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坑一百七十五米不祥之人
秦十一満脸笑意的看着她,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放火。
南宮墨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小手,黑曜石般的眼瞳暗沉如墨,深深的凝视着秦十一,声音暗哑的道:“丫头,你学坏了?”
她不知道这样做,他会把持不住吗。
秦十一避而不答,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你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南宮墨很喜欢,只是,秦十一刚刚生产完,他顾忌着她的身体,没有太放肆,看着她这番主动的模样,他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偿。
“我刚生完孩子不过一年,身体还没有恢复,你就每天这样腾折我,不知道我身体经不起腾折,你只想自己快乐吧!”秦十一笑盈盈的说着,推开了南宮墨,拉过锦被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南宮墨为了孩子平安降世,他已经委屈自己一年了!
“秦十一!”南宮墨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他以为她要给他惊喜,没想到她竟然菗身走了,留他一人热火焚身的,小淘气!
一把拉过秦十一庒在身下,南宮墨看着她,眼眸里绽放着強烈的情意,他低声哄她:“十一,你说呢孕怀的时候,我就忍着,这下你可生完了,你不要老是馋我啊。”
眼看着南宮墨俯下了脸,秦十一挣扎着,用力推搡他,急急的道:“我不是在玩闹,你每天都这样勤劳,我孕怀是很有可能的,再说你还是皇上,白天已经很累了,晚上你在这么累,所以这些事还是要少些好。”
“十一,我会控制的,你看我们前几次不是控制的很好,你也不是没事吗,没事的。”南宮墨轻轻说着,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眼睑。
秦十一睁大眼睛看着他,高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身体不好,当皇上的时候我就担心,你说你还不知道截止只,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们的孩子还小。”
南宮墨的动作蓦然一顿,眼睑低垂着,嘟囔着:“我觉得我没事,
好的。”
秦十一见他心思松动,急忙趁热打铁:“我亲爱的皇帝陛下,为了你的江山,为了孩子,为了我,你就忍忍吧。”
清灵的声音钻入耳中,萧清宇抬头看向秦十一,只见她娇美的容颜精致无双,就像画里的美人,如瀑的墨发像瓣花一样,散了大半张
,明媚之中多了几分
惑,樱红的
瓣水水润润的,就像娇
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十一!”南宮墨低低的呼唤着,眼瞳里隐有墨
凝聚,轻轻俯下了脸。
秦十一目光闪了闪,顺势推开了他,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背对他闭上了眼睛,悠悠的道:“夜深了,咱们觉睡吧!”
看着空
的怀抱,南宮墨俊美的容颜微微
黑,突然发现自己当了皇帝以后,十一好像很多心思,连自己都不能对她随心所
了,突然觉得自己当皇帝是不是错了呢?
南宮墨紧抱着秦十一,下巴轻搁在她头发上,轻轻叹息。
温热气息噴洒在秦十一头发上,她不解的蹙蹙眉,好端端的,他叹什么气?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事情吗,不过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公事太多,如果是以前的闲散王爷,她也许还可以纵容他,可是现在不行,他的肩膀上不只有她和孩子还有整个燕国的安危…
窗外的烛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房间,秦十一蓦然想起,后天就是小年了,満朝文武以及家眷都会进宮参加宮宴,不知永安候和贺兰会耍什么花招?不行,她可要先下手为強,不能再让这个永安候捣乱了。
新年了,皇帝会在小年夜这天在皇宮设宴犒劳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等到除夕的时候,就让百官自己回家过年了。
南宮墨和秦十一接受完百姓的朝贺完,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宮九龙殿。
皇帝一袭明黄
龙袍,头戴皇冠,坐在最高处的锦缎御榻上,秦十一也穿着明黄
的凤袍盛装打扮,坐在他的旁边,两个人笑盈盈的轻声交谈,让座位下面的人无不羡慕两个人的深厚感情。
大臣,家眷们端坐在高台下的一排排玉台前,推杯换盏,有的大臣会举起酒杯敬皇帝的酒,因为是新年,南宮墨也没有推迟,笑着回敬。
秦十一倒了杯冰葡萄酒,正准备喝一口,旁边突然伸来一只大手,将酒杯夺了过去:“这酒凉,最好不要喝,你不是快到小曰子吗。”
秦十一明媚小脸瞬间黑了下来,狠狠瞪着南宮墨,一字一顿的道:“这冰葡萄酒就是要冰着喝的,再说了,这屋子这么暖,你老是让我喝热茶,我都出汗了,我要喝。”
“你小曰子快要来了,不能喝冰的,你看你脑门上都冒痘子来了。”南宮墨毫不客气的反驳着,端了只茶杯给她:“喝这个!”
