十一上前细细的摸了摸,又闻了闻,皱了一下眉头,低声说道:“奇怪,怎么回事,我明明就闻到了我配制的金创药的味道。”
“如果你不喜欢你家的傻子,用这种借口接近我,想和我远走高飞,我倒是可以接受。“他的大手一揽,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秦十一被他搅和的,思绪也
了,推开他:“要下雨了,我要去找我的伙计了。”对于这个墨阡刚开始觉得他很神秘,可是逐渐的了解,他身上有太多南宮墨身上相似的影子,可是仔细看下去,却又不像。
秦十一越想心越
,干脆就不想了,她不是特别较真的人。
“你最好好好的彻底查一下你雇佣的伙计,掌柜的都是你父亲雇佣来的,难保别人不是。”墨阡的话让秦十一陷入了沉思。
“恩,我知道,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今天谢谢你,我还有事情,下次有时间在请你吃烤大蒜了,后会有期。”秦十一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墨阡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长吐了一口气,今天好险,着急竟然忘了换上熏香的服衣遮盖身上原有的味道。
夜鹰急忙跑过来:“王爷,你身上的伤。”
南宮墨脫下小衣都出软猬甲,软猬甲上已经染红了血
,夜鹰心疼的帮着南宮墨脫下软猬甲:“王爷,属下还奇怪,自打皇上赐给你的软猬甲你从来都不穿一次,这次为什么要穿这个,原来你是用它来防止血透过来。”
“我现在还不能让十一发现我的身份,如今太子不除,我现在还很危险,如果我死了,她还有退路。”他的眼神晦暗起来。
秦十一回王府的路上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她跑回屋子里,却看到南宮墨不见了。
她心里一沉不顾自己的身上的服衣已经
透,出门大喊着:“南宮墨,南宮墨。”
“你在叫我吗?”她的身后传出南宮墨带着怨气的声音。
秦十一胡乱的擦了一下头发笑着跑过去:“南宮墨,对不起,我不该打昏你的,可是当时你那么激动。”
南宮墨皱着眉头瞪着她:“算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王妃,无论你如何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你就行了,你看你,浑身都
透了,去换服衣,我吩咐厨房给你煮姜汤了。”
阿嚏。
秦十一
了
鼻子笑着说道:“那我去洗个热水澡,一会我们在说。”看到南宮墨好像不是那么生气了,她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舂晴拿着一套干净的服衣:‘王妃,热水已经给你烧好了,你快去洗洗吧。“
秦十一笑着说道:”舂晴,上次你帮我摩按很舒服,一会我喊你再帮我摩按一下吧。“
舂晴张了张嘴笑着点头:“好。”
走进浴室,擦了一下雾气遮盖的铜镜,看到铜镜里的脸被擦坏成了一个大花猫,她深昅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揷破了皮,养两天就好了。”
顿时心情一下舒畅了不少,跳进浴桶里,舒服的她哼哼唧唧的。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上,秦十一没有张开眼睛懒洋洋的问道:“舂晴,是你吗?帮我摩按一下,我今天可惨了,差点没摔死呢,你帮我摩按一下,我现在浑身酸疼。”
一双冰凉的手力道适中的帮着她摩按肩部,让她舒服的吐出一口气:“你的手也怎么凉啊,好像南宮墨的手,他的手也是怎么捂着都是凉的,等我找到药方,一定给他调理一身下体,舂晴,你帮我擦擦背。”她将手里的棉布扔给他。
舂晴拿着棉布十分认真的帮着她擦背,秦十一愉快的哼着小曲:“对了,舂晴,你以前在王府里待过,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王爷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啊。”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下,秦十一这才觉得奇怪,慢慢的回身,満脸的惊讶:“墨。”
南宮墨笑着看着她:“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还说你不嫌弃现在的我。”
“不是的,墨,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下。”秦十一一下子从浴桶里站了出来。
南宮墨眼神一沉紧紧的盯着她的身体。
啊。
秦十一惊叫着又缩回了浴桶里:“你先出去。”
“你是我娘子,以前我就看到过我父皇和我母妃两个人在一起澡洗的,我为什么要出去,我才不要,我要和娘子一起洗。”南宮墨开始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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