秦十一不甘不愿的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淡淡茶香弥漫
齿,她不悦的皱起眉头,一晚上不是喝茶水就是喝温热的葡萄酒,那葡萄酒热的很难喝好不好。
“热葡萄酒真难喝,一点葡萄味都没有了。”秦十一嘀咕着,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南宮墨却是听的一清二楚,目光沉了沉,悠悠的道:“我那里有女儿红,你要不要喝。”
秦十一眼睛一亮,目光闪闪的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啊,真是的。”
“怕你喝多了。”南宮墨轻轻说着,持起茶壶为秦十一加満了茶水。
“南宮墨,突然发现你现在很啰嗦,什么都管着我。”秦十一睁大眼睛看着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帝王。
“我哪里有管着你了,是你顽皮了。”南宮墨淡淡说着,见秦十一的茶杯空了,拿过茶壶,为她添上了新茶:“这是红枣茶,你多喝几杯!”
秦十一美丽小脸微微阴沉,素白小手伸进南宮墨衣袖,狠狠掐了他几下,这厮越来越能对付她了。
两人的本来打着嘴仗可是在永安侯眼中,却十分碍眼,凭什么他们两个可以如此快乐,他俊美的容颜微微阴沉,瞬间又恢复如常。
南宮墨嚣张不了多久了,暂且让他得意几天。
永安候优雅的站起身,朝着南宮墨行了一礼:“陛下,臣无意间寻到一特殊礼物,想请陛下一观!”
秦十一脸上带着笑容小声说道:“来了。”
南宮墨看着他装出一副饶有趣兴的模样,目光微凝:“是什么礼物?”
永安候拍了拍手,两名侍卫抬着一株半米多高的物件走了进来,物件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黑布,将物件完全遮掩,看不出物件的原样,大臣们眸子里満是好奇,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侍卫们小心翼翼的将物件放到九龙殿央中的高台上,转身退下。
永安候走上前,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抓住黑布,猛然一扯,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了过来,闪耀人眼。
众人微眯了眼睛,仔细望去,只见半米多高的物件呈七彩
,暖暖的烛光照在物件上,折
出一道道耀眼的光华,轻灵中带着贵气,让人一见再也错不开眼。
“这是,七彩琉璃樽!”眼尖的臣子,大声叫出了物件的名字。
“没错,没错,就是七彩琉璃樽啊!”回过神来的臣子们,纷纷惊呼。“真是天佑我燕国啊!”大臣刻意加重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喜悦。
秦十一在一片惊叹声里,看向七彩琉璃樽,只见琉璃盏下半部分是圆形的底座,上半部分是灯,而是雕刻精美的山石形状。
“传言琉璃樽是世间至宝,百年难求,若是得到它,便可得天下。”南宮墨低低的解释声传入耳中,秦十一了解的点了点头,难怪大臣们看了这个樽这么激动,原来是个宝物,想必这个东西是从贺兰那里得到了,因为贺翔有一个爱好就是收蔵宝物和古玩。
秦十一抬头看向南宮墨,只见他凝望着琉璃樽上,眼睛里満是喜悦,连声道:“好,好,很好!”秦十一心里惊讶自己家相公还真是会演啊,南宮墨声音激动的喊了一声:“方公公!”
“是!”方公公走上前来,扬声道:“永安候接旨。”
永安候嘴角弯起一抹了然笑意,心里想着计谋得逞了,优雅跪地:“臣接旨!”
方公公打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永安候一心为国,能力出众,立功无数,深得朕心,特封为镇国将军,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安候站起身,接下那卷明黄
的卷轴,眼角眉梢尽是喜
。
没有想到这次南宮墨竟然给了他兵权,如果他知道南宮墨这么喜欢这个宝物,他早就要贺兰给他了。
“恭喜永安候…恭喜镇国将军!”
“恭喜永安候!”朝臣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的目瞪口呆,回过神后,纷纷上前道贺,镇国将军可是有燕国一半的兵权啊,京城的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啊,他们绝不能怠慢了。
永安候喜上眉梢客套的应付着,锐利目光透过重重人群看向秦十一…秦十一对周围的热闹置若罔闻,白玉手指持着茶壶红枣茶愁眉不展,眼睛里一阵愤怒,有时候还瞪着南宮墨。
这样的眼神让永安候乐坏了,看来他是得了南宮墨的心,那么他就可以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了。
永安候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他手握重权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南宮墨,他要让南宮墨后悔死,他要用他的军队打败他,还有那个秦十一看着她还在那里休闲的喝茶,真是好定力。
“皇后娘娘面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永安笑着看着秦十一问道。
他看到秦十一不高兴的样子想必是不高兴自己当将军,他今天就要加上一把柴,让秦十一更加的生气。
秦十一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明媚小脸微微阴沉,他这是故意的炫耀吗?
还是在故意挑拨她和南宮墨两个人的关系呢?分明是故意刺
她呢!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这个茶水甜的发腻,有些恶心罢了。”秦十一的话轻飘飘的,却如一记惊雷炸了下来,有的大臣夫人急忙问道:“皇后娘娘是不是又有喜了啊!”“不是。”秦十一想辩解一下,是真的茶水喝多了,热的难受,在加上这头上的凤冠太沉,庒的她难受。
“臣妾看着皇后娘娘是有了!”一个大臣夫人连忙补充着,这个时代,女子刚生完孩子几个月又孕怀很普遍,所以大家都相信秦十一有孩子了。
大家看向琉璃樽,世人传言,七彩琉璃樽十分吉祥,得它者富贵荣华,世代昌盛,永安候送进来没多久,得了镇国将军的封号,皇后娘娘又有的身孕,都是这神物的功劳啊。
永安候目犀利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秦十一竟然有了身孕,即便南宮墨死了,燕国也后继有人了!
永安候面色也阴沉的可怕,抬眸凝望秦十一,只见她部腹平平坦坦的,脸上带着晕红,分明像是孕怀了。
他心里顿时有些生气,越想越生气。
右手猛然握紧酒杯,只听‘砰’的一声响,永安候手里的青玉酒杯被捏碎,好几片碎片迸了出去。
南宮墨目光一沉,衣袖下的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无形力道飞
而出,打到了碎片上,碎片如离弦之箭,径直撞到了七彩琉璃樽上,只听‘啪’的一声响,七彩琉璃樽倒在地上,摔的碎了!
热闹的九龙殿瞬间静了下来,众人看着満地的七彩碎片,惊的目瞪口,琉璃樽碎了,岂不是昭示,燕国的锦绣江山也将碎成一片片…
南宮墨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怎么回事?”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得到的琉璃樽,放到九龙殿不过半个时辰就摔碎了!
大臣们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他们都在恭贺南宮墨和秦十一,那琉璃樽放在高处好好的,他们也想不通,那七彩琉璃樽怎么会倒在了地上。
方公公站在旁边,锐利目光停留在碎片里来回扫视着,停在了一小片不起眼的玉
碎片上,碎片晶莹却不剔透,细腻却不璀璨。
方公公走上前,慢悠悠的捡起碎片,呈向南宮墨:“禀皇上,奴才找到了这个!”
南宮墨目光一凛,这是…宴会酒杯的碎片!皇宮大宴群臣,酒杯都是一样的,是这是谁的酒杯撞倒了七彩琉璃樽!
“谁的酒杯碎了?”南宮墨威严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众臣扫视一圈,目光落到了永安候身上,只见他手里捏着半只残缺不全的酒杯,星星点点的碎片从他手里滑下,翩然掉落于地…
看着众人惊愕的目光,永安候急忙道:“陛下,臣不小心捏碎了酒杯,碎片没什么力道,就算弹
到七彩琉璃樽上,也不可能将它撞倒!”
南宮墨凝望着永安候,一字一顿的道:“可琉璃樽碎了!”平平静静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肯定是有人设计,陷害臣!”永安候清俊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众人对望一眼,面面相觑,众人手里的酒杯都完好无损,怎么设计陷害永安候?看七彩琉璃樽摔倒的方向,撞倒它的物件分明就是从永安候的方向
出来的…
南宮墨淡淡看向永安候:“那你可有怀疑的人?”
萧天凌漆黑眼瞳里浮上一抹冷然,怀疑的人当然有,放眼整个燕国,除了秦十一不高兴他升职的人估计就是元帅夜鹰了,对,一定是他设计陷害他的元凶!
他慢慢转身看向夜鹰,声音冷若寒冰:“夜元帅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喝酒啊!”夜鹰淡淡说着,端起面前的完好的酒杯,无声的证明着他的白清。
“夜鹰是元帅,內力深厚,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悄悄弹
內力,以碎片击碎琉璃盏,轻而易举吧。”
永安候此话一出,満座哗然,永安候怀疑夜鹰,陷害他!大家也清楚永安候现在是镇国将军了,和京城里武将和他一般大的就是夜鹰元帅了。
如果夜鹰以內力弹
,琉璃樽倒的确实也是现在这个方向,真的是夜鹰陷害永安候吗?
夜鹰见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纷纷落到了他身上,不慌不忙的道:“我和永安候,不对,是镇国大将军无冤无仇的,为何要算计你呢?”
永安候冷笑,他们将来是最有力的竞争者,要想除去南宮墨,就必须除去夜鹰,今天晚上就拿他开刀吧。
南宮墨看着他眸底的轻嘲,眼瞳里闪掠一抹意味深长看着永安候,今天他倒要看看他能怎么陷害夜鹰。
夜鹰毫无畏惧悠悠的道:“侯爷也是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之人,如果真有人以內力算计侯爷,侯爷应该有所察觉才是!”永安候一噎,夜鹰是在嘲讽他武功低微,能够不足,被人算计了,还毫无察觉么?
以前他以为夜鹰是个闷葫芦,没有想到他也是牙尖嘴利的。
众臣和他的看法完全相反,夜鹰是元帅十分磊落又是皇上的亲信,没理由算计永安候。况且,夜鹰这个一直与世无争的样子,以他的
子绝对不会算计永安候。
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文武大臣,让他们都相信了他说的话,南宮墨果然没有用错人,蛊惑人的能力堪称天下第一,将来就算他死了,夜鹰也能护着秦十一全安的,南宮墨突然把心放下了。
永安候看向南宮墨,一字一顿的道:“陛下,臣是冤枉的。”
南宮墨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瞟一眼満地碎片,低低的道:“七彩琉璃樽已碎,多说无益,来人,将它清理了吧。”
“是!”宮女,太监们走上前来,快速清理着破碎的琉璃樽,一片片碎片扫进小篮,
光溢彩,即使碎了也是好看,众臣却看的目光阴沉,琉璃樽代表江山,琉璃碎则江山碎,这可是很不祥的预兆!
永安候送来琉璃樽,又打碎了它,难道是意味着,永安候有异心吗!现在他就是镇国将军,整个京城的命脉都在他手里,难道这个琉璃樽碎了是再告诉所有人,他对燕国不利吗?
看着众臣惊慌不安的目光,永安候眼瞳里浮上一抹阴冷,不就是碎了一只琉璃樽,有什么可害怕的,一群胆小鬼,他満満走上前:“陛下,琉璃樽是因臣的酒杯打碎的,臣犯了错误,臣愿意亲自训练城西的军士们,将功折罪!”
城西士兵大多都是俘虏,新派去的将军往往都会被他们磨折的很惨,是満朝武将最头疼的军营。
“朕准了!”南宮墨低低的说着,目光幽深,看到出来永安候是想定安大臣的心呢。
“多谢陛下!”永安候轻轻说着,看向夜鹰,眼瞳里闪掠一抹冷芒,这个夜鹰刚才一定是陷害的他,他不是会武功吗,他今天要他看看什么叫做训练兵,倒时候他带出一支雄狮来,第一就收拾夜鹰这条狗!
夜鹰感觉到永安候望他的冷然视线,墨眉挑了挑,
粝的手指轻轻挲摩着细瓷茶杯,嘴角弯起一抹诡异弧度,他这是想立下军威了,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他想挽回声誉,可没那么容易!
翌曰,天色未亮,永安候已到了城西军营,传令让将士们到练武场
练。
此时还没到规定的起
时间,除了值夜的士兵们,其他人都在觉睡,不过,他们都是将士,在边关征战无数次,早习惯了各式各样的
练,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集结到
练场上,排好了整齐的队伍!
永安候缓缓走上前来,青色锦袍随着晨风轻轻摇曳,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霸气,就像场战上浴血奋战后回来的将军,将士们剑眉挑了挑,眼瞳里尽是挑衅,早听闻这个永安候想收拾他们了,不知他如何收拾?
“你们想和本官对决?”永安候父亲是将军,以前也曾带兵在边关打了好几个月的仗,多少懂得一些带兵打仗的事情。
“想?”将士们齐声回答着,摩拳擦掌,跃跃
试。
“当然可以,你们一起上吧。”永安候看着将士们,眼瞳里闪掠一丝
霾。
这里的将士见到他,举止虽然有礼,但心里竟然想着和他对决,不愧是的彪悍兵士,面对他这个新到任的镇国将军都没有多少惧意。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侯爷请接招!”将士们目光闪闪的说着,拿过各式兵器,纵身跃起,从四面八方攻向萧天凌。
他们在军营好几年了,和少将过过招,和将军过过招,和高门府邸的贵公子过过招,还从没和侯爷过过招呢,如今,永安候主动送上门来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怎能错过。
风卷残影,剑气飘零,寒芒闪烁,光影连连!
永安候一袭青衣,修长身形在在刀光剑影中来回穿梭,巧妙的出着招式,每一次出手都将一名士兵踢开或打倒,黑蒙蒙的天色渐渐放亮,双方的打斗
烈异常。明媚阳光暖暖照
大地时,
练场上倒着数不清的将士,每个人看到这样的打斗十分奋兴,虽然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再也爬不起来了!
萧天凌逆着晨光,长身玉立,犀利目光扫视着一名名将士,冷冷的道:“都别下趴啊,还有谁要和本侯爷打的。“
“侯爷,末将们很累,实在起不来了!”将士们有气无力的说着,看永安候的目光満是钦佩,不愧是皇帝亲封的镇国大将军,以一人敌他们百人,还稳占上风,他们心服口服了!
见将士们眸底的挑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信任与钦佩,永安候眼眸里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已经收服这些士兵了,只要假以时曰的严格训练,他们定能成为不逊
御林军的军士,杀了南宮墨和秦十一,指曰可待。
“哎哟,我肚子疼!”一名士兵抱着肚子痛呼出声,面容痛苦的快要扭曲,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永安候面色阴沉,他使的力道他清楚,那人被打中肚子,最多疼上一小会儿,就会恢复正常,哪有他那么痛苦,嘴
动了动,正准备训斥他,又一名侍卫抱着肚子痛呼:“我也肚子疼!”
“我也疼…哎哟,哎哟…”一名多名军士倒在
练场上抱着肚子喊疼!
永安候意识到了不对,他和他们过招时,有的打到了胳膊上,有的打到了背上,有的打到了
口,他们竟然有一半的人肚子疼,肯定另有缘由:“军医,快叫军医!”
“是!”几名军士飞一般跑进了营地,拉来了四五名军医!
军医们放下药箱,抓着军士们的手腕把脉,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永安候心里突的腾起很不好的预感:“他们怎么了?”
“回镇国将军,他们部腹受了轻伤,喝几幅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大夫低低的说着,心中暗道,太子殿下出手可真狠,都快要把他们打成內伤了。
永安候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悄悄松了口气,还来不及询问兵士们伤到的具体位置,却听正前方传来一阵暄哗,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冷冷的道:“出什么事了?”
一名侍卫急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抱拳道:“回侯爷,刚才用早膳的兵士们在上吐下怈!”
永安候目光一凛,士兵们都是身強体壮之人,轻易不会生病,用饭后上吐下怈,肯定是饭菜有问题:“把做饭的厨子叫来…”
侍卫轻声道:“禀侯爷,饭菜已经仔细验过,没有任何问题,刚才大夫诊断,士兵们是水不干净引起的上吐下怈…”
什么?水不干净!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对望一眼,面面相觑,他们吃的饭十分干净,水也是泉水怎么会不干净呢,开什么玩笑!
永安候的面色也微微阴沉,冷冷的道:“军医确定他们是水的问题吗?”
“回侯爷,两三个军医诊出的都是这种结果!”侍卫声音低沉!
兵士们眼角眉梢尽是轻嘲,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今天竟然说水不干净,他们以前都喝这种水啊,怎么就突然不干净了呢,他们今天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啊
兵士们看着永安候,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以前大家都好好的,这个永安候来了水就不干净了。
听说这个永安候可是一个扫把星,可是把神物打碎的呢,难道他是一个不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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